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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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随便便就推掉工作，这对于任性的布鲁西宝贝儿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以至于在阿尔弗雷德把奇形怪状的理由抛出去的时候，大家接受的都还挺迅速。
即使这个理由看起来很像是在糊弄傻子。
但——谁在乎呢？
布鲁斯韦恩之于韦恩集团也就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即使来开会，更多的时间也都是在睡觉，只不过是从舒服的床换到了不那么舒服的椅子上而已，本质没有任何的区别。
韦恩集团的大家只想赚钱——布鲁斯那不务正业的吉祥物行为，只要有钱能堵住他们的嘴，他们可不会多说哪怕一个字。
而很恰好的，韦恩集团很能赚钱。
哪怕布鲁斯韦恩这家伙比谁都能花钱，甚至还为了泡一个黑漆漆的猫耳男去资助了一整个正义联盟的战损，但韦恩集团依旧有钱。
尤其是布鲁斯自己，钱多的烧来玩儿都不心疼。
前有卢修斯，后有他自己的儿子提摩西，韦恩集团在商业方面可以说是半点颓势都没有，吸金能力一点都不虚。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因为布鲁斯前科累累，随便的推掉一两个会议，这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除了提摩西，也就是提姆。
作为蝙蝠家最聪明的一只鸟球球，提姆在很多事情上面的反应都很迅速，虽然体能比起另外三只鸟球球略显弱势，但提姆的侦查能力和推理水平确实是无话可说。
他当初能凭借一点点线索推测出布鲁斯韦恩这个草包花花公子就是蝙蝠侠，现在自然也能从早上被推掉的会议，察觉到一点细微的不对劲。
布鲁斯韦恩很任性，这是没错的，但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随便推掉会议。
或者说即使布鲁斯想，但作为韦恩庄园话语权最大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也不会同意他的老爷这么干。
布鲁斯韦恩对于布鲁斯来说只是表面的面具，而之下的蝙蝠侠才是他所承认的真实的自己，如果不是老管家坚持他的老爷必须得有一些白天的活动，那么任性的布鲁斯绝对会把自己活成一只真正的夜行动物。
因此即使布鲁斯再怎么想要赖床，非重要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缺席会议——就算会议上他只会睡觉也是如此。
但现在布鲁斯缺了，不但缺了 ，他还推掉了下午克拉克的专访……
“所以你现在还好吗？布鲁斯。”
提姆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喝了一口咖啡给自己足足已经两天没休息的大脑提个神，随后通过蝙蝠家加密通讯通道问道：“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怪他这么想，毕竟城市义警的生活就是这么刺激，尤其是生活在一个仿佛香馍馍一样的地球上更是如此。
他们不仅需要面对地球本土超级反派，还得注意外太空的来客。
别的城市或许还稍微好点，但他们的城市是哥谭——犯罪率高的让人怀疑人生，到处都充斥着□□和神经病疯子的城市。
但……“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提姆少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率先传了出来。
“阿福？”提姆顿了一下，显得有些诧异：“那布鲁斯他……我是说，他早上的会议……”
话没说完，意思明显。
考虑到造成布鲁斯现状的情况不明，这种幼化的形态可能还会持续一段不短的时间，阿尔弗雷德打算把自家老爷的状态简单的说一下。
只可惜还没出口，布鲁斯的信息就先一步进入通讯。
【我很好，提姆，专注你的工作。】
不是语音消息，只纯粹的文字信息，但里面传达出来的命令的意味相当严重。
最重要的是，布鲁斯显然没有想要和提姆解释早上缺席的会议到底是因为什么，也没有想要和他解释自己现在这种特殊情况的意思，他甚至在一条消息发完之后，就强行的关闭了这一次的通讯。
蝙蝠洞内恢复了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老爷，隐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尤其是对于家人。”
