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石洞探险·揭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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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说的真相，难道是这个家养小精灵。”斯内普对这个可能的“真相”嗤之以鼻，毕竟现在这个波特的许多举动在斯内普眼中都有别的含义——这其中包括把一只家养小精灵带到自己的家里。
“当然了。”哈利收回打量这间屋子的目光，“不过，只是一部分而已。”这个时候斯内普真是恨死了波特这不时冒头的斯莱特林风格。
少年巫师突然把整个人都靠在沙发背上，就像一只找到了自己玩耍用的小垫子的猫——然后他用一种斯内普看不懂的眼神对视着他，“斯内普教授，如果你不担心我加害于你，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你能看见你最关心的完整的真相。”哈利加重了“完整”这个词的读音。
一直被哈利震撼的斯内普轻轻地说，“可是如果我认为你是个撒谎的人，骗子。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你交给邓布利多，你觉得这样怎么样，波特？”
“原谅我不能同意，先生。”哈利说，仍然看着斯内普的眼睛，“你不会怎么做的。”
是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那么，假定教授你决定跟我走，那就是同意我之前的提议了哟。”
斯内普的沉默就是他的默认。
“走吧，克利切，带我们去岩洞。”哈利笑得如偷腥成功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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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岩洞，一个只有克利切这个小精灵才知道的岩洞，它能是哪里呢。
哈利和斯内普站定——小精灵的幻影移形真是舒适便捷。
三个生物的着陆点是一块高高的露出海面的黑色岩石，大海所特有的腥味特有的海浪声迫不及待的冲击着斯内普的神经。他的头顶是繁星点点的夜空，脚下是翻滚的浪花，因为拍打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这里甚至比蜘蛛尾巷还要荒凉，没有树木，没有人烟，只有冷冰冰的岩石。
被上帝遗忘。
一阵寒冷的微风吹拂起哈利的头发，男孩为自己施加了一个温暖咒。斯内普指着并不平静的海面问道，“这就是你要我看的东西？”
“不是，”哈利原地转了个身，他用手指指向刚才在他们身后的几块很大的岩石——似乎是过去某个时候从悬崖的正面脱落下来的——“是那里。”
“荧光闪烁！”斯内普随着靠近悬崖发现了一道缝隙。“所以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就是让他可怜的魔药大师来钻洞的。”
“不过是把衣服弄湿。”哈利没有愧疚的说完就跳进了水里，灵活的向哪里游去。
刺鼻的盐腥味儿和海藻味儿刺激着岸上斯内普的神经，运动神经——包括游泳——从来就不发达的魔药宅男斯内普咬咬牙，也跟了上去。用一种比他性格还别扭的泳姿。
但是他还是在水里灵活得像一只鱼的哈利。
斯内普在水里站了起来，他脚下水里有台阶通向一个很大的岩洞。
“英雄奥多被抬回故乡，抬到他儿时熟悉的地方，帽子翻过来，入土安葬，魔杖折两段，多么悲伤。……”
安魂曲的歌声在岩洞里不停的回荡，像是情人间的私语，又像是入眠前的喃语。斯内普发现那就是不见了人影的波特在歌唱。
抖了抖衣服里哗哗往下直流的海水，斯内普走到了完全沾不到海水的空地上。用魔咒清理好自己，他拒绝自己像咸鱼一样风干。
歌声还在继续。
而岩洞里原本平静的水面慢慢出现了动静，一只黏糊糊、白森森的手出现在了漆黑的湖面之上。不过几息之间，原本光滑如镜的湖面剧烈地搅动着——到处都是白森森的脑袋和手从黑糊糊的水里冒出来，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都睁着凹陷的、没有视觉的眼睛，朝岩石这边漂浮过来。
想到自己刚才就是在那水里泡了这么久，就是没有洁癖的斯内普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找不到的波特也因为这些死尸的出现为他指明了方向。
这些阴尸似乎没看见斯内普一样，全部一窝蜂的朝一个方向涌去。斯内普终于看清，那里正是波特那个小崽子在的地方。想到阴尸的恐怖之处，斯内普的心为那个不知好歹胆大妄为的波特凉了半截。
黑魔王的阴尸大军，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在了斯内普的脑子里就再也驱除不了了。
“烈焰熊熊——”火焰以斯内普魔杖为起点，源源不断的奔向岩洞里阴尸最多处——而阴尸最为惧怕也正是火焰。
红红的火光将那处原本黑暗的地方照得一清二楚——让他担心的小崽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站到了空中，对向他聚集的阴尸大军。
火龙没有发挥斯内普预料中的效果，那些原本应该惧怕火焰的阴尸还是前赴后继的靠近波特，不停把挡在自己前面的推倒然后踩在脚底。
眼看波特那个小崽子就要被离他最近的一只手臂抓住，斯内普突然发现他的眼睛、不、或许不该说眼睛，男人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看见了在表象外的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太美了！
