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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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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衣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望着夭夭,神情不自在的应了两声。
夭夭端详了她两秒,随后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吓到你了,对不起啊,我叫云夭夭。”
唐衣刚想说话,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微震,不可置信的望了夭夭一眼后丢下扫把离立刻跑开了,此时老板娘也从二楼下来,“客人,这丫头胆子小,让你见怪了。”
夭夭望着唐衣的背影摇了摇头,目光又转向老板娘,“老板娘,我听说今天晚上村里会举行盛篝晚会,不知我们这些外人能不能参加呀。”
老板娘神情一怔,随后轻笑一声:“客人说得没错,不过不是今晚,而是明天晚上,来者皆是客,想必村民们也很欢迎。”
“真的吗,我还没参加过晚会呢。”夭夭眉眼弯弯,像个小孩子一样露出灿烂的笑容。
待她回到房间,将自己所得到的情报告诉虞慕和陆流儿,“在这件酒馆里,除了我们三个还保留着早上的记忆,楼下那个叫唐衣的女孩可能也记得早上发生的事情。”
“时间已经重置了,她不可能还记得早上发生的事情。”陆流儿肯定的说。
“是啊,我也奇怪,刚才我去试探她,她的态度看起来像已经见过我一样。”夭夭思索着,一个谜团困惑着她。
唐衣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女孩,甚至更加胆怯,她又怎么会脱离阵法的束缚?
“看来那个女孩并不简单,只是这件事要告诉其他人吗?”陆流儿看向夭夭。
“以他们的个性,知道了估计会大动干戈,还是先静观其变吧。”从早上去叫白渊,夭夭就观察到,他们或许根本不会相信有人能在昆翎派山脚下设下法阵。
“其他人都忘了今早发生的事情,等下万一还要出发,该怎么办?”陆流儿担心的是等下如果又要出发就必定还会触及到阵法结界的边缘,时间又会重置,这样回来循环,只会浪费时间。
“这个好办!”夭夭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缠绕在自己的小腿上,一圈又一圈,随后又拿出红色的染料涂抹在绷带上面,这样看,像极了刚受伤的模样。
“这样我的腿受伤了,就可以延迟时间,我们也能有更多时间去找到阵眼。”夭夭笑着,似乎觉得还不够,走到柜子旁边,一把推倒,而自己则趴在地上。
“如此就幸苦你了。”陆流儿点了点头。
“不幸苦,反倒要麻烦夫、君照顾好我啦。”夭夭笑得灿烂,目光直视着虞慕,看他脸慢慢变得通红的窘迫模样。
虞慕嗔怒,瞪了夭夭一眼,别过目光,不再被夭夭吸引。
陆流儿望着眼前的一对,她发现,他们两个像是陌生人一般,甚至一方对另一方还带有敌意,她虽不知为何,但旁人的事,也轮不到她过问。
我们下去吧,这个时候了,想必其他人也都收拾好了。”陆流儿提议。
夭夭让她先下去,自己和虞慕要再等一会儿。
陆流儿到楼下后,发现其他人已经在等着了,秦绯敏看到她嗤笑一声,嘲讽道:“陆流儿,你在搞些什么,大早上就来骚扰,如今还下来这么晚!”
跟一个傀儡和鬼奴在一起历练,她本就不满,昨天经过分派房间的时候更让她心生怨恨,既然动不了手,秦绯敏也只能用语言攻击。
“一个傀儡就是给我们挡剑的,还敢让我们等这么久,认清自己的位置!”
