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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暖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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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疗期提前结束,我担心孙永斌会虐待我的阿猫阿狗。像他这样的变态,应该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再回去的途中买了许多菜,调料,想吃涮菜了。
进家门还是有些出乎意料,整洁干净,一改我的邋遢。阳台上是新洗的衣服,能拿到不知道用甩干机吗?滴答的快成河了。不管怎样还是发个信息感谢他,‘谢谢帮我洗衣服,就是下次记得甩干。’
‘你家洗衣机都坏了,我是手洗得。’
他用的是‘你’,感觉很陌生,我还能做什么,把菜扔进水池,顺便再给他发信息,‘晚上来吃饭吧。’
‘今天不行,有个约会。’
Horse`s!竟然这么快就约会了,我没给他回,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自己一个人解决掉,又不是没那实力。
该做的差不多都要齐了。不速之客还是来了。我堵在门口伸出手来。进门收押金100/秒。他推开我,直不愣登强行进入,还哼笑我,说我是什么伪性代表。有男朋友了还要找他,是不是很……
不用想,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既来之则安之。我以为您为我洗衣服时作最后的告别。他摇摇头,说我是猪脑,自己的衣服要不要洗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喝多了抱着我的衣服吐的杰作,要是不洗,像我这样的穷人肯定去跟他火拼。这样的结果听我的很恶心,我向他摊牌,的确是山穷水尽了,要不要资助一些?反正我现在没工作没有赚钱的能力还是个自由职业者,如果您大人有大量,把工资三分之一给我吧。
他坐在饭桌前说,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我关上门,拿起筷子,吃饭。此题无可奉告,即便是当年的高考题我也留下空白。我还要反问他,公安事业怎么如此松散,把你警号告诉我。他知道我想做什么但也知道我绝对不敢做,所以毫无保留地说大衣上有你不会自己看。我告诉他,我是瞎子。然后他给我夹了‘瞎玩’。
这算是什么生活?整天逗来逗去的,我却开始有些担忧,第二个苏幼幼会不会再出现?那么到时候我得多大?会不会嫁不出去?等等一些列关系到婚姻问题的。不过我应该再想想现在,第二个苏幼幼出现的时候,我还在人间吗?到时候哭的不是我,而是他们吧。
他突然拿筷子拍我脑袋,示意我把心放在饭桌上。紧接着说了一句,让我把塞在嘴里的大虾又扔回了锅里。他说,晚上咱俩睡一块吧。我深深的怀疑这是他跟别的女人的台词。所以我趁他不备从包里放糖豆的小瓶里倒出几粒药片,猛的喝水。水进去了,药片留在嗓子眼处,很苦。等我注意到他看我的时候,我在看向他,他问我什么东西不分享。
跟这等人无需过多废话,苦也得给吃进去。谁让我是病人呢。然后把空瓶扔给他看,又塞了回来。我担心他去化验,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他很在乎我。我突然傻问,你把我当朋友吗?
不,我把你当保姆,因为我想跟保姆结婚。
我就这级别啊,吃完了您赶快走人,让我男人知道不好。
你没男人,你半路下车了,我吃饱了,要睡觉。
他很怪,像僵尸。我也不收拾,把他从床上折腾醒,警告他去洗碗,这样我可以不收房租,不然现在就扫地出门。他打着呼噜来挑衅。我说,我生病了,所以请你照顾几天。
他,腾地跳起来。
听着哗哗的水声,即便明天我看到的还是那个烂摊子,我也满意。可为什么非要我说我是病人他才如此热情,这只让我觉得是怜悯,还有会突然想起苏幼幼那番话,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而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也许是我们的情深长于她,是我比较直率吧。
他端着杯温水过来,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声音一如既往的生硬。喝水,那些天真的在学护理?我点点头,当然了,所以接触很多发烧的病人,我就非常不幸的被传染了。
谎话继续编造吧,不许睡我旁边我怕被传染。哼!什么态度?住我家还敢随便命令我。我气恼了,紧紧地贴着他,贴着我爱的男人。我这哪里是什么传染病,如果真的如此,我会永远永远的躲着他,不想连累他,不想看到他难过,孤单的走完人生。
我真是个悲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