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Chapter 6：Challeng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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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预言术第六则：眼眸所望见的信仰的彼岸，是披荆斩棘、面向挑战、永不退却的坚持。
阳光温暖，透过雕花玻璃静悄悄地洒在红木桌子上。
当七年级选择高级变形课的学生们踏进教室的时候，他们怀疑他们走错了地方——这很正常不是吗，Hogwarts城堡楼梯一直处于变动状态，迷路是常有的事。
“骚包的孔雀再现。”一个高大的学生单手拉着压在左肩上的背包，大大咧咧的大步走了进去，好吧，那是Robert。
靠坐在一张藤椅上的Abraxas合上书，给了Robert一个愉悦地假笑，“Robert，没有品位的狮子永远不会理解Malfoy的美学。”阳光洒在他铂金色的碎发上，优雅而美好，远远望去，他仿佛坐在圣光中。
“你的美学就是把教室弄得像Malfoy庄园的客厅和书房的联合体吗？”Robert撇嘴。
“如果你把南瓜汁喝完的话，我愿意称赞你的美学。”Tom牵着Hermione慢吞吞地从拥挤在门口的七年级学生中走了进来，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Malfoy教授。”
“这么说，Malfoy先生真的是我们的变形课教授？”Hermione有些吃惊地——或者说难以置信地看着Abraxas。
Abraxas耸耸肩，给了Hermione一个温和的绅士微笑，直接略过Tom，对挤在门口的学生们露出一个笑容，“我很愉悦地通知你们，响铃之后还未到达座位的学生，迟到，学院扣二十分。”
“……”他们保持了三秒的呆滞。
“铃铃铃——”
拥挤在门口的学生轰然而入，刚刚到达的Potter和Ron头晕目眩的被一群人挤进了教室。铃声停断的前一秒，Anderson和Edwarts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地抱着书在最后面的位置上坐下。
“很高兴你们一如既往的深爱学院分数。”Abraxas从藤椅上起来，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如你们所见，McGonagall教授作为新任校长，不再承担教授变形课的任务。”他慢吞吞地在学生四周踱步，“如果你们怀疑我作为教授的资格的话，我欢迎你来探讨变形这门深奥的学问。鉴于前几节课中那些掉了下巴忘了扶起来的Gryffindor对我的怀疑——”
他在Draco的桌子旁边停住脚步，Draco几乎是立刻就僵住了。
“Draco。”Abraxas的嗓音冷淡而华丽。
Draco站了起来，他的身高和Abraxas差不了多少，然而Abraxas看上去更为挺拔有力，而Draco则显得纤细。
“Abraxas Malfoy，”Abraxas轻声说，“你们可以称呼我为Malfoy教授，我知道会有人怀疑我曾经是个食死徒。”他的视线在教室里转了几圈，寂静的教室里可以清晰的听到一些咽口水的声音，“如果你们谁能够证明的话，这个学期的变形课作业都由他来写。”他抬了抬下巴示意Draco，往讲桌走去。
众人的目光落在Draco身上，Draco已经试图回瞪了。
“有意见吗，Draco？”Abraxas的声音很轻，冷淡而华丽。
Draco僵硬了身体，“没有意见……”
“啪”的一声，一份报纸飞快地平板地拍上了Draco的脸。
“注意言辞。”Abraxas不浅不淡地说。
众人瞠目结舌。
“是，没有意见，祖父。”Draco抓住报纸，一根头发都没有变动，他在Abraxas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祖父？！”众人的下巴掉了。
Tom托着下巴一脸玩味。
Hermione端正了表情，和Potter对视一眼，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Abraxas单手压在将桌上，看上去随意而自然，“你们已经七年级了，谁可以告诉我，变形的本质……”
Hermione已经将手举起来了。
Abraxas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Tom，才说，“当然，Granger小姐。”
“变形，实质指由表及里的变化，从外形深刻到灵魂的变化才能让一样东西真正变形成功。”Hermione注意到Abraxas的眼神，仍旧镇定地，一丝不苟地回答。
