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天使——幽游同人》cat0290

10、无视禁忌的报应

　　继续掷出骰子，是对方的死死若丸VS自由。
　　场上观众的呼喝声震耳欲聋，
　　许多女性妖怪更是打出“死死若丸命”的横幅，嘶喊加油！
　　那个控制骰子的和服帅哥走上场地中央，场边观众的纳喊更是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就是脸蛋漂亮一点吗？这些女人真是的！”小阎王甚是不满地嘀咕着。
　　死死若丸指着浦饭队说了什么，好像在催他们派人手吧。
　　浦饭队的三个人在争执了片刻后，开始猜拳。他们猜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最终决定由桑原和真迎战。
　　死死若丸此时已掏出一块透明的薄纱，高举头顶，罩在自己身上，不耐烦地等待着。
　　场边报播道：“浦饭队在猜拳时，死死若丸选手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了！”
　　“开始！”
　　桑原和真将灵气形化成利刃向死死若丸攻击过去！死死若丸轻灵闪避，同时将那块薄纱对着桑原和真兜头一挥！
　　桑原和真惊叫着凭空消失了！
　　场上裁判惊道：“这是。。。出界了？可以开始读秒了吗？”
　　死死若丸解释了几句。
　　随后裁判道：“由于桑原选手行踪不明，死死若丸选手获胜！”
　　观众席爆发出一片惊叫喝彩声！绝大多数都是女性的高八度尖嗓音！
　　“安琪。”
　　“嗯？”
　　“你觉得我和那家伙谁比较耐看？”
　　“谁？死死若丸？当然是他了！你整天叼着个奶嘴，感觉好可笑哦。”
　　“。。。”
　　死死若丸继续掷骰子。这回掷出的是自由VS覆面。他继续留在场上。这边浦饭队的桑原不知所踪，浦饭幽助和蒙面人又都没来，只剩下飞影和南野秀一，那两人互相争论着，好像都有意上场。
　　却在此时，蒙面人到了。
　　裁判讯问死死若丸：“对手来晚了，你介意吗？”
　　死死若丸：“没关系。”
　　“这个蒙面人，感觉比之前那个弱了很多，难道。。。”小阎王喃喃自语，忽然把目光转向我，“用你的能力探一下那个蒙面人到底是谁！”
　　我说：“不要。”
　　他皱起眉头，“为什么？”
　　我不自觉地舔舔嘴唇，说：“除非你答应请我吃甜点。”
　　“不是吧？这种时候你竟然想这个？”
　　“已经好几天没吃了。很馋的。”
　　“。。。”
　　死死若丸已和蒙面人打在一处。死死若丸用随身带着的佩刀快速地向蒙面人攻击。蒙面人数次躲闪不及被他刺破面罩，显出一张苍老的女性的脸。
　　“果然是她！”小阎王惊叫，“可是她的力量和之前相差太多，难道。。。难道她已把‘那个’给了幽助？”
　　“哪个？”我问。
　　他给我一记白眼：“想知道吗？那你请我吃甜点啊。”
　　“你真小气！”我说。
　　他装作没听见。
　　周围的声音很噪杂，都是在抗议浦饭队违规的，叫嚣着要判死刑，场边报播在也在说着什么。我赌着气将念力送入蒙面人的思维，片刻后再抽出。
　　“原来是这样。”在收回念力后，我说。头又有些痛了，连续地使用这种能力，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上了年纪，拥有着许多经历和精神负荷的老人。
　　“怎么回事？”小阎王追问道。
　　我说：“蒙面人叫幻海，如你所说，她确实把‘那个’给浦饭幽助了。并且她打算在这场比赛结束后，去见一个相熟的人，做一件不好的事。”
　　“什么样不好的事？”他又追问。
　　我忍住头痛，冲他笑，“想知道吗？请我吃甜点！”
　　“请安静！安静！有关刚才不予处罚的协议内容，现在请户愚吕选手来说明！”场边报播道。
　　那个与浦饭幽助交手时装死的肌肉男走去话筒前，道：“抗议的原因是违规，但浦饭队只是迟到。怎么说呢，因为这女人和上次的女人是同一个人。使用灵波动的人，在力量发挥到最大极限时，细胞活化，□□恢复为巅峰时的年龄。换言之，现在的模样才是她的真面目。可以这么解释吗？幻海！”
　　观众听到幻海的名字时，无不震惊，纷纷惊叫议论，大有胆寒的意味。
　　“如果你告诉我，她想要做什么事情，我就送你一张全日本最著名的纯手工巧克力店的优惠卡怎么样？”小阎王的指尖不知何时夹了一张咖啡色的卡，在我眼前晃啊晃的。虽然他的脸色很糗。
　　“我才不要。我又没钱。”
　　“。。。换一张全年免费卡呢？”
　　“你要是给我一张终生免费卡，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帮你！”
　　“贪心的女人！”
　　死死若丸听到幻海的名字时，同样很激动。他把自己的佩刀弄得很诡异，舞动起来发出鬼哭的声音！
　　这种声音对那些观看比寒的小妖怪们产生威胁，纷纷叫嚷着头痛，陆续倒地。
　　同样这种声音对我也产生影响！我甚至能看到那些极端的负面情绪正涌入我的身体，他们盘聚着，企图浸没我的思维和灵魂！
　　就在我紧闭眼睛，几欲晕厥时，却感到一阵轻松。试探着睁开眼睛，赫然发现面前多了一堵透明的墙！
　　“我有能力做一个墙，可以阻隔那些东西，你不用担心。”小阎王道。他的眼睛看着前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都酷酷的。只除了那个奶嘴很好笑。
