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谋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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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选中的是一张设计古朴、轻巧结实的弓。对于泠的选择澈也愣了一下，原以来她会选剑、匕首之类携带方便、好使的武器，没想到她居然看中了几乎没有女子会使用的弓。“你确定？！”澈忍不住追问。
“对啊，怎么不行吗？”
“不，只不过我是让你选一件防身之物，你选弓不会是拿去当摆设吧？”对泠的个性多少还些了解的澈十分怀疑泠的动机。
“哈！小看我！”明白澈言下之意，泠帅气地一甩头，“校场在哪里，本宫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澈被泠脸上满满的自信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居然真的下旨摆架校场。途中遇到肃何，听闻此事，也跟来凑热闹。
“嗖嗖！”十箭射毕，宫卫将箭靶举到澈面前：不得了，全部命中红心！“怎么样，吓到了？”澈和肃何脸上凝固的表情大大娱乐了泠，得意洋洋的开口。开玩笑，本小姐可是全国少年组弓箭大赛三连冠得主耶，若不是上高中后养父不让她练了，否则六连冠也绝不是问题！虽然当初她会练习弓箭是因为初中时疯狂迷恋上《犬夜叉》，觉的桔梗和戈薇张弓搭箭的模样非常帅气之故。嘿嘿，所以说啊，她卫青泠天姿聪慧，只要想做没有什么做不了的事！
“奇迹，真是奇迹！如非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肃何喃喃道，因为教泠习武那日的可笑场面他可还是记忆犹新，实在很难相信蹲个马步都会大呼小叫半天的泠居然会是个神射手，这倒是应了澈那句话：卫青泠本身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什么话嘛！”泠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转头却对上澈深不可测的双眸，“干、干么这样看我？”
澈眸光一闪，很快恢复了常态，“青泠，你身上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秘密呢，我真的很好奇。”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啊，是你们少见多怪罢了。嘻嘻，不怕告诉你，本宫会的事还多着呢。不过，真本事不是拿出来秀的，是关键时刻拿来救命的。”泠笑咪咪地道，随手转了转手中的弓，嘿嘿，有道是宝剑赠英雄，到了她这是否该叫良弓配佳人呢。“怎样，要不要比一局？”
泠会有此一问，纯粹是习惯使然。以前在弓箭队的时候，这句话等同于外界“早上好”之类的招呼语。上高中后，又常去队里玩，所以这种习惯一直没改过来。来到镜界，初次触摸到弓箭，这句话也就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话出口后，泠才醒悟过来，可惜为时已晚，澈与肃何眼中均露出跃跃欲试的光芒，异口同声：“好啊，怎么比？”
“嗯，我不清楚你们这的规矩，这样吧，我是女子，就按我的规矩来如何？”澈和肃何都没有异议，比赛规则就此定了下来，接着泠又道：“比赛总有输赢，咱们先说好奖品再比不迟！”
“可以，你想要什么？”澈很阿沙力的承诺。
“金银珠宝嘛，我们三个都不缺，而且当奖品也俗气了点。这样吧，除了第一赢家，其余二个都算输。我输了晚膳后跳一段独一无二的编铃舞助兴，肃将军输了，听说将军有手好厨艺，那么晚膳就有劳肃将军了。王输了的话，嗯……”泠一时词穷，踌躇之际，肃何咧着嘴出卖兄弟：“王弹了一手好琴，虽比不上斯无音，但也差不到哪去。”
“好！王输了就为我们奏上一曲如何？”
澈没好气的瞪了肃何一眼，但看泠一脸的兴致勃勃，不忍扫她的性，也就点头应允了下来。世界
条件谈妥，比赛正式开始。前半场固定靶很快就分出了胜负，肃何第一、泠次之、澈末座。后半场移动靶，由于背负着箭靶的狗狗们开始很不听话，比赛暂停了好一会，等到结束比赛时，恰好是日落时分。总计结果，泠成了最后的赢家。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的是，因为泠是女生，加上感冒刚好，澈和肃何很有绅士风度地各让了泠五箭，去掉五箭后，泠才最后胜出。
离开校场后，泠先在后宫美美地泡了把美容浴，裹着厚重的冬装来到坤殿中，迎接她的是满满一桌令人食指大动的美食。这顿晚膳大概是泠有生以来最享受的一次了，有赏心悦目的帅哥坐陪，品尝着奥东国第一花花公子的精湛手艺，还有至高无上的奥东王亲自抚琴助兴，此情此景，人生几何啊！酒过三巡，三人都有些微醺，趁着酒兴，泠起身举杯轻吟：“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诗仙李白的《将进酒》是何等气魄，虽然泠只念了半首，也足已令澈与肃何热血沸腾起来。啊？为什么只吟关首，那个，那个，其实是卫大小姐醉意朦胧的，记不清下半首了啦。