任何能看见这一幕的都不得不承认——火焰褪去了原本耀武扬威的光芒，静静的像一条流苏带环绕在波特身边，漆黑的洞穴里面闪现出星子一般零碎的光点，让人仿佛处在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中。波特身下是一个又一个重叠的光晕，它们围成了不规则的边框，奇妙的灵魂之光向波特飞去，映衬得处在其中的波特更加神秘，配上如耳边私语的安魂歌，圣洁这个词闪现在了斯内普的脑子中。
斯内普想，这绝对是他快疯了的节奏。
不过一瞬间，斯内普眼中的景象消失，眼前重新出现了那群恶心的阴尸围攻波特的场景。但即使是这么一瞬间，那幅画面还是十分深刻的落在了斯内普心中。
波特摇晃了一下，身体在空中微微拔高，继续唱着那耳熟能详的安魂曲。
“……帽子翻过来，入土安葬，魔杖折两段……”最后一个音唱完，原本暴动的阴尸们一个个回到了水底。从今以后，他们的将得到解放，不再受人奴隶。迎接这些可怜的灵魂的——是灵魂的解放——他们将在不久的将来重新以一个人的身份死去。
斯内普发现来到他身边的神棍·波特手里意外的还抱着一个长条条的阴尸——说是阴尸却不恰当，褪去了死亡的特征，波特怀里的尸体更像是一个才入眠的人——如果他不是那么浑身冰冷的话。
“克利切。”
原本焦急的等在岩洞外的小精灵应声出现，它从哈利手中颤抖的接过这具尸体，网球大的眼睛接连不断流出眼泪，滴答滴答的打在空地上。
“回去，按我吩咐你的做。”
克利切抱着它最热爱的小主人幻影移形的回到了12号，把岩洞里的空间重新留给了斯内普和哈利两人。
“斯内普教授，我想，你还认识刚才的人吧。”哈利率先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雷古勒斯·布莱克，蠢狗的弟弟。”
“或者说，你曾经的的同事，伏地魔的手下，一位食死徒。”少年没有一点顾忌的指出，“那您知道吗，一位还算受到伏地魔器重的食死徒是为什么躺在了这冰冷冷的水中，和阴尸作伴。”
哈利并不想听斯内普的回答，当然魔药大师也不想回答，他只是要将该说的都讲出来而已。
“年少的布莱克家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少年向前，斯内普没有应声的跟在后面，没有了阴尸的阻碍，两个人顺利的飞过了水面，来到了石拱前。
哈利将事先就收集好的鲜血泼在了上面，“你看，这也是伏地魔不想让来到这里的人进去的手段。”他一直没有回头看向斯内普。
“教授你知道里面藏有什么吗？”又是一句有问无答的话，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里面藏有什么——魂器！
凹陷的石盆里盛满了青绿色的药水，显得非常的无害。在给斯内普简单描述了这药水的特性后，哈利顺便开了玩笑，“你看，伏地魔的魔药学一定学得很好。”，这惹来了魔药大师的瞪视。
清澈的药水底下是明显盛放着一个东西。哈利示意斯内普把下午他曾给他的挂坠盒拿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一、模、一、样。”哈利幽幽的说道。
“不过你手中的是真的，而这个，是假的。”在斯内普闪烁不定的目光里，哈利把雷古勒斯如何识破伏地魔的计划，然后来了一个偷梁换柱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斯内普。
“金杯、挂坠盒、皇冠、甚至是格兰芬多的宝剑，似乎都对伏地魔有莫大的吸引力——他似乎喜欢利用一些特别重要东西来放置他的灵魂。当然还有他的日记本，他最忠诚的伙伴——纳吉妮。”
“我的梦里，他用纳吉尼杀死了一个麻瓜老头，这条蛇变成他的最新的魂器——它可以突出斯莱特林的家世，增加神秘性。呵，缺爱的脑残。而我想纳吉妮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伏地魔对它有异乎寻常的支配力，一个蛇佬腔的杰出表现。”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男人艰难的问出了口。
“因为，我也是一个魂器呀。”哈利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说出了这么一个大的秘密。
“我为什么能洞察伏地魔的思维，这可是你们每个食死徒都希望得到的东西。不就是因为，我是伏地魔的一个魂器嘛”
“或者说是，一个不成熟的魂器。不然我的思维不会占据优势，而它，处于下风。”
“伏地魔忙于破坏自己的灵魂，从来无暇去了解一个纯洁健全的灵魂拥有何等无与伦比的力量。他没有想到，我的灵魂力量竟然会战胜他的。”
“遗憾的是，直到现在，他的灵魂还没有完全的臣服。或许到了某一天，他的我的还会混在一起。这简直是太糟糕了，我一点也不喜欢那条和他寸步不离的大蟒蛇。”哈利不在意的笑笑，“我和他的决战，无可避免。”
“但即使我能找到魂器并且销毁它们，可是伏地魔的脑子和魔力还完好无损——没有了魂器，杀死伏地魔这样的巫师还是需要超常的能力与本领。所以教授，我需要你的帮助。”哈利循循善诱。
哈利看着面对面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复杂情绪，他为自己扔下了最后一根稻草。
“被拽进角斗场去面对一场殊死搏斗和自己昂首走进去是不同的。我和伏地魔注定的，两个人中会有一个会把对方杀死。”
“这是我的宿命。”
不知道预言存在的哈利的“一方杀死另一方”的结论成功的突破的斯内普内心最深处的心防。
一个许久没有喝水的嗓子发出了一个不知道包含了何种感情的声音。
“我答应你，波特。”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石洞探险·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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