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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7(小修) ...
重逢后,宋秉初说话难听,云榷也不遑多让。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宋秉初气不过云榷对他左一句“滚”右一句“出去”,忍不住越攻击越上头,越说话越难听,像是两根顶端绑着尖刺的弹簧,一次比一次用力才能戳疼对方。
但是他的攻击突然被这么冷不丁地照单全收了。像他用尽全力的一击最后只是打在棉花上,被软软地弹回来,叫他更恼怒。
空气霎时静下来,弥漫着诡异的危险气息。
云榷好似没有半分觉察,他当宋秉初是空气,自顾自地摸了摸后颈,发现昨天睡前贴的纱布上医用胶带松动了,便将纱布摘了下来,打开医药箱,准备更换一个。
宋秉初突然急躁地冷声问:“你干什么?你故意的吧!”
云榷不明所以,茫然地回过头,就看到宋秉初捂着口鼻,露出的一双眉眼拧出一个极不高兴的弧度,声音闷闷却很大声:“臭死了!!”
“……”
云榷这才后知后觉地闻到了自己腺体散发出的一点鲜嫩的清香,在空气中稀疏清淡地围绕着他的身体,淡到他本人几乎快要闻不到。
宋秉初站在三米开外,他信息素飘过去被稀释得基本不剩了,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那你走。”云榷收回视线,自顾自地对着镜子重新贴上纱布。
宋秉初压根顾不上回击他什么,十分仓皇地离开,长腿一迈几步就走了出去,带着脾气重重甩上了门。
门外,邢亦顶着黑眼圈从卧室改造的小型实验室走出来,刚准备随口打个招呼,脑子忽然反应过来身形不太对——这人比云榷高,比云榷整个人都大了一圈。
还脾气很大地夺门而出。
“我靠!宋秉初?!怎么是你!!你偷偷进云榷房间干什么?!”邢亦一夜未眠,披头散发的一头长发被揉成了鸡窝,顶着死灰的脸色惊恐大喊。
宋秉初站在暗门边缓了一口气,目光凌厉又嫌弃地扫过他,呼吸不稳:“他腺体为什么时好时坏的?”
“啊?”邢亦茫然,“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宋秉初白了他一眼,推门离开:“少问!自己去看,他信息素有毛病似的,很乱来。”
乱来?邢亦想不通,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比宋秉初对腺体更乱来。
宋秉初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他刚准备进去看看,卫衣横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邢亦打开看,是宋秉初发来的消息: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再去。
云榷从小爱干净得跟什么似的,衣服永远都白白的,宋秉初一想都知道邢亦一头鸡窝在他面前能有多讨嫌。
他发完消息,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自己则进了浴室。
他在浴室里匆匆解决了一次,出来时只穿了裤子,低腰的牛仔裤像是挂在腰际。他发丝湿漉漉的,卷着一身湿润的寒气,素来透着凌厉和意气的脸上却还是有几分欲色,呼吸也还是很重。
宋秉初只能静静坐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明明只是很淡的味道而已,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疯了似的,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闻到……就像反噬一样的?
宋秉初闭着眼反问自己。
但很快发现,他现在平静不下来根本不是因为信息素。
他是在刚才自我纾解的时候,是因为想起了云榷刚才睡觉时的样子……
云榷从小就长得好看,16岁二次分化以前,他长得更像一个Alpha,很清冷的帅气,面部的弧度处处都透出不可接近的冷漠。但二次分化之后,就变了……他越长越漂亮,尤其是到现在,睡在那里的时候很像橱窗里的洋娃娃。
修长脆弱的脖颈随着他绵长的呼吸而起伏着,他睡得并不很踏实,睫毛有时会轻轻地颤动,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别再想了!
宋秉初睁开眼,呼吸越发粗重,觉得骨头都在痒。
欲望渐渐席卷理智,宋秉初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想自己刚才不应该走的。
反正云榷本来就不喜欢他,他根本没必要一直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况且这次回来本身就不是来当君子的,从前他忍耐,他听话,可云榷不还是不喜欢他吗?
