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X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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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一只灰鸟灰过去啦~
地上有一只周扒皮要扒皮了~
灰啊灰啊灰啊~
扒呀扒呀扒呀~
……
“小兔子啊…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私自把你从你‘女朋友’怀里拖走，但你就算报复我，也不要用魔音灌耳好不好？”莫夕头疼的按下太阳穴上的青筋，痛苦的恨不得捂上我的嘴巴。
“扒呀~…”我停下歌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莫夕，道：“要报复你，当然是选最能让你痛苦的了，难道还选个你舒服的方式？”
莫夕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大不了人家让亲一下嘛~”说着，抛了个媚眼给我。
“……”我呕吐。
“哎呀小兔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嘛~人家好歹也是个帅哥吧~”莫夕继续发喋。
“……”=。=#“你赶快看你的吧！小心我继续搽毒你的耳朵！”
莫夕立刻举手做投降装。
哼哼哼！小爷我的唱歌水平可是达到了世人瞩目的程度滴~哇哈哈~从小到大还没一首歌唱准过音嗫~哇咔咔~我得意的暗笑。（菲斯：儿子啊…五音不全到你这程度，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啊…）
莫夕低头，继续浏览手里那打超长的羊皮卷。
我坐在一边看着，实在是有够无聊，“喂，葛朗台，你来看个东西干嘛拉上我啊，我好无聊，能不能先闪啊？”
“不可以！”莫夕扶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戴上的金丝眼镜，态度坚决，“即使你继续搽毒我的耳朵也不可以！”他补充。
切…我鼓起腮帮子，“那你总的给我个理由吧！”
“可以！”莫夕低下头继续看羊皮卷，“明媚让我看到你就把你扣下，他一会做完任务来找你”他把羊皮卷翻下去一节，“这算理由吧？”
“哦，原来是狐狸精找我啊…”我望天。
“恩”莫夕边看羊皮卷边说：“谁让你把密聊关了的，他怕你被坏人拐卖了…”说到这儿，莫夕顿了顿，突然奸笑两声，又道：“他想的倒美，要卖也是我卖~怎么可能让别人抢先”
“……”
……
“啧！最便宜的店面都要2000声望？？？！”
莫夕突然的高叫把我吓了一跳，反射的摸摸嘴唇，湿漉漉的…看来我是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连忙把嘴巴抹干净，庆幸莫夕只顾着抓着那卷纸发飙，没发现我睡觉流口水，不然我的形象就全完了…
“给”一块洁白的手帕突然递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向手帕的主人，疑惑…
“脸颊上还有”手帕的主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眯眯的道。
“啊！”我赶紧擦脸，却被她阻止了，接着，那块白手帕便轻轻的蹭上了我的脸。
我的脸被擦干净后，红发的女人收起手帕，开心的双掌合十，十分满意的看着我。“好啦~”
“谢谢”我微红脸，小声道谢。
“华严，你别欺负我家小兔子哦~”莫夕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暴走，调笑的看着我俩。
“我哪有？莫夕你真是的…”名叫华严的红发女人苦笑的刮了莫夕一眼，没做纠缠。
“华严？”我眨眨眼睛，总觉得面前这个穿红皮甲的女人的名字，很熟悉。
“你好”女人俏皮的眨了下左眼，“我叫华严，100级女猎人，暂时给葛朗台做白工中~”
“你好”我乖巧的点头，“我叫多多，56级牧师，暂时被葛朗台拐卖中~”我学着华严做自我介绍。
“喂喂，我还没把你卖掉呢！”莫夕在一边抗议。