“好诗！”这一次，澈与肃何一样赞不绝口，再一次，他们被泠征服了。能作出如此气势磅礴的诗句来，若为男子，必是成就大业之人！可惜了，这卫青泠，偏偏是个女儿身。
“嘿嘿！”泠傻笑了二声，正欲解释《将进酒》的真正作者，可是，为什么眼前的二个人突然变成四个了？呃，不对，好像是八个……啊，不行，头好昏！泠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青泠！”澈第一个冲到泠身边，扶起她，但见佳人面若桃花，吐气如兰，竟已酣然入梦。
“咦？醉了？！”肃何用手按在泠额上须余，得出结论。
“呵呵，瞧我们，这冰酿一般男子都喝不了三杯，公主好像都喝了五六杯了吧，也难怪会醉了。”肃何笑着收回手，唤来宫女送泠下去休息。
“是啊，以女子而言她的洒量已算很不错了。”澈将泠交到宫女手上，四名宫女合力将泠抬了出去。
澈望着合上的殿门，突然静默不语，许久之后，才淡淡地道：“你怎么看？”
肃何放下酒杯，思忖了一下方道：“女子学骑射，既便是在女子掌权的井国中也不多见，能有如此精湛骑射之术者，更是屈指可数。我真是越来越读不懂她了，明明不懂半点武艺，偏偏有一身绝佳的骑射本事；明明平时看来呆呆笨笨的，偏偏一到关键时刻就变的聪明起来。”言及此处，肃何脸上不禁露出困惑的神情。想他肃何纵横情场十余年，见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就是卫青泠这款从未遇见过。唉！澈这小子不愧是天之骄子，二十多年来生命中从未有过半个女子，头一个便让他碰上卫青泠这等极品，让人不禁妒忌起他的好运来。
“是啊。不过，我的女人你不需要读的懂。但是，依我看，近期她可能要行动了，你可要小心了。除了过人的头脑，她那身骑射之术也不容小觑。”
“放心，我知道分寸。”明白澈言下之意，肃何自信满满的道，现在，他倒有些开始期待与泠的斗智游戏开场了。
“好，我相信你！这杯酒，就算我预祝你成功吧！”澈向肃何举起了杯，肃何亦拿起杯子与澈轻碰，而后一干而尽，然后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次日
唔，好痛！怎么回事？脑子里好像有二支军队在打仗般热闹。头痛欲裂的泠睁开眼，触目所及尽是陌生的摆设。奇怪？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眨了眨眼，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忆起了昨日之事。Ｏｈ，ｍｙ ｇｏｄ！她居然喝醉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进来二名陌生的宫女。
“公主，你醒了！”高个的宫女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具，快步上前扶起泠。矮个的那个，却立刻转身离去。
“啊，刚醒！什么时候了？”泠在宫女的协助下边着衣边问。
“回公主，快晌午了。”宫女恭敬的回道，这时方才离开的那名宫女又出现了，手中托着一小碗不知什么东西。“公主，这是醒酒汤，昨夜公主睡的很沉，怎么也唤不醒。这会一定头痛的紧吧？喝下这个，会舒服些。”
醒酒汤？太好了，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了。泠接过，扑鼻而来的味道闻着还挺舒服的，应该不难喝吧。尝试着抿了一口，嗯，有点酸，但还可以接受，遂一口气灌下了肚。喝完，将碗递还给宫女，不禁多看了一眼：个子虽然袖珍了点，人倒是很机灵，很会讨人喜欢，将来前途无亮啊！
“谢谢！”泠礼貌性地道，并附赠一个客套的笑容。打小泠就知道了礼多人不怪、笑脸迎人不吃亏的道理，来到镜界，人生地不熟，更是要彻底贯彻这条真理。现今虽说是有了身份地位，还是谨守此理不曾松懈。殊不知正是她这微不足道的二个字，立时征服了二名小宫女的心，也为自己博得了平易近人的好名声。
“完蛋！夜不归宿，回去一定会被平儿念死！”想到回去必会接收到平儿的口水洗礼，泠无奈地低语。装扮妥当，面对一桌子的精致菜肴，心里有事的泠自是无心细尝，草草填饱了肚，便跳上马车直奔公主府。
下了车，一抬眼便瞅见站在大门外的平儿，啧，运气真差，还没进门呢，就被逮个正着。
“殿下，您回来了！”大大出乎泠意料的是平儿并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反而笑吟吟地迎了上来，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暧昧就是了。
“呃，平儿，不好意思，昨天……”
“我都知道了，昨夜王派使者来通报过了！”
