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不朽》顾晓戈

12、-10-终点，中点

　　“晚上好——”

　　“那是……飞船？”她有些疑惑。

　　从飞船中跳出来一架机体，它迅速着地，然后将刚才的那几个人打得溃不成军。

　　她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逃跑，只是仰望着那架机体。

　　“塞西尔小姐……为什么……”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回到驾驶舱内，用白色机体仅存的一条臂膀将她护起来。

　　“虽然是Sutherland的零件，可以用吗？”名为塞西尔的女性说道。

　　“是，适应性检查完成。”朱雀应道，然后伸出手臂对着她说道：“你想知道你是谁吗？上来吧，我会带你去明白的。”

　　她迅速地点点头，然后踩上白色机体伸出来的手。

　　机体快速行走了一阵，然后将落在一片废墟中，一个浑身是伤的紫发女人躺在那里，机体的驾驶员迅速从跑出来，然后走到那个紫发女人的面前。

　　“好……好可怕……我好害怕，好多的血……”她蜷缩起来，将头埋进双膝之间瑟瑟发抖。
　　那个紫发女人对着驾驶员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迅速地回到机体前，准备离开。

　　“你……没事吧？”那个驾驶员在她的面前停住了。

　　“不，我没事……”她惨白着一张脸说道。“我们……能不能快点离开这里……”

　　“……好，我知道了。”

　　机体行驶起来，最后停留在一座小岛上。

　　“快点。”驾驶员催促着她。

　　“我知道了……但是我不太舒服……你先走吧……”她大口地喘着气。

　　驾驶员没有再催促她，而是牵起她的手快速跑了起来。

　　“嗯……谢谢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句感谢的话说了出来。

　　“到了。”他在洞口处停了下来。

　　“一个洞？”

　　男人举着枪慢慢走了进去。

　　她打量了四周一眼，也跟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她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

　　“转过身来，慢慢地。”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没听到吗？Zero。”

　　“Zero……”她低喃着这个熟悉的名字。

　　“转过身来，慢慢地。”

　　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转过了身，“尤菲米娅单方面地大肆屠杀无罪的日本人，你就为了那种女人……不过，还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我啊，桂。”

　　“我……我不认识你！”她害怕地向后退着。

　　“……”

　　“Zero！我来了！”薇薇纳拿着枪从洞口处跑进来。“枢木朱雀，你别想得逞！”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啊，你也来了啊……薇薇纳·弗吉尼亚……”他像是在和多年未见的好朋友打招呼一样转过身。

　　“诶？”她也转过身。

　　薇薇纳瞪大眼睛，“桂！你醒来了！太好了……”她迈开脚步，准备和她来一个拥抱。

　　“不！请别靠近我！”她向后退几步，“我什么都没有做，请不要伤害我！”

　　“为、为什么……”薇薇纳愣住了。“我是薇薇纳啊！”

　　“她已经忘记你了。”朱雀面无表情地说道：“她怎么可能记得一张杀人犯的脸！”

　　“桂……”薇薇纳向前迈出一步。

　　“不要！”她害怕地躲在朱雀的身后。

　　薇薇纳退后一步，“是吗，枢木朱雀，你带她来就是为了刺激我吗？”

　　“不，不是……是报复你……比杀了你更加痛快的方法，就是斩断你与世界的锁链，让你永远的被遗忘。”朱雀看着她。

　　“你！混蛋！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利用她！”薇薇纳举起枪。

　　“开枪吧，我是不会闪开的。”

　　“你以为我不敢吗！”薇薇纳举起枪对准他的心脏。

　　“不、不要伤害他！无论你要对我怎么样，请别伤害他！”她闭上眼睛挡在他的前面，伸开双臂说道。

　　薇薇纳无力地放下枪，瘫倒在地。“是吗，枢木朱雀，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方式啊……”

　　“真是方便啊，Geass这种能力……”朱雀转身对着Zero说道。

　　“Geass……”她默默地念着，然后警惕地打量着薇薇纳，似乎害怕她突然开枪伤害朱雀。

　　朱雀接着说道：“自己藏在暗处，把所有责任都嫁祸给他人。傲慢、卑劣，这就是你的本性。”朱雀缓缓走向他。

　　“卡莲，你不想知道Zero的真面目吗？”朱雀对着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卡莲说道。

　　卡莲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说什么？”

　　“你作为在场的人，也有知道的权利。”

　　“等等！”

　　朱雀摁下扳机，子弹飞出，将Zero的面具分成两半。

　　面具下的脸让卡莲和朱雀都吃了一惊。

　　“为什么？为什么！”

　　朱雀闭上眼睛，放下枪，摇着头说道：“我本来不愿意相信的。”

　　“鲁、鲁路修是……”

　　“没错。我就是Zero，率领黑色骑士团、挑战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然后得到整个世界的男人。”

　　“你在利用我们日本人吗？连我也是吗？”卡莲崩溃地问道。

　　“只要结果上能解放日本，也没有怨言吧。”那个名为Zero的男人说道。

　　“应该早些逮捕你的。”

　　“你察觉到了吗？”

　　“但不确信，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否认，因为想要相信你。但是你却说谎了。对我和尤菲，还有娜娜莉！”

　　“啊，就是娜娜莉被抓走了。”

　　朱雀有些惊愕地抬起头。

　　“朱雀，我们能暂时停战吗？”那个男人提出了一个请求。“为了救出娜娜莉，希望能借助你的力量，我和你联手的话，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朱雀重新举起枪，“别太天真了，你因该先和尤菲联手的。你和尤菲联手的话，世界就……”

　　“所有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已经结束了。”

　　“过去？！”朱雀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你也杀害了你父亲，之后你想怎么忏悔都可以。”

　　“不对，你绝对不可能！”

　　她发现他已经开始浑身发抖。

　　“什么？”

　　“你直至最后的最后都背叛了世界，也被世界背叛了，绝对不能让你的愿望实现！”

　　“笨蛋，光靠理想就可以改变世界了吗？！那么，你能开枪的话就来吧！向这液态sakuradite。”那个男人拿出什么贴在了左胸膛处。“只要我的心脏停止，它就会爆炸，你们也完了！”

　　薇薇纳原本垂着的、无力的头抬了起来。

　　“你这家伙！”

　　“我们还是来做个交易吧，是谁告诉你Geass的事情的？他和娜娜莉……”

　　“这之后的事情已经与你无关，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的，你被世界否定了！！娜娜莉由我来……！！”

　　他的话明显刺激了那个男人，他的身体开始迅速地颤抖起来。

　　“小心啊！”她大声喊道。

　　“朱雀——”

　　“鲁路修——”

　　两个人同时扣下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