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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明目张胆的独宠偏爱 ...

  •   “行了,”面对那针完十指后眼里几乎要泛出可怜泪光之人,南暮雪忍住心中笑意选择忽视了对方想抱自己的举动,“你自己睡吧,”

      楚若还在龇牙咧嘴的吹手指,听了这话立马拉对方,结果手指头死疼死疼的,“痛痛痛……”

      “不会小心些么,”她立刻扯了那手过去细细吹着,又拿出怀揣的药膏给这人抹了,“就说你是缺心眼的,怎么都长不了记性。”

      “我还不是因为你,你又说你这几天不出去了在房里陪我,这才多会呢,刚把我手扎了就拍屁股走人,也不关心我,也不理会我求安慰的眼神,要抱抱的渴求目光,你真是无情无义铁石心肠……痛……你别掐了,痛,嗷呜~”

      “反正,”南暮雪掐在那满是针眼的手指上可是一点不心疼,“我是无情无义铁石心肠的……”

      “不无情不无情,”再让你掐下去我这手指还能要?趁机一把抱住对方,“我家雪儿有情有义心慈面软,”

      对方极为不领情,“乱叫什么,尊师重道也不会么,叫师傅。”

      “不要,我要叫雪儿,”

      “你白天在凝儿几个面前,可是一口一个师傅,如今直呼为师名讳做什么。”一想到这她就不痛快,见了你那芷儿姑娘,我便成师傅了,思及此,本来还仅存的那一丝心疼,也彻底无了。

      “白天?没什么印象了,不过你也会说是段凝她们在么,我当着别人自然叫你师傅的,嘿嘿,私下里当然是……”

      “私下什么,你既是如此敬重为师,以后一直唤作师傅便是。”

      “好了,不就为一句称呼么,你要不高兴,那我以后当着也叫你雪儿,其实我也喜欢叫你雪儿,每次有她们在喊你师傅就像做戏一般难受,嗯,还是现在这样好,我可以抱着你,”趁机放在腰间揩油,“还可以亲……”

      可惜,没得逞,嘴被挡住了,南暮雪偏头,“躺下睡你的觉去。”

      “不是你要去哪啊,你又说你不出去的,雪儿,不去了嘛,好不好,”晃手臂,小蛇蝎每次都吃这招的,“我好几天没见你,我想你,我们一起睡么。”

      本来南暮雪也是没打算去的,她只不过想逗逗这家伙,至多不过是假装出去让这家伙以为自己真走了心里郁闷郁闷,晚一会便回房守着她,她怎会让自己再离开她,听得楚若这般央求本也想着不捉弄了,但这一起睡三字,便让她回忆起白姗的话,义正辞严,摇头,拒绝,“不行,”

      “你到底要去干嘛啊?”

      “我,”迅速间已想好了借口,“找凝儿她们谈些事。”

      满脸憧憬,“哦,去隔壁啊,那应该去不了多久吧?”

      “嗯,怕是要一宿。”

      瘪嘴,不高兴,大大的不高兴,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还能说什么,小蛇蝎肯定是要和她们商量决战的事,唉,沮丧而认命的叹一口气,“那,你能不能陪我躺会再走,等我睡了你再去?”

      只要一对上那双眼,南暮雪就自己没用的厉害,因为她总想什么都应了她,开口唤她,深情款款,“若儿,”

      楚若说着说着就自己躺下去了,给人家留了一半的位置,“来嘛来嘛靠一会,让我看看你,好几天没见着了。”

      她再次轻笑,侧身而卧,衣袂飘飘,却是用手撑头,微微的斜了俯视对面之人,一手隔着锦被置于对方腰间,轻轻拍着,脸上始终是那抹淡淡的笑容,“睡吧。”

      啧啧啧,好苏有木有,就像温油的大姐姐在哄自己睡觉觉还一脸宠溺,不过楚若还是想扯被子给对方盖住,“你也盖着吧,小心着凉了。”

      她止了她,反而把那锦被重新理好,裹得更紧了些,“我一会便出去,自己盖好些,那地下迷宫寒潮湿冷,这几天好好休息,别下床了。”

      “那我很无聊啊,”

      眯眼,“嗯?”

