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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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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是朝着我不想看见的方向发展了。
——小李真的和佐助杠起来了。
其实说来也蛮神奇的,虽然我们认识了也蛮久,但是凯班和佐助鸣人他们一直没有一个真正的相识且相处的机会。
晨跑的时候没有机会碰到,反正我是没见过佐助鸣人晨跑,然后我和凯班一起练习的时候基本上又是非任务的时候,一般任务解散后就是各自训练。
我上次瘫在日向家的时候,鸣人倒是挺好奇我什么时候和雏田熟络了起来,但他这么去问的时候,雏田脸红到根本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们离真相又远了一步。
佐助和小李对决的时候,或者说小李单方面殴打佐助的时候,我只能撑着下巴在旁边单纯的围观了,顺带拽过跃跃欲试的鸣人阻止他冲上去。
我和小李就正儿八经地打过三次,他没用里莲华,我没用阴气,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打赢过他一次。
严格来说,像小李和凯这种体术型忍者是最好对付也是最不好对付的存在。
其实我觉得这才是卡卡西把我丢给凯班的原因。
最后小李被突然出现的凯和忍兽阻止了。
我再一抬头,发现在上面围观的宁次和天天都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
其实我一直觉得小李还是会点幻术的,不然为什么他和凯每次相拥的时候我们都能看到夕阳和大海的幻觉呢……
“别玩了,只剩下二十分钟了。”宁次揉了揉眉心,朝下面冷冰冰地抛下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怀疑他再看下去可能会想给凯和小李一人一个爆栗,有违他在外表现出来的帅气冰山不动声色的形象。
“小樱,我们一起去考场吧。”小李又凑了过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不了,你们先去。”我摇了摇头,转头又看向佐助和鸣人,“记得我说的话,不管有谁来找茬或者搭话,都不要理,木叶村的也不要理,明白吗?”
“知道啦!”鸣人也朝我一龇牙,学小李一样竖起了大拇指。
我眼角一跳,忍耐着不一个爆栗砸下去。
而趴在栏杆上的天天也挥了挥手,笑嘻嘻地招呼了一句:“小李,走了。小樱我们考场见喔~”
考场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我一眼望去大部分是黑白灰的衣服,再一转头看看我们——还好我换成了黑色的,但是鸣人的橙色衣服还是很显眼。
眼瞅着井野要扑了过来,我朝她摇了摇头,拽着佐助和鸣人往角落里缩过去。
井野的脚步顿了顿。
好在多年的相处还是有默契的,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懂我的意思,但却是老老实实地顿住了脚步,鹿丸又正好伸手拽住了她。
鸣人有些不解,但好歹记得我之前叮嘱的话,瘪了瘪嘴朝我挪过来,小声道:“呐呐小樱,你为什么要缩在角落里啊,我们明明……”
我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暂时安静,等聚集在我们身上的视线又转向了新进教室的下忍后,才将覆在右眼上的眼罩稍稍下移了一点。
……这蓬勃的阴怨喔。
我下意识攥紧了佐助的衣角,皱了皱眉,干脆直接坐在椅子上,免得自己腿软。
从波之国回来后我就给佐助和鸣人稍微透露了一点阴阳眼相关的事情,不过没多说,只是说我能够看得见一个人身边的阴气之类的。
佐助看我这表现就得出了结论:“这里面的忍者大部分杀过人?”
我点了点头,将视线转移到佐助的俊脸上,分心让自己不再去想教室另外两个角落里,那远胜于白的阴怨。
“你和那个浓眉小子,怎么认识的?”他忽然又低声问道。
鸣人本来还在四处张望,听到佐助这个问题之后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凑了过来,湛蓝的眼睛眨巴着看着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模样。
“啊,我先知道的凯老师,就是那个眉毛更粗的。后来是和小李打了一架,输得挺惨的,再后来熟悉起来就是发现每天晨跑时间差不多,就约着一起晨跑了。”我说得有点含糊。
卡卡西说阴阳眼这个事儿要尽量控制在较少范围的人知道,所以目前也就是佐助和鸣人知道这么个名字,宁次虽然不清楚名字,但稍微了解一些;凯算是知道得稍微多一些,剩下的就是卡卡西他们了。
“你居然和浓眉小子打过架?!”鸣人震惊了,“男孩子怎么好意思打心仪的女生呢?!”
……这是重点吗?!
“总之,”我强行归纳,“看到那个红发小子和另一边角落里黑长直大妈了吗?如果在战斗中遇到他们,一定,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我没法说出认输两个字。
但是那两个人给我很可怕的感觉,我直觉我面对他们可能会下场很惨,但是对于佐助和鸣人的话,说出认输这两个字反而会激到他们。
“红发小子,那不是砂忍村的,我爱罗吗?”
