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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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诶——？”
场馆内再度被疑惑而又不可置信的声音充满了。
甚至流川枫都仿佛看了自己一眼。
樱木花道从远处残影一般飞奔而来，在自己面前刹住车，一张脸莫名凝重地凑到极近的距离。
“看不出来啊小三。”他双眼之中凶光四射，“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外校女生来找你……”
“给我老实点叫人家学姐啊喂！”明明想反驳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结果出口却是这么一句，气势上都莫名其妙弱下来了。
连半点沾沾自喜的情绪都不曾出现，可能……可能是被揍多了。
反倒是女生，在看见自己身边的安西教练之后走过来问好了：“安西先生，日安。”
“哦呵呵~”安西教练和善地笑着，“是来看训练的吗？”
于是女生也跟着点了点头：“是的，我去看台上吧，不会影响到大家训练的。”
诶？他心想，不是来找我的吗？
但彩子立刻又跟了过来，有些担忧道：“看台上可能有些吵闹，小碧不如和我一起在场边休息区坐着吧？可以吧安西教练？”
在征得了教练的同意之后，彩子就拉着人走远了，十分妥帖地把人安置在场边的休息区，拿来了水，甚至还贴心地问了要不要披个外套会不会冷。
看顾得过于周到了点。
这都已经5月的天气，就算是穿了长袖，也就代表怕冷吧……
啊……长袖，他的视线落在已经落座的女孩子依旧宽大的长袖上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月光之下，莹润的皮肤上，那刺目丑陋的疤痕，是因为不想露出伤疤的缘故吗？但以她那种直接又自我的性格，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犹豫，实在有点奇怪。
而且，不是说来找自己的吗……结果一句话都没说上。
三井寿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手里还握着彩子给的水的女生转过头看了过来，依旧是柔软漂亮毫无攻击性的容貌，并且下意识地弯起眼睛朝他笑了一下。
三井瞬间唰地别开了头，一边嘟囔着一边推着还绕在自己旁边试图问东问西的樱木向场内走去：“走了走了，训练训练……”
11.
在井上彩子的心里，国中时隔壁班级的浅野碧是个很神奇的存在。
女生漂亮的容貌在一年级时就很有人气，不仅人长得好看，成绩优异，而且性格也很好。
虽然很少参加集体活动，有时也会出现长时间的请假，但听说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也完全可以理解。
彩子想着，毕竟浅野同学一看就是很纤细柔弱的样子嘛。
两人虽然不认识，但在隔壁班级，有时在走廊上遇到时对上视线，女生都会向她投来温柔礼貌的笑容，实在是非常赏心悦目。
浅野碧在最开始，对井上彩子来说，就是大部分时间里，每天都能看见的，能让心情值upup的漂亮同级生。
然后是一年级时的校园祭，负责采买的几名同学在回到学校后，都满怀着一种憧憬感叹：“浅野同学，人真好啊，像是天使一样！”
“诶？”彩子好奇地凑了过去，“发生什么了吗？”
原来是负责前期采买清单的同学把价格算错了，导致预算上缺了一笔，在他们抵达商店街，完成了采购之后才发现，因为无法全额支付款项，陷入了到底是退掉一部分东西，还是想办法自己凑钱先把钱垫上的困局里。
“因为清单是按照比例配置好的东西，如果要退的话也得按比例，所有的都退一部分，就要现场计算……真是一瞬间焦头烂额啊。”负责采购的同学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不过就是在那个时候，浅野同学家的车路过了商店街，看到了我们。”
乘坐着轿车路过的大小姐，意外看见了隔壁班级熟悉的同学的身影，于是选择了停下车辆，降下车窗，温柔地注视着他们询问：“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就像是……天使降临一样啊。
“浅野同学替我们负担了多出来的那部分金额哦。”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来自大小姐的帮助。
“因为那条商店街上……有很多浅野家的产业来着。”同学感慨道，“这种时候才能真的感受到，浅野同学真的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啊。”
不仅请司机先生帮忙协调支付了多出来的那部分钱，店主还给了折扣，送了不少赠品来着……
“不必介怀，这次的校园祭我可能也会因为需要去医院复查的缘故而无法参加，所以本来就和班上同学说好了，希望由我来进行采买工作，为大家出一份力。所以就当是我也想给隔壁班级的同学一点帮助好了，我希望大家这次的校园祭活动都可以顺顺利利，玩得开心。”
说出了，这样温柔又贴心的话语。
“诶？”彩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真是温柔呢。”