“那是不是等你卖了我我再这么说？！”我挑眉。
“没错”莫夕一脸认真。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呃…你别介意，莫夕他比较喜欢开玩笑…呵呵…呵呵…”华严赶忙给莫夕打圆场，但是她这话说的可能连自己都不相信。
“没事~我习惯了~”我摊摊手，表示理解，“到是大姐姐你，怎么也叫莫夕葛朗台呢？”
华严被我的问题问得微楞，不过马上就恢复过来，“是有一回明媚的公会频道这么叫来着，然后我们觉得挺形象的，就都这么叫了”
“这样啊~”
莫夕突然挤开华严，凑到我跟前摸摸我的头，“小兔子，你可要对我负责任啊，人家的形象全给你毁了~”
我恶寒，丢给莫夕一个‘你确定你还有形象？’的眼神，同时注意到，华严竟然在和我做同样的事。知音啊~
“对了，明媚呢？”不是他要找我吗？怎么还没来？
“那个”华严突然抱歉的说道：“明媚他临时被老大拎去打BOSS，所以由我替他来…不好意思啊…”
我摇头，表示没关系。“他找我要干嘛？”
“哦，他好像说是要带你去看斗兽场~今天似乎有表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提到斗兽场，华严的眼神里隐隐有兴奋的火苗在闪动。
斗兽场啊，我肖想了好久了~一直没赶上机会去，上回明媚的确是答应带我去了，可…
“安啦，我带你去~不用不好意思的~”华严看出了我的为难，“反正我今天公休，也想去见识一下呢~听说今天有人兽表演哦~”华严眼里的兴奋之色更甚。
我和明媚是朋友，自然是不用客气，但和她却才刚认识，麻烦个陌生人自然是不好，不过她都主动说没事了，我也没必要矫情，当下就要点头，可莫夕却突然插了一脚。
“不行！”莫夕严肃的对华严说道：“我们今天必须买到店面，你现在立刻去刷战场”
“哈？~葛朗台，别这样好不？明天我一定…”
“不行！”莫夕再次重申，“多等一天我们会的资金就会少一分！你别忘了老大他说过不会充钱，所以我们一定要自己想办法增加公会收入！”
似乎是一提到钱，莫夕就会变得异常认真。
“……”华严没再说什么，她自然也是懂得孰轻孰重的，“不好意思…”她一脸抱歉的对我说：“看来我今天没法带你去了…”
我摇头，“没关系，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哎…”华严叹气，“人家是真的很想去看人兽啊，好难得的…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了…”
看不得女人委屈，这个光荣传统被我从老爸那里继承个彻底，一看华严叹气，我立刻就管不住嘴的追问：“你们去刷声望要刷多久？要不我等你？”
“不用了”华严微微摇头，“要好久的，肯定赶不上”
“如果是刷小战场，按华严的技术，一小时保守估计能刷40点左右”莫夕倒是明确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战场是怎么回事？”我的好奇心被勾引起来。
“战场就是玩家与玩家以两种不同的阵营身份群PK的地方，到刚才的12点统计，目前有大大小小正在开战的战场2400个左右”莫夕知道我没常识，所以很详细的给我解释：“战场可以以个人或者团体的形式参与，系统会根据地形和人数，构建不同大小，时间长短的战场空间，如果我和华严两个人单刷的话，一般会根据华严猎人的职业选择森林小战场，一来有利于职业，二是时间短”
“哎？只有玩家和玩家的战场吗？那NPC呢？”我指的是方托姆镇那样的，莫夕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
“不”他摇头，“只是以目前玩家的普遍等级技术，还不够资格参与FC上昂琵尔和菲亚间NPC们的战役，所以系统为了迎合玩家，推出了玩家和玩家的低级战场”
“这样啊”我明白了。点点头，又问：“那莫夕你们声望差多少？”
“我差1800”
“噗！”我喷，那不就才200？！
我鄙夷的刮了莫夕一眼，他竟然也不脸红！
“呵呵”华严乐，“我的比较多，有1757点”
“华严是我们会声望最高的~”莫夕说的一脸得意，活像他说的是他自己一样，“如果小兔子以后想买房子，可以找华严帮忙哦~”
“不过要给你中介费”我替莫夕补充。
“对~果然还是我家小兔子最懂我~”莫夕笑眯眯的，一点不觉的我在讽刺他，反而把我的话当成了对他的赞美。
