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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个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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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是最后一个上飞机的。
“你看见Reid了吗?”Morgan问。
“没有,我以为Prentiss打过电话了?”
“我打了四次,没有人接。”显然,Prentiss对此也有些着急,“受害者的未婚妻在等着我们。”
“所以?”
“我们只有一个选择,起飞。”Morgan果断地下了决定。
受害人的未婚妻是一位很温柔的黑发女性,但她憔悴的脸色显示出她的悲伤,“我听说重新安置后犯罪会直线上升。”她深吸一口气,不愿再说下去。
“你只是没想到这会发生在你身上。”Prentiss安慰道,“报纸上说你的未婚夫遇害的那晚为他的单身派对和大家挨家酒吧喝酒。”
“我们本打算10月结婚的,他只是出去和他的朋友庆祝一下。只是这样…..”她的声音颤抖起来,缩回台灯照不到的沙发角落埋头哽咽。
“在你未婚夫Leonard的派对上,有你不认识的人吗?”Morgan问。
她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什么都不说。
Oliver转头看了眼Morgan,我来吧,他用眼神示意。
Morgan的性格用Garcia的话说就是又甜又暖的好骑士,但是他这身遒劲的肌肉却会给人一种胁迫感。
“Leonard女士,”Oliver小心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膝盖旁又握住她的手,“对于你的未婚夫,我们都感到抱歉,请节哀顺变。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凶手,给他一个安心,不是吗?”
她的手被握在了一双宽大而又温暖干燥的手掌中,慢慢抬起头,她看见Oliver盛满关怀的眼里映着台灯明亮的光,让她渐渐安心。
“看着我,Leonard女士,”Oliver拍了拍她的手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现在,我们需要你,只是一些简单的问题。您的丈夫将会在天堂安息。”
Oliver安静地施展着能力,调控Leonard女士的激素分泌状况,来点内啡肽,再来一点点的多巴胺。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个派对上有你不认识的人吗?”
“没有,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他们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除非,除非他们又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人,你知道的,那就不一样了。”她回忆着,露出一个苦笑,
“他们那群人特别能闹腾,他们能跟任何人混在一起开派对。”
离开了Leonard家,Morgan开车,Prentiss在副驾驶,Oliver坐在后座。
“最后两名死者都是和朋友一起出门,他们俩都是在公共场所,挨间酒吧喝酒,那么他们的朋友怎么会什么都没看到呢?”Prentiss提出了质疑。
“就像狮子捕食羚羊一样。”
“你把我弄糊涂了。”
Morgan转头和她对视一眼,突然笑了笑,“因为你,Emily Prentiss,从来都不是一只羚羊,Oliver Williams也不是。有时候我都会怀疑,是不是哪一天CIA的探员会霸占整个bau?”
“bau里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探员,这可和cia的作风不符,所以Morgan,别担心。”Olivr说。
“那cia的作风该是怎么样的,都像你这样?挂着一幅春风般的笑脸从女士们嘴里探听消息。”
“我这叫做对待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如严冬般残酷无情。”
“噢,你们俩别说了,我完全不明白。”Prentiss抱怨着,终止了两人幼稚的斗嘴。
“Prentiss,我记得国际刑警和CIA有过很多合作,你没和Williams碰上过?”Morgan有点好奇。
Prentiss真的认真想了一会,才回答,“没有,我一直在中西部工作,而Williams,我想你一直呆在兰利?”
“大部分时候,除了每年必然会有的几次被蒙了眼睛带上直升机,那时候我可不知道我在什么鬼地方工作。”Williams嘴上说着不怎么愉快的事,语气却轻松极了,反正他已经离开cia了。
“不过我倒是听过他的名号,”Prentiss的话再次吸引了Morgan的注意力,“‘那条蛇’。”
“这称呼确实听起来是称得上是对待敌人如严冬般残酷无情。”Morgan假装严肃的点点头。
Oliver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那些宁愿死都不想走进Oliver审讯室的人看到Morgan的样子大概会指着他的鼻子哭诉“哈!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天真的人!”
“我还是很关心刚才的羚羊。”Prentiss再次问。
“好吧,听着,羚羊都是成群前进的,”Morgan耐心地解释,“所以狮子只能坐等时机等着其中一只羚羊从兽群里掉队。“
“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很容易受到攻击,而且完全没有防卫能力,那就是狮子进攻的时候,也就是她下手的时候。”
“所以,他的朋友因此没有注意到?”
