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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遥寄相思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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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刚刚剩下的诡异烤果子，青瑶看向各位的目光里闪现出各种敬佩。又听见晴雪兴奋的声调“苏苏说这个味道很好吃，瑶瑶你要不要尝尝”之后，百里屠苏深沉的背影忽然变得高大起来。
面对着青衣少女水汪汪的大眼晴，百里屠苏淡定的转身，掩饰住脸上疑似尴尬的神色。
考虑到赶路是个体力活，青瑶决定把自己准备的吃食热一下分给大家。拿到属于正常食物范畴内的热乎乎肉包子，方小少爷默默在心里掬了一把辛酸泪。一定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祷告，派来一个仙女姐姐拯救他们的胃。
“好好吃。”襄铃小姑娘吃得一脸开心，热乎乎的肉包子可是她的最爱。“呵呵，还是青瑶姐姐好。”
“襄铃倒是对妹妹喜欢得紧呀！”
“襄铃很可爱的。而且，我也很喜欢红玉姐姐。”
看着姑娘的神色，红玉估计青瑶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剑灵的身份。虽然知道真相，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有胆识！这个姑娘自己很是欣赏。
一旁的玄衫少年似乎不为所动。青瑶默默地递过去一个包子，说道：“屠苏，明天还要赶路，你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方兰生同学一边看着对面的青衣少女，一边默默掩面。怎么这种温柔的女孩子没一个投胎到他们方家的。
“无妨。”
“难道说，屠苏更喜欢晴雪的烤果子的味道。”
青瑶的语气真挚无比，当然杀伤力也是空前绝后的。
看着‘威武不能屈’的百里屠苏接过包子，就连红玉也暗自偷笑。如果百里公子的师姐师妹有着如同风晴雪和青瑶的性格，他的人生可能会是另一种风情吧。
“青瑶妹妹不像是本地人吧。”红玉看着百里公子别扭的样子很是赏心悦目，要是自家主人和大公子也有这个气场就好了。
“嗯，我是偷跑出来的。”
果然，连出走的方式都一致。
其实百里公子也没想到青瑶也会如此，可惜他面瘫惯了，只有方兰生在一旁咋呼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姥姥不准青瑶出岛，可是青瑶很想看看人间的样子，就偷偷跑出来了。”前面的语气很正常，如果没有后面“只要青瑶回去以后给姥姥撒撒娇，姥姥不会罚青瑶的”就更好了。
原来是有备而来。相比之下方兰生的底气就不足多了，想到自家的二姐，他就算再撒娇也难逃魔掌。
红玉一边联想“屠苏回去以后给主人撒撒娇，主人不会罚屠苏的”场景，一边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唉？瑶瑶的家乡不能随便出入么？和我家乡好像哦。”天气娘风晴雪拨拉一下篝火说道：“我这次出来是为了找大哥，婆婆说无论找到找不到，回去以后就不能再出来了。”
“姥姥也不会让青瑶出来的，其实到了人间才知道，这里有许多人和事需要青瑶帮忙。所以，青瑶希望和大家一起去找那个叫玉衡的东西，绝不能再让它祸害人间了。”
“妹妹倒是有一副侠义心肠。”
“侠义倒称不上，只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青瑶：“咳咳……”
玄衫少年说道：“青瑶尚未痊愈，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屠苏……
方兰生小朋友觉得自己最近老是被木头脸和青衣少女的互动闪了眼，正想找少恭诉苦求安慰，不料看见幼时好友看着青瑶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会少恭也……
啊啊啊啊啊……
看着自己被大家默默的保护在安全的角落，青瑶觉得心里很暖和。无奈身体还是很疲惫，一会的功夫，青瑶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最近的身体，有一些奇怪呢……
不多时，大家也都相继睡下。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将夜衬托的更加静谧。百里屠苏靠着树小憩，看着身边青衣少女露出的金银双色铃铛，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腰间。
