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What if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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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 奇幻AU，林登x拟态魅魔克拉克
（又名，因为隐藏身份两方都在争取不吓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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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肯特有一个小秘密，他是一只拟态魅魔。
不过，在这个超市里能同时买到压缩饼干和紧急魔力补充晶体的世界里，魅魔不足为奇。克拉克对外登记的“混血”甚至不够让他在抢机票时获得稀有种族折扣优惠。
真正稀奇的是“拟态”，因为克拉克的真实身份是氪星遗孤卡尔-艾尔。婴儿时期，他乘坐火箭从业已毁灭的母星落入地球北美洲的堪萨斯，被善良的肯特夫妇收养。
但在克拉克的人类养父母发现他之前，鉴于氪星人天生和魔法不对付，目的地又充盈着难以解析的造物规则碎片——这是氪星文明对魔法的理解——为了尽可能保证克拉克的生存，他的婴儿火箭和他体内的生育宝典在克拉克有智慧作出抗议前自作主张，拟出了停留在北美洲中部的智慧生物中最强大的那位：一位魅魔主君。
当然，还是鉴于氪星人和魔法天生不对付，他没有成功拟全。
从前的克拉克对此不以为意。黄太阳解决他的力量问题，《反歧视法案》解决他的生活问题。除了有时会感到饿，他像所有奇幻生物血脉占比稀薄的混血人类那样，另一重身份对他几乎毫无影响。
直到克拉克交了个男朋友，林登，一名似乎非常强大的施法者——至少正义联盟的能量水平监测器，和克拉克的魅魔本能都是这样告诉他的。
每次看到林登，克拉克体内被他无视了几十年的奇幻生物部分都会沸腾起来，在克拉克的脑海中叫嚣他发现了一张极为优秀的饭票，克拉克应该立即亲他，啃他，咬他，骑他……总之克拉克必须拿出一切手段套牢对方。
可怜的拟态魅魔克拉克简直要疯了。他被迫重新正视起自己的体质：他并不是那些一个亲吻、一段关注就能吃饱的正常魅魔，而是一个见鬼的魔力沙漠和魔力筛子的组合体。喂饱他不仅需要比魅魔丰沛百倍、也许是千倍的纯粹魔力，还需要相当持久的供给。
这约等于克拉克要么该告别人间、搬家去地狱维度，要么约会前磕上一两吨的提纯魔力补充晶体——或者像他以前经常做的那样，指望纯属于氪星人的那部分，飞去轨道晒几小时。
否则接吻时一个克制不住，他可怜的男朋友就会被他吸成人干。
正义联盟的现任顾问，某位来自哥谭的黑暗骑士曾就克拉克的这一特质提出一项作战计划。比如，碰到棘手的魔法问题，就让主席先生直接去献上饥魔热吻，省时，高效，一举多得。
克拉克严词拒绝了对方这一嘲笑占比更多的方案。不管别的魅魔怎么样，反正他是一只挑食的、有基本修养的拟态魅魔，他坚持热吻应该发生在互相喜爱的人之间。
比如现在。
继十分背离现代美国文化、也十分背离魅魔种族特质地规规矩矩地约会了一个夏季后，他和林登终于自然而然、或者说心知肚明地推进到了最后一步。为了这天，克拉克事先了解过了附近的医院、炼金工房、施法者协会的位置，在轨道上晒足了太阳，磕过了补充晶体……
问题是，克拉克还是很饿。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进，克拉克越来越饿。
……
林登有一个小秘密，他离外神还差半步。
对，是《克苏鲁神话》系统中的那种外神，不可名状的强大存在，混乱与混沌的代言者，规则与宇宙力量的具象化。
可这颗地球上，科技树和奇幻力量和谐共存，相应的，民众间的科普工作也做得很好。比如前些日子的遥远东方，就有一位以扇掩面的娇艳少女——他某位熟人的一个化身——被当地厨师通过库房减少的猪脑发现异常，协同入境方式可疑的蝙蝠侠将其驱逐了出去，驱逐过程还公布在了网上。
林登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他知道那位熟人还有一个化身，形象是个能传播恐惧的蝙蝠状肿胀怪物。而刚好，蝙蝠侠，这位正义联盟成员，无论在哥谭还是在正义联盟任务，经常做出一些利用恐惧的事情。
出于好奇心，林登决定过去看看。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蝙蝠侠仅仅是个纯种人类，没有除了特别多的钱以外的任何超能力。
而让林登更加始料不及的是，他还碰到了一只偷偷摸摸跟踪他的魅魔。
男性，无角，无翅，足部是人类，一截虚影化的尾巴，一双蓝得极为纯粹的眼睛……还有一份薪水不上不下的记者工作。
老老实实约会了一百八十多天后，林登开始忧郁自己的另一重身份。
可能是被人类抚养长大，记者先生不像那些传统的魅魔，很乐意接受从拉手、接吻、约晚餐这种无比老派，且纯洁得一塌糊涂的程序，循序渐进——在这个世纪的北美洲，连高中生谈恋爱都不会这么纯洁了。而魅魔的族群文化中，这种循序渐进更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对方“你的魅力不足”，是对该魅魔个体的严重藐视。