虽然有些担心前不久才刚刚结束住院的浅野同学的身体，但彩子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同学们一起感慨，她人真好呢！
真正地产生国中生涯的唯一一次交集，是在二年级时的运动会。
两个班级的看台是挨在一起的。
井上彩子报了短跑的项目，在预检的时候，就遥遥地看到隔壁班级的看台上，仪态端庄地坐着的人。
戴着一顶遮阳帽，很乖巧地坐在那里，认真地看着场上的比赛。
就算是从那么远的距离望过去，也觉得，真好看啊。
精神满满地冲过终点线之后，在同学们扑过来的欢呼声里，彩子抽身望去，也捕捉到了浅野碧从远处看台上望过来，为自己微笑鼓掌的身影。
班上的同学还有其他的比赛，祝贺完她的第一名之后也就各自散去，彩子快乐地踩着台阶几步跳上了自己班级的看台，在空座位上落座。
然后下一刻，旁边递过来一块手帕和一瓶水。
“擦擦汗吧，今天风很大，小心不要感冒了。”
是非常好听的，如同山泉水一般清澈的嗓音。
彩子转过头去，看见了少女向她露出的，不似平日里温柔礼貌的模样，而是亮晶晶的、灿烂的笑容，如同呼啸而来的疾风一般，撞入心间。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了起来。
刚刚冲刺完的热意又好像从脸颊蔓延上来。
“还有，祝贺优胜！”弯起的眼睛，像是小桥一样，流淌着溪水。
“好、好的，谢谢。”她不似平日里般爽朗，而是有些害羞地讷声接过了带着柔软香气的手帕和水瓶。
好好看啊，笑起来的时候，比平时，更好看了。
12.
“三井学长……”井上彩子叉着腰站在场边瞪他，结束了一轮练习之后，队员们开始各自分散开做拉伸，准备稍后的一、二年级对三年级对抗赛，“稍微跑动起来啊！小碧在那里看着呢！”
“哈？”三井撑着膝盖平复呼吸，快要被彩子的眼神气死，我这是在保留体力好吗！
而且，谁管她是不是在看着啊！
“你跟她很熟吗？”反客为主地问出了这种问题。
“以前是不太熟悉啦……”彩子撑着下巴回忆，“不过浅野同学……小碧以前在富丘中学可是很有名的哦！成绩又好，长得又漂亮，虽然身体不太好，所以社团活动都不参加，每个学期都会有一段时间在住院的样子……”
每个学期都有一段时间在……住院。
三井寿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少女坦诚过的话语。
指骨骨折三次、小臂骨折两次、肩胛骨折一次、锁骨骨折两次，再加上肋骨、腿骨、膝盖骨折……
这不确实是得每个学期都有一段时间在住院吗！
三井寿在内心恶狠狠地吐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这些伤疤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起来，三井学长和小碧是怎么认识的啊？”彩子的好奇心又旺盛地萌发了。
三井寿看了她一眼，突然起了坏心，决定揭发此女恶行，甚至不惜自损八百。
大方承认：“因为被她揍了。”
“诶？”果不其然，彩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快醒醒吧！你们眼里的那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实的！真实的她明明是个超可怕的暴力狂好吗！
但下一刻，彩子眯缝起了眼睛，气哼哼地凑了过来：“被美少女揍的话，一定是三井学长你自己的错吧！”
三井寿的嘴角又抽了抽，话虽如此没错，但是……彩子你的滤镜是不是也太厚了一点啊！
那边木暮已经在招呼三年级集合了，三井无语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场内跑去。
——————
除了三年级的三井前辈，一年级的流川君，还有刚才那位很有精神的红头发少年之外。
场上所有的人，她都不认识。
她原本也就对湘北高中篮球部全无了解。
在她认真地注视着场上练习赛的时候，安西教练从旁边的教练座上移动过来。
“浅野同学。”安西教练端着自己的茶杯，平和地问她，“喜欢篮球吗？”
于是少女朝他摇了摇头，老实承认：“不，我对篮球一点都不了解。”
说完，又觉得自己刚才这话好像不太礼貌，有种故意来捣乱的错觉。
立刻补充道：“但是因为答应了要来看县大赛的选拔赛，所以想着，无论如何，都应该先认识一下场上的选手才对吧。”
安西教练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接下去，也要去了解三浦台的选手吗？”
浅野碧愣了一下：“什么？”
“湘北第一场的对手，是三浦台中学。”安西教练慢吞吞地给她解说。
但少女完全没有领会：“看比赛的话，比赛的对手……也一定要了解的吗？”
这话说出来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有点道理，但是：“我只是答应……要来看湘北的比赛啊？”
交待了一年级的成员记录比分之后，彩子刚好从场边走过来，听到这么一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西教练是逗你的。”在教练哦呵呵的笑声里，彩子坐到浅野碧的另一侧，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碧现在读的是女校吧，所以完全没有冲突，只要给湘北加油就好了！”