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视线落在了迷你版的布鲁斯身上，显然在对布鲁斯强行关闭通讯通道的行为表达不认可。
布鲁斯不为所动，因为椅子太高而导致脚无法着地的修长的腿无意识的摇摆，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敲击在蝙蝠洞的工作台上，带起几声微不可闻的[哒哒]的声响。
他此时态度非常的冷静。
“这是有必要的行为，阿福。”
“从夜巡结束到早上醒来发现问题，整个过程不到三小时，我很确定在夜训期间我没有遭受任何魔法攻击以及不正常的药剂感染。”
但异常还是出现了，科技检测没有任何问题，魔法侧还在联系，在尚未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蝙蝠侠不会透露任何异常。
即使是对着自己的助手，自己的儿子。
阿尔弗雷德听懂了布鲁斯话语下隐藏着的担忧，他温和道：“但老爷，您不可能隐瞒太久。”
不说布鲁斯韦恩在哥谭有着一定的曝光率，就光说晚上的夜巡工作，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蝙蝠家的鸟球球们注定是会知道的。
“但不是现在，阿福。”布鲁斯不为所动，那双没有被遮挡的钢蓝色眼睛冷静的可怕，“在没有确认造成我现状的因素到底是什么，是否对他人有着同样影响之前，这件事情必须隐瞒。”
而且是能多久就多久。
……
布鲁斯想要隐瞒，在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就算是管家侠阿尔弗雷德也没办法轻易改变。
尤其是阿尔弗雷德其实知道布鲁斯隐瞒原因是什么的情况下，他就更没办法改变布鲁斯的念头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让魔法侧那边过来，弄清楚布鲁斯身上到底是不是魔法效果，以及如果是怎么解除。
但很不巧的是，正义联盟这边魔法侧的人最近恰好都有点自己的事情，全都处于失联状态。
虽然作为蝙蝠侠不至于真的联系不上这些人，可哪怕是联系上了，等他们回来，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这也就意味着至少在今天的夜巡结束之前，布鲁斯都必须要保持着这个不到一米的身高，以及纤细的看着一下就可以推倒的身材。
而且最重要的是，虽然力量和智力都没有随着身体的缩小而变化，反而直接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但因为身体的变小，蝙蝠洞里面的蝙蝠战甲全都不合身了。
对于现在不足一米的迷你布鲁斯来说，曾经的战甲足有他两个人那么高。
简直让人头疼。
但好在不久之前韦恩科技部就有在研制纳米战甲，到现在已经小有成效，所以问题还不算大。
可——“老爷，你真的打算保持这样的一个形象出去夜巡吗？”
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已经穿好装甲，安装好装备，整装待发的布鲁斯，忍不住开口道。
布鲁斯抬头，钢蓝色的眼睛透过目片看向阿尔弗雷德：“这没有任何问题，阿福。”
不，其实还是有的。
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这个穿了紧身战甲之后，被身后黑色的披风显得更加迷你，仿佛要被披风彻底淹没的小小只蝙蝠侠，很轻的叹了口气。
……
夜巡对于哥谭来说非常必要，换个城市可能城市义警一天两天没出现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是在哥谭，哪怕只是一个晚上蝙蝠侠没出现，就足以造成大乱子。
布鲁斯现在的状况按理来说并不适合去夜巡，可有些事情不是不合适就可以不进行下去的。
早在布鲁斯推掉今日的所有活动专注于纳米战甲紧急加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知道了布鲁斯的选择——他甚至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情况告知任何一只鸟球球的意思。
即使理智上阿尔弗雷德清楚自家老爷现在虽然缩水，但是战斗力空前强悍，但人都是视觉动物，看到这样幼化的布鲁斯，他的情感上面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布鲁斯小时候——那个失去了父母在他怀里哭泣的男孩。
阿尔弗雷德说不担心，那根本不可能。
可他无法阻止布鲁斯的任何行为。
他太清楚哥谭对布鲁斯到底意味着什么，也太清楚布鲁斯的固执和坚持。