陆流儿没有说话,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毕竟秦绯敏说得没错,她被制造出来本就是为了保护别人的存在。
“云师妹呢?”白渊看向陆流儿。
陆流儿:“她还在房间内。”
“哼,一个鬼奴拖后退也就算了,还多了个云夭夭,真是晦气!”秦绯敏不放过任何讽刺夭夭的机会。
“别···别这样说,云师妹也是我们昆翎派的弟子····”殷裳看向秦绯敏,小声反驳。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反驳我?”秦绯敏恶狠狠的瞪了殷裳一眼。
昨天的事情她还记在心头,这次历练本该她才是队伍里众星捧月的存在,可白渊对殷裳的态度让秦绯敏心生妒忌,魈峰的地位在烟峰之下,即使殷裳是亲传弟子又如何。
“秦师妹,少说两句,我们可是要结伴同行一路的。”白渊此时开口,看了秦绯敏一眼。
正是这一眼,秦绯敏恨得牙痒痒,刚才教训那个傀儡的时候白渊一声不吭,而此时只是说了殷裳两句,白渊便忍不住为她出头,这让秦绯敏如何甘心。
“白师兄,我只是提醒一下殷师妹,毕竟地位摆在这里,我可不能自降身份。”秦绯敏勉强一笑。
“秦绯敏,有这功夫,你不如上楼去叫一下云师妹,免得耽误我们行程。”林子昂开口,他这话,不仅是嘲讽秦绯敏事多,还顺便阴阳了夭夭浪费大家时间。
秦绯敏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她没想到林子昂竟然也会帮殷裳说话。
就在此时,夭夭从楼梯裳下来,一瘸一拐的,旁边还有虞慕搀扶着,“林师兄,不用叫我了。”
“云师妹!你这是怎么了?”殷裳面露惊讶,连忙上前想扶着夭夭。
夭夭婉拒了殷裳的好意,将整个身体靠虞慕更近了一些,“多谢殷师姐关心,我刚刚不小心把柜子砸到腿,如今怕不是走不了路了。”
说罢夭夭露出内疚的神情眼神时不时瞄向其他人。
殷裳被夭夭推开后,表情有些尴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望向白渊,唇瓣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腿受伤?云夭夭,你怎么这种时候出链子?耽误大家行程你付得起责任吗?”秦绯敏愤怒质问,将刚才从殷裳身上受的气全都发泄在夭夭身上,“不愧是能和鬼奴结为道侣,同为卑贱的存在,真是没用!”
“秦师姐,别这样说,云师妹也不想的,她还受着伤呢。”殷裳心疼的望着夭夭,随后又看向白渊“白师兄,你说对吧,云师妹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如我们晚两天再走?”
白渊拧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瞟了夭夭一眼,他也觉得秦绯敏刚才说得没错,只是殷裳都开口了,他又不好回绝,只能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温柔,无奈的说:“也只好如此了,云师妹,你好好休息,待伤一好,我们便立刻出发!”
殷裳纠结的小表情立马喜笑颜开,冲夭夭开心说道:“云师妹,太好了!你的腿看起来伤的很重,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治疗。”
“多谢殷师姐好意,不过我有虞慕呢,他可以照顾我。”夭夭笑了笑仰头看向虞慕,“你说对吧,夫、君。”
这一声夫君让殷裳面红耳赤,虞也让慕的心也开始狂跳,他的胸前是一片柔软,还带着小草的清香。
“那···那好吧,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叫我啊!”殷裳耷拉着小脸,为自己没帮上忙而感到愧疚。
夭夭可不敢让她帮忙,一是怕自己假受伤的事情被拆穿,二则因为殷裳可是原著女主,跟她惹上关系,自己恐怕离死不远了。
用过早饭后,既然延迟了行程,其他人闲来无事,索性也就在村子里闲逛起来,夭夭在虞慕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虞慕,你说阵眼会在哪里呢?”夭夭望着窗户外面的白渊和殷裳发呆。
“哪里血腥味最浓,哪里便是阵眼。”虞慕瞄了一眼夭夭,给出回答。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跳动的心安抚好,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不知羞耻。
“虞慕,你知道妖邪吗?”夭夭深深望着虞慕,她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他,这样也好比她一个人瞎猜想。
“嗯。”虞慕应了一声。
“其实这个阵法是妖邪所设的,外面能不能先找到妖邪,再找到阵眼?”夭夭说出自己的想法,一脸期待的盯着虞慕。
虞慕嗤笑一声,“阵眼有迹可寻,而越强的妖邪气味越淡,你确定自己能找到它?”
夭夭无言以对,只是她意外的看向虞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里有妖邪?”
虞慕白了她一眼,“鬼的任何器官都很敏感,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好啊,那晚上你是故意不理我的?”夭夭叉着腰,怒视着虞慕。
虞慕缓缓移开目光,脸又开始发烫了,“要···要维持这个阵法需要每日补充新鲜的血液,妖邪不会用自己的鲜血,便必定会抓村里的人,我们守株待兔便好。”
“不要。”夭夭一口否决,“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我已经有了怀疑的人了。”
她笑得张扬,夭夭不怕冒险,要知道在穿书之前,她可是探险俱乐部的成员。
“你是说,那个女孩?”虞慕迎上夭夭得意的眼神,试探性的问。
“没错!唐衣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但她却不受阵法控制,一定非比寻常!”夭夭打了个响指,向虞慕说起自己的看法。
“那你想怎么办?”虞慕冷笑一声,他对此毫不感兴趣,只要他想,自己可以随时离开这个法阵,妖邪想做的无非就是杀人,他不仅不介意还很乐意帮它一把。
只是看夭夭兴致勃勃的模样,他只当陪个小孩玩游戏罢了,谁让这个女人喜欢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