她迎着少女有些茫然的神色笑了一笑：“那么就由我，来为小碧介绍一下我们湘北篮球队的成员吧！”
“首先！是正在带球过人的那位！流川君，小碧当然是认识的吧！”
“流川君是以前富丘中学篮球队的队长。”
“嗯嗯没错！然后是现在这位因为带球走步犯规还不承认被揍了的红毛小子，樱木花道，和流川一样是一年级，虽然是个初学者，但是很有天赋哦！说起来小碧你知道什么是走步吗？”
“抱歉，不太了解。”
“啊没关系，稍后给你解释。揍他的是我们的队长，三年级的赤木君。”
“好高啊。”
“赤木今年的身高已经达到197cm了哦，确实是很高呢。顺带一提，三井学长现在的身高是184cm。”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彩子要把三井的身高顺带告诉她，但是浅野碧还是茫然地点着头，把这个数字记了下来。
“彩子。”
“嗯？”
“好快啊……那位，头发像花椰菜一样的选手。”
“啊哈哈哈那是良田！宫城良田，是队里的控球后卫哦，速度确实很快呢！”
井上彩子根据场上选手们的表现，一一为浅野碧介绍了湘北的成员。
“三井学长今天的跑动一直不是太积极呢。”她有点担忧。
身侧的少女跟着点了点头：“他在保护自己的膝盖。”
“咦？小碧能看出来？”
浅野碧回答：“虽然已经知道膝盖没有问题，但是因为伤病应激，所以潜意识里有避让的动作和反应，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进行调整。”
“果然……”井上彩子探头看着她，“小碧是答应了三井学长，要来看湘北的比赛对吧。”
毫无迟疑地，面前的少女坦率地承认了：“是的。”
然后她转头看向彩子：“球没进，那位宫城君。”
彩子立刻转头看去，然后察觉了原因，给浅野碧解释：“阿良身手敏捷，但是外围投篮命中率很低，刚才赤木和木暮合围逼得太紧了，他手上的球传不出去，只能试着自己投，然后指望队友抢篮板的。”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少女接下去的发言：“三井前辈，就很擅长从远处投球。”
“啊没错……三井学长的三分球可是很强的。”
像是应和着彩子的话语一般，场上的三井寿接到了队友的传球，从三分线外投篮。
那一颗橙色的，圆圆的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好看的抛物线。
嗖——哗——
正中红心。
球进了。
浅野碧在场外安静地凝视着在体育馆灯光正下方，正在发着光的，和三年前还没有这么高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的人。
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弯起了眼睛笑了。
井上彩子在旁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转了转眼珠：“小碧，等下训练结束，帮我去给三井学长送一下水吧，我去照顾一下那帮低年级。”
少女丝毫不觉她的小心思，很好被安排地点头同意了：“好。”
13.
混合练习赛最后以三年级的胜利告终。
一二年级混编的队伍虽然有宫城突围，流川表现也很优秀，甚至樱木都贡献出了两个不错的篮板球。
但是配合实在太差了，尤其樱木，私人恩怨明显，恨不能跳到另一队去合围流川枫。
宫城对他们头大得不行，一结束比赛就大声找彩子抱怨。
而浅野碧，则在彩子小小的推搡之下，拿着手里的水，迎上了正晃晃荡荡，向着场下走来的三井寿。
“三井前辈，水。”非常坦然地，递出了手上的水。
“啊……谢啦。”三井寿也没在意眼前的人是谁，先喝点水再说，他感觉自己喉咙管里都快冒烟了。
而少女则就这么直接地站在他面前，认认真真地近距离打量着眼前的人。
出了好多汗，喘息也非常重。
视线一路从肩膀、手臂落到腿部。
然后，她坦然地注视着三井寿好像有点眼神涣散的双眼，做出了炸裂发言：“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腹肌。”
“诶？？？？？”比震惊的三井更快反应过来的，是一直竖着耳朵在关心这边的井上彩子。
然后再一次，全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你……你在说什么啊！”三井终于被惊吓得回过了神来，提高了音量大声嚷嚷，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因为腿部有点酸软无力而一个踉跄，直直地跌到了地上。
浅野碧看着他有些无语的样子，向前一步准备伸手拉他。
三井吓得更厉害了，立刻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又退后了一步。
“我说。”可惜少女只是以为，他没有听明白，“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腹肌。”
三井寿崩溃：“我听见了！我是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怎么能突然提出要看男性的腹肌啊！这真的很奇怪好吗！”