　　我正要表达感激，却听他又道：“这就当给你的报酬了，你再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就算扯平。”
　　“巧克力店的免费卡呢？”
　　“不是已经给过你报酬了吗？所以收回。”
　　“。。。你是阎王还这么抠门?”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墙撤掉！”
　　“。。。”
　　最终，幻海用一招“灵光镜反冲”战胜了死死若丸。我也把所知道的告诉了小阎王。
　　接下来的比赛我没有看。头实在很痛，痛得我不得不提前离开。
　　小阎王提出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说：“算了吧。你那么抠门，帮我一把，肯定要我还人情的。我才不呢！”
　　他气得哼我：“你更抠门！”
　　走到赛场出口处，头已经痛得开始发晕了，一时支持不住，竟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布置得很豪华的房间里，身下软软的，不知铺了多少层绒毛垫子。头痛的感觉也好多了，只还有点昏沉。
　　打开房门出去，却发觉是一个套间，外厅里宽敞明亮，布置的也是相当高雅华丽。
　　一个男人正倚在真皮沙发上看壁挂式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一个矮小的老太婆和一个肌肉男对搏的画面。
　　“咦？我睡了多久，怎么一醒来这两人就打上了？”一边问着，我一边也坐到真皮沙发上。真舒服啊！站起来，再用力地重新坐一下！
　　“呵，”旁边的男人轻笑，他的右脸有一条很长的疤，一直划过眼睛。“你只睡了两个小时，我见你晕倒在会场门口，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说：“谢谢你。”
　　他淡笑，“不客气。”
　　我同他一起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他问我：“你觉得这二人胜负如何？”
　　我指向其中的老太婆，说：“她会死。”
　　“哦？”他略有吃惊，“为什么这样肯定？会许只是会输也不一定啊。”
　　我说：“因为她自己想死。当一个人想要死的时候，是很难阻止的。”
　　他说：“你怎么知道她想死？”
　　我有一点得意，“我有读取人思想的能力。我读过她的思想，所以知道的。她和那个户愚吕，在年轻时是很亲密的朋友，但是后来分道扬镳了。”然后我又指向肌肉男户愚吕，“因为他早年受过很严重的伤害，造成人格扭曲，变态地崇尚力量。所以要求将自己变成妖怪。他的思想里除了追求力量再没有别的。幻海想要用更强大的力量唤醒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就打算在此战中死去，希望可以用死来让户愚吕清醒。”
　　“。。。真是天真啊。”
　　“是啊。”
　　电视里的战斗结束了。户愚吕打倒了幻海。而浦饭幽助也赶到了。
　　浦饭幽助无法接受现实，他跑到幻海身边扶起她，呼唤着。幻海虚弱地对他说了什么，然后，死了。
　　“人的生命真脆弱，”左京忽然道，他的嘴角擎着一抹笑，感叹的语气配上欣赏的表情，眼神里又带着讥讽。“就算你知道了一切又怎么样？结局是不会改变的。”
　　我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
　　他好笑看我，期待接下来的说明。
　　我掰着手指头给他算：“洗脑，重修记忆，强加暗示。。。有好多种方法可以让他们重修旧好。只是没有人拜托我，我就没做罢了。南野秀一说过，他们不喜欢别人干涉他们。”
　　他的眼睛闪亮，盯着我莫名地笑。
　　壁挂电视里的浦饭幽助爆怒，狠狠向户愚吕攻击，而户愚吕轻易地就挡住了他，而且随便地回了一拳，把浦饭幽助打出很远。。。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说：“看完了，我该回去了。”
　　“请稍等，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嗯？”
　　他看着我不说话，唇角的笑越来越得意。
　　“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不喜欢被他这样看着，我忍不住催道。
　　他笑出声来：“哈。。。我想，借用你的力量来改变世界。”
　　“什么？”
　　“一定很有趣对不对？解剖灵魂，远比解剖□□更让人兴奋！让善良的人变成暴徒，让暴徒变成教徒，让人类以为自己是妖怪，让妖怪以为自己是人类。。。一想到那混乱的世界，我就激动不已！”
　　“你这个疯子！”
　　“哈哈！不错。我确实是疯子！怎么样？跟我合作吧。无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能满足！这个小岛怎么样？奢华的宾馆和会场，你在此之前从未见识过吧？还有别的，甚至你想要皇宫或者全世界也可以！”
　　“我想当一个糕点师傅。”
　　“。。。”
　　“熊代大叔会帮我的，我不需要你。”
　　“。。。”
