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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场决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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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Lucius又唠叨了一阵;有关Draco衣服够不够或者糖果充不充足这种事,才被Snape押著离开。Snape离开前还记得正事,他对Draco说,如果有需要他帮助的;尤其在打败Potter这件事上,随时通知他。
Draco感激地对他的教父微笑,但他拍著胸脯对Snape保证,一切都会没问题的,他搞的定这个。Snape用研究坩锅的眼神看了Draco一会儿,点头后就离开了。
***
接著,除了不得不回女生地窖的Pansy以外,原来在公共休息室的小组会议,转移到男生寝室继续进行,这四个男生原就使用同一个房间。
「我就知道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Draco在寝室壁炉前的沙发里感叹,把自己舒服地埋在里面;他似乎遗忘了Lucius的刻意隐瞒。
壁炉前的沙发有两只,另一只上面坐著Blaise。
而老样子,Vincent跟Gregory是能够躺著就不会坐著。
Draco捧著热南瓜汁喝了一口,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从下午球赛结束后到刚刚,他完全没有吃东西的心情,睡前他必须往肚子里填点东西。
「现在事情简单多了,所有我需要做的,就是狠狠打败Potter就好。」
「而我一直朝著这个方向努力,命运并没有偏离太多,」Draco满意地说。
「知道事情还有挽回的馀地,我们都很庆幸。」Blaise也在壁炉前懒洋洋地烤著火,「不然我真的会痛恨自己一辈子。只为了场积分赛,就让我们四年的努力付诸流水;亏得我们还为此缔结忠诚咒,这实在有点蠢。」
「我知道是我大意,」Draco不乐意地嘟哝,「我会扭转回来的!」
Blaise耸肩,慢吞吞的继续,
「但是,Draco,你真的打的过他?Potter可是三强争霸赛的冠军。」
Gregory也接口,他在床上拆著跳跳豆的包装;现在也是他的宵夜时间。
「是啊,Draco,你好像从没正面跟他对决过,除了二年级那次。」
「而『乌龙出洞』根本对Potter没用。」
「嘿,你们竟然怀疑这个!?」Draco怒视房里的其他人。
Vincent躺在床上翻个身,移开眼前的漫画,
「但是Potter的黑魔法防御术似乎学的很好。」
「我曾听Greengrass说,她很迷Potter,你知道,他上个学年是分数最高的一个。」
「要我说,之前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都明显偏心他,分数并不能代表一切,」Draco不以为然地哼声,「而三强争霸赛肯定是Dumbledore弄出来的小花招,从Potter不到年纪竟可以参赛这点,就知道选拔不是公平的!既然不公平,就不是个可信的评价。」
「还有,我不知道Greengrass很迷Potter,那有多久了?」Draco狐疑地追问。
「这学期开始吧,」Vincent又回到漫画,不经心地应到。
「暑假后Potter长高不少,Greengrass认为他是所有学生中最具神秘感及魅力的一个。」
「她竟会认为Gryffindor的神秘感胜过Slytherin,她怎么回事?」Draco很不理解,「等等,我的俱乐部跟Colin的,她参加哪一个?」
「不知道,」Vincent想了想。
「但我想应该是Colin那个,我见过她穿他们的T恤。」
「他们还有T恤!?」Draco怪叫。
Blaise在旁边翻翻白眼,这种跑题的习惯一定是Lucius传给Draco的,「别担心,你的俱乐部也有,不过我们的是羊毛背心。套一句你的观点,这有素质多了。」
「那就没问题了,」Draco赞同。
「而我想我们必须回到正题,Draco,」Blaise提醒到,
「Potter在三强争霸赛对付匈牙利树蜂龙时,我们都看到了。你那时也承认Potter或许有一手,你必须认真看待这件事。」
「我真的说过那个?」Draco瞪眼,「我一定是发烧了。」
「不管如何,那只是因为我跟他没有站在对决的立场。」
「如果我认真,记著;我还有父亲教我额外的魔咒,打败Potter不是难事!」
Blaise看Draco一脸信心满满,他思考了一会儿,最终点头,
「OK,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么我们就不需特别准备。」
「不过,Lucius说的『打败』,到底要到何种程度?」
「你总不能阿瓦达他,Azkaban可没有比当Potter的老婆好。」
Draco一愣,「好问题,父亲好像漏了这一块没有说明。」
立即的,他趴到属于他的书桌前,抽出羊皮纸开始书写,「我给父亲寄个信问问。或许我先石化他?然后我们再看看我的花纹有没有消失?」
Blaise看著想什么做什么的Draco,知道他完全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深思熟虑,他忧虑地嘀咕,「当然,希望你真的石化的了他。」
Draco埋头在他的信里,没听清楚Blaise说的,「什么?」
「当你打败他,我们当然可以尝试所有阿瓦达以外的魔咒;在他身上,」Blaise放大声量。