      咳咳,这威慑的语气简直了,“那啥,我觉得你说得对,我这几天就赖在床上了,除了去茅厕啊……”

      “住口,”南暮雪依旧撑了头,还是继续轻轻地拍着,“快睡。”

      “哦,那,你得等我睡了才准走,不然我舍不得你。”

      她便笑起来,“啰嗦,”

      没一会,楚若便进入了梦乡,嘴里还不停念着“雪儿”“雪儿”,南暮雪根本未曾动过分毫,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这个自己想揉进心里的人,从她的眼,一直看到她的唇,她的每一处,然后伸手去抚那眉梢,一点一点的划下,轻的竟没惊动那人,连微痒也不曾有,最后她俯身,做了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动作——那就是在楚若熟睡之时,偷偷亲吻她的唇瓣。

      做完这一切,南暮雪觉得脸开始发烫起来,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反正便就如是做了,明明平日里也不是亲的少了,怎就会搞的像做贼一样的,然而她发现寂静下的这吻,竟然会有些醉人,抬手扯住那人,“你这家伙,同你说了多少次,睡觉一定要警觉,结果你倒睡得死,天崩地裂也不醒,”说着说着又不高兴的用力捏了一下,“同你那芷儿姑娘倒是惬意滋润的紧,真就不怕为师废了你么,这次不好好治治你,难保你不敢再犯,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咻~

      窗外的东西准备无误直袭过来,南暮雪却身子都不曾转,只轻轻反手便稳稳的接于掌中,是沈若轩与她联系时的特殊信物,她小心翼翼起身,不多会却来到了这青楼高耸的屋顶。

      “让你打的东西呢?”

      “还差点,今晚回去我还得熬夜给你制,明早肯定能给你,也不会关心关心我,无情,怎么就选这了,要不,换个地,喝点小酒……”

      “长话短说,不必换地方了。”

      沈若轩啧了一下,“怎么,你那宝贝徒儿逛青楼你还陪着,这觉悟是得有多高啊,简直就是贤妻典范女子楷模,不过你明明很小气的嘛,难不成,你也转口味男女通吃了?”

      拔剑,“说,”

      “行行行,”翘着兰花指小心的把剑从自己喉头拨开,“我家老爷子,今天去见柳松鹤了,”

      “这么说,他们是想一起对付百花宫了,”

      “很有可能,还不止,他还去见过海蛟帮,都是暗地里去的,瞒的很严实,我也是来嘱你小心些,这次铸剑山庄作为主持方不可参加比试,但饿屠显然是被柳松鹤收买,如果再打动海蛟帮,于你的处境就很不利了,”

      对方倒是一如既往不见其他表情,“海蛟帮那边怎么说?”

      “暂时不清楚,不过我猜,老爷子没去见熊峰,应该是直接找的古雨田,那人一直很低调,不过我总觉得他不一般。”

      “顾好你自己吧,被你爹发现了,你这只有半条命的十一公子,恐怕活不过明天。”

      “要不说你没良心呢,有了那小若若就成天的咒我死,他怎么样,没被饿屠……”

      “若儿不会有事,谁敢伤她一剑,我就还他十剑百剑,饿屠不会再出现了,你还是想想,过几天怎么重新选第四个人上来。”

      沈若轩一听这话便知道那饿屠估计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南暮雪的手段在江湖上早已是如雷贯耳,“你的意思,是再推一个门派上去?我是不知道我爹到底联络过多少人,还有你说的那天魔宫的药人,若再多生出什么变故……”

      “有一人最合适,”

      “谁?”

      “绿柳山庄,林绛红。”

      “她?那小妮子三脚猫功夫,而且绿柳山庄这几年每况愈下,连我爹都不屑去找,再说那林绛红这里么,”指指脑袋,“又缺根弦,上去还不得被打死。”

      “可是只有她最单纯,最没有心机,我要她去搅乱局势,这次武林大会太过顺利了些,恐防有诈。”

      沈若轩负手,“她武功那么差,上去一个不慎再有点什么不测,你这不是害人家姑娘一条命。”

      “这就看她的造化了,柳松鹤想做盟主,我偏不让他如愿,”

      “你可真是冷血。”

      面对对方这有些挖苦的语气,南暮雪并无所谓,而是递过一张画纸,“认住这上面的姐妹俩,她们是天魔宫的圣女,也是医神白家的后人。”

      沈若轩打开看了几眼,连连咋舌,感叹道,“两个美人儿啊,叫什么来着,白芷儿,白姗,不对啊,医神白家消失这么久什么时候跟天魔宫扯上关系了。”