华严哈哈大笑。
“哼！做梦都别想！”我瞪着莫夕，气呼呼的说：“倒是你！我原话奉还给你~你给我中介费~我到是可以考虑考虑看看，帮你买一条街回来！”
“真的？”莫夕仍旧笑眯眯的，“那你要多少中介费啊~可爱的小兔子~”
“不多！一个3000！”我漫天要价，但刚说出口就悔了，看莫夕那笑得十分‘好好先生’的笑容就知道，他这是挖了个明显的大坑让我跳，而我还真就和只缺心眼的兔子似的，开开心心的蹦跶进去…
“成交~”莫夕笑得很开心，欢欢喜喜的拖着我往2层走，完全抛弃了下巴掉地的华严。
原来我来前，明媚嘱咐我‘小心别让坏人把我的小舞娘给拐卖了’是这个意思啊…华严望着我被拖走的可怜身影，特别内疚。
华严：明媚，我对不起你！日防夜防，我竟然忘了咱家的贼最难防…
连续打了一省略号后，华严点了发送，给明媚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才追上莫夕的脚步。
“小兔子亲亲~快告诉我你有多少声望啊？”莫夕拖我进了挂有208号码的房间，完全无视坐在里面的金发美女，笑眯眯的问我。
我嘟起嘴，用眼神杀了莫夕几回后，老老老实实的看了看状态。
没办法，被莫扒皮多了，也会习惯，所以也不差多一次了。我突然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很悲哀…
“声望1W207”
“1W多”莫夕吹了个口哨，“够买别墅的了”
我果然和$是化等号的吗？我泪眼汪汪。
可惜莫夕并没有欣赏到我的泪眼婆娑，而是已经瞬移到屋里被他晾了许久的那位美女面前，交谈起来。
美女本来还在为被我们两个男人忽视而生气，可等莫夕真开始‘重视’起她了，她却突然异常希望能够继续做空气。
“这位小姐，您看您这么美丽大方，是不是应该给我打个折扣？”
“不行，先生，这是明码标价”
“不不不，不要担心，我不会要求太高，3折就好”
“先生，我说了这是明码标价”
“3折太低吗？那就三折多加1个金币好了”
“先生！我说了这是明码标价！”
“哎呀，还少吗？不要太贪心了，那我再多加50个银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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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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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没心思再去看莫夕的诡异砍价场面，搬了把椅子到窗边，趴在椅背上会睡神去了。
阳光~真好~
我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揉揉眼睛，就见莫夕正挂着一脸温和微笑的在喝茶，靠在门边的华严和我一样似乎是在打瞌睡，而那位此间屋子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由冰霜大美女，转型为爆炸头怨妇。
我同情的瞅了一眼哀哀哭泣着呼唤妈妈的原美女，很厚道的拍拍她的肩膀。
“要是不能反抗，就学着习惯吧…”
“睡醒了？”莫夕笑眯眯的问我。
我点头。
【叮！系统提示：莫夕申请与您进行交易，是否同意？】
我点了同意。
一个三维交易窗口展开在我面前，莫夕在标有他名字的那栏下面，把金钱改成76W零1金币，50银币25铜币，然后点了确定交易键。
我也同样点了确定交易键。
等过了交易可反悔期的10秒钟，系统提示交易成功。
“这样放心把钱给我？”
“是啊~”莫夕笑眯眯的点头。“是你的话我很放心的~”
即使有系统保护，但被一个现实里互相不认识的人如此信任，不感动是假的。
“反正你就算私吞了我还可以把你卖掉还债，小兔子你应该值70W以上哦~”
“……”我收回前言。
“你俩快点吧，她快崩溃了”华严凉凉的打断我和莫夕，指指我们对面那位已经准备上吊自杀的女NPC。
基于莫夕不想支付非蓄意性促成自杀罪的赔偿费，所以他很快就在系统给的表单——那卷他看了1个多小时的羊皮卷上，示意我勾出了3个位于商业中心街的小店面（声望要求1W）和12个位于商业区的大店面（声望要求8000），以及2栋花园街的单体别墅（声望要求1W）和3个小复式楼（声望要求5000）。