「正确,」Draco兴致勃勃地回到,接著,他转过头,略带兴奋地问,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给Potter寄一封挑战信?」
***
Potter:
鉴于昨天下午你的不当攻击,我必须以行动维护我的荣誉。
明天下午,魔药课结束后,湖边决斗。
不见不散。
Draco Malfoy
PS.如果你不想让人撞见你失败后的丑态,我建议你一个人来
***
隔天的早餐时间,Draco把这封信交给鹄雕寄了出去。
他在大厅的长椅上,特意回头等著Potter收信。
他很满意Potter看完信之后马上抬头瞪他,他兴奋地朝他笑笑,然后抬了抬下巴,想问Potter觉得如何,如果时间不OK,他其实可以改的(虽然他信里写的是不见不散)。
但Potter看到他这个动作之后,瞪了他很久,却没有点头或摇头。Draco感到困惑,这样他怎么知道答案?但这时Blaise拍了拍他的肩。
「怎么?你寄了?」Blaise在他耳边小声问到,也回头看著Potter那边。
「我寄了,」Draco点头,跟著Blaise再往Potter看去,皱眉小声问到,
「但他没表示他同不同意这个时间?你觉得他会来吗?」
Blaise认真研究了一下Potter的表情,他看起来正怒视著他们两个,
「也许。他看起来不太高兴,你知道,要是他不打算来,他无须这么生气。」
「我想他接受你的挑战了。」
Draco听到这个,心情很好地转向Blaise,「真的?」
「那么今天的课我休息;你帮我跟教授们说声,魔药课我会自己跟Sev说的,我需要温习。」
「你真的不需要我们跟你一起去?」Blaise不放心的问。
「不用,我自己可以搞定,」Draco理所当然地说,
「如果你们也来…噢,你说,Potter会不会也想带著臭鼬他们?」
「也许你们可以帮我拌住他们?」
「我虽然对付Potter一个绰绰有馀,但我可能对付不了三个。」
Blaise想了想,也同意Draco这个提议的必要性,
「确实,Potter或许会想带著其他两个。」
「巫师决斗虽然是荣誉地要求一对一,但我们无法信任最爱打破规则的Gryffindor 也会遵守。」
「OK,他们交给我们,魔药课我总会想出些办法的。」
Draco愉快的咧嘴,伸手拍拍Blaise感谢他。
想到一切都会回到原点,他甚至还得到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打败Potter,
这天他自起床之后,一直是又兴奋又紧张的,甚至脸上还挂著个腊肠嘴唇这件事,也困扰不了他。
***
下午,Draco在湖边走来走去。
越接近约定的时间Draco越静不下来,他数次回头望向魔药教室的方向,
九月底的湖边,在太阳过了中线之后,还是有些冷意的。
Draco为了今天的决斗,决定穿得更轻巧方便些,所以没有拿上保暖的长袍外套,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Draco缩著脖子,把双手放进长裤口袋里取暖,但效用非常低微。
他不满地咕哝著,「不会又做了蠢事留堂了吧,我明明告诉过Sev不要的…」
「你什么意思?」
安静的湖边突然冒出个警戒的声音。
Draco被吓一跳,回头,随即不满,「Potter,你对谁都不打算准时,是吗!?」
Potter背著他邋遢的书包,警戒地看著他。Draco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握著魔杖,就像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手一样。
「我甚至没有义务要来,」Potter阴沈地说。
「你到底想怎样,我不认为我曾经对你做了任何攻击!」
Draco听到这,气愤了。
他指指自己还肿著的嘴唇,「这是证据!!你把它撞成这样,你还想否认!?」
Potter不耐烦地说,「那么Joseph是不是也该对Crabbe发出决斗的邀请?」
似乎认为Draco完全在找碴,「那是球赛!我们都打了四年!!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Joseph就是右手被『博格』打断的打击手;而Vincent就是回击『博格』的那个。
「但你不能撞我的嘴唇!!!」Draco露出极端厌恶的表情,「还用你的撞!!」
「你才是有病的那个!!!疤头!竟利用球赛做这种下流的攻击!!」
「你才下流!!明明是你先用大腿顶...攻击我!!」Potter也想起了细节,他脸色胀红,「你对男人有兴趣也别想到我身上!!我可没有!!」
Draco大惊,「我才没有!!!」
他激动地挥舞双手,「梅林的混蛋!!你竟以为我『会』想对你做什么!!!少恶心人了!!」
Potter恶意地说,「非常好!!因为我也被你恶心到了!!」
「希望你的兴趣能好好固定在Zabini身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这个的!!」
「你说什么!!?」Draco气极,「你竟敢这么说!!」
就算Potter误会自己对他有兴趣是件恶心的事,但那只能自己这么想!!
他不能原谅Potter有同样的想法!!Potter应该感到荣幸!!混蛋!!
他认为自己会是个很好的伴侣,不管对谁,他可是个媚娃!!
还有,为何突然扯到Blaise?
但不管如何,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Draco抽出魔杖,指著Potter,嘶嘶地说,「废话少说,总之你必须为这个付出代价!!」
Potter似乎非常赞同,他把肩上的背包丢在地上,抬高了右手,
「很好!!我们就来看看谁该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