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如梦》伊儿毛头

308、废品仓库

　　这时，只听一旁‘呼隆’一声，定神一看，隔壁桌儿不知出了什么事，几个女孩子滚到一起，青木正面容扭曲的从最底下爬出来。
　　“小琴美，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京乐开着玩笑，他没想到的是，这句玩笑是歪打正着。
　　听到京乐问询，青木两步过来回话，同时也借机暂离是非之地。“京乐队长，她们在讲笑话。”回过话，一眼看见两个腮帮子都吃得鼓鼓囊囊的东方，扑哧，忍不住又笑上了。
　　“讲笑话？过来也讲给我们听听。”京乐随口说道。
　　不用青木回去传话，两桌相隔不远，那边都听到了。一会儿，安西，竹内各拽着一个十三番队女性死神过来。
　　正在两个十三番队的死神扭捏不干时，平子真子走过来说，“这么热闹，算上我们一份如何？”
　　浮竹手掌抚过，这会儿眼睛里只有蒸糕的东方的头顶，“好。”
　　十三番队后勤的办事效率又一次得到体现，不到两分钟，两桌并为一桌，所有现任队长以及即将就任的队长都各自入座。
　　那两个女性死神也是泼辣性子，经过这一会儿的劝说，毅然点头同意表演。
　　“见过各位队长大人，您们好。”两个人先是给队长们鞠躬行礼。
　　“我是十三番队队士，朽木露琪亚。”女性死神一号自我介绍。
　　“我是新进队士，东方如梦。”女性死神二号自我介绍。
　　光是这一自我介绍，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在努力消灭最后一块蒸糕的东方，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如梦，你还没吃饱吗？”一号女性死神一脸问号的说。
　　“唔，就跑（饱）了。”二号，口齿不清地说。
　　“你干嘛吃那么多啊？又不是最后一餐。”一号夸张的说。
　　“我晚上要去你家赴宴。” 二号做了个直着脖子吞咽的动作。
　　“啊？你还吃？你说什么？晚上去我家？我怎么不知道？再说，这跟你吃成这样有关系么？”一号又是一脸的问号。
　　“这是带着路上吃得。你现在知道了，晚上回家时叫着我一起。我不认为，晚上我在你家能吃得下去饭。”二号做了个往怀里揣东西的动作。
　　“为什么？”一号继续十万个为什么。
　　说到这，东方脑子再记不住事，也想起来是怎么个剧情了。这不是当年她和露琪亚用餐时的对话么？这两个一定是当初在场的人。她们这是在干吗？说相声么？
　　“因为，虽然你大哥秀色可餐，但我怕会营养不良。”二号一脸的严肃。
　　吭，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声。
　　“我会建议大哥天天请你去赴宴，这样你不但不会营养不良，你会直接变猪。”一号恰北北地说。
　　扑哧，笑声又多了几个。
　　“别介，露琪亚，你可答应过我，不在你大哥面前提起我的。”二号一脸的焦急。
　　“我不在大哥面前说，我会隔着门大声跟江户川先生说，或者自言自语也行。”一号一脸的得意。
　　“露琪亚！”二号哀怨了，“你真是胳膊肘不会往外拐啊！”
　　“那是，他是我大哥，你，我不认识。”一号干脆的甩头。
　　“啊！要不，我叫你姐？姑姑？姑奶奶？”二号小心的试探。
　　“你叫我祖宗也不行。”一号断然否决。
　　两个人表演完，扭头跑掉了，留下一堆笑不可遏的队长和上气不接下气的席官们。包括朽木白哉也没有任何气恼的表情，只是神色如常的注视着几欲抓狂的东方小猫。
　　按住东方的青木和按住露琪亚的松本同时松手。东方还没大事，露琪亚是满脸通红，二人是面面相觑。
　　好容易，大家情绪平静下来，浦原突然说，“我看东方馆长可没多胖啊？”
　　也许他本意是，东方根本吃不胖。但人之初，性本恶，大多是人还是联想到秀色可餐这种事。不敢明目张胆的笑，憋得不少人脸色发青。
　　东方脸色发黑，心说正不知道修理哪个倒霉鬼呢。“刚才那个她们篡改了好多，我给大家另讲一个百分之百真实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盯住东方，看她想怎么办。
　　端起属于浮竹的杯子，一饮而尽。“那还是两个月前吧，我去技术开发局，协同空座町进行空间转换的时候。”东方一脸的回忆，没看到浮竹皱起眉头看着空杯子。
