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羁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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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山的不平静并不算什么异常，因为其他学校在未来的几天里一样过得很不平静。
在赤司被齐木勒令好好养伤的这个期间。
曾经黄濑将征十郎出现过的消息泄露出去的那个群里再一次炸开了锅，或者说单方面的黄濑炸开了。
说起来这个群是国二的时候他们为了偷偷的计划如何成功逃避训练才背着赤司偷偷建立的。
虽然逃避训练只是当时的玩闹罢了。
只是这个群其实也闲置了许久，明明五个人都在，却沉默的可怕。
而打破这份寂静，再一次传来消息的时刻，也就是黄濑脑抽最后被黑子截图的那一次，然后就是今日。
练习赛结束之后，青少队的备选名单其实也物色的差不多了，而在主教练没有隐瞒的情况下名单上有谁大家都心里清楚。
而这也是群里黄濑终于忍不住的唯一原因。
——
桐皇的篮球部，所有人惊讶的看着竟然出现在训练场的青峰大辉。
只是看着他这压抑着火气的样子除了桐皇的队长和桃井五月之外，没人敢靠近他。
而他也依旧目中无人的直接看向桃井。
“五月，你应该总结了青少队这次备选的人员名单了吧？”
被问的一愣的桃井惊了一瞬，然后赶紧点头，“啊，阿大是来问这件事的吗，阿大在名单内，不用担心。”
桐皇的狐狸脸也是队长的今吉翔一笑，“哈？青峰也是会担心这种事情的人呐？”
“谁会担心那种事情啊？我会在里面不是很正常吗？”青峰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今吉，然后在桃井将名单取出后接了过来，完全无视了其他人，简直让人咬牙切齿。
——
若有人问，难道赤司和奇迹的人就没有一个共同的群吗？
曾经……
他们也是有六人一起的小集体群的，只不过……
毕业的那一天，
是一切的结束。
在群解散的消息映入眸中时。
是六个人沉默的开始。
——
回忆起片刻前。
听到手机传来的声响青峰原本应该是懒得理会的，毕竟在他看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只不过这次的信息铃声特殊了一点，又想到之前黄濑和黑子合演的那出闹剧，青峰最终还是拿出自己的手机瞄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青峰难得的来了一趟桐皇篮球部。
难道三年级的时候从来都不怎么爱上场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不想打球了？
心中被‘赤司真的不打球了’这个念头占据的青峰，扫过桃井自己整理好的备选名单，额上的青筋逐渐都要爆出来了。
濒临暴怒的边缘，他随手掏出手机，很熟悉操作的找到了已经许久没联系过的人，然后转身就要离开篮球部。
铃声不过几秒，对面的人就接通了，带着迟疑的声音传来，“大辉？”
熟悉的嗓音让青峰止住脚步，却止不住心中的恼意。
“你这家伙在搞什么啊？”青峰的咆哮声直接压过了另一边赤司的声音。
话筒另一边赤司难得的沉默。
他想他已经知道青峰是为了什么原因而打的这通电话了。
“你他妈是怕输给我趁早先逃了吗，为什么青少队选拔名单里没有你？”青峰说到这顿了顿，“还是说……你真的不在打球了？”
“关于这一点，我想你该冷静一下。”赤司轻笑，对于青峰暴怒下的言语他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淡淡的回应，“我是教练啊？没有被U17的主教练选上很正常吧，况且我在国中后期就没怎么上过场比赛，高中又没有正式加入篮球部，排除我和U17主教练私人恩怨，这种根本搞不清我实力的现状，怎么看他都不会把我放在备选的名单，大辉，你要冷静才是。”
闻言，青峰沉默，他觉得这只是赤司的借口，以赤司的实力，U17的选拔根本不在话下，起码不应该榜上无名。
“不要乱猜测了大辉，你不要忘了就现在的情势而言，你我还是敌人。”赤司轻笑，“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打球的，很快你就能再次与我在球场上碰面，好了大辉，我期待你的成长。”
说完，赤司先一步挂断电话，而青峰憋了一肚子的话找就被赤司强硬的态度憋了回去，就和从前一样，青峰对赤司完全不是对手。
“该死的！”青峰气的直接摔了手里的手机。
“阿大。”桃井看着地面的残渣，恼火的冲着青峰的背影吼了一声，“手机完全报废了。”
“再买就是了。”完全不在意的态度让桃井火大。
