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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言语才是小说的主要魅力所在 ...

  •   我对快要醒却还不得醒时的梦向来能够记得很清楚,这也从某种方面说明了我的睡眠状态不怎么好。
      像今天,我清楚地记得,大约从清晨五点到六点三刻之间的一个多钟头我都用来哭了。
      早上醒来觉得脸皮干燥,房间角落的取暖器烧干了燃油,干燥地仿佛要着起火来了。
      我摸摸脸皮,触感干湿不一,原来我是真的哭了。

      小时候看《大话西游》没有看懂,只知道这和我独家认准的猴哥四人组不甚相同,他们讲着我听不懂的话,说着我听不懂的笑料和“哇靠”,远远没有猴哥他们一路的美女妖怪来得精彩。
      只是,看着紫霞现在的美目落下一颗眼泪时我也哭了。
      妈妈说:宝贝,你怎么了?

      等到长大之后,才知道其实《大话西游》里面的亮点除了星爷的插科打诨和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哇靠”之外就是紫霞仙子的那一颗眼泪。
      周星驰是等到失去紫霞之后才发现这颗眼泪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那一刻的紫霞美得我以后不认朱茵只认紫霞。世上绝无仅有的一个人就是紫霞。
      看看大镜子里短毛的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说不定你已经找到了那个愿意留一颗眼泪在你心里的人——那个世上绝无仅有的紫霞。
      刷牙洗脸,我先装傻。

      红毛的猪说:“哇靠,我说结仓啊,你怎么脸黑成那样啊?”
      我仰头四十五度角遮挡阳光,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红毛的猪说:“喂!海带!我的蛋糕!”
      我说:“恩,学长,你不问我梦到了些什么吗?”
      红毛的猪抢回了蛋糕说:“如果你没梦到我,那我听了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你梦到了我,那就是我的杯具,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嘴角微抽,道:“让你这么以为,我才是最大的杯具。”
      海带头君问我:“那你梦到了什么?”
      我阴笑两下:“其实,我梦到的是你。”

      真田部长拍手在晨曦下要求大家跑圈,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背光的黄色球衣呈现出一种霸气的大便黄,与以往的色彩不甚相同,不由更换着角度来回欣赏这大便黄由健康的便便到不健康的便便的变化过程。(我是个恶心的人,但同时我是个很关注肠道健康的人。。。)
      真田部长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不记跑圈速度看着我干什么?”
      我想了想说:“恩,我在欣赏你。”
      真田部长说:“对了,结仓,我有样东西要给你。”说着,真田部长在他放在一边的运动包里开始翻找些什么,然后他掏出了一张叠成豆腐干状的宣纸。
      啊,这就是传说中他送给立海大每个正选球员的习字帖啊。
      他不说话,默默地在晨曦的照耀下把纸递给我。风吹起我的刘海,我眼神迷离地接过立海大皇帝授予我的习字帖,翘起小指一层层地翻动着。

      上面写的东西其实很普通,不过是八个大字“口不对心,心之所向”,然后落款:真田弦一郎。红毛的猪说:“啊,结仓,很适合你的东西啊。”
      银毛的骗子说:“恩,这一张堪称极品啊。”
      我说:“恩,这玩意儿等副部长死了再拿去卖就值钱了。”
      真田部长说:“你想跑圈圈就告诉我一声。”
      我发现立海大的公共配给物呈现一片公平的大好趋势,像真田帝的习字帖一样,你有我有大家有,这样就避免产生了不必要的仇富心理。
      银毛的骗子像看出了我在想什么,挑挑眉告诉我一个八卦:“其实部长有十来张了。”
      我说:“哼,BL什么的最讨厌了……”
      刚一说完,脑后立刻挨了轻轻的一下,转头一看,是笑得如沐春风的绅士君。
      绅士君说:“乖,不要乱说。”
      说罢悄悄地凑到我的耳边道:“尤其不要在仁王面前说,你不知道他和真田的关系很好吗?”
      人性本八卦,温热的呼吸轻拂过耳,我嘿嘿两声和绅士君一起挑眉看着银毛的骗子,两人笑得好不开心。
      红毛的猪说:“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绅士君伸出手掌挡住红毛的猪的眼睛,从我的肩后轻轻冒出一句:“像这样,就在你没有看到的地方啊~”
      等手掌拿开,红毛的猪私下搜索柳生的身影,却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瞬间移动到了某个球场开始练习了。

      真田帝看到了还在和我八卦的红毛的猪,不由怒由心生,破口大吼道:“丸井!你还不练习在干吗?!!!要不要我提醒你是几点开始练习的?”
      我说:“我的耳膜说:‘好强的肺活量啊’……”
      真田副部长说:“你想跑圈圈就告诉我一声。”

      每个月的十五号,是社团固定要去看望他们伟大的牛人部长,仙女幸村的日子。听说这个日子是幸村亲自定下的,这让我不由得怀疑他其实是一个相当恶趣味的人……
      去看望他之前,大家照例在医院附近的花店凑份子挑选探病的花。
      真田说:“结仓是女孩子,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就让她来挑吧。”
      我指着某簇红艳艳的花说:“好的,把这个玫瑰花全给我包起来了。”
      真田看了一眼说:“你好,我们要黄色的大波斯菊。还有,刚刚那些康乃馨还是不要了算了。”
      红毛的猪说:“结仓,你真的是女孩子吗?你确认你爸妈生你的时候没有乱填出生信息?”
      我说:“什么话!”
      真田把玻璃纸包好的花悉悉索索地收好抱在怀里回头瞪了我和丸井一眼,我们立马移开对互相的视线,仿佛地球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的样子。
      我看着花说:“学长,我是女孩子,花可不可以让我抱啊?”其实,我也是个讲究气氛和香花美人的人,谁能说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啊?
      真田看了看怀里的花,还是递给了我,“你小心别压坏啊。”
      切原说:“部长你放心,她胸平,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
      我说:“什么话!”

