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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番外一 ...

  •   “老爷!老爷!二爷又被孟爷揍了!”
      张老爷一把年纪叹口气,“作孽啊……。”
      那年老奸巨猾的张大将还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愣头青,莫名被宣入宫时吓出一脑门的汗,正午头站在御书房外等信,铁黑色的脸在太阳下被汗水浸润的油光锃亮。
      忽然感觉腿被个软软的东西一把抱住,张爷低头看原是一宫女打扮的小丫头,梳着翘愣愣的发髻还带了一长串的簪子步摇。张爷瞧着打心底喜欢,弯腰一把捞起小东西抱在怀中。
      后面远远跟着一老婆子颤颤巍巍垫着脚小跑:“孟哥,孟哥,慢点跑”
      “孟鸽?孟家的那个?”,张爷暗想原来是只小雏鸽。
      小丫头白里透着红,羞答答的点头道:“嗯,有鸟的那个。”
      张爷摇摇头,但知道孟家送进宫来个娃娃,没想着竟然是个女娃,娇滴滴的哪里比得上在家里,这可受罪哟。
      小丫头吸吸鼻子用白嫩嫩小手捂住嘴巴奶声奶气的说:“你好臭呀。”
      张爷脸一红哈哈大笑道:“嗐,我个舞刀弄枪的粗汉子整那么香做什么,又不去秦楼楚馆。哪像你们女子成日里有闲工夫描眉弄影。”
      小丫头瞪大眼睛道:“男孩子都会功夫吗?”
      张爷自豪的仰头道:“不会比划两下子还算什么铁血好儿郎!”
      小丫头用力点点头表示赞同,张爷看的心里甜滋滋的心想看样子比张钰小不过几岁,这要是我家媳妇该多好。
      “哈哈哈,好一个铁血好儿郎,张爱卿果真是有勇有谋,朕得此良将还愁什么天下。”
      张爷一听,豆大的汗珠又落了下来,忙放下小丫头单膝跪地道:“臣叩见陛下。”
      圣上昂头负手步进房中,张爷忙小心跟在后面,不敢有半点怠慢。
      “朕听闻爱卿次子已到了该入学的年龄?”
      “是。”
      “学名可有了?”
      “唤做张钰。”
      “嗯,不错,是块璞玉可得好好琢磨。”
      圣上随手翻着古籍,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好似此次召张爷来只是为诉家常,张爷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垂手含头谨慎回话。
      “爱卿好福气,朕前日里瞧嫡长子舞刀,已大有爱卿风姿,现下又添一子,朝中良将可谓尽出张家。”,圣上话锋一转道,“张家武将辈出个个英勇善战,只可惜如今太平盛世恐是无用武之地啊。”
      张爷连忙跪下请道:“二子张钰无心习武还望圣上赎罪。”
      圣上笑道:“此是家事,爱卿何罪之有。但世人皆知你张家兵法出神入化,传长不传幼是何道理,莫非因朕干预幼子……。”
      张爷抖如筛糠,手攥着朝服不住出汗低头请道:“祖训有言张家兵法传长不传幼。”
      圣上惋惜道:“如此便可惜了,朕便准他十条之外随心为之。”
      张爷听如此荒诞忙叫道:“圣上……万不可如此。”
      圣上怒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话已出口如何收回。”
      这时刚刚那个小团子颠颠跑进来抱着张爷腿冲皇上道:“你扯谎,你前儿个还说要我今天回家,五日前还说要带芸姐姐打秋千,十日前你说要与贵妃……。”
      “孟凫!谁准你来此。”
      “芸姐姐要打秋千,瑞哥哥说等你得空便去陪她,我来看看你得空没,你骗这个伯伯说你从未扯谎。”
      “好大的胆子。”圣上许是心情不错,弯下腰对小孩道:“你可知朕是皇上。”
      “我知道,可是凫儿未扯谎,凫儿行得正坐的直没犯错,自然不怕你。”
      孟家势力尚且需要忌惮,不能重责,圣上不愿与小孩子过多纠缠,便唤人将孟凫带出,谁知小宫女不知孟大少爷拧脾气,孟凫仗着年幼皇上定不会责难他,抱着张爷腿不放。拉扯下原本宽松的女装裤子带便松了。
      当堂遛鸟!
      小孟凫瞬间涨红了脸,嗷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孩子本就嗓子尖,再加上孟凫武将家的遗传气足声大,震的案上翠玉瓶子都在打转。圣上捂着耳朵怒视孟凫,奈何孟凫打小就是欠揍的种,毫不畏惧的挺着肚子冲圣上哀嚎。
      也亏的上衣长,不然怎么也得落下个大不敬的罪名。宫女七手八脚给孟凫提好裤子系好腰带,孟凫拉着张爷非要他陪着一块走。皇上本就是因私事不满张爷,喊来敲打敲打,现如今被孟凫哭的没了头绪只想求个清静,忙挥手叫二人速速离去。
      前脚出了御书房,后脚孟凫喜笑颜开对张爷道:“臭伯伯,我给你解了围,可怎么谢我。”
      虽然后续孟凫被禁足一月有余,不过缘分到底结下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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