那日，青瑶挂在自己身上就不曾摘下过……
如此女儿家的东西，自己只得将这铃铛藏在衣襟深处。却感觉自己这么做，似乎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自下山以来，他百里屠苏对人处事皆有警备之心。不过，青瑶……她是并无恶意……
慢慢合上眸子，百里屠苏也渐渐睡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杏黄衣衫的男子微翘的嘴角……
忽然一阵嘈杂声把众人从睡梦中惊醒，只见几名身着紫衣的男女出现。
方兰生一起来就开始咋呼：“什么事叫那么大声吵人睡觉！女妖怪害人了？！”
红玉掩唇低笑：“猴儿怎么见谁都叫女妖怪。”
窘迫的方兰生看见其他人也相继醒来，而且襄铃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故作淡定道：“你们……你们什么人？”
其中一个紫衣男子倒是毫不客气，挥剑直指百里屠苏：“百里屠苏你这混账！肇临师弟被你所害，尸骨未寒，你竟然还敢私逃下山！”
“……！杀杀杀杀……杀人？！”
淡定不是要谁做都能做得来的。你看，穿帮了吧！
听到这里，欧阳少恭也沉默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个态度，青瑶看见领头的一名紫衣少女冲着刚刚喊话的人面带怒色：“肇其住口！师兄才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姥姥说的对，果然师妹什么的最可爱了！！！
（青瑶，你姥姥平时教了你什么！）
那个肇其不服道：“可他逃出门派，不正是心中有鬼？”
“屠苏师兄，师妹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跟我回山上好不好？”那个自称师妹的少女梨花带雨，俨然一副闺怨的口气。“师妹不信，你怎么可能害死肇临师弟嘛，戒律长老年纪大了，就会不分青红皂白乱说一通……”
“我去求师父，他是掌门，让他跟戒律长老说，不许把你关起来。等到执剑长老出关，执剑长老肯定会替你洗刷冤屈的。”
“芙蕖师姐说的对，如今还没找到凶手，屠苏师兄这样跑下山来，岂不是罪加一等？”紫衣少女甲发言。
原来她叫芙蕖啊！嗯，人如其名！
话说青瑶，你的重点是不是听错了。
“百里屠苏这混账仗着自己师父紫胤真人是门派中地位颇高的执剑长老，简直目无规矩！趁执剑长老闭关，做下这等狼心狗肺之事！”这应该是紫衣少年乙。“天墉城岂是任人来去！若非门中弟子，肇临师弟怎么会如此轻易被人杀死？！”
原来，他们是天墉城的。呵呵，还没有蜀山厉害呢……
“你们都住口！”芙蕖一展师姐风范，企图做到家丑不可外扬。
眼见着前沿阵地就要乱作一团，百里屠苏走上前去突然拔剑。
“我已说过，肇临之死与我无关，休要言之凿凿。”
挥剑一指，便将那个弟子吓得惊坐于地上。
“给我滚回昆仑山！”
“师兄……”
“芙蕖，你也回去。年幼无知，掌门师伯至多罚你面壁几日。”
“师兄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的？”
“回去。”
从百里屠苏对他们说话的语气中，青瑶知道，这位芙蕖姑娘，大概是屠苏在天墉城里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了吧。身带煞气，又被同门排斥，青瑶觉得自己的心开始疼了起来。屠苏，你的身上还发生过多少痛苦的事。
“欺人太甚！待抓了你，直接押回昆仑山认罪！”那个被惊吓的弟子挥剑上前，语气里满是厌恶。
“哟～怎地一言不合便要喊打喊杀，天墉城了不起吗？喜欢以多欺少？”红玉从来直言不讳，强大的气场告诉在场所有的人，她很生气。
“苏苏不是已经说了不是他做的吗？怎么你们还这样凶巴巴？”风晴雪很是不懂。
青瑶叹了口气，过程和缘由她大概明白了一些。姥姥说的对，人世间美丽与丑恶并存，美好的事物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瑶瑶，你知道吗？”
“嗯，我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会不会是屠苏做的并不重要，重要的他的同门除了那位师妹没有人愿意相信他。”青瑶字字铿锵，砸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不止是不相信，反而会是杀之而后快。”
不料被言中心事，肇其恼羞成怒：“你是何人？怎敢议论本门事务。”
“肇其师兄，这个妖女肯定也是和百里屠苏一路的，将他们一同带回天墉城处置。”
“喂喂喂，你们要带走青瑶干什么？”方兰生不满道。