      “之前你不是说在山庄里听见你爹与人密谈么,兴许就是她们,”

      “行吧,我心里有数了,”将画纸捏为一团,再张手时已化的粉碎,“话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关于武林盟主,”

      毕竟合作数年,南暮雪马上意识对方是何意,点头,“武林盟主可以号令群雄,听起来威风,可实际若无人顺服也是无用的,”

      “不愧是小雪雪呀,对,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爹,柳松鹤他们特别着紧这位子,莫非,会有什么秘密么。”

      “盟主不管如何选,总一定有少林方丈主持,或许他能知道些内情,”

      “他知道定不会说,若我们猜的是对的,那么很有可能是成了盟主,他才会把这秘密和盘托出,但总不能就指着他说便是了,该有个什么东西才对,难道是……”

      “令牌!”“令牌!”

      异口同声,南暮雪补充道,“我娘也分外着紧这盟主之位,我之前道她是野心勃勃,凡盟主者,皆手持玄铁令带领群雄,这秘密,恐怕就在那牌子上。”

      “可那令牌在未选出盟主前一直由少林的四院主持和七圣僧日夜轮流看护,旁人根本近不得,要想知晓个中玄机,看来就只有做上盟主这一条了。”

      “也只能如此了,这次武林大会是二十年来第一次举办,从前做过盟主的,不是死就是没了踪迹,倒是蹊跷。”

      “蹊跷的多了去了,这二十年来为什么一直没有选过盟主,天魔宫到底要做什么,这些全都不得而知,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怕是腥风血雨,你呆着吧,我走了。”

      “沈若轩,”南暮雪叫住对方,“你真舍得对付你爹和山庄?”

      沈若轩回头,眼里是可怕的冷,以及杀意,“我小的时候,我娘被那几个贱人欺辱,打骂,诬陷,就因为她是下人,最后含恨而终,从头至尾他冷眼旁观时,我就告诉自己,总有一日,我要这个山庄和里面的所有人,给我娘陪葬!”闪身,消失在月色里。

      南暮雪回房,那人果然还是睡着,她便没来由的觉得轻松,轻轻一跃,照样是刚才那般侧卧撑头,眼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第二天,楚若睁眼,赫然发现对面的人就是昨晚自己睡着前的模样动作,唯一区别就是眼睛闭着,另一只手也还是放在被子上自己腰间,她看的就是一阵心疼,这小蛇蝎,不盖被子就算了,就拿手这么撑着头,手不酸的吗,不会麻不会痛的吗,于是乎小心的,轻轻地,慢慢的,提起被子,想把人拉进来抱着。

      “醒了,”南暮雪没睁眼,而是先出了声。

      “嗯,你这样手不难受么,来我怀里睡么,我抱着你。”

      她终于张眼看她,“不困。”

      “那手也不好受么,”楚若执着的凑过去,“嘿嘿,你是不是根本就没走啊,这姿势和我睡之前一毛一样。”

      南暮雪向来是不会心虚,更不会脸红心跳,“刚回来一会。”

      “你去了那么久?那赶紧睡会,来,我给你做吃的去,一会你醒……”

      止住,“不要忘了昨晚答应为师的话,”

      “什么?”

      “不许下床,”

      “我……”

      挑下巴,“若儿可是有意见?”

      “没,没有。”

      “我还得再去半个时辰,你老实待着,我让小果儿来盯着你。”

      ……“至于吗,”

      改为戳后背某处,“你说呢?”

      咽口水,“至于,至于,”

      满意的点点头,“把手伸出来,”

      “还得扎手?!!!”

      “嗯。”

      呜呜呜我不活了,如果我有错上天请你惩罚我,而不是扎我手指头可以吗?

      “楚若,喝粥啦,”没过一会小果儿就进来了,看着楚若趴着身子裹了被褥在床上蠕动,她一脸嫌弃,“你像个大蛆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干嘛?”

      “无聊加手疼不行吗,你那偶像不让我下床,我还不给自己找点活动啊。”

      “偶像?是什么?”

      ……“就,就是少宫主的意思。”

      点头,“哦哦,那偶像为啥不让你下床?”

      ……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遇到这么个果儿宝?