不还是轻易地就……放弃他。
他不该走的,就应该顺从本心,将他那个破纱布重新撕下来,让他的信息素布满整一间房,将两人都浸泡进去。然后狠狠地攫取他口中的氧气,再将他那一身烦死人的睡衣脱掉……
重新被勾起,宋秉初向后靠坐,手向下探去,自暴自弃地解开了拉链。他呼吸粗重,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睛沉得好似墨蓝色的大海。
半小时过去。
宋秉初眉目间开始烦躁,竟然怎么都出不来,半小时全是无用功。
“……操!”
另一边。
邢亦在浴室一会儿哼唱着“小白菜地里黄”,一会儿背着“为谁辛苦为谁甜”,忙忙活活二十分钟,打了三遍橙子味的沐浴露,再加上原本就散发着淡橙香的信息素,整个人犹如一个喷香的剥皮大橙子。
大橙子从浴室出来时,云榷早已洗漱完,热了牛奶,正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着。
邢亦叼着皮筋,将深棕色的顺滑的披肩发向后拢了拢扎起来。他走过去,讪讪道:“我之前真不知道那个门他能过来……”
“没事的。”一扇门就能拦得住宋秉初才是有鬼了,云榷全然不在意,指了指桌上的一杯温热的牛奶,“喝吗?”
邢亦点点头,跳过来坐在云榷旁边,弹力十足的沙发将他颠了一下。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从橙香味中钻出了一道细细的鲜嫩的植物香,他趴在云榷肩上凑近闻:“你信息素的味道……我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但是好独特,我上次就想说了,我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是哪种植物吗?”
“我也不知道。”云榷问,“很浓吗?”
两个Omega待在一起通常不会太注意收着信息素,邢亦也没多想。
“还好,不是特别浓,可能因为还在恢复期吧。”邢亦端过牛奶,喝了一口,在记忆中搜寻着。饶是他对植物还有一定的研究,可还是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味道,他怀疑:“感觉像是混合起来的?”
人的腺体是很单一的,混合型不存在于人类认知中。
邢亦很快否定自己的胡言乱语,说起正事:“我发消息问了一下我哥,他说你这个情况对腺体的损伤很大,要慢慢养,但是叫我不要给你喂太多药,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最好还是食补,虽然慢一点,但是不会影响身体。”
“什么不太好的影响?”云榷问。
“信息素紊乱之类的吧?要是紊乱了那就完了,能把人折磨死。”邢亦耸耸肩,想起这个让人生畏的病,“我都不敢想,这人得了信息素紊乱还怎么活?发情期错乱,抑制剂失效,次次都得硬熬,那得熬死人啊。”
云榷点头:“嗯。”
“不过要是有对象可能好点儿吧,但是如果碰上个经常易感期的Alpha,那简直完蛋了呀,天天就那点事儿了,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云榷继续点头:“哦哦。”
“你说要是这样两个人遇到一起,那还能下得了床?干脆焊床上得了。”
云榷摇头:“嗯嗯不知道呢。”
“算了算了,不聊这有的没的,还是说正事吧。”邢亦重重拍了一下沙发,“刚宋秉初说什么,说你信息素很乱来什么的,你除了腺体受伤还有什么其他症状?”
云榷:“有一个。”
邢亦忧心忡忡:“啊,我就知道,长期被这么折磨肯定会出事,是什么问题啊?”
“信息素紊乱?”
“……!”
云榷看着邢亦宛如石化的呆滞表情,他唇角轻勾,没来得及说什么,邢亦就一把拿走了云榷的牛奶杯子,连同自己的,逃命似的把自己甩进了厨房。
云榷笑意收敛不住,睫毛都在颤,“那你洗,我刚收到一组数据,方便借用你电脑吗?”
