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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 003 ...

  •   “Successor death...”
      “No!They're alive,here.”

      Chapter3 —— That's me.
      ——
      2012年·伦敦

      “夏洛克,你起床了吗?”
      一大早John H. Watson(约翰·华生)便按照昨天约定的时间,来找夏洛克。

      “起来了,稍等。”揉揉额头,夏洛克爬起来去洗漱,脑子里却还想着梦里那两个人花式死亡。他没具体记录过这是第几次,在他的笔记上,每一天的梦他都会记录下来,包括梦里的对话,只要出现的一切他都会记录。

      每一次他想放弃去承认梦的真实性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阻止了自己。

      ——这对我很重要。

      一个假想世界,夏洛克都怀疑自己小时候是不是看多了小说的原因,所以才会被“梦”找上来。
      难不成我还是个想换个世界刺激一下的白痴?

      “好了么?夏洛克?”约翰坐在沙发上等待那个还没起床的家伙,最近他被搞得有点神经弱,真难为他还好好活着。

      “我已经好了。”夏洛克打开门出来,他已经打理好了自己。“我以为我们约定的时候是十点,约翰。你来的太早了。”他躺倒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疲倦。

      “这是为了防止你赖床,不过看起来今天是我失误。”约翰耸耸肩,不过……“你又做梦了?”

      “嗯……”

      “这次你又梦到了什么?死亡?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约翰对于每次Sherlock做梦之后唯二的倾诉对象,他对夏洛克梦中的事情,稍微有些了解。

      这不是一个什么美好的梦,反而是梦里的主人公们总是在死亡,一次,一次,又一次。就连约翰都不记得多少次了,还不带重样死的。根据S夏洛克的描述,他们判定过,那是个和他们这里高度相似的一个世界,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没有那该死的外星人。

      虽然他们一直认为这个认知太疯狂了。

      世界之外,外星人?
      好吧,先忘掉这玩意。
      约翰觉得这比世界上有鬼更难以让人接受。

      夏洛克的梦里,科技比他们这里高出不止一点半点,更何况还有那些有能力的“超能力者”们,至少他长这么大是一个都没看到。约翰觉得他要被夏洛克洗脑了,对那个“梦世界”越陷越深。

      这不行。

      “我是习惯了梦里面的死亡,说实在的想不习惯都不行。”无能为力这个认知,他真的是受够了。“这一回的梦境太过于惨烈了,整个世界都是血色的。”

      “完完全全的就是个噩梦。”

      “惨烈不惨烈我不知道,毕竟我没有经历你的梦。但是!夏洛克你现在对于「梦」是越陷越深,你知道吗?”
      约翰和麦考夫对于夏洛克这个梦一直都很注意,是因为这个梦太奇怪了。梦,可以如影随形跟着一个人一生,比如经历过什么,噩梦随行。
      但是夏洛克不是,麦考夫可以肯定他的弟弟没有被催眠过,也没经历过梦中的那些,所以这些不成立。
      一开始他们觉得梦不过就是个梦而已,谁都做过梦不是吗?唯一让他们改变的就是,这个梦的连贯性,就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真实的故事。

      “不,我并没有陷入,John。”而是从一开始他就认为自己理应如此。“我想找到真相,你知道吗?我看到了,看到了那个人。”

      “谁?穿斗篷的奇怪(Strange)男人?还是那个你疯狂迷恋的嗯……钢铁人?”约翰无奈扶额,他说:“你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连长相都不知道!在你的描述里他们是「超能力者」,如果他们是,你觉得麦考夫先生你的哥哥会不知道消息吗?”

      “我知道这有点难以置信,John。他们中的其中一个我真的看到了,我到现在都有点不相信。”
      “可是那就是发生了!”
      “John,You know? That's me.”
      “那就是我,那个奇怪的男人,穿着斗篷的那个法师,那是我的样子!”夏洛克挫败的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灯光,脑海里闪过死在钢铁人旁边的奇异男人的面容。

      ——It's me.

      这一点他无比的确认。

      “……What?”约翰一脸懵的看着夏洛克:“……Sorry,你说什么?你?”约翰一脸你疯了,他说:“Are you ok?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Sherlock?为什么你会认为那是你?仅仅因为你们长相一样?”

      约翰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试图让自己消化这个信息,他简直不敢相信:“Sherlock,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想的原因,所以梦中的那个人才会是你?”要知道,在夏洛克描述梦中那两个人的时候,那个钢铁人「超能力者」是夏洛克口中的重点!

      基本上都是围绕着「钢铁侠」而展开,至于法师,夏洛克对他也很有兴趣,但是两者全不能比。

      “不,John.我确信那不是我的幻想,也不是因为我想的原因。那个男人,那个法师,真的就和我一样,除了比我年长一些,他和我一模一样,you know?”
      夏洛克当然也觉得荒谬,然而事实证明,梦的最后,不是他的臆想或者看错,而是真真切切的,就是那样。

      “事实如此,It's me.”Sherlock痛苦的说道:“John.”

