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领主莱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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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克拉克已经回到了大都会，布鲁斯在蝙蝠洞中一帧一帧地查看所有关于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小男孩的视频。
资料不多，但他第一次出现镜头中的地点……离找到红头罩所在的安全屋不远。
再考虑到他跟随着红头罩两人一起行动，配合默契。
而根据超人提供的情报，他没有呼吸心跳，体内似乎也不存在血液，可以瞬间改变身体结构，体重极轻，可以瞬间消失。
这是一个……难缠的敌人，因为他表现出来的一切很可能都是假象，杰森那里或许有更多资料，但布鲁斯排查了一遍他接触过的人，却始终没有真的去找杰森。
也许是他潜意识相信着自己的养子。
即使杰森反对布鲁斯的不杀理念，但他们都知道，他们都是想让哥谭变得更好。
——
小巷。
先出现的是一对璨金色的眼睛，以及眼角细碎的红色鳞片状纹理。
莱娜·提亚转了下脖子，这具身体开始出现惊人的变化。
挑染了两缕金色的黑发慢慢转变为赤红，头顶出现两根向上弯曲的红色尖角，长度超过半米，长约两米的尾巴撕破裤子从后腰伸了出来，随便地盘在了腰上，鳞片呈一种渐变的红黑色，身高也从一米七变为一米八。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莱娜随手打了个响指，破碎的衣裤消失，魔法生效，黑色的衣物遮住了身体，呈分层设计，银色的魔法暗纹在走动间会随光影变化闪烁。
莱娜摸了摸左臂，将那个奇怪的青色标志记下，走出了小巷。
然后便被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潮淹没了。
殊不知，她才是这群人眼中的奇葩。
周围人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似乎在玩cosplay的少女，但不知是直觉还是经验作祟，她目光扫过之处，几乎无人敢与她对视，就像是……在没有笼子的状态下没人敢和一头野□□换视线。
莱娜闭目感知了一会儿，睁开眼，眼眸中酝酿着愤怒的情绪。
她感受到了这块土地与她的联系，还感受到了微弱的魔法契约的印记。
……以及，来自老师的灵魂波动？
心神一动，莱娜向老师发送了个定向通讯魔法的请求，这很快就被接通了。
“老师！您还在真是太好了！（龙语）”
【对，啊，有什么事吗？我先打一盘游戏，等会儿聊（英语）】
阿尔西的系统面板会自动翻译对方的语言，虽然翻译后面标注了对方使用的是龙语，但她也没多在意。
莱娜本身对英语接受良好，但以龙高傲的心态，是不屑于去使用人类的语言的，不过连老师都在用，那么她不介意从善如流。
有人大笑着开着辆车横冲直撞地冲过来，在哥谭，肆无忌惮踩在法律边缘的人绝对不少，蝙蝠侠横空出世后，一部分送去了黑门监狱，一部分送去了阿卡姆，开车的人行事甚至算不得多张狂，虽然他绝对超速了——莱娜站在路中央，撞死了算她倒霉。
皮特冷笑一声将油门踩到底，看样子他的车头今天要见血了，莱娜漂亮的外貌更让他兴奋，急速之下，他看见那个女人转头望了望，随意伸出了一只手。
“吱——”这是车头变形的声音。
“噗——”这是皮特一头撞碎玻璃扑出车内的声音。
“彭——”这是车辆爆炸燃起大火的声音。
皮特一脸血地趴在地上，肩膀颤抖了一下艰难地向远处爬去，他离烧成一团火球的爱车太近了，感受到小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靠双臂在地上蠕动。
他抬头去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
对方金色的瞳孔在火光映照下呈现渐变的橘红色，她的手指莹润洁白，就是这只手按住了他的车头，现在这只手上也沾染了火焰，女人将手移到脸前，轻轻一吹，火焰便消散了。
莱娜用一只手拎起地上这个小光头——实话讲所有人类在她眼里都丑成一个样子——她面带嫌弃，随手熄灭了他腿上的火，至于烧成焦炭的部分，她就管不着了。
“这里的统治者是谁？”
“啊——好疼——你说什么——？”
她纡尊降贵地使用人族语言和对方问话，对方居然忽视他的问题？