但林登也很绝望。体.液交换是能捎带魔力的，认识克拉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某天会和一只混血魅魔交往，还起了定下来的心思……因此，林登需要一点时间来收敛对纯种魅魔无碍，对对方来说却过于庞大和纯粹的力量。
由于记者先生和无聊的正义联盟关系良好，林登一直非常谨慎地维护着自己的身份：医生，企业家，施法者，科研人员，还有点小小的超能力。这堆标签组成了一个看似稳固的金字塔，可假如往上码上一条：疑似外神，他的努力便极有可能付诸东流。魅魔很可能惊恐地跑掉，再叫来正义联盟刷他。
这不行。绝对不行。
想想他们这一系精神污染和精神控制的名声，再设想一番克拉克的蓝眼睛盛满“我怀疑和你交往并非出自我的自由意志”的警惕，林登就一阵暴躁。
为此，林登设计了一个解决方案。反正魅魔渴求魔力，等某天他们终于克制不住擦.枪.走.火，他完全可以先逸散一小部分力量，通过皮肤接触把克拉克灌得晕晕乎乎，再直接标记对方。所谓先补票再上车，从此这只魅魔从人类的律法到非人类间的约定俗成，都属于默认和他绑定，跑不掉了。
但眼下，卧室里的魔力浓度直迫重度雾霾，克拉克就是不上钩。
林登认为事态开始变得严重了。
已知条件一，魅魔先生自称混了不少血，还饿了很多年；已知条件二，肯定一只魅魔魅力的最佳方法是直接喂饱他或者她，方法包括且不限于关注，接吻，负距离接触。
现在，他们即将抵达最后一步，可克拉克就是无视了他周身游离的力量，只骑在他的腰上一个劲地亲他，技巧约等于人工呼吸——之前还差点撞上他的鼻子。
要不是克拉克虚影化的尾巴仍牢牢缠在他的小腿上，林登会怀疑这只魅魔对自己没兴趣，展现出的热情只是出于尊重饭票的营业式敷衍。
“等等。”
林登扣住克拉克的下巴，强行中断了吻。卧室里只点着数根蜡烛，昏黄的烛光随他们的动作映出一线晶莹光丝。魅魔意犹未尽地凑近来，舌尖一探消灭了它，又若无其事地挪远。
“……怎么了？”克拉克问，声音无辜而含混。
林登恋恋不舍地从对方诱人的上围中拔出视线。
是的，他确实希望彻底享用并占用某只主动跳进碗里的傻乎乎生物，但开始一段关系和满足生理需求截然不同。
虚影化在地狱物种中是很高级的能力，而那些生物往往拥有漫长的成年期。克拉克有条虚影化的尾巴，他的年纪对人类来说是成年很久了，对那些物种来说却还属于青少年甚至儿童期。这家伙搞不好是把食欲和优质食物的吸引力当成了别的。
“克拉克，如果你并不想开始一段关系，我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喂你。”林登斟酌地说，“或者，你单纯对我的力量不感兴趣？”
……克拉克的脑海里嗡了一声。
听到林登话里的犹豫，魅魔骨子里的妒忌心和占有欲当即野火一般蹿升起来，要求克拉克立即在男友显眼的地方啃出牙印盖出章，以向所有人宣告所有权。
克拉克能感觉到空气的改变，卧室里蛰伏的力量犹如火场中扭曲的热空气，对任何正常魅魔或是能摄取魔力的奇幻生物来说都是一场盛宴……然而这只让他更饿了。
不够。远远不够。生物电流和若有若无的酸麻在克拉克的脊椎之下游走，他觉得自己像掉在了地心，像与太阳飞得过近。热浪滚滚，整个世界是开锅的热水，而他不幸呆在水壶里逐渐沸腾。
在林登挪得更远前，克拉克扑住了对方。
“不，不是。”
对绝大部分正常混血魅魔来说，和爱人或饭票的皮肤接触当然也能摄取力量，他这种拟态魅魔则没有那项功能……事实上，在遇到林登前，克拉克基本忘了自己还有魔力这回事。
现在的克拉克则必须考虑了。双方都箭在弦上，若是没轻没重，面前的施法者就会被他抽成骷髅，明天《星球日报》的头条就是保护伞公司总裁的卧室事故。
更糟糕的是，他魅魔那部分的本能已经被彻底被挑了起来。这情形拖得越久，到真……咳。总之他会无意识地吸得越狠，掏空林登的概率越大。
但他就，就小心地吃一口……应该没有关系？
……林登竭力按捺住神经中乱窜的火苗。
克拉克门户大开地扑着他，却一副想说什么的表情，林登只能勉强维持绅士的表象，展现出一副乐于倾听的样子。
他快要失败了。不是每个智慧个体都能在卧室里大床上，在一个火辣得冒烟的魅魔骑在腰上时保持冷静的。林登不能免俗。他的力量、他的计划、他的某些冲动在他的意识之中无声滚动，试图喷薄而出，把面前的魅魔打上标记，彻底灌满。
他就……亲一口缓解一下。他有分寸的。
魅魔在这时闭了闭眼，某种可称之为决心的东西从那张端正的面庞掠过。
克拉克一把扼住林登的手腕，像是要引导他探往某个神秘的地方。同时整只魅魔扑下来，直接啃咬上林登的嘴唇。
咝——
犹如骤雨涌入烈日下的沙漠，唇与舌的接触仿佛带起虚拟的细小电火花。这是庞然的魔力被抽走的表现。对于远超自己向对方描述过的力量等级的状态，两个男人各自心虚地往后缩了一下。
不过，做出了决定的克拉克很快扔开了异常，重新贴往林登的唇角。
“……想要你。”克拉克磕磕巴巴地说，抓住林登的手带往腰后。“我、我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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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5章 What if 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