作为管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布鲁斯的身体，然后在布鲁斯夜巡期间，完美的做好后勤工作。
仅此而已。
对于布鲁斯来说，他不是不清楚阿尔弗雷德对自己的担忧，毕竟缩小的身体虽然带来了巅峰时期的战斗力，和相当灵活的行动能力，但弊端也是明显的。
蝙蝠侠代表恐惧，以恐惧镇压哥谭的犯罪。
一个人高马大的蝙蝠侠当然能凭借他的行动和身材很好地做到这一点，但一个幼化版的蝙蝠侠想要做到这个就会变得很艰难了。
之前说过，人们都是视觉动物，一个肌肉壮汉和一个纤细的小孩，显然后者会让人觉得格外的好欺负。
哪怕现在夜巡活动还没开始，但布鲁斯已经能预料到今天晚上的夜巡，恐怕困难和阻碍会变得很多。
但让布鲁斯没想到的是，他首先遇到的困难并不是怎么在掩盖蝙蝠侠变小的事实的同时打击罪犯，而是……蝙蝠战车。
众所周知的，蝙蝠侠出行，蝙蝠战车是属于装备的一部分。
流畅的线条，炫酷完美的外形，超高的速度，堪比坦克一样的高强战斗力，这让蝙蝠战车在蝙蝠侠的夜巡期间占据了一个重要的地位。
可以说，蝙蝠战车真的是为蝙蝠侠量身定做的超强战力的一部分。
划重点，为蝙蝠侠，量身定做。
布鲁斯之前还没怎么注意到，虽然说因为身形问题，从驾驶舱上面进入座位的过程显得格外的空，但这显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所在。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太矮了。
之前的蝙蝠侠是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形，而现在的蝙蝠侠是一个不到一米的迷你蝙蝠崽，这就注定了之前适合蝙蝠侠，为其量身打造的蝙蝠战车驾驶操作系统和现在的他很不匹配。
还不止是操作系统，甚至于座位以及别的物件的高低，大小，都不合适。
踩不踩得到油门另说，现在的问题在于他坐在位置上，连前面的路都看不到。
布鲁斯：“…………”
这就很尴尬了。
阿尔弗雷德站在蝙蝠战车旁边，看着从车顶进去之后，就仿佛被蝙蝠车吃掉了一样，完全看不到人了的小只蝙蝠侠。
阿尔弗雷德：“…………老爷，您现在是个孩子，开车或许对您来说，有一些勉强。”
布鲁斯：“…………”
……布鲁斯听出了阿尔弗雷德话语里的那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认真说，他现在很想反驳一句：“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但神奇的是，这句话没说出口，布鲁斯居然诡异的觉得阿尔弗雷德说的有点道理。
从外形来看，他的确不是个成年人的身量没错，而重点在于……他坐在车里的确没办法开车。
蝙蝠侠虽然有的时候在某些事情上面莫名自尊心爆棚，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能让自己做到哪一步。
要是曾经的他，蝙蝠战车开上天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让现在的他来开车，这就很…………
但固执的蝙蝠侠仍旧固执的拒绝了老管家远程操控蝙蝠车的要求。
“我可以。”蝙蝠侠如此说道。
他顶着因为看不见自家小小只的老爷而走到蝙蝠车旁边的阿尔弗雷德那慈祥的视线，非常冷静的打开了自己的远程操控系统——是的没错，这个系统不止是蝙蝠洞有，蝙蝠侠自己身上也有装备。
曾经这个远程操控真的就只是远程操控，而现在，或许叫做驾驶系统更加准确。
但谁会管这个系统到底该叫什么呢？反正蝙蝠侠是不管，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能开车的东西来摆脱自己目前尴尬的境地，仅此而已。
好在远程操控系统的确有效，虽然说坐在蝙蝠战车里启用远程操控这个操作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微妙……可不得不承认这在并非阿尔弗雷德操控的情况下，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了。
至于说那些哥谭市民会不会被呼啸而来，满哥谭乱窜却看不到人驾驶的蝙蝠车吓到……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但不管怎么说，夜巡还是要继续。
小小只的布鲁斯盘腿坐在蝙蝠战车的驾驶位上面，一边操控蝙蝠战车，一边冷静的开始就耳麦里阿尔弗雷德的汇报，开启自己今天晚上的夜巡生活。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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