当然，签了转赠合同后，我支付给那位可怜NPC的价钱，只有70W零1个金币50银币和25个铜板。（原价210W金币）
果真像我睡前听的那样，是三折，不过当初那零头似乎又让莫夕省了不少，由每处房屋1个金币50银币25铜币，改成了一共就给1个金币50银币25铜币。
出了门，跟着笑得春光灿烂的莫夕后面下楼，我和华严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噤，并在心里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和这葛朗台谈生意，宁可被剥削一辈子也不要！…
莫夕搞定了房产，心情特别的好，非常大度的放了华严一马，转头进行自己的另一项赚钱大计去了。
我和华严双双松了口起，目送着莫夕离开，就差没感谢上帝了。
心情一放松，肚子饿的感觉又回来了，我问了华严的意思，她表示愿意和我去蹭饭，于是，我两个就跑到了国都第一饭馆的厨房里，大刺刺的吃了顿高级美食。
华严吃得特没淑女形象，把厨房里的所有NPC都吓了一跳，但按她的话说就是，她进了游戏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所以早就恨不得把舌头一起吞下去了，形象能当胃使吗？不能？那不要也罢。
灵羽虽然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可她那双眼睛里临近崩溃的眼神，却让我看得很不好受，却又实在是无能为力。
不过，我今天从葛朗台那儿扒了6W金币，我想我可以再去哪赚点，凑凑钱，买个位置偏一点的小楼，让灵羽姐姐搬去和我一起住~也好安慰安慰她吧？
游戏里有个家，说不定也是件不错的事哦~
下午3点，要不是离斗兽表演还有半小时，我们必须赶去入场，华严估计还不肯放弃她继续进食的冲动，还好，最后还是大厨们打包了20多盘各色菜式给她，才把她打发走。
国都的斗兽场位于商业区外围，靠近花园区，是一座仿古罗马斗兽场外形的华丽建筑。
“这里最高可容纳20W观众进入，并且设有普通席、贵宾席和包厢三种不同价位的席位，可由玩家自行选择，当然，这个竞技场最妙的地方是可以外租给玩家，当然啦，那价位可是让莫夕都红眼了好久”
我和华严因为来的比较晚，大多来观看斗兽的观众都已经入了场，趁排队买票的档，华严给我这个没常识的小白狠狠上了一课。
“这里基本上每月的1，7，21和30日会有表演，次次不同，所以才能长期吸引许多喜爱暴力血腥的家伙们来掏钱…”华严语气颇为自豪的讲着，一点不觉的她也把自己归类进血腥暴力一类人里很….那个啥…“除了每月的四次表演，剩余的时间斗兽场都是当竞技场用的，玩家和玩家间的PK很多会选在这里，因为在这里就算死了也不会掉经验、掉东西，连磨损都不会造成，我就是这里的常客。”
“可是，玩家在城里PK也都是切磋啊，干嘛非要来这里？”我插了华严说话的空挡问。
“你这就不懂了吧？”华严笑得很高深的模样，“这就叫气氛~气氛！战斗的气氛~！”
“昏…”PK也讲究气氛…当谈恋爱呢啊…
“诶！到我们了！”华严拉着我走进大门。
“两张票，越靠前越好，谢谢”
“稍等”售票的NPC小姐低下头查看了一下，说：“现还有第一排2张连坐，特级贵宾票”
“还有第一排的？”华严眼睛一亮，“Lucky！就它们了！”
“因为是特殊票类，需要3级斗士证方可购买，请问您是否拥有三级斗士证？”
“有~诺”华严掏了一张银色的卡片递给NPC小姐，“不过是2级的~”
“好的，已确认您为二级斗士，拥有购买特殊票类权利，请您收好”NPC小姐说完，把银色的卡还给华严。
“两张特级贵宾票，一共300金币，确认购买？”
“是啦是啦”
“300金币已从您的账户里扣除，谢谢您的惠顾”NPC小姐撕了两张红色的票给华严。
“走啦~”拿着票，华严扯着我往斗兽场里跑。
系统为了不造成玩家拥堵，所以一旦持票进入斗兽场，系统就会自动根据玩家所持有的票，把玩家传送至相应的位置，是很方便的设定。
一道白光后，我和华严出现在斗兽场内，座位下正对着巨大的黄土场地。
放眼望去，斗兽场里黑压压的人头密密麻麻的，人声鼎沸，让置身于此的人，都有种此时自己正坐在古罗马竞技场里的感觉，心里没来由的激动起来。