“不只是这样,”Oliver补充说,
“既然凶手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么让一个男人在狂欢之夜离开自己的朋友对她来说不是难事。而鉴于我们的Leonard先生已经有了未婚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就更不会在这种时候把这件事告诉那位悲伤欲绝的女士了。”
“弗朗其夸特是新奥尔良唯一没有被飓风摧毁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位连环杀手。多么不幸。”Oliver只觉得实在是天意弄人。
当他们回到新奥尔良警局再次整理信息时,弗朗其夸特再次出现了一名死者。
在一条小巷子里,尸体仰面躺在地上,发黑的血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Oliver克制住心里的厌恶,跟随bau向小巷走去。
后悔,恐惧,Oliver都不用靠的太近都能感受到死者生前最后的情绪。
人在濒死时可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这是肾上腺素的作用,也同理,这可以用在其他人体的生理分泌上,包括现在Oliver所感受到的。
他有些受影响了,调控了一下自己的stathmin(控制恐惧相关反应的蛋白质分泌)分泌,将发抖的手悄悄背在身后,蹲下去观察尸体。
“尸体很新鲜。”Oliver指出。
“就在昨天晚上。”
“恩”他点点头,“不过,这里,你们看看,他的耳垂被割掉了。”
“豪饮的臭气,同样的作案方式,只有这里发生了改变。”Gideon说。
“她是坚决按照开膛手杰克的案子为范例来做的。”Reid看了眼尸体。
“什么意思?”
“在一封信中,开膛手杰克承诺要割掉下一名受害者的耳垂,他做到了。就在那天他杀了两个人。”
Gideon说:“就在今天结束之前,她还会再杀一个人。”
“所以,女性连环杀手都有些什么特征吗?”菜鸟Oliver发问。
“基本上可以划分为两类。”
“SANTE KIMES类,冷静,精心策划,为钱而谋杀男性,她们会花时间与男性建立关系。”Morgan介绍。
“但我们面对的杀手应该是以AILEEN WUORNOS为原型的一类,”Reid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由于妄想及恐惧造成了杀人动机,引诱男性与其发生关系。”
“她又送来了一封信。”
“所以我们今晚守株待兔?”Oliver问。
“Damn it!”坐在警局的办公室里,Oliver把头往桌子上堆满的文件上撞,到不怎么疼,却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就在昨天晚上,就在bau小组前去的酒吧后的小巷子里,又出现了一具尸体。
Bau小组只有Oliver和Hotch留在了警局,没有前去案发现场。
Oliver的情绪不太稳定。
“你没必要这样,Williams。”
“但是我已经发现凶手了,哦天哪,我只差一点就抓住她了!”Oliver颓丧地把脑袋搁在桌子上,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案发现场,尤其是一个本来不该出现的案发现场。
“你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了吗?”Hotch问。
“唔,没。大概是黑色卷发和红裙吧。”Oliver只顾着动用能力了,没注意到视觉。
“Morgan和Reid昨天误将一个女人当做凶手,和你的描述相同。”
“不不不,他们和我发现的不是一个人。”
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恶意Oliver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他还是把人跟丢了,虽然说酒吧里确实是鱼龙混杂,这让Oliver接受的信息量格外庞大。
然而Oliver并不想找什么理由,他只是痛定思痛,想想自己是不是该好好训练一下自己的变种能力了。
术业有专攻,以前摸索出来的技巧可能需要推翻重来了。
他又想撞桌子。
不过这一次,他撞上的是一个比一沓复印纸软多了,可又比旁人的手多了些老茧的手掌。
Hotch把Oliver的脑袋抬起来,正巧望进了那双眼睛。
警局的光线不怎么好,Oliver那双绿中带了点蓝的眼睛完完全全变成了深绿色,却又带着些水雾,朦朦胧胧。
像是一只大型犬,这个想法又一次闯进了他的脑子。
不是胆小的白色萨摩耶,也不是一脸邪魅狷狂的哈士奇,Oliver是只金毛犬,会甩甩尾巴上金棕色的长毛,一直趴在你身边的安静的金毛。
“我可不想我的组员在第一个案子里就把自己撞傻。”
Hotch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Oliver看着他的背影沉思,这该是第一季还是第二季?Hotch居然还会开玩笑?
他似乎是有些愉悦又带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