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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藕断丝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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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之礼开始,陆子逾在辰君的牵引下来到正殿。
满堂宾客在两侧看着,就连皇帝也都在现场高堂之上坐着,而这高堂上却只有一把椅子。
君后都只能站在皇帝身边。
而太女则只能站在宾客中,与池云间并排。
池云间站在前方,看着陆子逾一身白红礼服,锈点金线,端正的跪坐在正中央。
辰君站在陆子逾身旁,一旁的礼官喊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礼官话落,辰君给陆子逾挽发。
礼官:“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辰君拿起一顶白金礼冠给陆子逾加冠。
礼官:“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辰君拿起白玉簪给陆子逾簪上,固定好礼冠。
礼官:“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陆子逾闻言后端起一旁的酒喝下。
礼成。
皇帝笑着道:“礼以成,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子曦。”
陆子逾拜扣圣恩。
下面众臣面带笑容开始说着吉祥话,这皇室子女只七皇子得皇帝亲口赐字。
这得是多大的荣宠啊。
“阿姐,你这身衣物很是特别啊。”温雪夜观完赞礼,本是想过来问池云间一些事,没想到一眼看着池云间身上红白绣金的衣裳,一时被打断了思路。
池云间也不说别的,只是微微抬手给温雪夜看:“好看吗?”
温雪夜:“好看,就是有点熟悉。”
池云间笑着没说话。
而那边礼官让众人开始随意赏花品茶,投壶作诗,等待晚上的宴会。
温雪夜忘了自己想问什么,转头看见七皇子消失在转角,这才想起,池云间这身衣物不就很像今日七皇子的礼服吗。
只不过池云间的是女子款式,而且更加日常,七皇子的更加庄重和素雅。
等他回头想寻池云间,池云间已经去找池宰相了。
池云间看到随她娘进宫的绣一,就想起了昨日委屈的阿夏。
她将绣一拉到一旁细细盘问。
绣一一个话少的人都无奈话多了一次:“主君给了属下任务,时间较近三日后就要出发,没有对阿夏提亲是怕他担忧,而且我不愿这样匆忙提亲,便先给阿夏表面心意,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绣一说完又道:“提督放心,属下对阿夏绝对是认真的,属下会找阿夏解释清楚。”
池云间点头:“行,我不插手,你们自己说开是最好的。”
池云间说话间,一个郎侍匆匆忙忙的跑来,池云间一看这人,不就是昨日陪着陆子逾去太医院的那个郎侍。
对方一看见她就立刻道:“提督,我们皇子有请。”
郎侍声音没有可以压低,甚至因为着急还提高了。
哪怕她和绣一所在地离宾客远,却还是有人听到了。
绣一抱拳:“提督有事去忙吧,我去寻阿夏了。”
池云间点头。
一边想陆子逾这会找她是为了什么事,以陆子逾的性子,不可能会在这样的宴会上找她。
一边提脚跟着郎侍去了。
她怕万一陆子逾真的有急事。
随着郎侍绕过回廊,又过了院子,来到了后殿偏僻的角落中。
这里有几间隐蔽的屋子。
郎侍道:“提督,我家皇子在里面等你。”
池云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没有迟疑的推开屋子进去。
屋子里纱制帷幔被放了下来,池云间深吸气,这场景让她觉得是有人在下套。
“子逾,子逾。”
帷幔深处有人应了,却是陆子逾的声音,带着压抑。
池云间脸沉了下去,是谁做的?意在何?是为了毁陆子逾名声还是为了陷害她。
她大步掀开帷幔过去。
将窗帘拉开,陆子逾正躺在上面,目光潋滟的看着她。
随着软软的一声:“提督。”
池云间立刻转过脸去,她可不是为了什么非礼勿视,她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最后只能侧坐在床边伸手摸索着抓到陆子逾的手腕搭脉。
是中了药,但不多。
她松了一口气,手却松不开了,被陆子逾死死握住。
陆子逾:“提督,我难受。”
池云间另一只手去摸腰间的药,她常年带药,虽没有这种药的解药,但其压制的药还是有的。
摸了药递过去,她柔声道:“吃了就不难受了。”
陆子逾哼哼唧唧的,一把将她手里的药打落在床里,一手拉着她的手,整个人都挪了过来,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池云间只觉得怀里一软,整个人都有点束手无策。
偏偏陆子逾不体谅她,手摸索着到了她脖子处。
池云间想拉开人,却一碰到陆子逾就像被烫了手一般拿开。
她转过去望向床被上,寻着刚刚被打落的药,找到了后发现自己够不上,只好向床里面移过去,却被陆子逾给压在了床上。
她一身和陆子逾相辉映的衣裳被陆子逾蹭乱了,和陆子逾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裳铺在一起,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
池云间:“子逾醒醒,我给你找药。”
陆子逾当然不会理她。
所以等池云间够到药时,整个人都陷在了被子里,身上的陆子逾已经蹭到了她的脖颈边,在她脖颈下方弄出了几个红印。
池云间苦笑,药她是拿到了,如何给人喂下去是个大问题。
怀中人一直在作乱,她快维持不住这副清醒的假象了。
“子逾,我怕你醒来后悔,而且我想给你全部美好的体验,不想如此草率。”
也不知是在说服怀里神智不清的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池云间一把搂着陆子逾的腰,起身坐着,将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偏偏按住了身子按不住手,只能任由陆子逾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来。
池云间呼吸一窒,急忙打开药倒出药丸给人喂下。
可惜她动作利落,却不太顺利。
陆子逾用舌头将药丸顶了出来,含含糊糊的道:“提督,要你,不要药。”
池云间就差喊祖宗了。
“乖乖吃了,以后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陆子逾摇头躲开:“不。”
池云间拥着人,看见床头有酒,她将药丸放下,拿过酒壶淋在自己手上,然后一只手掌着陆子逾后脑,一只手拿药喂进去。
为防止对方将药吐了,便伸手制住了对方舌头,让对方咽了下去。
将手放下,药效发作还有小段时间她只好两只手固着人。
低头一看,陆子逾两眼泪汪汪的,仿佛在控诉着她。
池云间头皮发麻,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她不忍看,只好将头埋在对方肩上道:“神仙,等你药效下去,要怎么样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