莱娜忍了忍，看在人类实在太脆弱一不小心就会被捏死的份上，她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皮特哀嚎着，他感到自己需要尽快去医院，但周围人都跑了个精光，头一次，这个小混混暗恨警察出警的速度为什么这么慢，他尖叫着说：“市长！是市长！”
莱娜皱眉：“市长又是谁？”
皮特懵了，他也不记得市长是谁，上层的博弈和他这种底层人物没什么关系，只要记得他的老大是谁就行了，感到面前的女人愈加不耐烦，皮特立刻改口：“我说错了——啊——是蝙蝠侠！哥谭，哥谭的夜晚属于蝙蝠侠——”
莱娜随手将小混混扔远，召唤水流擦了擦手指，此时正巧来自阿尔西的回复也送到了。
【甜心！联机打游戏嘛？我刚玩太菜了没人陪我打！】
“当然可以，老师！不过游戏是什么，像是将人类扔进斗兽场看他们厮杀那样吗？”
【……？额，差不多吧，等你学会使用网络再聊这个，不如我们来说说关于你领地的事！】
“老师！”莱娜的语调平静中压抑着愤怒，“没想到我不过一睡三千年，人类就在属于我的领地上建立了城市！这些该死的小虫子……”
【啊，我又开了一局！你先别杀人……】
“稍等一下！老师，蝙蝠侠是哥谭的领主吗？”
【蝙蝠侠……应该算是都市传说吧！……干！居然有人喷我菜！】
都市传说？原来蝙蝠侠是个像传奇一样英勇的战士吗？
也对，如果不够强大，怎么能守卫一片领土？毕竟小虫子们也常常喜欢喊打喊杀的！
然后老师就没声了，莱娜想——
她当然不会杀人，人死了就没有价值了，她要把小虫子全部收作奴隶，榨干他们的劳动力，让他们用劳动还债！
那，就先从蝙蝠侠开始。
她衣物下的肩胛骨处凸起，两扇展翼约五米的赤红龙翼张开——
她飞了起来，向着这个城市最高处的建筑物。
救火车、救护车、警车的鸣笛声在她身下，无数人见到了这一幕，无数只手掏出了手机，一秒内，照片传到了大洋的彼岸。
莱娜的速度极快，当《哥谭日报》的记者开着直升机想要来追这场大新闻时，她已经降落在了韦恩企业总部大楼的顶端。
她在俯瞰这座城市。
人类在她的领土之上建立了许多复杂的建筑，老实讲，她喜欢这种很高的“巢”，那么将来给她建立巢穴的工人可以拥有食物和休假。
她感到有许多小虫子在看他，他们离得很远，举着奇怪的“武器（？）”对她喊话，例如什么“放下武器立刻投降”之类的，而她不过是转身舒展了下翅膀，他们便——使用了那武器。
子弹被魔法护盾隔开，失去动力掉在地上，莱娜捡起那些小玩意，金属做的，干干瘪瘪，还有种奇怪的味道，她闻了闻，又丢掉了。
人类似乎又换了种武器，发射出奇怪的气体还有冲击波……吵吵闹闹，挺烦人的。
她用魔法放大自己的声音，说：“蝙蝠侠在哪？”
“该死！这种怪物又是被蝙蝠侠引来的吗？”一个年轻的警探发着抖，透过瞄准镜看向莱娜。
“你胡说什么！？”他身旁稍年长些的同事瞪了他一眼，“虽然蝙蝠侠的做法不对！但他也是在守护哥谭！”
“难道不是吗？”年轻人愤怒地说，“这些变态都一心和蝙蝠侠作对，但遭殃的总是我们！”
“难道就是因为蝙蝠侠在打击坏人，坏人才会变多吗？别开玩笑了，”那年长者说，“就算没有蝙蝠侠，罪恶还是罪恶，不过是蝙蝠侠揭露了他们，与他们斗争，你才会觉得坏人都是追着蝙蝠侠来的。……会觉得有蝙蝠侠后哥谭变得糟糕的人，根本不了解哥谭。”
那年轻人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哥谭人，我是从中心城来的……我要回中心城！”
年长者：……这就是你心态那么差的原因吗？
三层楼下，年轻的亿万富豪布鲁斯韦恩先生正被警探们裹挟着护送离开这座大楼，因为直升机停在顶楼平台的缘故，他们行动受限极大。
半小时前，被迫参加董事会的韦恩先生正在报告声中补眠，然后来自GCPD的特警便破窗而入，强硬地要求他们迅速离开避难。
毫无疑问在人群中也是最耀眼的人之一，韦恩先生多次要求给他个机会去解决一下生理卫生问题，都被拒绝了。
此时，这群影响控制哥谭经济支柱的人，是最不能出问题的，有人在心里暗自抱怨：蝙蝠侠在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当日，哥谭市韦恩企业总部大楼顶部疑似出现强大变种人的想关视频上了各视频网站首页，还有不少不怕死的人，直播此次事件。
有关变种人的话题又一次获得了新闻头条。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领主莱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