      因为在这一刻,原本脑海中以前梦中的一切关于法师的样子,那些看不到的场景里,突然清晰明了的,在他脑海中展开。就像是一幅静止的画,被赋予了生命。

      ——我离真相又进了一步,夏洛克想。

      在John没来之前,希洛克从梦中惊醒,再一次的从那血色世界中挣脱。他抬臂搭在额头上,现在那里毫不意外的,满是冷汗。

      ——“__,You are the love of my life.”
      ——“So am I.”

      你是谁?告诉我!
      夏洛克伸手想要抓住那个看不真切的人,在快要触到那一刻,那个人消失了。他也因惯性摔到了地上,看着抓空的掌心,懊恼的捶了地面一下。

      ——再一次。
      夏洛克再一次没抓住那个虚影,这个虚影已经如影随形在他身边十年,一次一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每一次梦醒,梦中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唯一记不住的,就是梦中那两个男人,而其中一位稍微矮一点的那位,总是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的注意力。

      即便,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的长相。
      他所能知道的,只有对方的声音。

      ——“嘿甜心,你的表白烂透了。”
      ——“那你接受这个……烂透的表白吗?”
      ——“Yeah?为什么不呢?”
      ——“我宣布,你__是我__的了!”

      梦还在继续,夏洛克无奈的坐在地上,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看着重复的梦境。
      是的,这个场景他已经在梦里见到了不下十次。
      每一句台词,他都可以一个字母不差给你背下来,唯一可惜的就是,关于名字的部分他永远听不到,就好像被人刻意的抹去了。明明一句话他都听到了,没有漏下,唯独名字的部分他总是听不到。

      梦境虽然重复,但夏洛克从来不会烦,不会腻。
      他巴不得梦境多放几次这种温馨的场面,那使他觉得满足,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喜欢。他渴望知道梦里两个男人的身份,梦境给的画面虽然多,但信息太过于零碎和杂乱,基本上都是这两个人的一些相处。

      有一个点非常奇怪,一开始夏洛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他开始整理梦中场景的时间线和所有信息。
      他才发现——

      所有的一切都在重复。

      ——非常的不可思议。

      他看到了那两个人的相识,也见证他们的并肩作战。然后从某个点开始,所有的一切进入不重复的重复之中。

      然后很多次,他都只能看着那两个人花式在他面前死亡,而他没有半点办法。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们去送死,一次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
      ——“嘿……你和我认识吗?”
      这是他死前最后一句话。
      这一次他们还没来的及并肩作战,他就已经逝去。

      夏洛克看着又更换的场景,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说句实话,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现在已经可以冷静的面对那二人的死亡。

      这次的画面有些不同,但夏洛克看不明白。
      他觉得这次的画面有些区别,或许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他不确定,直觉告诉他是有区别的。
      至于区别在哪里,他就不得而知了。

      “You can't save him.”
      ——你救不了他。
      “No!I can!Again,and again,and again,and again,forever!”
      ——不!我可以!一次不行,再一次,又一次,直至永远!

      画面又一次跳转,这次只有这么两句话的片段,穿着红色斗篷的人,抱着怀里早已无声息的人,这么说道。
      破碎而又绝望。
      太过于沉重了,夏洛克觉得自己都有点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了。

      然后,还没等夏洛克缓过来,画面又一次跳转,而这一次……却是最绝望的一次。
      血色世界。
      没有对话,没有任何人,他看到的是一个已经破碎的伦敦,到处都是战斗残留下的残骸,而其他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化为灰烬。这就是夏洛克看到的,全灭结局。基本上谁也没有活下来,不过就是一个很小的细节,代价却是如此沉重。

      这一次梦境没有在进入下一个场景,他走到那二人身边坐下。
      “这一次,你们倒是死在了一起。”夏洛克苦笑的看着满地尸体,对着二人道:“我就像一个历史参与者,在观看着你们的记忆,你们的过去。”

      “真是太狡猾了,梦中所有参与者,无论名字,外貌,从不让我得知。简直就像是签了保密协议?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梦的用意,目的。”

      坐了大概五分钟,夏洛克站起来,看着逐渐消失的梦境。

      “看来时间到了,下次见无面的家伙们。”

      就在梦境快要结束的最后那一刻,夏洛克突然看到身前死去的法师的容貌。

      而于此同时,他听到了一个的声音:

      ——You lost.(你们输了。)

      那声音如此说,犹如恶魔的低语。

      此时——

      世界正在陷落,他从梦中惊醒。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 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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