佐助的声音压得极低,但又暗暗含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得,果然激动起来了。
我将眼罩重新戴好,视线扫过那三人,听鸣人说那就是他们在路上遇到的三个狂妄的家伙,红发的名为我爱罗,金发的女忍者是手鞠,脸上涂着油彩的叫勘九郎。
我看着手鞠突然产生了点兴趣。
其实这几年来和林格交流的时候我隐约察觉到了一点。
——就是我遇到的所有长得好看的,或者头发颜色鲜艳的,多半都会是所谓的“原作”中比较重要的角色。
反正我放眼望去,我觉得所有女性中长得最好看的就是这位林格和我提过的手鞠了。
她大概是比我们大一两岁,身材发育得挺玲珑的,看得我还蛮羡慕的。虽然不太理解她这发型,但是她的相貌真的还蛮好看的。
身后背着的那大概就是林格口中的“大扇子”了,那么所使用的忍术不出意外应该是风遁了,反正她是来自于风之国嘛,我觉得我这个猜测也没有错。
至于我爱罗……
说起来,这群小帅哥为什么一个赛一个的皮肤白?
我拽了拽佐助的衣角,他侧过头来看我,似乎有些不解。
我拉过他的手臂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肤色,很绝望地发现,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勤勤恳恳涂防晒,服用美白药物,我还是没有佐助白,虽然只差了那么一丢丢。
他是那种偏冷调的白,但我还是有一些暖白。
宁次比佐助还要白一点。
——关键是这两位男性同胞,压根就不知道防晒是什么东西。
为此我和天天不知道咬烂了多少张手帕。
而被嫉恨的两位丝毫不能理解,甚至觉得自己的肤色不够有男子气概。
……个屁的男子气概喔!
“怎么了?”他低下头来低声问我。
大概是先前被我打过预防针,他现在说话声音都会刻意压低,此刻几乎是在我耳边说话,我余光看到那边的一直盯着我们的井野开始咬手帕了。
啊不得不说佐助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
我摇了摇头,也轻声道:“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很大可能是在室内考试,要么就是室内对决要么就是笔试,如果是后者的话有一点糟糕了。”
佐助环视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还是很兴奋张望着的鸣人,摇了摇头:“应该也不会很糟糕,在场的平均年龄都偏大,大概是脱离忍校很久的存在,真要考理论知识也不会太难,不然会显得像是木叶故意刁难。”
话是这么说……
我一转头,发现有个灰发的木叶忍者正在向我们走来,友好地和我们微笑道:“你们是新出忍校的下忍吧?”
他自我介绍说名字是药师兜,已经考过很多次,但是一直没有通过。
我有点想吐槽,佐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按住了我的手腕,不太明显地,食指轻轻点了两下,大概是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便也保持沉默,听着鸣人和这位自来熟的大哥聊起天来
鸣人本就是开朗的个性,很容易和人熟络起来,这位大哥自然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没一会儿就透露出自己做了什么卡,能够看人的姓名啊查克拉啊什么的。
我寻思着可能这哥们就算一门心思搞这些歪门邪道,才会一次又一次通不过中忍考试的。
而他的介绍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我心觉不妙,虽然场内的大家本就是处于敌对关系,这种打量窥探的视线本该是正常的,但其中好像还隐藏着什么让人觉得莫名不安的存在。
而在我思忖着的时候,一声叱喝响起。
“全部给我安静!”
教室的最前方突然炸裂出一团烟雾,考官闪亮登场。
……好浮夸的出场啊。
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灰蒙蒙的,还挺丑的。
第一场,果不其然,笔试。
鸣人立马就颓了下来。
我皱了皱眉,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过来。
他鼓着腮帮子凑了过来,很消沉的模样。我随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当安抚——这段时间来我总感觉我像养了只宠物,摸摸头捏捏脖子就能原地复活的小奶狗,的感觉。
“鸣人,你听我说,”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接下来不管考官宣布什么规则,都不要去管,坐到最后,不要放弃考试也不要提前交卷什么的,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笔试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抄到答案;如果不是的话,你坐到最后就一定会赢。”
“可,可是……”
“没有可是,听我的,不管怎么样坐到最后,一题不答也要坐到最后,拿零分也没问题,坐到最后。”
他垂了垂眼,最后仰起头来朝我绽放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竖起了大拇指:“嗯!我会的!”
我也抿起唇来朝他弯了弯嘴角,捏了捏他的后颈,视线与佐助交汇,察觉到双方的眼神里都透着难以抹去的担忧。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