　　“不要挡住我。你知道的。我想杀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比户愚吕杀死幻海还要容易。还有你的保镖们，叫他们走开。你想让他们的枪口都指向你吗？”这句话是假的。如果我真的有能力那样做，就会立刻做。我不认为让这个人继续活下去，是一件好事。对人对他，都是。
　　修习幻术的人都很会骗人。毕竟幻术的根本就是骗。所以，即使没有了力量，想要唬住普通人，也是很容易的。
　　走出大门的时候，左京在背后冷笑：“你比幻海更天真。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你或许是最幸福的。哪天后悔了，别忘了来找我。另外提醒你，那些少年不会活着离开的。与他们在一起的人也是。”
　　“。。。我不信。”

　　刚回去不久，南野秀一来找我。他的衣衫破损很严重，伤势也未及处理，显然刚从赛场回来。
　　“我想有一个可以与我实战的幻影，你能帮我吗？”没有以往的客套，他开门见山道。
　　我穿着睡衣懒在床上，连坐起来也不愿，就稍稍侧躺了身子说：“不能。我现在不能使用幻术了。”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些急切，眉毛微皱。
　　我说：“那个叫死死若丸的刀很厉害，给我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反噬，恐怕短时间内都不能用幻术了。”
　　“竟然这样严重！”他的眉毛皱得更加厉害，眼神里除了担心还有焦虑。“精神反噬是怎么回事？”
　　我说：“就是对方的精神力量过于强大，在我施用幻术时，对我反作用所造成的影响。”
　　他的眉毛几乎拧在一块儿！“你又在比赛时用幻术了？我不是说过。。。”
　　生怕被叨念，忙竖起一根食指比在他唇上！“你别冤枉我！我虽然用了，但是并没有干扰比赛！要怪就怪小阎王，是他叫我窥探幻海的思想的！”
　　他愣一愣，面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拨开我的手指继续问：“那你怎么会被死死若丸反噬？”
　　“窥探念力一旦开启，施术者就等于失去了保护屏障。任何在附近的稍微强些的精神力量都可能对其造成反噬。”尽量说得详细些，免得他听不懂再问。
　　“。。。你明明知道这个，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盯着我的眼睛，语气不善。
　　“。。。幻术师有三个禁忌，吃甜食是第三个，开启窥探念力是第二个。而我觉得既然破了第三个禁忌，那么再破第二个也没什么关系的。”自也觉得没道理，越说声音越小。
　　“。。。这是什么的逻辑？”果然。他怒了。声音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我纳闷之前怎么会对小阎王说他脾气很温和？不等我回答，他又继续问：“吃甜食的后果是什么？”
　　“意志不坚定，无法修练高等级的幻术。”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去，把自己想像成盘踞在背壳里的蜗午。
　　轻轻的叹息后，声音终于变得像平时一样温柔了。“。。。那么以后少吃些吧。至于窥探的能力，就再也不要用了。”
　　“哦。。。”谨慎起见，仍然蜗居。
　　“你不是说幻术师有三个禁忌吗？剩下的一个是什么？”
　　“不告诉你。”
　　“什么？”
　　“我师父就是因为那个死的。我想起来就不舒服，不想说。”
　　“。。。既然这样，想必你是不会打算破那个禁忌了。那么说不说也无所谓。你好好休息吧。”
　　“等等！”在感觉到他要离开时，我忙叫住他，“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急着要用那种幻影术？虽然我现在用不了，但是我可以教你。你的精神力量比我强，应该能学的。”
　　“是吗？”他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惊喜。
　　“不过我们幻术师从来都是一脉单传，你想学就得拜我为师。”
　　“。。。”他平静地看着我，等着我说下去。
　　“但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我可以破例直接教给你。可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才行。”
　　“什么事？”他有些好笑地问。
　　“小阎王有一张巧克力店的全年免费卡，你去帮我要来！”
　　他双手抱肩，看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然后轻轻摇头，走了。
　　两个小时之后他带回了那张卡。然后我教给他幻术。
　　第二天那张卡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找遍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不到，好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