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花谢花飞飞满天

2、第二回

　　月黑风高。茉莉花走在无人的长街。
　　转角处，突然走出一个人吓到茉莉花。“小姑娘。不要怕。”
　　茉莉花连连后退。暗处，苍白的手，漆黑的刀。刀要出鞘还在刀鞘——那人醉倒。
　　“傅红雪？”傅红雪走出黑暗。“你一直都在”不是疑问是确定。

　　客栈。
　　茉莉花走进客房，回头：“你不进来”？傅红雪走进客房。
　　茉莉花把门关上“你坐”。傅红雪在桌前坐下。茉莉花给他倒茶。
　　门外传来——“傅红雪别跑。”傅红雪？傅红雪不是在这？是有几个傅红雪？
　　傅红雪起身向外。砰，茉莉花看着手上剩下一节的木棍。傅红雪回身，茉莉花松开双手。
　　“你？干吗？”慢慢退后。“大不了。让你打回我一下啊。”傅红雪举手贴上她脸。“好疼。”
　　茉莉花脸上一道血痕，是被折断的木棍所伤。傅红雪还是要走。茉莉花双手抵住他胸口，“我不准你走。”
　　傅红雪推开茉莉花。“你？”拼了——轻解衣带。傅红雪立刻立马上马把视线转开。“哎呀。你给人家站住。”
　　傅红雪不动。茉莉花满意地看看自己；不是还有一件裹胸？有点得意，拿我如何？傅红雪出手，一手把她推向后方。
　　砰。茉莉花撞上桌子。“好疼。”

　　门外。傅红雪靠在门上。“对不起。”
　　门内——她在贴身小包内掏，一青瓷小瓶——随手抛出；砰，撞在门上，滚落地下。
　　门外傅红雪左手紧贴门，还是放下；再次背靠于门。
　　门内“傅红雪。坏人。人都走了？还留下它干什么？”呜呜呜………
　　门外响起琴弦般的雨声——渐近渐密。傅红雪站在门外；雨更大，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门内的人儿已无声。是身累了？还是心累了？傅红雪人已到了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哪里？
　　——门被推开——傅红雪进入房间；拾起药瓶，来到桌前。“何苦？”她被抱起，轻放床上。
　　空气里加淡淡药味。“傅红雪”茉莉花把傅红雪的大手贴上心口；傅红雪变得平静，闭上眼睛。“傅红雪我喜欢你。”

　　清晨。茶楼。三教九流。
　　“喂”她双手上一件黑色披风，“你这什么意思”？
　　傅红雪死盯着她，“你再跟着我，就”“我才不相信。”坐下。
　　火红的炉火。火上煮茶；茉莉花茶。她给傅红雪倒一杯，也给自己倒一杯。
　　浅尝一口；清清的茶香加淡淡的茉莉味。“完美。”
　　茉莉花也不知从那来的力气，一把撞开傅红雪；是第六感。
　　血从她弱小的身子里流出，她弱小的身子里流出大量红色血。
　　傅红雪抱起她，飞走。地上；一具尸体，一分为二。

　　小木屋。
　　傅红雪把她平放在床上。向她掌心输入真气。很久。
　　茉莉花有点不清醒；有点发困。
　　傅红雪在解她的衣带子。她有点转醒；“你？你干什么？”伸手“不要”“有毒”。被制止住。“别动”“疼”
　　傅红雪低头；冰冷的唇，火热的身子。傅红雪吐出大口大口的黑色的血。
　　一夜；她一夜低温，他一夜守候。傅红雪靠在床头，大手牵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