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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马尔福庄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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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被押送到马尔福庄园时,我忽然明白了赫敏攻击哈利的用意。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刺耳的笑声,兴奋的拉过不知所措的德拉科,一只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直接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强迫他抬头看着哈利被蜇人咒弄得面目全非的脸。
德拉科盯着哈利看了很长时间,像是做了一场艰难的心里斗争。卢修斯看他太久没有说话,从他身后走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怎么样,德拉科?”卢修斯·马尔福急切地问,“是吗?是哈利·波特吗?”,我第一次见到卢修斯激动成这样,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德拉科的肩膀被使劲捏着,原本整齐的衣服被抓出明显的褶皱。
“仔细看,看呀!走近点儿!”卢修斯把德拉科往前推了一些,在德拉科耳边小声说,“德拉科,如果是我们把波特交给了黑魔王,一切都会被原谅……”
德拉科听见这句话,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我站的地方,最后将目光再次放在哈利的脸上,开口说:“我不能……不能确定。”
德拉科的背影看起来很瘦,脸上也不再带着那种张扬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神情,以及无法言说的疲惫。他的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似乎是他的生活也快要将他压垮了。
卢修斯听见德拉科的回答情绪有些崩溃,他快速的转身,面向我们站着的放向,对着我身边抓住我隔壁的狼人喊到:“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不用再去辨认哈利的脸,德拉科松了一口气,回到了他母亲的身边,眼神总是似有似无的扫过我们这里。
“不是我们搞的,我们在森林里看见他时就这样。”
“是你干的吗?”贝拉特里克斯转身看向我,用她手中弯曲的魔杖指着我,“让我看看你的魔杖!”
“她身上没有魔杖。”我还没说话,我身后的狼人便帮我回答了她,“我们搜过,她的魔杖可能已经丢了。”
“你的魔杖呢!”她的脸忽然贴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的气流打在我的脸上。
“丢了。”我说。
“不可能!”她声音忽然提高,对着我说,“怎么会有巫师弄丢自己的魔杖!把魔杖交出来!”
“我是个泥巴种……夫人。”我笑着说,听见不远处的德拉科发出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小声惊呼。
我不能看向德拉科的方向,我频繁的看他会暴露我们两个的情绪,会把这场火引到他的身上。
我死死的看着面前的贝拉特里克斯,看见她眼中的厌恶和气愤,她站直身体,退后了几步。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她下一秒将我一击毙命,但我没有等来刺穿灵魂的痛感,而是听见她惊恐的叫声。
“那是什么?”他听见她问。
“宝剑。”一个视线外的搜捕队员嘟囔道。
“把它给我。”
“不是你的,夫人,它是我的,是我发现它的。”
砰的一声,伴随着一道红光,那个搜捕队员被施了咒语,直直的飞了出去。
“那把剑!是!哪里!发现的!”贝拉特里克用魔杖指着我身后的狼人,一字一顿的问着他。
“在他们的帐篷里!”
但是这个回答并没有然她高兴,她又一次袭击了搜捕队的那几个人,大喊着把他们赶了出去。
“滚!滚!”她冲过去,又一次发出攻击,但是没有打中他们,那到咒语落在壁炉旁,打碎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茜茜!把那两个小子关进地牢里去!”她说,“把两个泥巴姑娘留下,我要和她们谈谈姑娘之间的心里话。”
德拉科想要阻止她的这个计划,但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我们曾经的关系不能浮出水面。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我知道我会连累他,而他知道如果让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发现我们的事情,我必定会因为妄想玷污纯血家族而被这间屋子里的纯血崇尚者直接杀死。
“姑娘之间?明明就是个老女人……”,我用挑衅的话激怒着贝拉特里克斯,希望她不会注意到德拉科的欲言又止,也希望她会把审问的酷刑少在赫敏身上用一些。
我的挑衅的话并没有说完,贝拉特里克斯就像我所希望的那样,用一道魔咒直直的击中了我。
“钻心剜骨!”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就好像我的每个关节都在被细小的虫子不断的啃食着,又好像有人拿着尖利的锥子,一下一下的刺在我的心口上。一瞬间,好像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贝拉特里克斯的笑声在我的耳边不断回响着。
我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尖叫。我甚至都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类,而是一只正在濒死的阶段,在痛苦中哭哭挣扎的动物。
“原来泥巴种也会和她的父母一样……快要死的时候一样的会哼哼!像畜生一样。”
贝拉特里克斯说话的期间,咒语停了下来,我感觉身边的疼痛一瞬间被抽空,我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一样,躺在地板上努力的呼吸着。
“我再问你一次!你们是从哪儿弄到这宝剑的?哪儿?”,贝拉特里克斯用魔杖狠狠的戳着我的额头,转过头向被卢修斯死死抓住的赫敏问到。
似乎我的痛苦影响到了赫敏,我听见了她的哭声,她尖叫着回答了贝拉特里克斯:“我们捡到的!真的是捡到的!拜托了!”
“你在撒谎,龌龊的泥巴种,我知道!你去过我古灵阁的金库!老实交待,老实交待!”
下一秒,那种痛苦的感觉又一次的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听见贝拉特里克斯在耳边的吼叫声:“你们还拿了什么?还拿了什么?老实交待,不然,我我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