“好!你随便用,没有密码!”邢亦干脆利落地应答,但死也不回头面对他。
等邢亦在厨房把杯子都洗薄了一层之后,他悄悄推开书房门,站在门口,做错事了似的支支吾吾:“云榷……对不起啊,那个……”
“对不起什么?没事。进来,刚好我有地方不懂,帮我看看。”云榷侧对着他坐在书桌前,手指冲他勾了勾。
“好好好。”邢亦赶忙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拉了椅子过来坐下。
云榷的名字被加入进大名单后,首都大学反应很快,将他的课全部调开,万幸临近结课,基本也不剩几节。云榷没有把工作尾巴也留给别人的习惯,跟教务说了会把自己手底下的工作清完。
他问的问题恰好都是邢亦擅长的制药环节,邢亦沉浸在和他的学术探讨中,讲得很认真,云榷很配合,每一句都及时给出代表着“我听懂了”的回馈。
碰到一个一讲就通的学生,邢亦激动得脸都讲红了。
于是在邢亦的帮助下,云榷把自己原本半小时就能处理完的工作,用一小时处理完了。
云榷:“谢谢。”
邢亦猛喝一口水,喜气洋洋地说:“没事没事啦。”
云榷神色平淡地回复着学生的邮件。
邢亦看着他打字的手,不由感慨,云榷好像做什么都很好看,人也很好,就是好像很倒霉……总是满身伤。
他焦思苦虑,也想不出信息素紊乱——这个困扰了医学界多年的难题——能有什么解决办法?他哥可能会有办法吧,但是哥哥还远在大洋彼岸。
“云榷,紊乱的话,每次都要那样熬吗?”
云榷轻笑,不在意道:“怎么可能?我第一年就研究出了药,不过很可惜,技术十分有限,三十天之内只能打一次,打第二次有猝死风险,所以就上次难熬了点。”
“三十天?!”邢亦惊恐万状,正常人发情期半年才来一次,“你一个月会这样紊乱好几次吗??”
“没有固定时间,乱来的,但一般时间会大于三十天。”云榷撑着头,看着邮件里学生牛头不对马嘴的作业,刚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回复,书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云榷头都没回也知道是谁,心说这人越来越没礼貌。
他手指刚碰到键帽,没礼貌的人就一阵劲风似的卷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来。
邢亦脑子就蒙了一瞬,宋秉初已经把云榷绑架似的带走了。
“嘭”一声,客卧房门被重重关上。
随后是卡扣落锁的声音。
云榷脑子里还是学生那份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作业,就这么突然地被宋秉初锁进卧室。
他目光刚从锁扣上移开,还没来得及看清宋秉初的眼睛,就被一阵冷冽的气息覆盖住嘴唇。
云榷被摁着坐在床边,宋秉初一条腿屈膝跪在他身侧,单手强硬地托着他的脸,吻由上而下地重重砸下来。他一点耐心都没有,像是饥饿的狼终于吃到了肉,用力地含着他的嘴唇,又很快钻进他口腔内,缠住他的舌尖,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每一步都更猛烈深入。
短短十几秒云榷就被夺走了呼吸,只能被迫张着嘴无力地吞咽。
他在时隔三年后再次感受到了宋秉初清甜的茶香味信息素——竟然是通过唾液。
云榷发不出声来,呜呜嗯嗯的喘息只会让宋秉初更控制不住,感受到自己被顶着了,他立刻用力推了一下。
宋秉初浑身一僵,就连和他的交缠都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更加疯狂地卷着云榷的唇舌,带着力向下压,云榷的腰在呈斜角坚持了很久,最终也对抗不过,被彻底摁进了床褥里。
“……滚啊,唔嗯……”云榷挣扎着偏着脸躲开,呼吸急促,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宋秉初停了下来,垂眼看着他,静静等着,眸光沉得吓人。窗帘露着一道缝隙,钻进来的那道光打在云榷脸上,借着光宋秉初能看见云榷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正看得入神,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啪”地响起一声脆亮的重响,宋秉初睫毛轻轻颤抖,脸向右偏去,左脸后知后觉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
云榷这一下扇得很用力,手都麻了。
他作为全球少有的未知高阶Omega,力量比平常的Omega大很多,这一巴掌绝对不是调情似的打着玩,他平复了很久还是呼吸急喘,明显是真的生气了。
果然,他瞪着宋秉初,厉声斥责:“发什么疯!”