教室里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你们看见了吗？”
“报纸哪里来的……？”
“……好像是粉笔——”
“是变形咒……”
“啪、啪、啪、啪”连续的四声——四份报纸精准地排在四个说悄悄话的学生脸上。
“尊重女士才是一位绅士该有的行为，各位先生。”Abraxas漂亮地假笑着说，“一位女士发言的时候，请保持安静，今天的作业请你们再加五英寸。”他有意无意地扫了Tom一眼，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Tom偏了偏头，对Hermione一笑——挺好用的——他无声地说。
Hermione端正脸色，脸颊微红。
Draco偷瞄了那四个捂着脸的学生一眼，顿时心情舒畅。
Anderson和Edwarts对视一眼，扬了扬眉，自顾自玩着魔杖；Robert把掉地的粉笔头捡起，挥动魔杖，又一次变成报纸；Potter默默地翻书，坚决忽略掉那四份报纸的变形咒魔法波动是从Tom的角度传过来的事实；Ron依旧一脸茫然。
在Abraxas冷淡而华丽的声线中，七年级的变形课仍旧再继续。
等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一群捂着脸的学生们鱼贯而出。
“精彩的课程，Malfoy。”Tom点着下巴坐在位置上，懒洋洋地笑着评价。
“夸奖，Riddle。”Abraxas假笑。
Robert的单手撑在桌面上，一个前空翻，相当帅气地坐在Tom那张桌子旁的一张桌子上，“这里的Gryffindor好无趣。”
“你是觉得Gryffindor塔楼里没有一个Slytherin给你一扫帚才觉得无聊吧。”Edwarts走上前，淡然地说。
“本来就很奇怪，”Robert撇着嘴说，“Gryffindor塔楼里竟然没有一个Slytherin，没有一个Ravenclaw，没有一个Hufflepuff，这里真的是Hogwarts？”
“……”Potter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Gryffindor塔楼为什么要有Slytherin！？”Ron不满地嚷嚷。
“Robert你又忘了你在1997年。”Anderson捧着一本书，理了理自己的天蓝色领子。
“我只是觉得没有人一本正经地念叨——”Robert摇着头。一份报纸突然朝着他的脸部飞了过去，被Robert轻巧地抓在手中。
“太失礼了。”Abraxas假笑着说。
“Robert，你的反射弧已经长的超出人类可接受范围了。”Tom懒洋洋地说。
Robert的眉毛古怪的扭了起来。
Anderson指了指自己的领边问，“什么颜色？”
“当然是蓝色。”Robert抽了抽嘴角，“我又不是色盲。”
“这个呢？”Anderson指着Potter身上的领边说。
“红色啊。”Robert又一次撇嘴，看上去很不满，“别问了，Slytherin是绿色，Hufflepuff是黄色，你还真当我色盲啊。”
Anderson捂住额头。Abraxas抱着胸，给了Edwarts一个眼神。
Tom已经牵着Hermione往教室外走了，他随意地和他们摆摆手，“图书馆。”
Robert龇牙咧嘴，“你们又在心中把我的智商降低了是吧。这里的Hogwarts四个学院的学生都分的清清楚楚，从来不混合坐在一起。”他轻哼了一声，将手肘压在Ron身上，把他往教室外拐，一边还大大咧咧地说，“红发，Ron Weasley，听Potter说你的巫师棋下得不错，来一局怎么样？哦，我是Taylor Robert。”
Anderson快步往外走，“Riddle，等等我，我也去图书馆。”
“Potter先生？”Abraxas发现Potter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那。
“……”Potter回过神，“刚才Edwarts向我要了塔楼的口令……”
“哦，他大概是去找你那个喜爱草药学Gryffindor的同学了。”Abraxas挥着魔杖整理讲桌，粉笔头跳回了盒子里。
Potter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什么，“Neville？哦，他的O.W.Ls变形学只是及格，不能选修高级变形课。”他望着Abraxas对站在教室门口的Draco招了招手，犹豫了一秒，Abraxas已经和他打过招呼，带着Draco往他的办公室走去了。
Potter站在原地，脸上似乎有些挣扎，他顺着玻璃窗望向窗外。