      好在这次南暮雪很快就回来了,楚若那叫一个高兴和激动,对方刚一坐下她就扑了过去结果却被人一把,捞,对,是捞,被坐在床边的南暮雪捞进了怀里搂着。

      “有人,小果儿,”扭头,嘿人早没了,她便回头灿烂的笑着,“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你从前便是想让你下床也难如登天,现在倒是嫌难受了?”

      “我说的是小果儿,把我给整崩溃了快,”此时的楚若腰以下的一半身子是搭在床上的,至于上半身,肯定是瘫人家怀里了,头枕在对方心口处,“你今天可不许再去了。”

      “好,”她宠溺的应她,“不去。”

      可怜巴巴,“你看我的手指头,全都是针眼,扎的特别疼,”

      南暮雪自是明白对方意思,配合的掏了药膏抹着,“我轻些,”

      楚若在人家怀里享受着温柔乡,还有人给自己上药,安逸啊,美滋滋。

      又拿出一个物件,“把衣服脱了,”

      ???捂胸口,“你一进来就要扒我衣服?”

      通常这种举动惹来的后果就是南暮雪也不答,直接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束胸都给扯了,楚若觉得有些凉飕飕,怎么破,要拿被子遮住自己哭诉这种“禽兽”的行为吗还是要让她温柔一点?还是自己能扛住揍趁机反扑?

      还没想好用哪招呢,南暮雪已是将那东西给她穿上,楚若埋头望去,这玩意是接近肤色的,很轻,看着并不透,起码穿上去以后看不清里面的肉,穿着又不觉得闷,反而很透气,最重要的是穿着就成平胸了,“这是什么?”

      “替你造的软甲,合身么?”

      “嗯,怎么想起造这个了,”

      “束胸太热了,这么闷的天,有了这个便不用那个,”

      楚若满意的点点头,“我喜欢,确实透气,”

      “你以为就这点作用?”

      “不然呢?”她伸手去摸了摸,然后,悲催的,又扎手了,我可怜的手指哟,“疼……”

      “你这家伙,怎么那么毛躁,这上面都是倒刺,穿的时候小心些,这是刀枪不入的。”

      楚若把出血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咂着边打量这件软甲,这不软猬甲么,“你们这,也有软猬甲这种东西?”

      “软猬甲?”

      “就是这个软甲,哪来的?”她好像不止一次发现这个朝代有一些现代和其他朝代有的东西,感觉就像是都杂糅在了一起一样,这是取众之长?

      “让沈若轩造的,他虽然看着不着调,但经他手打造的东西,绝对媲美铸剑山庄任何一位铸造师,你总受伤倒也提醒了我,即便我在你身边总也大意不得,有了这件软甲,轻易也伤不到你,这东西可不好脱,”她又给她戴了一枚指环,“机关在这戒指上,没有这戒指,这软甲根本打开,也不会有人知道戒指就是钥匙,我把方法教你,你用心记住。”

      “嗯,”

      南暮雪耳语几句,又亲自手传了一遍,才道,“记住了么?”

      “嗯,不过,我要是记不住,以后就脱不下来了呗,那你怎么抱我?”

      “把身上的皮一起剥下来就是了,”

      ……“咳咳咳……你,你咋这么,”警告的目光,“这么有才。”宝宝不开心。

      “我自有避开的方法,”南暮雪果然又将她搂了回去,丝毫无恙,“不必担心。”

      楚若看起来相当惬意,不过又皱了皱眉,惹得上方那人立刻紧张的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可能睡多了,头有点疼,你身上带着头疼的药么,给我服一粒。”

      南暮雪这才放下心来,亲自喂了一粒药,又替她按着额头,“谁让你这么能睡的,”

      “你不让我下床的,我除了睡觉能干嘛?”

      “不让你下床你便不会找别的事做么,看书,背心法,打坐,自己懒还怨为师,”

      “真是牙尖嘴利,小蛇蝎……”

      “你说什么?”

      “没说话啊,我一句话都没说,你听错了哈,”

      那讨好的模样惹得南暮雪想笑,最终两人对视一眼,终是笑出了声,却是温柔如水,她还是搂着她在自己的心口处,拍了拍她的头,“你这家伙,”

      啧啧啧从昨晚到现在楚若觉得自己有点受的亚子,那小蛇蝎也不攻啊,不,保护自己的时候攻,不对,那叫凶,恍惚间被人扯了一下,“在想什么?”

      “就是觉得你这样,我很像小受。”

      脱口而出的回答,千不该万不该啊,怎么就给答了,果然引起了追问,“这是何意?”

