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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神秘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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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事实就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不用替我辩解。”他受苦他活该,谁让自己没有保护好心爱的人,没有做好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骆冰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男人怎么说不清呢,他怎么能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扛,心间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捧起他的脸蛋,亲了起来。直接将骆冰严扑倒在沙发上,轻啄着唇瓣,这个男人让自己以后怎么舍得伤害他,离开他,这辈子两人都分不开了。
身上压过来的人如此主动,骆冰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喘着粗气唤着,她的名字:“初初~~”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舌尖直接攻进口腔里,霸道的啃食起起来。
黑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疲惫的睡了过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些恋恋不舍,轻舔着她的唇瓣,见她没有醒的模样,只好没了下文。起身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去,经过一番洗漱后,小女人才安然的睡去。他裹着浴巾再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和周公下棋了。
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到走向阳台,眼睛时不时落在床上人身上,生怕把她弄醒。手机快速拨通了一通电话:“艾伦,将搜索范围集中在湖南、山西、湖北,往山里找,找孤儿院等类似的地方。”
“少爷,少夫人在孤儿院?”艾伦小心问道,孤儿院?会有大人吗?
“找一位两岁多的男孩。”骆冰严目光落在夜空中,黑色的天空中透着一丝丝星辰。
“长什么样?”
骆冰严微微一愣,想到初初昨天还在说,他和自己长得很像,冷言道:“与我长相一般无二,找到你就知道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回到房里搂着女人继续睡觉。
冰冷的实验室内,阮曼初被四五个人按在泛着凉意的床上,那像是死人躺的手术台。手脚很快被皮带绑了起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他那双眼眸打量着自己,拿出一根针,刺进血管,蓝色的液体被注射进去。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睁开看着房间里的构造,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原来一切都是梦。
来到卫生间洗漱的阮曼初,双眸凝视着脖子上被人种下的草莓,撩开裙子肩膀上也有,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一想到昨天他的话,不免担忧起来,怎么才能去除他的内疚感:“哎,他怎么能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自己身上?”想到这些,自己就想立刻见到他。
阮曼初立刻收拾起来,打算去公司找他,利落的换上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中长裙在膝盖上面两指的地方。从衣柜里拿出拿出一间黑色的风衣,现在的天气还有冷,戴上墨镜和帽子后让司机送自己去骆氏。
才走进骆氏大厅,阮曼初的装扮显得格外明显,前台小姐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姐,您找哪位?”
阮曼初从包里掏出一张磁卡,黑金色的磁卡很好认,这是总裁私人电梯的卡。前台小姐眸色微震,面色淡然立刻带着她来到电梯前:“小姐,请进。”
她微微颔首,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高冷,墨镜下的瞳眸中透着寒意,冷眼微瞧见她眼里的惊恐,不动声色。举步走进电梯,直接上了总裁专属楼层。走进顶层的休息室,发现依旧是黑色装潢,看来真的要替他好好弄一下这个房间了,黑漆漆的有些难看。
干净的大理石桌上,还放着一瓶没喝完的烈酒,这里应该有个藏酒室,阮曼初将没喝的完的酒拿了进去。惊奇的发现很多柜子都空了,整个人一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两年他都是这么过得?酒都被他喝完了?随手将酒放在柜子上,转身跑了出去。
下了一层后,来到他的办公室,安静的办公室内,正在忙碌的杨晓迪,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立刻要上前赶她出去。只见她朝着少爷跑过了过去,扑倒在他怀里,他一脸惊恐,猛然被人丢进锅里的哈士奇,站在那里愣愣的目视着。
正在忙碌的骆冰严,见朝着自己扑过来的人,心里雀跃,甜滋滋的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手习惯的搂住了她,抬头冷言:“出去!”
杨晓迪这才反应过来,机械式的坐电梯下去。
“初初~~你怎么来了?”掀开黑色的头纱,在额头落上一吻。
墨镜下的眼眸已经酝酿出了泪水,抽泣的讲:“想你,很想你。骆冰严,我爱你。”心里酸酸的,难受的打紧,所有的力气,都被东西堵着出不来。
“再说一次!”骆冰严捧起她的小脸,格外兴奋。随手摘掉她的墨镜,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整颗心都跟着化了,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怜惜心疼:“怎么哭了?”
“我爱你,骆冰严。”
“我也爱你,初初~~很爱很爱,爱到骨子里。”细腻温柔的声音流入两人的耳里,缠绵悱恻的爱意,如一股暖流不断在为心脏供血,让它有力蓬勃的跳动着。
骆冰严将她抱在椅子上,圈在怀里,低语道:“为什么哭?是谁惹你哭?”
“告诉你有什么用?打他吗?”阮曼初心情好了大半,往后余生她绝不会离开他,就算死也要在身边,守着他。不,她不能死,她要好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嗯,你想怎么打?”骆冰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她真的深思熟虑起来,整个人陷入深思,想了想拉起男人的手,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臂上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好了。”
“老婆~~”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锁骨上,温柔中带着委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疼?”
“不疼。”骆冰严摇摇头,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小心翼翼的问:“我哪里惹到你?”
“你这两年没有照顾好自己,就是惹到我了。骆冰严,楼上酒窖里的酒都被你喝的差不多了吧,还有上次我看到的行程表,你是不要命了吗?”阮曼初气呼呼的控诉着,他的所有罪行。
骆冰严瞳眸微缩,嘴角露出笑意,原来是老婆心疼自己。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立刻求饶:“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把酒窖封起来好不好,以后再也不喝了,你说什么是什么。”凑过去,主动送上吻,轻啄着唇瓣不放开。
“嗯……你每次都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实际行动呢?多久没做身体检查了?这两年是不是又在抽烟了?喝了怎么多酒,生病了怎么办?每天熬夜不睡觉,你当自己是神?”每次都是这样,就像是在敷衍自己,阮曼初依旧气呼呼的,恨不得立刻让人将酒窖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