“此事因我而出，你们休要伤害旁人。”百里屠苏执剑护在青瑶的身前。
欧阳少恭站出来调解气氛：“诸位定要诉诸武力？何不先冷静一些？”
“百里屠苏看剑！”
调节归调节，有没有人愿意听就不是欧阳少恭能掌控的了。
迎战天墉城弟子，众人宝剑镰刀扇子佛珠一起上去招呼。青瑶因为大病初愈，和欧阳少恭一起被保护到了身后安全的位置。看着天墉城弟子的招式一个不比一个灵力，青瑶担心自己人会受伤，而且自己不是那么弱。正要上前，却被一截杏黄色的衣袖挡住。
“刀剑无情，青瑶姑娘不要轻易上前。”
“欧阳先生，我也想去帮帮忙……”
“青瑶还是由在下保护好了。”
果然这种没有发育完全的弱女子形象比较受大众保护，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她强悍的本质！一个弱女子孤身行走在外，你怎么想都能想到她身手不凡这个领域吧！
算了，近身战是不可能加入了，那就远程支援好了。提臂将仙灵运于双手出，紫粉色的灵光晶莹闪烁，让人不能直视。欧阳少恭还处于愣神之时，青瑶一道屏障罩住己方和那位从未动手的芙蕖身上。灵光激射，将摆阵的弟子炸的满天飞，最后再以一招无极电芒收尾。
战局已定，看着满地被电的外焦里嫩的天墉城弟子，再看看身后神清气爽笑靥如花的青瑶小姑娘，方兰生深深恶寒了。
“青瑶姑娘如此身手，倒是在下多事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欧阳少恭收到了来自前方红玉风晴雪襄铃方兰生百里屠苏敬佩的的目光。欧阳先生，这个真不怪你！谁能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具有外挂的资本。
料到是自己鲁莽伤害了欧阳先生的自尊心，青瑶忙解释道：“没有多事，要不是先生保护……青瑶一定受伤了……”
感觉，怎么听都不可信的样子。
“这么说来，我们打赢了？”
方兰生收起佛珠，自鸣得意：“看起来我们还是很强的嘛！”
“你们居然背后使诈！”
“背后？”青瑶不干了。“我哪里在你们的背后了，我明明是面对着你们攻击的，喜欢搞偷袭的是你们好不好。”
“嗯嗯，瑶瑶确实没有在你们背后啊！”某些地域文化相近的蓝衣少女应声附和。
“技不如人，还不滚？！”
“神气什么？！你不过是运气好，有个厉害师父教你！若不然……”
“那你也可以去找那个厉害师父教你啊！”关于门派纠葛，青瑶弄得还不甚通透，再说了她不是也没师父教么。“还是说，你们联手杀了屠苏好去霸占人家的师父。”
……
方兰生觉得话题怎么变得这么诡异，明明刚刚还是剑拔弩张，怎么突然变成抢亲的戏码了？
不过最为惊悚的还是知晓内情的百里屠苏、芙蕖和红玉。不过三者反应皆是不同，芙蕖一脸茫然，百里屠苏扶着额头隐隐感觉有些胃疼。红玉姐姐最为淡定，可以一想到自家主人沦为被霸占的对象，还是不可抗力的抽了抽嘴角。
看到大家怪异的表情，青瑶忖思是不是自己说错了。听说欧阳先生也是来自修仙门派，问问他好了。“欧阳先生，我说的不对吗？”
欧阳少恭看着一脸懵懂的少女，笑着摇摇头。
“芙蕖师姐，你为何不出手？！我们本可赢过——”
回过神来的芙蕖怒喝：“闭嘴！我才不会对师兄挥剑相向！”
“师兄……你真的不和我回去吗？”
“要事在身。”
“什么大事比你被冤枉的事还重要？”
“人命关天之事。”
“听他满口胡言，不过是畏罪罢了！”
“师兄！你可知道师妹有多担心你？！”
“师妹。”
“山下多风霜，你回去。日后我与师兄交手，你不必多管。”
“可是……可是我不想看你和大师兄……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我都会难过的……”
面对突然开始的煽情剧目，风晴雪妹子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不过感叹还是有的：“苏苏和他师妹感情好好哦。”
“嗯。姥姥说师兄师妹的感情最好了。”青瑶望着天际说：“可是，我们那里都是女子，男子是不许进入神殿的。所以，青瑶没有师兄。”
“瑶瑶好可怜！这样吧，等我找到哥哥后，就让他也当你哥哥。”
“谢谢你，晴雪。”
当前方剧目告了一段落，芙蕖师妹带着弟子们一道剑光闪向天际，梅林里再无天墉城弟子的身影。
“妹妹当真是好身手！”
“青瑶姐姐还厉害，一下子把他们都弄倒了。”
“少恭在青玉坛不是长老么，没准青瑶也是个大弟子之类的吧！”
青瑶看着书生兰生在那里发表看法，决定纠正他的错误：“青瑶不是什么大弟子，青瑶是掌门。”
“我就说嘛，掌……掌门？”
当然这一句话说出来，青瑶自然而然的收到来自四面八方敬佩欣赏探究的目光，就连屠苏也不禁钦佩起来。
“想不到，青瑶如此年轻已经是一派之长了。”
“只是挂名的，青瑶太年轻了，派中事务还是有姥姥掌管。不然，青瑶怎么能溜出来玩呢？”
“那瑶瑶也好厉害！”
当大家都沉浸在‘青瑶掌门’的话题中，这里有一个人是例外。
