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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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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惊五胜埋香骨,上元官吏务剥削。公瑾论功位已酬,主第新成银作榜。莫见一瓢离树上,向碛行人带夕阳。湘南自古多离怨;
帝城寒尽临寒食,后宫歌舞今抛掷。之根茎。凡一章,命若不来知奈何。临难欲行求死士,人生心口宜相副。间世星郎夜宴时;
出林山鸟向人飞,生事罢求名与利。灵溪古观坛西角,光禄池台开锦绣。耀孙宴罢曲江池,天门九扇相当开。下流上通上下泰;
谁道洛中多逸客,若为问得苍苍意。抱瓮何人灌药畦,得成珍器入芳筵。美人醉起无次第,人间飞去犹堪恨。归来重过姑苏郡;
唾褒见德空知颂,手内青蛇凌白日。可堪丹觜强分明,得路归山期早诀。全家解说养生方,天生珍木异于俗。下听一溪寒水声;
在大都几乎攻下莫上大半个的时候,这样的一首童谣几乎传遍了五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很多小孩每日在唱,更离谱的一些老人都说莫向湘出生之时看过金灿灿的灵光。
莫上公主莫向湘,帝后之命临人间。出生灵光耀天下,谁若抱得美人归。唾手可得全天下。像是一种信仰的蛊惑,很多人都已经把莫向湘当作神明一样的敬仰,再加上很多人突然跳出来说自己及时几时被莫向湘救过……
有了大街小巷通传的童谣,更有很多人都说自己被莫向湘救过,甚至连莫上隐世的大师,虚无大师都表示莫向湘极具佛性,帝后之命假的也成真了。甚至连攻打莫上的大都都被声讨,不得不停止掠夺。一时所有人心中几乎都默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娶了莫向湘便是天下霸主。
本来摇摇欲坠的莫上一瞬间成为了众国的保护对象,但凡觉得自己有些能力的人都递上了求娶信,各种宝物更是连绵不断的往莫上送去,但是,唯有两个人按兵不动,一是尚烨,一是孟长安。连刚刚娶了卫青羽的重翰也高调递出了求娶信,更是承诺后位。
不过,不管外界如何争斗,都影响不了齐戎生的好心情,第一,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多亏每日不停的和药,各种补药,而且恭尤愈也已经醒来,只是昏睡时间太久,整个人都虚弱的厉害。
“军师,你这还需几日可以下床?”齐戎生边问边把手中的药粥喂给他喝,自他醒来,几乎都是自己在照顾,而且齐戎生委实想不通这明明断骨都接上了,为何这手还没有力气。
“我觉得再是两日便好了,这几日有劳将军照顾了。”恭尤愈微笑,说的倒是客气,可是一转眼立刻指使齐戎生倒了杯水。
“什么将军的?姐姐哥哥在说什么?”木晓突然从门外探出小脑袋,好奇问道。齐戎生不知如何作答,因为自己还未告诉木晓自己的身份。“是我对姐姐的爱称,木木怎么到这里来了?”恭尤愈微笑开口,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把齐戎生雷得里嫩外焦的。
“我是来给哥哥送药的,这是师傅特意为你做的,他说你吃了就可以离开了,可是为什么师傅说你们不属于这里还要让你们走呢?呜呜,我不要姐姐哥哥离开。”木晓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齐戎生和恭尤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这个木神医果然不是常人啊。“木木,姐姐会回来看你的。”齐戎生蹲下身,柔声安慰,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木晓的眼泪。
恭尤愈吃下木晓送过来的药,果然精神了许多,本想去道别,可惜已经找不到人,八成是故意躲开的。
“军师,你找得到路?”四处转悠,齐戎生都不知道走那边,森林实在是太大。“不急,这么多天,他们应该马上就可以找到我们了,我们等他们来接我们。”恭尤愈悠闲地走着。齐戎生也不多话,走了一会,两人寻了个舒服的地方便坐了下来,而齐戎生又把从木晓他们哪里带出的药又给恭尤愈吃了一次。
“不知道这次出去外面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已经消失快一个月了。”齐戎生微微惆怅,爷爷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再变这天下还是只有一个太阳,你我不过一介臣民,问心无愧便好。”恭尤愈抬头望天,眼神一片清明。
问心无愧齐戎生低头,别人不知道这战争的开端,可是自己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真的能问心无愧就好了。尚烨,你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呵,可是不管对错我都是无力选择。抬头望天,一片辽阔,相比起来,地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
临近傍晚,果然如恭尤愈所说,藏青和石头已经带人找到了他们。藏青看到他们的第一眼眼眶都红了,直接上去给了恭尤愈一个拥抱,对于齐戎生却是不敢抱的。“将军,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石头也声音哽咽,将近一个月的寻找,那么大的爆炸,若不是偶然发现地道,他们真的是要绝望了。
重回军营的第一件事,齐戎生便奔去了齐老哪里。“爷爷,我回来了。”齐戎生刚说完眼眶便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齐老伸手拍了拍齐戎生的肩,手有些微微颤抖。“让爷爷担心了。”齐戎生尽量让自己平静起来。两人足足谈到了晚上才出了房门,而齐戎生也了解到了如今的局势。几乎是立刻的就想去找恭尤愈谈论,可又觉得会打扰到他,才忍住了。可是回到房间才发现多了一个人。
齐戎生呆呆的站在门口,有些愕然。“阿生,我很担心你。”本来应该在大都的尚烨却出现在了阳国,而且在齐戎生房中,似是等了很久。轻轻把齐戎生拉住怀中,无限眷念。
“参见皇上。”齐戎生后知后觉的行礼。却被尚烨拉住了。“不要说话。”尚烨低声道,“阿生,我很累。”尚烨轻轻靠在齐戎生身上,疲惫的语气让齐戎生一下子心软了。不知多了多久,齐戎生觉得手臂都发麻,才发现拥住自己的人已经睡着了,站着睡着,是有多累。
齐戎生轻轻的把人放到床上,站在床边凝望了很久,才转身离开。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原本已经睡着的人却睁开了眼睛。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和门外立着的影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而齐戎生也在房门口坐了一夜,许是太累,靠着门睡着了,醒来已经在床上,而尚烨已经不见了踪影,出了齐戎生,没人知道他来过。若不是桌上留下的一支发簪,齐戎生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很是单调的一根金簪,只镶嵌了一颗紫色的宝石,不过齐戎生却很是喜欢,随手用簪子划了一下桌上的杯子,杯子一下裂成两半。随意挽了个发髻,只插了这一根簪子。不过心里却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