      到医院的房间一扑一个空,经一个护士的指点才在医院的花园里找到了幸村仙女。此时的幸村拖着一个可以自由拖动的盐水架子正悠闲地散着步,身边环绕着一堆小女孩和一堆护士姐姐。
      他看见我们雄纠纠气昂昂地走过来,很高兴地在后宫群中向我们挥挥手。
      在众人的推搡下,我将抱在怀里的大黄花献给他,脑中却浮现出了幸村戴红领巾的样子,不由得神情肃穆地将小手举过头顶对着他敬了一个礼。
      “小实?”
      我忙尴尬地把手放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入戏了。”
      “你们每次来都破费给我买花,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鲜花配美人,鲜花配美人~”我搔搔头,显得十分不好意思。
      幸村仙女显然十分的疑惑,但是凭我和他相处的不多日,我觉得腹黑部长是装的。捕捉到他眼底的某丝促狭的精光,我搔搔头,继续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地装傻。
      真田走上来瞪了我一眼,关切地说:“啊,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快别站在风口里了。这天虽然没冬天的时候冷,但是还是挺冷的。”
      我心里说:哇靠,宝哥哥和林妹妹的现场版,郎情妾意,狼狈……哦,不对,你侬我侬。
      美人淡淡地斜眼抛过来一句“小实?”
      今天美人喊了三次我的名,也就是说今天的我被美人记了三次的仇。将来的三十年内,我将被美人以三次名的契机还以三百倍的代价,这三秒钟的意淫是否根本就没有体现人生价值的三分之一……
      正当我将这个无聊的三绕来绕去和自己过不去的时候,幸村美人从人墙中再一次点到了我的名字。“听说托小实的福,我们和冰帝会有一次和宿旅行?”
      “不是只旅行,不和宿的吗?”
      “呵呵,这种几个学校一起的活动当然是和宿为主,旅行为辅啦。”
      “哦,原来是酱紫啊~” 我笑不出来地装装可爱,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去看柳生。
      柳生不说话也完全没有觉察到我在望着他,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医院的跳窗边,阳光暖洋洋的,把他的皮肤也晒得微微发红光。他……的样子极其像一只阳光下贪睡的猫,该不会是在发春吧……?
      我为我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

      红毛的猪说:“吃啊,你不吃我吃了~”
      海带的头说:“揿啊!再不发绝招春丽就输了!靠,让开让开,让我打给你看。”
      银毛的骗子说:“打啊,你不接牌我发革命了……嘻嘻,骗你的,其实我的牌是反过来才最大~”
      真田部长说:“睡吧,永远地睡吧……”
      为何我想象中豪华的岛根游,知性的独身女子的岛根游,放松疲惫身心的岛根游,到最后还是和高二年级时的全班学农一样,不光不华丽,还很喧闹。
      我泪流满面地把手上的牌放肆地往桌上一摔,“革命!!!”
      银毛的骗子说:“□□!~~”
      (日本的纸牌游戏——大富翁。四张牌(相当于我们国内的炸弹= =)一样的出出去后,牌局中所有人手上的牌都从小到大反向排列。好吧,其实有点像斗地主……)
      “再革命。”女王脸色阴沉地四张A轻轻地在新干线的小桌上排成一排,手抚上脸颊,“呵呵,想都过本大爷,你还早一万年呢。”
      恩,你没看错,比学农还学农的狗血场面,立海大、青学和冰帝的凑一块儿打大富翁。恩,其实我应该意淫一些更有看点的场面,比方说:立海大、青学和冰帝凑在一块儿泡温泉什么的。
      “四次革命。”冰山君冷峻地亮牌,纤长的手指将自己的牌一一排列妥当。
      红毛的猪在一旁卡擦卡擦吃东西的同时,瞪大了眼睛凝视一盘轮下来的16张整齐排列的牌。“你们是不是切牌的时候出老千了,为什么几率这么低的事情会发生了一次又一次?”
      我杯具了,四次革命后,我手上的小牌还是一样无法打出。只好弱弱地看还在牌桌上厮杀的三人。
      我握着牌对坐在一边的柳生发牢骚,“官方的资料是假的吧,其实他们家里都是开棋牌室的吧?”
      柳生笑嘻嘻地不言,手指指我手上的Q示意我弃牌,“如果不出意外,这局的大贫民又是你了,你还不好好打。”
      女王阴沉沉地伸手叩叩我面前的桌子,那声响大得我都为他的指关节叫痛。
      “喂,出牌。”
      “…… ……”颤抖着抛弃了自己的Q。
      一对鬼牌气势十足地压在了我的Q上,女王两手一摊,正襟危坐。“好了,我赢了。想赢本大爷,一个个再去修炼十年再来吧。”
      女王哥……他是不折不扣的大富翁,富翁中的战斗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言语才是小说的主要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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