宋秉初平静地看着他,云榷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双漂亮得人人称赞的眼睛里,眸光明显地暗淡下来,竟然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你敢打我。”
云榷挑眉,丝毫不动摇:“知道疼了就滚。”
宋秉初好似清醒了一些,他笑了一声,倨傲地看着他,眼底意味不明:“哦,你想让我疼?这么简单的事,用得着动手吗。”
“滚。”云榷又用力推了他一下。
没想到宋秉初还是巍然不动,云榷正咬牙,宋秉初忽然沉下身,重新吻住他,吻得比刚才还要粗暴,中途咬了云榷好几口,末了的一口索性给云榷嘴唇都咬出了血。
云榷怒火中烧,刚一抬手,手腕被宋秉初握住,后者面无表情地近距离看着他:“都是你自找的。”
云榷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宋秉初不愿看他这个眼神,撇开脸利落地起身,直接离开了。
云榷身上没了重量,呼吸终于通畅,他看着天花板出神,头脑发懵,要不是嘴上很痛,刚才这一幕突然的简直像是做梦。
他重新坐起来,刚一坐正,就感觉到嘴唇上有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邢亦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云榷衣衫凌乱,眼底满是怒气和水光,嘴角一道血流了很长,素来白皙的面部也通红着。
邢亦不知道自己一天之内会被这两个人惊吓多少次,他惊呼:“卧槽!你俩,你俩真打起来了?!血都打出来了?!”
“……”
邢亦随便抄起什么云榷没来得及看清的工具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怒道:“卧槽你太不是东西了,宋秉初你打他?!他身体还这样呢,你他妈的是不是个人啊?!再恨也不能这样吧?我要告你!”
云榷叹气,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不光有血,还有很多口水,分不清是谁的。
邢亦一直到晚上才弄明白这“两败俱伤”的场面并不是因为打架。
羞愤之余,邢亦从第二天起就严格看管着不让两人再接近一步。
每天24小时看贼一样地盯着。
“我有事找他。”宋秉初不耐地抱着臂。
“你能有什么事?你见他就给他咬一嘴血,不见!”邢亦把扫帚横在门前。
他一边防“贼”,另一边每天按照“贼”给的食谱给云榷做饭补身体。
云榷的腺体恢复能力强于一般Omega,不出几天就恢复如常,邢亦看呆了,叹气道:“难怪那死老头敢这么瞎胡搞,你这自愈能力……”
云榷喝了一肚子汤,隔着衣服摸了摸鼓起的小腹,笑道:“天生牛马的命。”
小雪之后,二十三号。
首都派出的第一批研究员前往了西北。
首都一区当天阳光明媚,温度也并不算太低,大家上飞机之前穿得都并不厚。从首都一区直飞西北四区,耗时近三小时,期间邢亦睡得天昏地暗,身上披着的衣服掉了八次,云榷一边看书一边给他捡了八次,直到他被人着急忙慌地喊走。
到达之后,西北地区直逼零下二十度的寒风迎面将人吹成冰雕。
研究员们一下机就各自拿出厚衣服穿上,云榷跟后座的谭济聊了几句,两人一同从飞机上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寒冷,就被人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
两人一同看去,只看到宋秉初挺拔的背影。
谭济木讷的脑子被冷风吹得冻得更僵,“大少爷送温暖?”