“喂！木头脸，你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你、你真的杀了同门？还逃出门派？！”
青瑶默默扶额。兰生啊，那句话不好说，你怎么专往南墙上装啊！
“我真担心少恭！看你这样，谁知到你说帮忙找玉横是不是另有心思！连同门都可以杀了！还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
欧阳少恭连忙制止：“小兰……”
“我……”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方兰生的气势很快就消失匿迹了。
“天墉城所要捉拿仅我一人，断不会连累他人性命。”百里屠苏径自走去，只留给众人一个深沉的背影。“不过谁若怕我加害，自可早早离去！”
看着摩拳擦掌的襄铃和面部表情严肃的红玉，青瑶觉得方兰生的思想教育工作一定会很丰富，估计这里不需要自己动手了。于是就随着屠苏离去的方向消失在梅林之中。
林子深处，百里屠苏背靠大石，坐在林间的空地上，用一片树叶吹奏梦中听到的曲子。曲调悠扬婉转，如同仙乐一般，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弥漫在其中。青瑶不忍去打扰，只得站在一旁静静聆听。
“……在梦里，太子长琴便是弹奏这个曲调。”
“那只虺好像是他的朋友，就像我的朋友也只有阿翔。”
“啊！”
“不。还有一个女子，常常和他一起抚琴……”
“啊！”
“无妨。我满身煞气，本就不为人喜，倒也怨不得别人。”
“至少……师父对我极好，虽然我不喜待在天墉城，但若不是师父当年相救，我无处可去，说不定早因煞气而亡。”
“后来在山上，师妹也时常来探望——”
忽然察觉有人靠近，百里屠苏警戒道：“什么人？出来！”
“屠苏，阿翔。”
青衣少女知道自己偷听已经被屠苏发现，就慢慢走了出来，想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站在那里。
“你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甚？”
“看见你来了，所以我就来了。”少女真诚的目光让百里屠苏不敢直视。
“阿翔，我有话和屠苏说。”
“啊！”阿翔懂事的飞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我主人交给你了。
青瑶看着屠苏不言语，就径自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屠苏，你吹的曲子真好听，为何带着悲伤的感觉？”
“这是我梦中听到的曲子。”
“梦中？难道屠苏梦里也感觉到悲伤了吗？”
见玄衫少年不语，青瑶自顾自的说道：“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岛上，是姥姥抚养我长大的。我从未见过父母，姥姥说在我出生没几个月的时候他们就过世了。”
玄衫少年转过头，看着青瑶望着星空说着自己的心事：“小时候，我常常问姥姥，娘亲是什么样子？姥姥就说，娘亲就是娘亲，是青瑶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
“姥姥说，爹爹和娘亲并没有离开。他们舍不得青瑶，所以爹娘会在天上保佑着青瑶平安的长大。”
“所以，青瑶难过的时候就会看着天空，觉得爹娘就在天上看着我，就会觉得很幸福。”
“青瑶喜欢幸福的感觉，也喜欢把这种感觉带给每一个希望得到幸福的人。青瑶来到这里以后，用仙术帮助过很多人，也看到了很多人幸福的表情。”
青瑶起身，将手中凝聚的灵力打散。忽明忽暗的灵光四散开来，变成流萤飞舞的美景。玄衫少年的目光被这个美丽的情景吸引了，渐渐柔和起来。在萤光飘散的源头，看见青衣女子温柔的笑容：“屠苏，你知道吗？你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可是它却充满了悲伤，也许是因为它的主人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当看到这满山的流萤，纷飞飘舞，美不胜收的时候，我就想这个世界上会不会也有一种仙术，能让你变成哪帕只是一瞬间幸福温柔的人。”
百里屠苏如同被蛊惑一般，深深的望进少女秋水般的眼眸里。忽然察觉出什么，两人都微微的撇开头，一抹羞涩染在少男少女的脸颊上。
感情，是自己在心里埋下的种子。稍不留神，便已经开始生根发芽，慢慢成长起来。就像此时的少男少女，沉浸在漫山的流萤美景中，谁也没有在意着心中悸动的感觉，只是想装作不在意。正是这个不作为，却给爱情一个最好的借口，让那个人世间无法抑制的情愫在彼此的心里稳住了根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