　　“有一天，我到得早了点，就在没开始实验的时候，随意逛了逛。”东方慢条斯理地说。
　　“哼，什么，随意逛逛，大概是又迷路了。”阿散井小声嘀咕，偏偏在场的耳朵都很灵，所以，大部分嘴角都在抽搐。
　　没理他，东方接着说，“无意的，我找到一间满是尘土的房间。”
　　“还是迷路了。”阿散井又说。
　　不理他，待会再收拾你。“房间里一切摆设全无，只有屋子正中放着一把奇怪的连着不少电线的椅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房间。”阿散井反驳。
　　“是呀，我也很纳闷，于是找到涅队长问喽。”东方借坡下驴，“结果，涅队长也不知道，说大概是个放废弃物品的仓库。”
　　“后来呢？”安西性急问道。
　　“后来，我们把那张椅子抬出来，收拾干净，接通电源，咦，居然指示灯显示它还能运行。”东方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它是做什么的？”安西又问。
　　“当时我也是这么问的，经过涅队长检查，他惊奇的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智力测试仪。开发局的几个实验员做试验，它的测试结果非常准确。”要步入正题喽。
　　“你自己测了么？”阿散井脱口问道。
　　“测了呀，80分，刚刚到达正常智力水平，比起开发局那些个技术人员，动不动120以上的智力，差远了。”东方显得非常谦虚。
　　“那我也要去测测。”安西好奇心挺重。
　　“不行。”东方一口否决。
　　“为什么，东西又不是图书馆的，你还要收费么？”安西反唇相讥，惹得大家一阵嬉笑。
　　“因为它是坏的。”安西，你吃里扒外！
　　“怎么会，你不说挺好使么？”安西失望地说。
　　“一般人是好使，超出极限就不行了。”东方摊手。
　　“什么极限？”安西催促。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再打断我的话。”警告完安西，东方才接着说，“后来，涅队长亲自试验，当他把头放进测试仪的据说是脑波接收器里时，椅子上所有的指示灯全亮了，一通闪烁之后，电子合成的声音说，‘请注意，不要往仪器里乱丢石头！请注意，不要往仪器里乱丢石头！’”东方把电子合成声音的效果学了个惟妙惟肖。
　　哄，大部分人笑开，就知道这妞不会好么眼的讲什么科研故事。
　　“涅队长，很生气，”东方没有就此打住，“当时，有的研究员说，大概是超出最大值了。所以，涅队长把整个仪器，拆了，重新组装并设置数值。刚想亲自测试，又怕还有问题，于是命人抬来一块石头，放进仪器。椅子上所有指示灯再次全部点亮，闪烁之后，比上次更动听的声音说，‘啊！原来是局长大人啊，请原谅我有眼不识真金啊！”
　　这次，妞的咏叹调逗笑了所有人，包括六番队队长也嘴角上勾。
　　东方仍没住嘴，“涅队长气得一刀劈开测试仪，怪不得上一任把它放到废品仓库。”
　　这下，很多人没反应过来，直到一只黑猫不知道从哪掉下来，一只前爪指着浦原喜助，喵喵两声，口吐人言，“前任技术开发局局长！”然后，躲到一边抽抽。
　　哈哈，这下，热闹了，咳嗽的，揉腮帮子的，按肚子的，甚至爬着走的，比当日东方和露琪亚用餐时的场景还壮观。
　　大概是在现世跟浦原交往多，或者是住人家房子不好意思，阿散井忍着笑，说，“背后说涅队长，当面你敢吗？”
　　“当他的面我可不敢，”话是这么说，东方哪里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但是，当你的面，我敢。”
　　“哇，他的面，他有什么事情啊？”安西这会儿又配合的天衣无缝。
　　“那次，灵术学院教野生动物的任课老师有事，”东方瞥一眼安西，心说，原谅你了，“正好，阿散井队长休假，于是自告奋勇去代课，那节课讲得是，丛林野猪。可能没经验，同学们上课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认真听讲的。最后，阿散井副队长急了，指着自己身边的挂图说，‘你们到是看我呀，你们不看我，怎么知道丛林野猪长什么样！’这下，一直到下课，全体同学的眼睛都还盯着他们的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