哦，原来澈早一步知会过了。泠恍然大悟，顿时也明白了平儿为何会有那种笑容了。像平儿这种单细胞生物，心思好猜的很，必是以为她跟澈二人两情相悦、难舍难分，所以昨晚才留宿宫中的吧。唉，罢、罢、罢，让她误会也好，这样有利于她以后的行动。
“啊，对了，殿下，有客人哟。”
客人？泠微愣，在这奥东城中她认识的人本就不多，熟识的就更少了，但是每日送至公主府的拜贴并不少，大多是些阿臾奉承之辈。对于这些人，泠向来是不屑一顾的。平儿是知道这点的，所以事先都会回绝掉。有幸成为公主府座上客的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号人，十根手指就数遍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泠边想边踏进花厅，抬首一看：咦？居然会是她！
“殿下，阮小姐一大早就来了，一直候到现在。”
“阮小姐，不好意思，劳你久候了。”见到阮依，不用问泠也知道她所为何来。
“无妨，是阮依贸然到访。”
今天的阮依一袭浅粉的裙装，淡雅的妆容，将她打扮的清灵娇美，活似仕女图中起出来的仕女般。单就外表而言，她和澈其实还是瞒相配的。泠望着阮依暗忖，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将平儿支开，泠转向阮依道：“阮小姐的来意，青泠已然知晓。现下青泠正好有一件事想请阮小姐帮个忙。”
“公主请说！”
泠四下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仆佣行经，这才凑近阮依低声道：“能否请小姐为我准备几套干净的男装和一张奥东城的守备地形图？”
泠的话让阮依瞬时瞪大了美眸，好半天，她才迟疑的道：“公主莫非在说笑不成？”
嗟！谁有那个美国时间啊！泠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听着，我只说一遍。我想离开奥东城，所以我让你做的事一定要秘密行事，绝对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其实，我走了对你也有好处的不是吗？我知道你喜欢王，而我，实话告诉你，也有心上人了，不过不是王，所以我一定要走！这样，你明白了吗？”
阮依沉默了，这位名门千金似乎不太懂得掩饰心思，泠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眼中闪过惊诧、疑惑、迟疑、挣扎，最后是决心！
“好！我会遵守我的诺言，这引些起东西公主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越快越好！”
“那么，二天后我把东西送来。”
“不，这样太招谣了。”泠沉吟了一下，“这样吧，二天后我们在梳妆阁碰面。”
镜界历六九二一年十二月十八日•夜•公主府
怕冷的泠像往常一样早早上了塌，打发走平儿，此刻她正趴在被窝中，左手一张镜界地图，右手一张奥东城守备地图，敛眉沉思着：嗯，从这奥东城到琉璃国有两种走法，一条水路，一条陆路。水路比较近，但需跨越大半个奥东国方能抵达奥东国唯一的港口城市逦港，做为逃跑路线自是不妥，剩下就只有陆路了。陆路的话，出了奥东城向北行百里，就是中立城市烟柳城，只要到了那里，就算出了奥东国，可以松口气了。出了烟柳城往西是水流国，穿过水流国就能到达琉璃国边境了。不过听说水流国正闹水患呢，不便通行，看来只有辛苦些绕远路了。这样一来，就必须走襄南、陈前、沧海这条路了。虽然路远了些，不过这几个国家相对安定些，比较安全。
之所以把目的地定为琉璃国，泠也是仔细考虑过才决定的。首先，奥东国现在国势正盛，放眼镜界能与之抗衡的除了三大国和琉璃国外，其他国家只怕不会为了她区区一个小女子而得罪澈。为了避免千辛万苦逃了出去，最后仍逃脱不了被逮回的命运，目的地自然要选个万无一失的地了。三大国中，南楚国在打仗，第一个被否决。水流国闹水患，也不行。风国嘛，好像也在打仗，而且有冽风在，自然更不行了。四减三，剩下当然只有琉璃国了。再者，自打从子明口中得知自个的身世后，琉璃国一直都是她心中的最终目标。最后，清也是琉璃国人。现下她的情况也不允许到处去打听清的下落，然所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早晚他都要回国的不是么？所以她只要在琉璃国守株待兔，她就不信逮着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虽然她不清楚清的真实身份，但就清那等人物，相信绝非等闲角色，到了琉璃国应该不难打听到他的真实身份。基于以上种种理由，琉璃国便成了最佳目的地啦。
至于为什么会向阮依索要奥东城的守备地图，当然也是有原因的。阮依的堂兄阮迪是奥东城的守备将官，所以她提供的这张守备图十分详尽，连各城门守卫的换班表都有。奥东城和其他国家的都城一样，也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既然要去烟柳城，那自然要走北门了。可是因为奥东城往北便是国境，所以守备最严密，盘查也最严格，可说是四个门中最难突破的一道门了。啧，头痛啊，她该怎么出去呢？就轮班表而言，守卫最少的时候是后半夜，而且这个时候也是公主府守备最松懈的时候，她若选择那个时候行动是最好不过了，也不会连累平儿。现在，问题是怎么过城门那关。
