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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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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坐在轮椅上,透过疗养院的窗户看向外面的世界,面无表情。
不久她便将目光收加,将手中的药丸吞下,一股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绝命散甜蜜的毒药,她知道吞下绝命散是迟早的事,做为杀手早就不将生死看在眼里,对于整个组织来更是铁般的道理。
她看着逐渐变黑的指尖,无趣的弹弹手指,微微一笑。没用的过气杀手就等同垃圾,对于她来说这也不错,尘归尘土归土,做杀手的日子太无趣了,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她再次将目光投向外面,闭上双眼,是时候了……
“哐啷。”一声巨响在言身边响起,她本能性的张开双眼,只见一张稚气清秀的脸,戚苦的看着她,她眉头紧皱,欲想从床上起来掐住眼前之人,却是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动弹,难道这是因为吃了绝命散而死不去的厚意症?
那张脸的主人,向她眨眨眼,随后惊喜的望着她,捂住脸大叫出声:“娘、娘、二姐姐醒来了!!”
二姐姐?听到这话后,言开始打量四周,简陋朴实的小木屋,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就只剩下一张长板凳,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房间,更不会是组织里任何一个地方。她再望向站在原地惊慌的人,这一身长衫除了古人外,现代人是极少会穿,更不会有人拿杀手来开玩笑,那么结论就只有一个,她穿越了。
原本在门外揍打着大夫安靖飞,听到声音后连忙提着大夫往房内走,凶神恶煞的命令着大夫,查看言的身子。大夫害怕的缩缩脖子,走过去为言把脉,随后惊喜的说道:“她已身无大碍,只需多加调理便能康复过来。”
听到大夫的话后,安靖飞看着醒来的言眉头微皱,随后便领着大夫往外走。
听到大夫的话后,刚才惊惶失措的男孩才安静下来,双看着瘦如枯柴的言,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站在哪里看着一个劲的哭,不时又喃喃几声的说:“二姐姐你终于醒了,幸好二姐姐醒了,不然娘、爹爹还有霓儿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言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哭。
安靖飞送走了大无后,走了进来看着哭个不停的小儿子,“霓儿去房里陪陪你爹,别让他着急,就说你二姐姐醒来并无大碍,叫他在房里休息。”
听了自家娘亲的话后,霓儿点点头将眼泪擦干,快速的往爹亲的房间走去。安靖飞见小儿子走过,将长板凳搬到床前,坐在长板凳上,看着枯瘦的言,言面无表情的与安靖飞对视,这人的气势很强,除了那身破旧的衣衫外,完全不觉得她是山中农妇,倒是像贵族的人。
“可有后悔?”
言根本不知道这先主的事,故不言。
安靖飞眼神变得锐利,对于她淡漠的态度表示气愤,随后说道:“我安靖飞是做了何等错事,才育得你这么一个逆女,本以为经过那事,你会懂得修心养性,哪知你居然还敢去强抢男子!!如若不是你爹与你弟发现倒在地上的你,只怕你被人埋尸山林也无人得知,安愁呀安愁你到底如何才懂事。”
言不对应该是安愁,看着安靖飞那气愤的神情,还有隐不住宠爱的双眼,再将右手抬起,只见整只手枯瘦如柴,而且还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她如同喃喃自语般说道:“原来如此么。”因为长时间没说过话,声音沙哑得让人听不清。
“你说了什么。”
“水。”
这个安靖飞总算听清,从长板凳上坐起,走到房外倒了一杯水,小心的喂安愁喝下,见她不够便再倒了几杯。
这时安霓扶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安靖飞见到脸色苍白的男子,连忙走过去将扶住,脸色温和的对着他说:“怜清你身子还病着,怎么就不多在床上躺着。”
安怜清看着醒来的安愁眼角湿润,微微一笑即迷了安愁双眼,他很美再加上这病弱的模样,比现代那些自认是大美女的女人,还要美上许多。怜在安靖飞的扶持下,走到安愁床前的长板凳上坐下,握住枯瘦的手微笑的说道:“醒来便好,往后便莫要再如此任性了愁儿。”
站在一旁的安霓不禁又红了眼眶。
“不会了。”
听到安愁这句回答,所有人都愣住,安怜清原本忍住的眼泪,还是落下一把抱住安愁,欣慰的说道:“我可怜的孩子。”
安靖飞走过去,一把抱住安怜以及安愁,安霓也走过去,哭泣声比刚才更要响亮,连平日来冷静的安靖飞都不禁落下眼泪。
安愁在他们的怀抱中,淡漠的看着他们,所谓的拥抱是这么温暖的吗?从小便带回组织训练的她,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所谓的亲情、友情和爱情,原本亲情是这样的吗?太温暖了——同样也太危险了!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爱是种危险的弱点,杀手一旦有了弱点的话,便会很快走向灭亡。
几日相处下来,安愁在安霓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这个世界的事。只是想不到她会穿越到这么一个女尊国度,而且这安家本是这千凤国的异姓王,不知因何事被女王抄家,然后被贬为平民。
难怪这一家子的气质都不一样,只是为何会被贬为平民这事,安霓从不会提起,只是不时会提一些关于从前在安王爷的事,安愁从来不会应他,却越发接纳安家,这让她感到害怕,她不懂得做一个平凡的人。
坐在安愁床前的安霓,转过头开怀的看向安愁,却见泪流满面的她,将手上的刺绣放下,慌张的看向她说:“二姐姐。”
“对不起安霓,我骗了你们。”
“二姐姐你在说什么,还有什么骗不骗的,二姐姐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只要二姐姐用心戒掉坏习惯就好了。”
“我想静一静。”
安霓听了安愁的话,拿起刺绣担忧的离开安愁的房间。
待到安霓离开后,安愁她伸手摸了一把脸,原来这就是泪么,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