草坪上来来往往着不同学院的学生，红、黄、蓝、绿四色的领边分明，相互之间离得远远的——他又想起Robert的话以及刚才教室里不同颜色领边的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的情景，不由得愣神。
紧接着他吃惊地发现Robert在草坪上对什么施了魔咒——是一个变形咒——变成了一张小桌子，他和Ron在桌子旁的草坪上坐下，将巫师棋摆在桌子上。
几个学生围了过去。
他望了一会，那些围着的学生几乎都是Gryffindor。
不知怎的，他迈开腿，往教室外走去。
阳光洒在棋盘上，碎着漂亮的光华。
Robert推动着棋子，全神贯注。
而四周的学生在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
Ron看了Robert一眼，脸上有些迷惑——他有些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尤其是发展到和他在草坪上下巫师棋这一点。
“不认真会输的啊，Weasley。”Robert笑嘻嘻地推动棋子，“看吧，你输了。”
“哎哎！？”Ron目瞪口呆地看着棋盘上的发展，“不行！再来！”他不服输地说。
“三局，输了下场。”Robert伸出手指，又对四周围着的学生大笑着说，“你们玩不玩？输了的人今晚喝三大杯南瓜汁。”他挑衅的挑挑眉，“敢不敢？”
“有本事喝五大杯。”有人应答了。
“输了别吃饭——”另外一个Gryffindor喊道，显然对自己的棋艺非常自信。
Robert挥了挥拳头，咧嘴大笑，“输的最多的人，负责让Snape教授今晚喝下三杯南瓜汁，敢不敢做？！”
“……”场面又一秒的静默。
狮子们爆发了一阵欢呼，“谁怕谁啊——”
Ron望着他们相互挑衅，不知怎么的就想起Weasley双子在学校的时候。
哪里有Weasley双胞胎，哪里就有恶作剧。
“Weasley，”Robert坐到Ron旁边，他们已经把位置让出来给另外两个人下棋，“你走神呢？”紧接着他托着下巴低喃，“真可惜，没把其他学院拖下水。”
Ron摇摇头，有些迷惑地看着Robert，“你刚才说什么？”
“你们Gryffindor身边为什么没跟着一个Slytherin，一个Hufflepuff，一个Ravenclaw？”Robert像是有些好奇地问Ron，“这样你们的团体不久不完整了？……”
——“Gryffindor、Slytherin、Hufflepuff、Ravenclaw，为什么分院让学校变成了四个部分？为什么当年四个人才建造了一个学校？”
Ron的耳边突然响起Harry Riddle的话。
“……这样不就等于恶作剧要自己提供方案，准备后路，准备道具？”Robert嘀嘀咕咕地说了后半句。
Ron眨了眨眼，像是——傻眼了。
Potter脚步平稳地走过几条走廊，远远地看见一闪而过的铂金色。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跟了上去——但他马上就发现那不是他想要找的人——铂金的头发更加长，既不是Draco Malfoy的短发，也不是Abraxas Malfoy的及肩碎发——还没等Potter从大脑里踹出这一头长发的主人是谁，他便看到那个人停下来——是Lucius Malfoy。
他扬起眉毛，面带狐疑——Lucius怎么可能现在呆在Hogwarts？
Lucius面前的房门打开了。
Potter看见了Draco僵硬的脸再看见Lucius之后突然发出光，然后连忙让开身子——紧接着一本厚厚的——宛若砖块的精装书飞了出来，“啪”的闷响拍上了Lucius的额头。
“Lucius。”房间里传来低沉却感觉优雅华丽的嗓音。
Potter托住掉落的下巴——Lucius刚才好像僵硬了。
“你迟到了，一个Malfoy必须掌控时间。”Abraxas浅淡地说。
“是的，父亲。”Lucius伸手接住书，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Draco站在一旁心有余悸地望着那本精装书。
“魔法部的事情处理过了没有。”Abraxas挥了挥手，让Lucius进来，口吻更像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是的，父亲。”Lucius微微垂着头，依旧是不变的回答，但丝毫不见任何傲然的姿态。
“Narcissa做得都比你漂亮，Lucius，你让一个Malfoy的远见输给了一个Black？”Abraxas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她现在姓Malfoy，恐怕没有她，Malfoy现在未必能存活下来。”他稍稍抬起眼，“你没让她的手臂上烙印食死徒标记是唯一做对的一件事。”