我安抚加速跳动的心脏，坐到位子上，才突然想起我似乎忘了给华严票钱，“对了，给你钱”我向华严发出交易申请。
华严点了取消。
“得了吧，我请你~哪有让小孩子掏钱的？”华严大大咧咧的揉揉我的头发。
“人家18岁了…”我嘟哝。
“身高不过160cm的都是小孩子~”华严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人家有160cm！”我抗议。
“我说的是对女孩子的标准”华严奸笑。
“……”
“对了，斗士是怎么回事？”我决心把话题差离身高问题。
“哦，这个啊”华严掏掏耳朵，“就是参加过斗兽的玩家的证明”
“斗兽？”
“就是这里的斗兽表演啦”
“玩家可以参加？”
“是啊，只要去申请就可以了”
“哎？”好神奇。
“那你曾经当着这么多人和怪兽搏斗来着？”我追问。
“恩，10多次吧”华严无所谓的打了个哈欠。
“好厉害！”我崇拜得看着华严。
“嘿嘿~一般一般啦~”华严用食指搔搔微红的脸颊，“我只是个2级斗士而已”
“斗士还分等级？”
“恩”华严点头，“参加1次的不管输赢的玩家，都能拿到3级斗士证，像我们现在坐的位置，就是有斗士证才能买到的席位，算是一种福利；然后2级斗士证是参加过10次以上斗兽表演，其中胜利达5次以上才会发放的银级证明，可以享受到更多优惠待遇，自身的属性还有加成哦~”
“哇~这么好？”我对华严的崇拜再升一级，“那你赢过5次以上喽？”
“嘿嘿，我参加了13次，只是前10次运气比较好，碰上比较温和的怪兽，所以才侥幸赢了6次…”华严谦虚的抓抓头发，“今天这场的玩家才是最厉害的，自他参加斗兽开始，到现在可是10战皆胜！他的表演我可是场场不落！他就是我心中的神！”华严一脸崇拜到爆的表情。
这么牛的人也有？我吃惊。
不过，当我知道了斗兽的规则后，我就将对某人的吃惊转变为震惊的N次升级版了。
“开始了开始了~”华严激动的双眼放光的扒着看台的栏杆，要不是有系统保护，估计她跳下去了。
我也跟着往台下看，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的人从对面看台上飞到了场中，接着，他那使用过扩音魔法后的声音回荡于整个斗兽场。
【各位观众！欢迎大家来到帝国第一斗兽场！】
哗哗哗————
本来就嘈杂的斗兽场，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立刻炸开了锅，欢呼声、叫好声等等等等掺杂在一起，震得人耳膜生疼。
【既然大家如此热情，我们就不多废话，大家鼓起掌声！欢迎我们今日的第一位勇士——来自冰雪之地的巴郎特！】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场中左方的铁栏吱呀吱呀的抬起，一位穿着简易斗士服的魁梧大汉从门内走了出来。
“这人是NPC？”我对华严大喊。没办法，四周太吵，不喊的话华严根本听不到。
“是啊！斗兽表演开场，一般都是NPC先来的！”华严同样喊着回答我。
就在我和华严说话的档，右方的铁栏也吱呀吱呀的抬起，一只足有2米高的巨大黑熊缓缓的踱步出来。
“……”
“什么？！”华严对我摇摇头，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你开队聊！我组你，我听不到！”
对啊…这是游戏…队聊不会受影响的…我发现自己真的是…
和华严组了队，她的声音立刻清晰的传进我耳朵里。
“这下好了…”华严舒了口气，“你刚才问我什么？”
“…哦，我想说他怎么不拿武器啊？怎么和熊打？”
“噗…”华严喷，“你真可爱~这可是斗兽表演，又不是玩家在练级”
“不能用武器？”我眼睛瞪圆。
“那到不是，只是限制使用技能而已”
“那他…”
“我估计他应该是使用拳的，所以不用戴武器也可以”华严猜测。
“这样？…”
我话到一半，场上突然爆发的惨叫却打断了我。
场上，不知什么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名叫巴郎特的大汉身上虽然挂了些许擦伤，但脸上却扬起了胜利的笑容，他的双臂扼紧巨熊的脖子，把巨熊举过头顶，而在他手里的黑熊早没了刚出场时的威风，已经奄奄一息的闭上了眼睛，估计刚才的惨叫就是它脖颈粉碎后最后的悲鸣。
“真残忍”我咋舌。
华严不赞同的摇摇头，“站在台上就意味着除非一方死亡，战斗才能结束，如果他不杀了熊，那么死的就会是他。”