云榷抿了抿唇:“……”
“怎么不给我们也送送,哈哈哈。”谭济搓搓手,拿出了厚棉衣穿上。
身后的汤谊刚把羽绒服拉链拉到头,亲眼看到了全过程,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语气比风还凉:“是啊,怎么不给我们也送送。”
云榷也摸不清宋秉初的脑回路,明明恨他恨的要死,为什么又这么关心他。
左思右想,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他是怕把他的“解药”冻坏了,需要的时候用不了。
云榷眼睛被冷风吹得有些酸涩,他眨了眨,也没能缓解多少。
机场的雪清扫得很干净,一行人毫无防备地走出去。出了机场外后,云榷看到路上被来来往往的车辆压实在地上的雪,没来由地眉心一跳,预感不妙。
果然,前面立刻就有人踩上去滑了个屁股墩,嚎叫声响彻云霄。
云榷跟着抖了一下,听声音都觉得很痛,这声音好像还很熟悉,但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一辆碳黑色的5系就正正停在了他面前。
司机下车绕过来打开后座的门:“请。”
“……”
黑色5系很快开走。
在结实光滑的雪面上被迫一分钟速成了街舞的邢亦好不容易手脚并用地站稳,一回头就看到自己要找的车绝尘而去,尾气都没给他留下。
他难以置信,呼哧带喘:“宋秉初你他大爷的又耍我!我尽心竭力!我废寝忘食!我为了你那个破过敏症付出了多少!就因为我不让你见你老婆,你就这样对我?!我要回A基地!我要让我哥打死你!”
喊得太用力,一步踏出去,来了一段劈叉倒立的高难度舞蹈动作。
此时,邢亦求而不得的车内——
汤谊,谭济,云榷三个人一同坐上后座,上车之后才看到副驾居然坐着宋秉初。
此人身高腿长,即使坐着,存在感也高得让人无法忽视,偏偏又穿着一身黑色,气场霎时间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汤谊一上车就眼不见心不烦地装睡了。
顶在中间的谭济也感觉到了尴尬,他一尴尬就多动,但又不敢动别人,只好找相对而言最熟悉的云榷聊天:“云榷,你是不是手冷啊?”
他话音刚一出,忽然感觉到不知从哪有一道刀子似的目光刺过他,但找不到来源。
云榷指尖一冻就变得很红,他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还好,谢谢师兄。”
“我兜里还有个暖贴呢,你要不……”谭济说着开始掏兜。
一道冰冷的声音徒然响起:“这车没暖气?”
司机连忙回答:“有的有的。”
“开大啊,你给我省钱呢?”
司机赶忙将车载暖气调到最大。
谭济的动作一顿,随后抓了抓鬓角,一笑:“那就用不上了。”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谭济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师弟,那个抑制剂的事,上次聊到一半,后来又一直没时间见面,不知道之后还忙不忙,不如晚上到酒店了我去你房间详谈吧?”
“好的。”云榷应下。
“不行!”宋秉初没好气。
谭济一愣,向前看去,看到一个冷淡的侧脸,同时听宋秉初语气不善:“晚上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
“……酒店隔音这么差吗?”谭济迷茫。
宋秉初看向后视镜里的云榷:“你没告诉他你跟我住么?”
“……”
“嗯?”云榷茫然:“什么时候的事?”
后座的三人立刻面色变得诡异,就连装睡的汤谊也实在装不下去了,用审问的目光越过谭济看向云榷——
你还说他没勾引你?都勾引到一个房间去了还不是勾引?!
“你自己不看消息怪谁。”宋秉初冷哼一声。
“……”
车内陷入死一样的沉寂,谭济左右看了看,耿直地问:“哦哦,原来两个人住一间啊,是因为这样比较省钱吗?”
宋秉初你不要再做一些讨扇的事情好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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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西北到底有多滑,我每天滑铲,街舞,四肢爬行,二月红求学,三步一叩首[亲亲]我爱这猫日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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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两天文,终于把第六章和第七章修顺眼了[墨镜]标了小修的就是改动不大,基本剧情没变的[让我康康]宝宝们帮我点点收藏呀~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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