“……”Lucius保持沉默。
Abraxas微微眯起眼，“如果是未来的我教会了你不给自己留下后路的话，今天你就去把我的坟墓挖开，最好把那些骨头全部踩碎。”
“……”Lucius抿了抿唇，手心微微冒汗。
“提醒那些老古董肖像，下一次我再听到那些陈腐的发言，我不保证——”Abraxas的指尖轻轻敲着扶手——他没说不保证什么，但是Draco咽了咽口水——Abraxas看向Draco，“如果你学不会怎么当一个Malfoy，”他的声音清浅冷淡却严苛，“我希望今晚我会看见你亲手切碎你的火箭弩，把你的表情收好。”
“……是的，祖父。”Draco咬着牙说。
“你明白我的意思。”Abraxas重新转回头去看Lucius，用的是肯定句。
“是的，父亲。”Lucius的表情不变。
站在门口的Potter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魔压——窒息，残酷，逼人——他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有些不适，但不是很明显，“Malfoy先生。”他敲开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了房间里紧张的对话。
Abraxas挑起眉，“Potter先生，有什么事吗？”
“不必对我用敬称。”Potter有些尴尬，他发现冷汗涔涔的Lucius和面色苍白的Draco。
Abraxas也不在意Potter的观看，随意的托着下巴看着那两位，“显然你们的力量弱小的可怕。Malfoy不允许有任何弱点，Lucius，别忘了你首先是个巫师而不是政客，我不知道那群老古董说了什么，但显然你学会了他们教给你的所有东西。”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着，“还算不错，Lucius，除了没有眼色这一点，起码比你儿子更像个Malfoy。”他停顿了一下，随意的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魔法部的事务，你自己看着办。”Abraxas在Lucius最终离去之前随意地说。
过了好一会儿，Lucius才冷静地应答：“是的，父亲。”他迈开双腿，目不斜视，跨出办公室。
“Malfoy先生？”Potter下意识地蹙眉——很奇怪，他会对Abraxas用敬称，对一个Malfoy？
“请说。”Abraxas挑起眉。
Potter扫了一眼站在一旁不说话的Draco，不知为何，直觉告诉他——Abraxas对Lucius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满意。
Abraxas偏了偏头，“对了，Potter，你不必对我用敬称，我知道你是Riddle的朋友。”
Potter盯着Abraxas看了一会——猛然意识到这是一个贵族，不是Lucius或者Black夫人那样的贵族——而是一个真正的，在他愿意你愉快，就会让你愉快——就像一个真正的英国绅士。
Potter抿了抿唇，再一次迟疑，扫了一眼脸上僵硬的像是带着面具的Draco，突然觉得面对Abraxas有些无措——比起Abraxas，Draco Malfoy实在是太好搞定了。
但是——
——“本来就是这小子比较奇怪吧。哪有朋友都是一个学院的！？”
——“本来就很奇怪， Gryffindor塔楼里竟然没有一个Slytherin，没有一个Ravenclaw，没有一个Hufflepuff，这里真的是Hogwarts？”
Potter的碧眸锐利的注视着Abraxas。
——“很有趣，不是吗？为什么Hogwarts要分成四个学院？”Tom站起身，望着远处，似乎在轻笑，“分院帽说这注定让Hogwarts分裂？”
——“所以，你认为不是？”
——“有时候分裂是为了得到更好地结果。”
他终于说：“……你们的Hogwarts是怎么样的？”
……
图书馆里明晃晃的亮。
“Mione，你确定你是来看书的吗？”Tom单手支着脸，挑着眉将视线落在Hermione身上，“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我怕我会被看出个洞来。”
“不是——”Hermione窘迫地翻书，但随即又轻咳一声，镇定地回视，“我是想问——”她的褐眸闪烁着光芒，远远看了一眼缩在一群Ravenclaw中Anderson，“你们的Hogwarts……”
“嗯？”Tom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Anderson，“他是移动的图书馆，如果你想什么书，可以找他，他会把原文一字不差的背给你，不然就是告诉你，你想找的书在那个位置。”
