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2、解药 ...
-
二十二、解药
又是一个噩梦，自己被抓了起来，被当做妖怪被杀死，那种炙热跟疼痛让他起来。
握着右手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画像，他一定是画的太累了结果睡着了，现在一闭上眼睛他就会被噩梦惊醒。可是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些把，刚刚他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火烧了一样痛。
“……”看一看自己的手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被灼伤的痕迹。蜡烛早已经烧完了，固定在烛台上。看着投射在书桌前得一缕阳光，阳光下的一切都是那么透彻。
‘不会吧。’这样想着把手伸向那阳光中。就在碰触到的同时那种不应该有如同火烧一样的感觉。马上将手收回来。
“好痛。”握着手低语着。
‘好痛……’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是谁？”警惕的看着四周。
‘是谁……’仔细听那并不一个人的声音而是很多人混在一起的声音。可是这小小的房间中根本就容不下这么多人。
“快出来……”
‘快出来……’这声音就近在耳旁而且与他说的话几乎是同时的。司空摘星用手捂着喉咙。那声音不是来自任何地方，而是他自己。
午后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就这么跟着李天星在后院中闲逛，看他拿着罗盘不知道在找什么。就在这时候他的胃又开始痛了。
“谢了，西门我没事。”将药丸掏出来掰开，塞到嘴里。
“还剩下几颗？”
“……”陆小凤竖起两根手指。“算上刚刚那颗。”
“……”
“说来西门你怎么会在花满楼哪里的，我还以为你回万梅山庄了呢。”看西门吹雪苍白的脸透出些红，明白的点点头。“如果不是秀清的事情你们两个可能早就在一起了吧。”
“秀清是个好姑娘不应该受伤害。”
“猴精说的不错，我的眼神真的不怎么好。对不起。”
“你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
“我一直都不希望别人把我的朋友当做一把无情的剑，结果我自己却先把我的朋友当成了一把剑。本来上次就想跟你说的，结果太担心沙曼了就给忘记了。”
“你还是那么啰嗦。你和沙曼是怎么回事。”
“她也是一个好姑娘，她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而且她有时候给我的感觉跟司空是一样的。”看到西门吹雪质疑的表情，又笑着说道。“不过我做不到每次对猴精那样对她。这个责我还付不起。”
“……”听他这么说西门吹雪也笑了。
而与此同时李天星刚刚碰到了监寺，监寺跟他讲了实话，今早李天星来时见到的并非是全部的人，还有一个人是三天前的深夜到的，也就是出现了佛祖点化的前一天晚上。那是一个很奇怪的人，那人来了之后便没有见他踏出房门一步。而住持不知为什么要庇护这个人。
来到房间门口，李天星掏出桃木剑。推开房门，房间中很昏暗，窗户都被关严，满地都洒满了纸，突然门被关上了房间一下子变的昏暗。李天星回头在黑暗中看到一个人影。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条丝带缠上了他的脖子。
“……”司空摘星看着这个被丝带缠绕着脖子快要断气的陌生人。才突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放手，开着年轻人瘫软的倒地。他真的太害怕了差一点就杀了一个无辜人。量一下鼻息，还好，恐惧让他的出手也不准确，人只是昏倒了。
听到外面有动静。想要逃跑可是才打开窗户，阳光一照到皮肤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灼伤痛。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躲回到黑暗中。
陆小凤他们看到监寺在一间房子外等着什么，一问才知道李天星怀疑的妖怪就在里面，可是他进去之后就没有出来。
陆小凤一脚踹开房门，看到房间里面一片狼藉。第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天星，他的脖子上绕着一根丝带。这种杀人的手法陆小凤一共见过三次。这一次的手法也是一摸一样。不一样的就是这一次人却还活着。
陆小凤虽然知道杀死蛇王公孙大娘他们的人就是司空摘星，可是这一次再看到他用这种手法杀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也可以确认一点他们没有找错地方。
“李施主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被勒晕了过去。”
“那人呢？”监寺看陆小凤查看着什么。最后走到窗户旁。
“已经从窗户逃跑了。”陆小凤扶起李天星。
“那我马上派人去追。”
“这间房先锁起来其他人不要进来。”陆小凤最后说道。他这句话似乎有点多余谁没事想要靠近妖怪曾经住过的房间呢。
监寺派出寺中剩下的僧人都去追那妖物。而所有人都有些质疑住持明明知道那妖物在寺中为什么不有所行动。
“老衲请问众位施主一个问题。”面对众人的质疑住持说道。“就众位所知你们口中的这个妖物可曾做过任何伤及人命之事。”
“他刚刚不是差点将小道长杀死了吗？”一个眉清目秀书生一样的人说道。
“且不要说妖，即便是常人牲畜，面对要索自己的命之人也会有所反击吧。他可还害过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们只知道这妖怪会变成各种人的样子，却没听过他有伤人性命之事。
“他既没害人，也没有做过任何害人之事。不过是俗人无知自己吓自己，他有何过错，而且既然他有缘踏入我佛门也是有缘之人。”
“住持的话虽有道理，可是他毕竟是一异类。些许他确实害过人可是我们不知道……而且小道长也说了，若他真是那锁镜宫所锁的千年妖怪将来定会危害人间。”
“老衲所拜的是现世释迦摩尼佛，不计过去，不论未来。”老住持说道。“不管怎么样现在那妖物已经逃走了。众位无需担心了。”
“不，依我看他还藏在寺庙中。”清醒过来的李天星这句话给所有人破了一盆冷水。
更给众人泼冷水的是入夜后由于这几日上游突降暴雨，导致进山唯一的路被冲断了。而因为再过几日七月十四便是盂兰盆会，寺中的大半的僧人昨天一早都前往了附近的城镇布施做法事，剩下的几个僧人也被监寺派出去寻那妖物，而今也无法回到寺中。