      “就是,”撑起来在对方耳边小声的说了,有点窘迫道,“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段凝她们,楚若刚想起开,就被南暮雪死死按住,吩咐屋外之人,“进来吧。”

      “你干嘛?”小声又急切,“她们马上就进来了,”

      结果人家非但不松手,还把她又拉过来一些,“若儿难道还会羞怯不成?”

      你妹的,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小蛇蝎,听自己说了小受就这样,可是我打不过她力气也没她啊,听见段凝几人已经进来了只得赶紧把头一扭躲进小蛇蝎怀里了,好害羞有木有,不过,也有一丢丢开森。

      果然,殷琉璃段凝南宫烟加上阿月小果儿几人一进来,齐刷刷就盯着床边的两人,这般暧昧的姿势,南暮雪像是在给楚若遮光一般,抬手挡住了她的脸,也避免了楚若可能会不小心露馅是装睡,“宫规抄完了么,”

      段凝揶揄,“抄完了,就是不知道少宫主有没有时间过目。”

      面对阿月递过来厚厚的一沓,她不用看便也知道有人会帮她们,接过去放在床边,“由若儿检查,错一个字再罚一遍。”

      怀里的楚若差点就要给笑出来了,段凝,你还不栽在我手里,啊哈,你也有这天。

      “那你干脆重新叫我抄得了,落在你那若儿手里,我还能停么。”

      “既然如此,那你就再抄一次,写完的这些,若儿也会检查,错了同样还是要抄。”

      “别,我错,我服软还不行么,手都快废了。”

      “既是没事,先去用饭吧,一会若儿醒了你同烟儿过来,琉璃你去唤云霜来,不要让她来这间屋子。”

      “是。”

      人一走,南暮雪便扯扯那人,“高兴了?”

      “我家雪儿最最好,”楚若坐起来高兴不已,上前吻了对方一下,“爱你。”

      在楚若这样一个现代人的意识想法里,这种情景下说的爱你只是一种随意的表达开心和喜欢的语气,然而在南暮雪眼里便就是不同的语境了,楚若也并非时刻把爱字挂在嘴边,当然偶尔也会表明心迹,然而现下就无异于在示爱,她便动容的,上前,吻住了那有些惊呆的家伙,满面通红,带了羞赧,“我也,爱你。”

      楚若一开始是意外,发懵,最后却是开心和感动了,她把这动人的女子搂进了怀里,这是这数天来她第一次揽她入怀,永远都是她在照看自己,在护着自己,她明明也那么瘦弱,明明也该需要别人的怀抱,却揽下了一切,将自己拥在怀中,这样的女子,怎能辜负,“南暮雪,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偏爱我。”你所有的冷,都给了这天下,却怕仅存的一点暖,捂了我的心。

      “若儿,”南暮雪的手覆上楚若的肩,轻笑,“因为你是我的若儿。”

      ……

      “小若若,”

      “咱俩不熟,”

      段凝看着楚若那故作一本正经捏着罚抄又嘚瑟的样那叫一个牙痒,呼,我忍,“圣使,咱们这么久的朋友……”

      “哼哼,”楚若装模作样检查罚抄,“本圣使可得好好查查,四护法的嘛,没有问题,至于三护法,”

      南宫烟笑的十分得意,不停的对段凝挤眉弄眼,活该。

      “先别瞧了,咱们来玩吧。”

      “你别想分散我注意,雪儿不让我下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唉呀,你不是让小果儿去弄什么桌球么,桌子已经弄好了,木球也染了色了,你不是要教我们玩么?”

      “对诶,桌子呢那?”

      “这不马上就送进来么,这的老鸨听说以后说你这玩意不错,免费让人给打了一副送来,让你得空教教她们,定能吸引不少生意。”

      “那是,”就说么,现代的玩意儿赚古人钱还不是小意思,“那来吧来吧。”

      段凝笑的狡猾,“那咱说好了,得带点彩头,你要输了,罚抄的事一笔勾销。”

      “你输了呢?”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南宫烟拉过她,“你哪来的什么秘密,可别又骗她到时候雪儿气了又罚你,我可不要陪着你疯。”

      “没事,”低声回答,望向床上的人一边古怪的笑,“那我就告诉她,雪儿这几天是生她和那芷儿姑娘同床共枕的气了。”

      “你呀,”

      “小果儿来了,来来,咱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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