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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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值停在“零”不动了。
“换另一手。”魏宙说。
徐砚换另一只手，然而数值依旧为“零”。
魏宙忍不住再一次拍上盒子，哐哐两声，“这破盒子不会真坏了吧？”
“你轻点！”林景吐槽，“说不定就是被你拍坏的。”
“它哪有这么脆弱。”魏宙说着，让徐砚把手拿开，他把自己的手再放进去。
熟悉的312跳了出来。
“没坏啊……”
魏宙把手拿出来，示意林景和阮彩墨，就连祈深也测了测。
他们测时数值正常跳动，但再让徐砚测，依旧归为零。
“……怪哉。”魏宙看看数值，再看徐砚，“数值不动，说明出问题的不是盒子就是你。可现在看来盒子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你了。”
徐砚默了默，“什么情况下污染值才会为零？”
“不知道。”魏宙说，“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这种情况我们第一次见。”
徐砚身上的情况实在异常，所以魏宙觉得，或许得徐砚到了特异局，经由异能测定部检测过才会有答案。
留下其余的特警配合局里来人处理后续，只他们四人再加一个徐砚，离开了这里。
离开前他们在附近几条街道转了一圈，真的一只巨蛛都没有了，之前被他们在其他街道杀死的巨蛛尸体，也一样消失不见。
只有当时巨蛛入侵时人们为了逃命弄出的混乱还留在原地。
一路上，车内几人的电话响个不停。
祈深接了一个电话，徐砚就坐在他后面，清楚地听到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怒极的咆哮声。
——“祈深，为什么污染域转移又没处理好，你知道现在网上消息又满天飞么，你要累死我们信息部是不是！”
没等对面咆哮完，祈深就挂了电话。之后电话再响，祈深没再理睬。
“完咯，回去又要挨批了。”阮彩墨说。
“这怎么能怪我们。”林景看一眼身边的徐砚，“五分钟污染域和这次的巨蛛狩猎场，换个小队来处理也是这个结果，信息部的人累死了也该怪上头迟迟不公开入侵的事。可怜我的朋友小王，自从进了信息部，眼下的黑青就没消过，我上周见他感觉他发际线又后退了一点儿。”
“唉，再这样缺人，我的发际线也危险了。”魏宙可怜兮兮地摸了把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这次能出现几个混沌体。”
“难。”林景说，“污染域等级越低，被污染激发出异能的概率就越低。就算有，等级也不高。”
然后林景就顺便跟徐砚解释了一下，身带污染值的人在污染域里有概率激发出异能。激发出的异能等级不定，但最高不会高于当时的污染域等级。
比如阮彩墨，她是在双A污染域里激发出的异能，她的异能也是双A，而林景同样是在双A污染域里激发出异能，但他的异能等级只有A级。
和他同个污染域里激发出异能的混沌体，还有B级和C级的。
也就是异能等级向上有限，向下等级不定。
所以B级污染域出的混沌体，最高等级也只有B级。
徐砚只好奇：“为什么将异能者叫作混沌体？”
“因为异能者也分种类。”林景说，“具体分几类，等你入了特异局就知道了。”
车子开了半小时，最后停在一栋大楼前。
楼前不时有车辆出入，也不时有人跟祈深等人打招呼。
看到徐砚时，视线都会在他身上有所停留。
他还听到有人直接问：“祈队，新人？”
“还不是。”祈深说。
徐砚垂眸听着，跟在几人身后走进大厅，进入电梯。
祈深按下楼层，徐砚看了一眼，负12楼。
电梯下行，到负12楼后，电梯门一开就是一个大厅，看布置类似接待的地方，里面坐了几个人。两边是玻璃墙隔开的一个个办公室，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行走穿梭，看起来很忙碌。
“祈队您来了。”一名工作人员迎上来，看一眼徐砚，“要测异能吗？”
祈深点头，“他在不使用隔离盒的情况下转移了污染域，并且域内原生污染物随着域的消失一起消失不见。”
“不使用隔离盒就能转移污染域，这异能不简单啊。”工作人员惊讶地笑了一下，“请随我来，我们先测下污染值。”
“他的污染值我们测过几次，数值全为零。”祈深说出徐砚身上第二个异常。
“为零？”工作人员更惊讶了，“确定不是测量盒坏了？”
然后在接下来对徐砚身上污染值的测量中，工作人员换了好几个测量盒，每次都是先测完祈深他们后再测徐砚，然后再测一次祈深几人，最后得出结论：在数次测量中，测量盒在测量祈深等人时，数值都是正常一致的，但徐砚每次的测量结果，都是零。
这个结果几乎惊动了整个异能测定部，齐齐涌进徐砚所在的房间。
如魏宙当时所说，徐砚这种情况他们全都是第一次见。
之后魏宙又把被徐砚消除过的两枚碎片核拿出来让众人测了测，满意地看到了大伙因那0.00001的数值而震惊到呆滞的脸。
最后，测定部的一位组长道：“B级碎片核的污染值区间在2000~2999，徐砚之前透支所有异能才将B级碎片核清除到趋近于零，可见他目前一次的消除极限在2000~2999区间。但鉴于徐砚曾将区间在6000~8999的双A碎片核清除到污染值只有964，所以我们推测，徐砚的异能等级是双A。我建议，展开一个3A级污染域，看徐砚身上的污染值是否会增加。”
魏宙跟徐砚解释，他们混沌体在一般的情况下只要心情保持愉快，做个积极向上的人，身上的污染值虽还是会增长，但增长速度极为缓慢。但如果进入比自己异能等级高的污染域，污染值增长的速度就会加快。”
魏宙当时看到自己312的污染值说涨的112都是因为陶顺，正是因为陶顺那晚触发的是双A级污染域，而魏宙异能等级只有A，比双A低了个等级，所以进入那个污染域后污染值的增长就变得比平时更快。
所以，想要验证徐砚污染值是否会增加的最快办法，就是让他进入比他异能等级高的污染域。
因为徐砚的异能正儿八经应该是在那个五分钟污染域里被激发出来的，它由陶顺触发，等级双A。
也就是说现在双A及以下等级的污染域对徐砚的影响已经几近于无，至少也得3A。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