现在加上陆小凤他们这些人，寺中所剩的也不过十来人。
陆小凤一个人再次来到那个房间。点着蜡烛，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画的惟妙惟肖的丹青，有老人有孩子，其中还有不少陆小凤认识的人跟不认识的人。跟在酒店里面听到的传闻一样，陆小凤不知道司空干什么画这些东西。地上还有很多像是干掉的人皮一样的东西就像是上次在旧宅找到的一样，这是这一次更多。陆小凤走到墙角被打翻的桌子前，将桌子搬开，在墙角蹲着一个人。
看着这个一抖一抖，将头深深地埋在□□的人，陆小凤叹气，他说谎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司空摘星不逃跑，可是陆小凤还是说他已经逃跑了，因为有太多让他能不明白的事情，他需要跟司空两个人单独谈谈。
“猴精……”陆小凤轻声叫道。
“……”听到这声叫声，微微的抬头看着陆小凤。
“你那身贼味我一进来就闻到了，咱们两个聊聊。”陆小凤蹲下来，看这司空摘星披散着头发，只能看到一只眼睛。想伸手把他的头发拨开看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却被他狠狠地把手打开。
“不要看……”
“……”陆小凤惊了一下，刚刚司空摘星这说话，让陆小凤有一种错觉，好像是十几个人在同时说话一样，可是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着他有些害怕的样子。“好，我不看。我也不问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你怎么会来这里。”轻声的说道，只有这样子说话才不会听出那种诡异的声音。
“你还好意思说，你小子突然失踪两个月跑哪里去了。我这两个月快被宫九给折腾死了，本来想好好隐居一阵子的结果你小子又给我添乱，玩失踪能的人人都在找你，你就见不得我安乐是不是。”陆小凤一边抱怨着一边在司空摘星身边坐下来。
“既然不想找我为什么还来。”
“你当我想来啊，还不是你那个太婆……对了你先把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
“你太婆请我吃了一颗掺了穿肠毒药的山楂丸。说只有你有解药……你可不要跟我说你把解药丢了，我只剩下一颗保命丸了。”说着把剩下的把一颗药丸逃出来给司空摘星看。
“……”司空摘星看了一眼知道，陆小凤被婆婆骗了。婆婆给陆小凤吃的是十日回魂，就是他上次‘假装’中毒吃的那种，这种东西吃下去后接下来的十天都会胃如针扎。不过婆婆有独门秘方可以让疼痛消除十二个时辰，上次为了不让陆小凤怀疑他便没有带另一种药在身上。不过陆小凤这一提醒倒是提醒了司空摘星他可以去找婆婆的。他果然是太过恐惧了连这种事都忘记了。
“我没有解药。”站起来不想跟陆小凤多做解释，他要赶快趁着天黑赶路，要是太阳出来了他就没办法离开了。可是却被陆小凤一把拉住了。“陆小凤你找我只是为了解药吗？”
“……”陆小凤没有回答，当然不是，他要是想解毒找西门吹雪就好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他惊讶这一次他没听错，他听到像是混合了很多人声音的古怪声音从司空摘星口中发出来。他的不回答在其他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司空摘星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突然拉过陆小凤的头，对准嘴唇亲上去。
“……”陆小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动能慌了，更让他混乱的是自己的感觉，一把把人推开。“你搞什么。”
“你不是想要解药吗！我给你啊，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被推开的人冷冰冰的说道。那诡异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感情。转身要走可是却被陆小凤点住了，身子瘫软下来。
“……”听着这样的声音陆小凤发现事情或许不想他想的那样子简单。他现在也很混乱，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司空摘星就这样走掉。看着瘫软在怀里的人，将他的头发剥开，那是一张很难形容的脸，不能说像谁，就像是无数的碎片拼成的一般只是这凭借的看不出一点缝隙。显得很扭曲，就像是他刚刚的声音一样。
“……”看着陆小凤伸过来的手，就好像梦变成了真的。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闭上眼睛。
陆小凤摸着这张诡异的犹如面具一样的脸却发现这并不是面具，而是真实的皮肤，而且完全找不到连接的部分根本揭不下来。而更诡异的事情是，陆小凤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诡异的脸变成了跟他一摸一样的脸。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陆小凤也要怀疑自己怀中的究竟是人还是妖了。可是他并没有放开手。
诡异的事情并没有结束，这张脸并没有在司空摘星脸上呆太久，有一部分的皮肤突然开始萎缩，就好像一朵干枯的花一样，从脸上脱落下来，而它的下面却是另一张脸的一小部分。紧跟着是另一块皮肤。现在陆小凤知道哪些干枯的皮肤是从哪里来的了。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的？”等到把哪些脸皮都清理掉后是另外一张由不同的碎片而拼接成的脸。
“……”司空摘星也很想问怎么会这样。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陆小凤看司空摘星不说话。才想起来他还点着司空的穴道，刚想点开穴道却听到一声尖叫声。把人还藏在桌子后面。“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你根本就不想找我，做什么还要留我。’想起刚刚的吻，陆小凤的反应早知道他会这样，可是被他这样子推开还是觉的难受。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2、解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