“很奇怪？”
她好像不理解的样子。
啊啊啊……怎么每次都这个样子啊！
三井寿内心的三井小人在愤怒捶打地板。
浅野碧沉思了一秒钟，转身朝另一边走了两步。
那里停留着正在看热闹的其他队员。
“樱木君。”她认真地向樱木花道提出请求，“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腹肌。”
“哦哦没问题！”大傻子樱木花道立刻得意地撩起了训练服，大方地360度展示，甚至转身朝看台上赤木晴子的方向挥了挥手，“晴子小姐，看到我的腹肌了吗！”
“谢谢。”浅野碧向他点头致谢，然后转向了旁边另一位队员。
“流川君，请让我看一下你的腹肌。”
流川枫！三井内心的小人咆哮，拒绝她！
但向来目中无人的流川学弟，竟在这一刻选择了当个乖乖仔。
他伸手略微拉起了一部分的衣摆：“可以了吗？”
“可以了，谢谢你。”依旧是这样克制礼貌又坦率地道了谢，全然不顾看台上少女们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然后转过了身来，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
面前的少女歪了歪头，漂亮的脸上写满了“你看”的认真神色。
三井内心的小人已经快死掉了。
彩子在附近抱着肚子发出爆笑声。
“三井前辈。”她又开口了。
三井寿决定，先发制人。
“你跟我过来。”他快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将她向另一个方向拉去。
对方丝毫没有抗拒，就顺着他的力气小跑了几步跟上。
他把少女带到了体育馆后方的更衣室里。
因为队员们都在场上训练的缘故，此处现在正空无一人。
“我明白了。”浅野碧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你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
方向好像……是稍微对了那么一点。
“那么现在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腹肌了吗？”
不，还是完全不对啊！
三井寿无语地找了一张空椅子坐下：“所以，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看我的腹肌啊！”
少女跟过来几步，站在他的面前：“三年前，你还没有这么高吧。”
这样一个时间点，让他略微愣了一下。
“这几年，长高了很多呢……但是因为受伤，又停止锻炼的缘故，体能退化很严重吧，肢体肌肉含量也有点不达标，从之前我就想说了，你好像，有点太瘦了。”
少女的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却又专业地做出了判断：“刚才，我目测了一下你肩膀、手臂和腿部的肌肉，但是看不到腹肌，所以觉得还是要看一下才行。”
“我想看你，在赛场上进球的样子。”
如此地……真诚而又坦率啊。
心脏的位置，好像有滚烫的火焰，烧起来了。
三井寿有些无奈地抹了一把脸，然后拉扯起了自己的训练服：“看吧。”
虽然有下意识地用力，但是肌肉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要用力才会显出来的吧。
然后下一刻，温热的手指触了上来。
三井寿又立刻触电一样往后一退，哐当一声撞上更衣室的衣柜。
“你干嘛啊！”
少女振振有词：“有点不太明显，所以要摸一下确认。”
三井快气吐血了：“我有在做恢复训练。”
“好。”女孩子的视线依旧梭巡在他的腹部，烫得他一个激灵，松开了拎着衣摆的手。
“看、看过了就好了吧。”有点别扭地为自己的行为做了注解。
但同时，又想起了昨天夜里，脱下了外衣的女孩子，搏击背心之下露出的劲瘦腰身，和隐约可见的腹肌。
可恶，不会女孩子的肌肉都比他强吧。
“你……你平时也经常在外面打架吗？”胡言乱语地，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浅野碧有点茫然地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倒也没有。加上揍你的两回，我也才打过4、5次架而已，主要因为碰上了，总不能当做没看见。”
哦，是指遇到不良少年的事情。
但是……这就很奇怪啊……不是从国中起，就每年都在骨折吗？
似乎是因为他脸上的疑问太过明显。
女孩子半蹲了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三井前辈不会以为，我真的是帮派大姐头吧？”
倒、倒也没有。
“别看我这个样子，我成绩可是很好的哟。”
知道了啊，富丘中学连续三年的第一名。
“那么，认真地认识一下吧，三井前辈。”少女站直了身子，朝他伸出手来，“我叫浅野碧，毕业于富丘中学，现在就读于神奈川私立英和女子高中的高二年级。身高165cm，体重52kg。”
怎么连这种信息都要说啊喂！
“是IMMAF全日青少年锦标赛，也就是综合格斗比赛，U16女子组的优胜。”
他抬起头去，撞入少女灿烂的笑容之中。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