左思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泠索性翻了个身，瞪着天花板发呆。好半晌，泠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啊！也许她可以再找阮依帮忙。那个阮迪听说自幼失怙，是在阮相府上长大的，所以跟阮依的感情好比亲兄妹，只要是阮依的要求，他从没打过回票。而且，每隔三天他便会到北门轮值，如此天赐良机放过岂不太可惜了？哈哈，她真是天才！泠自鸣得意的想，好，明天再会会阮依！
次日，泠顺利地在梳妆阁堵到了阮依，经过一番晓以大义，阮依终究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被泠三绕二绕的，很快便败在了泠的巧舌如簧下，答应三天后给予答复。搞定了阮依，泠心情大好，回府一头扎进密室，交待平儿说要把玩一下奇珍异宝，闲杂人等勿扰。
公主府的密室，原是建来作为危急时刻避难之用，而打从泠成为这府邸的主人后，此密室就彻底沦为仓库了。因为澈三五不时的封赏，导致府中宝贝堆积如山，无处安置。于是，行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泠就把主意打到了密室上，既安全地方又够大，多好啊！
泠原本还是个学生，对金钱也没太多追求，只要够用就行。当上这护国公主后，除了白花花、亮闪闪的银钱，对于其他价值不菲的宝物大多也就新鲜个几天，过后就将之弃入密室，不闻不问了。所以平儿虽然奇怪泠为何突然又对那些个宝贝感兴趣起来，但泠做事一向异于常人，也就没作多想，应声退出了密室。
至于卫大小姐进密室的原因嘛，其实很简单，筹措旅费喽。上次逃离楚城尚有子明慷慨赠金，今次可不同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出门在外，携带银单当然是最方便。可是府里的银单上都有公主府的印记，自是不便带走啦。所以剩下只有带些值钱的小玩意沿途变卖一法了。
选择的条件嘛，一要体积小，二要份量轻，三要便于出手。可是，这话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好像有一点点难度耶！
泠站在密室中央，有些傻眼了：唉！这，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澈赏她的这些个玩意，虽然大、中、小号一应俱全，虽然无一例外地价值连城，可问题是基本上不是他国的贡品就是王室专用物件，不管哪一样都不符合便于出手这条啊。瞧瞧这个，够小够轻了，可底座上赫然刻着奥东王室的印纹；再看看那个，倒是没有王家印纹了，可太大了；还有上面那个，个小也没印纹，坏就坏在连三岁小儿都知道那是襄南国进贡来的……凡此种种，举不胜举。难不成，当真是天要亡她不成？
就在泠进退维谷之际，墙角一只精美的锦盒止住了她的哀叹，那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一盒棋子。走过去打开锦盒，温润的光芒淡淡的射出，果然没错！
呵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无绝人之路！这满室的奇珍异宝，唯有这盒棋子是泠主动向澈讨要来的。闲暇之余，她曾教平儿下围棋，后来终因平儿悟性太差，让她屡战屡胜，自觉没趣才将其束之高阁。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个棋子都是上好的冰玉所制，每一颗都足够平民百姓过上个十天半月的，而且、而且工匠们也没有变态到在每颗棋子都烙上印章，仅在锦盒上有王室的印纹罢了。哇哈哈，就是它了！
将百余颗棋子小心地一一装进腰饰的暗袋，泠直起身：唔，全装在身上还怪沉的，看来还是要分几处安置才行。再回首密室：唉！看来她是天生的穷人命哪！得，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啥可留恋的。跟自由相比，这些身外之物就逊色多了。接下来，该是收拾行装的时候了，时间紧迫呀。
走出密室，平儿迎上来禀报说，肃何方才派人来传话，说是明天开始恢复授课。听闻此讯，泠立刻摆出了一张苦瓜脸，后来转念一想：啊，逃跑也是需要体力的，凭她现在的体力，万一不幸被发现，估计是跑不了多远就自个先跑不动了。好吧，就当是体能训练啦。“知道了，平儿，一会午膳后帮我备妥文房四宝，我要给心媛写信。”
“好的，殿下！”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谋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