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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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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殷寅令开始发现不一般是他走向那个摆满了装饰东西的摊子,还没走到,那人便匍匐在地上了。浑身颤抖,嘴里不知说了什么。
殷寅令看向卫,又看了看祭。
“起来。”
“谢皇王。。。”
。。。。。。。。。。。。
回宫的时候殷寅令是撅着嘴唇的。想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出游就那样郁闷的死在一个不认识的人手里。。。呃,话里。。。。。。。
愤懑不?肯定滴。。。
原因捏?还不是边上两只。。。。。。。所以决定一定要好好的生气然后去和赫连告状。。。。。。。(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赫连。。。。斩。。。。。”殷寅令几乎是用扑的。完全没注意到边上的另外两个人。
赫连斩伸手接住他,看他嘴巴撅着,笑笑,
“怎么了?”
“不想和他们两个一起去了,都是因为他们害得我玩到一半就回来了,饭都没有吃。。。”
“怎么了?”赫连瞄了司冥两个人。
卫笑笑,不语。眼神掠过赫连斩身边的两位君主。然后与祭一起对他们行礼。
魔君也不说什么,站起来示意下便瞬间消失了。临走前还颇有深意的望了殷寅令一眼。这一眼没有进到殷寅令的眼里,但进了在场的其他人眼里。
圣君温和的笑了笑,然后将殷寅令拉进自己的怀里。
吻上殷寅令。
。。。。。。。。。
最快反映的果然是君主。
赫连直接一手伸到两人紧密相贴的中间,想分开两人,另外一只手飞快的与圣君的那只空下来的手相互交错的过招。
接下来反应过来的就是祭了。
“令。”
把还愣着的殷寅令拉离了圣君。
“呵呵。。。”圣君倒是优雅的收手略了一下蓝色的发。
“令嘛,不是乾竹?”说罢也消失了。
。。。。。。。。。
“乾竹?”殷寅令醒来时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乾竹殿?
竹儿?
殷寅令慢慢的想,慢慢的忆起刚来时候到现在的事情。总觉得自己是在被人当替身相处着。但是殷寅令不太喜欢想很多太过复杂的东西,一直放在边上。
殷寅令性子很缓,喜欢把事情一直拖着,直到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才会想到要去解决,甚至直接就逃避了。
在这里呆的时间也算不短了。缓着,不去想那些该想的,只是很无所谓的过着日子。但是有事情了到底还是要去面对的,不是么?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你们说呢?”
。。。。。。。。。。。。
房间里,四个人都静默着。
“乾竹是谁?”到底还是殷寅令先出声。
。。。。。。。。。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回答,那么我明确的先在这里告诉你们,我是殷寅令,不是你们认为的人。”
“怎么会,即使模样改变,你还是我们的竹儿。”
“我很抱歉,我一点都不记得你们任何一个人。”
“那是因为你自己消散了你的魂魄。”
“那又如何?”
“不再完整了,自己散了三魂七魄而无法再完整。”
“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以这样说。”
“好吧,即使就是这样,那又如何?我就是殷寅令。”
“不是。”说话的是祭。
“不是?。。。。。这只不过你们想的罢了。乾竹已经不存在了。”
“不可能,你就是竹儿,竹儿就是你。”
“凭什么?”殷寅令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相貌?声音?气质?或者其他什么?”
“凭你耳朵上的暗瞳。”
“只是耳钉罢了。”殷寅令说完,笑笑,缓缓的拔下来,递给赫连斩,
“耳钉而已。”
“这不仅仅表示耳钉。”
“对我而言,只是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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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令儿想说什么?”君主发话。
大家都突然变得很冷静。
尤其是殷寅令,平时总是胡闹的人现在安静的坐在地上靠着床边,低着头,一脸平静的笑着。
赫连斩侧着身站在窗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深红色的头发上,红的发出亮光带着金黄色,在他身外朦朦胧胧的裹上一身的金色,整个人看上去神圣而不可冒犯。
卫全身放松式的坐进沙发里面,一只手支着头,金色的长发散下来,有点自然卷。整个人都被站在边上双手环胸的祭罩在阴影里面。殷寅令从来没有认错过两个人,并不是两个人的性格差很多而能轻易的辨认出来,是因为两个人的头发。祭的头发直而挺,前面是短发,后面却有一条长长的辫子。松散的系在后面拖到大腿。而卫常常把他一头自然卷的头发扎城松散的麻花辫随手的扔在背后或者随后放在前面。
有时候沉默很好。
但是若是这沉默让人窒息就很难受了。
“对于你们将我当成替身我是无所谓的。但是请你们不要把本是对别人的情感也一起放在我的身上。。。。。。。。最重要的是,我想离开这里。这里让我沉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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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里?”赫连斩终于转过身,面向殷寅令。
殷寅令笑笑,
“暂时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不想和你们在一起。”
“为什么?”祭闷闷的问。
“时间长久了,我都快忘记。。。。我。。。。。只是殷寅令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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