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贾维斯是我的》勒马观山

7、第七章

　　今天还是颓废的一天，鉴于复仇者联盟的各位都不在，斯塔克先生给梅茜放了几天假，让她收拾整理好东西，准备搬家。

　　其实一开始梅茜是拒绝的，现在的小窝安全又舒适，但是斯塔克先生的说服技巧实在太强，又跟工作态度扯上了关系，于是梅茜也就半推半就。

　　当然行李是不用自己动手的，贾维斯的效率高到一上午已经把所有的行李分类整理好，只剩下一些日常用品还摆在那里，梅茜就东跑跑西串串。

　　过一会儿就从垃圾堆里翻出了自己以前丢的各种东西: 超喜欢用的一款图案夸张的鼠标，无聊时做的几个粘土小人，基本用来垫桌脚的大部头书，甚至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翻出了尘土满满的几十美金，真难为她还下得去手把它抖干净。

　　等她翻完了垃圾堆，就抱着一罐巧克力糖果坐在那里，看着贾维斯做菜时忙碌的背影。

　　土豆炖牛腩的香味开始一点点漫在空气里，均匀的土豆块又糯又软，牛肉也炖得很烂，鲜香可口，酱汁浓郁。

　　梅茜开心地吃，贾维斯就心满意足地坐在一旁看，他开口中声音不自觉地带出一点愉悦，像沙漠里的沙子带着绿洲的水汽那般朦胧而湿润，:“看起来梅茜非常喜欢这道菜。”

　　梅茜的小脸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却还是艰难地抬起头，对贾维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贾维斯是我见过做菜做得最好的了。”

　　吃完午饭，梅茜就被催着去睡午觉，“难道这不是小孩子才该干的事情吗？” 她一边不情愿地抱怨着嘟囔着，一边躺在床上埋在被子里闭上了眼睛，乖巧地听贾维斯给她讲睡前故事，梦是甜甜的粉色。

　　等梅茜醒来，已经是太阳落山之际了，贾维斯坐在电脑面前不知道在干什么，那副清瘦的钢铁骨架描绘出冷硬的轮廓，柔和的夕阳打了一点在上面，却反射出高亮度的白光，看起来很近又很远。

　　贾维斯察觉到什么似地回过头，来到床前。

　　梅茜没有看他，微垂着头，稍微有点发愁，就凭她这样糟糕的手工技术，什么时候才能造出一个像样的拟真机器人呢？

　　贾维斯好像看出了她的不开心，温声安慰道:“梅茜，你已经很棒了，这很好，我很高兴。”

　　梅西依旧闷闷不乐地摇着脑袋，她有些不满意地说道:“我觉得我还能做得更好。”

　　“我太笨了，当时没有很认真地学习这门技术。” 仿佛是因为她才让贾维斯成为了这样的钢筋铁骨，而不是一个生动真实的人类模样。

　　她尽力忍住难过，对贾维斯露出一个微笑:“我会让你变得更好的，我保证。”

　　“别担心梅茜，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贾维斯。我会一直照顾你，没有什么能够妨碍。”贾维斯伸出一只机械手臂，努力用人类的方式来安慰她。简陋的机械手臂，还没有神经上的触觉，他只能轻轻慢慢地放到她的头上。

　　梅西突然用力抱住了这一副机械骨架，像是在拥抱一个人一样，屏幕上短暂地出现了一段乱码。

　　高大有力的机器人用了他最轻最轻的力气，缓缓地回搂住，地板上一个庞大黯淡的浅色影子笼罩住了女孩，像是一种禁锢，又像是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