“Tom。”Hermione皱起眉。
“好吧，我们的Hogwarts。”Tom叹息，他合上书站起身，对她伸出手，手指纤长灵活，“愿意和我去散散步吗，我可爱的小姐？”
Hermione眨眨眼，将手放在他的掌心。
Tom的指尖在桌子上点了点，所有的书自觉地合上，平整地相叠。
他们往外走去。
“……你是半个Gryffindor，Riddle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是什么意思？”Abraxas挑着眼，随意而优雅，铂金色的发丝似乎闪闪发光。
“大概，明白。”Potter说。
“我并不是Riddle的小组的，他们的小组只有那四个人。”Abraxas随意地翻开一页书，“我另外有我的小组，四个人。当然，他们并没有来这里。”
“所以……？”Potter望着Abraxas。
“你也拥有一个四人小组。”Abraxas偏着头说。
Potter微微一愣，良久良久，他才说：“这就是你们来这里的目的？”
“……你会看到的，我们的Hogwarts。”Abraxas轻声地说，嘴角的笑容冷淡，却仿佛格外的骄傲，“这是一场挑战。”
“……我假设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Tom一边在走廊上倒退着，一边和Hermione说话。
Hermione挑了挑眉，“如果你是说闯进我房间的那次。”
“你确定不是你闯进来？”Tom微笑。
“那是我的房间，我去自己的房间，不能叫做闯入。”Hermione一本正经地说，褐眸略带淘气，“好吧，那和我们的话题有什么联系？”
“你猜中了我设的口令。”Tom晃了晃手指。
Hermione褐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柔软而明亮，她嘴角的笑容很浅，很柔和，“Gryffindor。”她低声说，“我只是下意识地猜测我可能用的口令。”
Tom微微扬起脸，似乎望向走廊外的天空。
“为什么会是Gryffindor？”Hermione有些好奇。
“那是你们的房间不是吗？”Tom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呢，Gryffindor也是Hogwarts的一部分。”
“一部分……”Hermione重复着，若有所思。
“一直都是的。”Tom收回视线，凝望着Hermione，“Hogwarts特快是四个座位一件车厢，Hogwarts新生渡湖坐的是四人的船，Hogwarts是四个学院。我们的Hogwarts一直都是四人小组——”
Hermione顿下脚步，扬着脸望着他。
“Potter拥有的并不是Gryffindor的黄金铁三角，而是一个四人小组。完全Gryffindor的Ron Weasley，半个Hufflepuff的Neville Longbottom，半个Ravenclaw的你，以及，半个Slytherin的Harry Potter。有人冲锋前方，有人守卫后方，有人出谋划策，有人提供帮助，因而战无不克。”Tom也停下了脚步。
“四个人，创立了一个Hogwarts，培养了四种学生，”他的声音低哑柔软，“你想知道我们的Hogwarts——？”他突然停住了。
Hermione神色认真地等待着他的话。
——“我们的Hogwarts？”Abraxas似乎在低笑，铂金的碎发扬起漂亮的弧度，“那就是我们的目的之一。”
——“为什么这么熟悉图书馆？”Anderson耸耸肩，给一个学生指了一个方向，“你想要的书在最东边第五排书架第三层第二十本。”
——“别忘了晚餐给Snape教授送南瓜汁哦，”Robert得意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Gryffindor，阳光洒在他嘴角，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容，“Gryffindor们。”
——“或许是有趣的植物性能。”Edwarts带着手套戳了戳一株植物，从容地对他身边的Neville和以及一群Hufflepuff说。
“Mione，这是一场挑战。”Tom浅浅笑着，柔和英俊的脸庞似乎被镶上了金边，黑玉般柔软的碎发在金光下莹莹发亮，走廊外洒进的阳光落尽了他的黑眸中，一片金光璀璨——少年仿佛站在世界的中心。
作者有话说
第110章 Chapter 6：Challe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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