“……”我无话可说，因为华严说的事实，“那么你呢？你在台上也这样？”
“是的”华严认真的点头，“不过我是玩家，所以就算挂了，复活就好”
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人参加斗兽表演吗？
华严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你想的没错，就是因为游戏里不会真的死亡，像我这样寻求刺激的人才会肆无忌惮的参加这种最原始、血腥的战斗…”她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不过你既然是自愿来这里看表演的，不也和我们一样吗？为的就是刺激。”
“呃…”我微楞，随即露出漂亮的笑容，“也对，我其实和你们是一类人嘛~”
“嘿嘿~”华严回复大大咧咧的笑容，“其实能来参加这玩意的，哪个不是为了图名图利？所以就算挂了也是自找的，没必要浪费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啦~”
我想了想华严的话，发现还真如她说的那样。
据古史记载，在古罗马时期，所有参加斗兽的无非两种人，一种就是为了钱、利、名誉而来；另一种则是战俘、奴隶、死刑犯。
而游戏里似乎也模仿了这一点。
为了名利而战和为了自由而战…我看着台下换了组合的战斗，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第二场是一名拿斧的独眼战士对一只双头的巨蛇。
双方的对战可以用无聊来形容，战士不是砍就是跳，那条大脑萎缩的蛇也不是咬就是缠，华严看到最后直接拉出网页看新闻了。
我打了个哈欠，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盼到台下的战士把蛇头砍掉，场上立刻爆发出比上一场更热烈的欢呼，当然，这绝不是对斧战士的表演叫好，而是纷纷感叹终于TMD结束了。
【好了好了~感谢我们的勇者利达耶为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主持人再次飞上半空，【下面，我们将迎来大家期待已久的战斗！欢迎我们的人间战神！！！！！】
如果说之前观众的呼声是炸锅，那么随着左方铁栏的升起，现在的斗兽场宛如有一个核弹爆炸。
我捂住耳朵，很想问华严这个‘人间战神’是谁，可等我转头却发现，华严已经完全狂化了。
唯一的讲解员指望不上，我只好把注意力重回战场。
此时已经日近黄昏，斜阳懒懒的挂在天边，升起的铁栏之内，一名男子缓步走出，犹如踏进自家花园般优雅、闲散。
不知是否上天有意为之，缓缓下落的太阳恰巧与他的身影重合，男人背光站着，金红色的余晖把他映的宛若神祗。
优雅、不羁、自信、张扬、以及足以令场上另一个主角——一只三头奇美拉畏惧的，身为上位者的霸气…
我眯着眼睛看着场上那单手握剑，面对奇美拉站着的黑发男人，错觉的误以为那人是King，但随即摇摇头，抛掉这不可能的想法。
即使气质相似，那个面瘫脸也不是长发啊？
这人是谁？我第一次产生了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强烈的好奇。
很熟悉，很熟悉，是谁？
“战神！”观众席上，不知是谁突然大喊。
一石惊起千层浪，随着第一个人的带头，越来越多的观众开始呐喊。
“战神！”
“战神！”
“战神！”
“战神！战神！”
战神！战神！战神！————
整个斗兽场内的观众已经化为一体，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战神！
“战神吗？”我感受着全场澎湃的激情，感觉有一股奇妙的东西从灵魂深处飞出来，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是谁又如何？还是让我看看你是否配得上人间战神这个称谓吧…
如果此时华严能够分神看一眼身旁的多多，一定会看到一朵宛如罂粟般的艳丽的笑容荡开在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X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