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请问时钟塔怎么走》舒逸苏

22、治疗

　　克莉斯最终还是同意帮助巴基找回记忆，报酬是洛基的权杖36小时的研究时间。
　　本来她提出的是研究两天，但是在托尼·史塔克坚持不懈的讨价还价下，缩短了半天。没想到以科学为信仰的钢铁侠也对这种神秘物体感兴趣呢。
　　巴基·巴恩斯，也可以被称为冬日战士，现在正被迫老老实实坐在克莉斯对面。克莉斯自从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后，也在网上搜集了一些他的资料，再结合从复仇者这里得来的情报，克莉斯也不知道该对巴基这充满了恶意的人生作何评价了：从小就跟史蒂夫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在二战中一直是美国队长最亲密的战友和最厚实的后盾，但是这个“咆哮突击队中唯一一个为国捐躯的队员”非但没死反而被死对头九头蛇发现并洗脑人体改造成“冬日战士”——只忠于九头蛇的特工和杀手。直到一年前，他戏剧性地和美国队长再遇了，可惜那个时候冬日战士是作为九头蛇的杀手锏去对付美国队长。尽管他的记忆有所恢复并一度逃离了九头蛇，但很遗憾地还是被发现并强行带回去，然后又被巴特拉博士洗脑，直到克莉斯拆了那个基地，复仇者们才发现了一直杳无音信的巴基·巴恩斯。尽管长时间的冰冻没有让他的躯体老去，但克莉斯仍然要仔细辨认才能把眼前这个满脸写满了威胁的深厚黑眼圈男人和资料上黑白照片上那个一脸阳光的军装帅哥联系在一起。
　　在史蒂夫的强烈要求下，巴基被留在了复仇者这里接受治疗。不过很明显，现阶段的治疗效果几乎等于没有，巴基看史蒂夫的眼神还是冬日战士看美国队长那种充满了敌意的冰冷无情的眼神。如果不限制住他的个人行动自由，冬日战士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逃离回九头蛇那里。
　　克莉斯简单查看了一下巴基的记忆，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这份工作是个大麻烦。经过九头蛇长年累月的洗脑，巴基的记忆早就成了一栋危房，而九头蛇还丧心病狂地在危房外黏了一层厚铁板，在不损害里面危房的情况下拆掉外面的铁板，难度系数不是一般大。或许史蒂夫现在跟巴基深情告白然后刺激他恢复记忆的难度更小一点……
　　自己接下的工作，跪着也得做完，更何况，克莉斯无法对洛基的权杖视而不见。
　　第二天，克莉斯放学后准时出现在了巴基面前。克莉斯今天带了一副细边黑框眼镜，为了保护巴基不在和她对视的时候不小心被扭断脖子或者脑壳破裂，经过改造后的魔眼杀是必须的。能够防御魔眼的袭击，同时也能抑制住突然失控的魔眼，不然她就得面对愤怒的美国队长的追杀了。
　　史蒂夫确实站在房间外面看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求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已经够冒险了，更何况这个人的治疗方法异常诡异。克莉斯不是和巴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干坐几个小时，就是在巴基的脑袋上敲敲打打，要么就给他灌下一些不明液体，如果史蒂夫不是一个怀着善意看待他人的道德标杆的话，他就应该怀疑克莉斯是不是在趁机报复冬日战士了。
　　不过，治疗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的。每天史蒂夫都把他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在陪伴巴基，和巴基（单方面的）聊天和追忆往昔。巴基基本上全程保持沉默地一动不动，但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相对柔和，有时又很迷茫，他也偶尔会说几个单词，这让史蒂夫激动地不能自已。
　　在第四天的疗程结束之后，巴基破天荒地和史蒂夫说了很多话。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已经能回想起来的，史蒂夫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矮子时回忆、他们一起在二战中并肩作战的经历，以及，他在九头蛇那里的遭遇的一点片段。
　　史蒂夫在自己被解冻之后第一次如此高兴，他的挚友就快回来了。“巴基，你只是巴基，九头蛇对你做的那些事不能怪你，冬日战士犯下的罪不能由你承担。”史蒂夫紧紧握住了巴基那只完好的手，“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难得激动的史蒂夫没有发现巴基的异常。
　　第二天，巴基就消失了。
　　克莉斯表示此事跟她无关，按照她的计划来看，巴基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九头蛇对他的洗脑控制仍有残留，因此治疗还没有结束，根据她的推测，巴基很有可能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受到了刺激。但是，“我只能查看他记忆的完好程度，看不到具体的记忆内容。”克莉斯对史蒂夫说。
　　托尼查看了所有能找到的监控录像，但这个人好像凭空消失了。最后一个拍到他的画面里，巴基看着摄像头，口型是“永别了，史蒂夫”。自从巴基的记忆开始恢复之后，他就没有了行动限制，这是史蒂夫强烈要求的，他的挚友不能从九头蛇的牢笼转移到另一个牢笼，巴基需要自由。得到了自由的巴基，消失地无隐无踪。作为九头蛇最成功的兵器，只要他愿意，巴基可以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
　　现在没有人知道，巴基的离开是因为托尼·史塔克。
　　但是复仇者们现在没有多余的世界去寻找巴基了，他们收到的情报显示，洛基的权杖出现在索克维亚。

作者有话说

　　周一有考试，明天要好好复习了，停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