“就你那点零钱买个毛线啊。”桃井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拽住青峰的外套，“把地上的垃圾收拾好啦，而且，既然都来了就训练了在离开呀，你这八嘎。”
“有什么好练的，赤司那家伙竟然连青少队都一副冷淡到极点的样子，真是让人火大。”青峰想想就觉得憋气，“越来越无聊了。”
失望的语气让身后拉着他的桃井突然错愕中松开了双手，是呢，她怎么忘记了，奇迹的世代早就和最初不一样了，真希望有人能改变着一切，桃井失落的垂着头想到。
——
而挂断了电话的赤司正坐在自己的教室里，穿着洛山的外套却不似印象中的整齐，好似有些热所以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但是依旧有种禁欲之美感。
又因为额上贴着的纱布的原因，依旧有不少的目光投递到他身上，有些带着爱慕，有些带着探究。
但是赤司一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错觉，一时间也没有人硬是凑上来。
现在刚好课间，要不然还接不到青峰的电话呢。
不过，看着手机上好几个熟悉的来电，赤司有些想笑，他没有进U17备选名单这种事有什么好惊讶的，竟然惹得许久没联系的人都来他这怒刷存在感？
奇迹的世代走至最后的结果，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过于强大的队伍让比赛逐渐失去激情。
对手的敷衍了事，让人在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中彻底对篮球失去兴趣和最初的本心。
因为没有对手而逐渐变化，训练更是毫无动力，本身的队伍都开始产生矛盾，直到最后真正的爆发，想起紫原的挑衅和他的出现，其实连征十郎本身都不意外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一个时代的天才如果分散开来，那会是最好的促进变强的机遇。
可是他们偏偏同时出现，又聚集在帝光，何其的恶作剧一样的发展。
所以结局就没有那么让人惊讶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顺其自然。
高中如预计的一样，他们选择了不同的学校，然后就好像小孩子一样的故意冷落，僵硬了与对方的关系，但是暗地里却又不自觉的关注着其他几人的消息，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思虑再三。
要说这其中谁做到了最冷漠和无动于衷，其实还要属赤司吧。
毕竟人格转换后的赤司，更在意的是胜利，虽然现在有了变化，但是比起其他几个大男孩来，还是赤司最沉得住气。
在赤司接到相继打来的电话的时候，真的是很无奈的轻叹，哪怕是选择了不同的学校，也不代表从前的一切就此揭过。
起码直到现在，奇迹的世代的目光中依旧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在他们的心里能够与他们匹敌并且被他们的认可的人根本不存在。
就好像梦里的场景一样，连他不也是一样吗。
直到与诚凛的那一战结束，人格再次交替，虽然只是梦境，但是赤司却觉得那是未来真的发生的一幕幕。
当时的他如同梦境中的一样不敢相信，可是，时间真的可以磨平许多许多。
想的出神间，赤司望着窗外的目光突然聚拢。
洛山的操场上，熟悉的粉发少年一脸冷淡的被两个熟悉的人缠住了。
赤司轻笑，起码现在的他已经不一样了。
当优秀成为习惯，成功就会变成必然，从前的征十郎和他像却又不像的贯彻这一点。
胜利固然很重要，其实却又不那么重要。
胜者当然会被肯定，败者却不一定会失去所有。
虽然他不知道除了洛山和诚凛那一战之外其他发展，但是他想，按照征十郎的性格，定然也不会真的放任其他人不管，况且还有黑子那个简直让他都惊讶的固执个性。
因为对胜利的执著而出现的他，本以为失败的代价只有消失。
最后却因为齐木楠雄和征十郎的原因而产生了留下的欲望。
说起来，征十郎还真是任性，只是因为想要有人陪伴，竟然硬生生把他一起拖进这种混乱的境地，只是明明如此抱怨，嘴角那抹弧度却一直没有消失。
虽然也许赤司本人从不承认，但是能让他态度产生波动的也只有征十郎和齐木了。
——
对于奇迹们所疑惑的问题，齐木曾经也问过赤司，为什么不加入篮球部和为什么对于青少队的事情不怎么上心的样子。
青少队的选拔不上心？怎么可能呢，呵，相反他非常上心才是，只不过决定这件事情的是U17的主教练，赤司自信备选名单不会落了他。
只不过，那人的思维一贯不似常人，对他又一贯多有质疑，想必一定是在筹谋什么事情，他也只是在等消息罢了。
至于另一个问题，当时赤司的回答是加入篮球部的事情不急。
其实还有另一个因素。
再次见到齐木的那个时候，他讨厌齐木楠雄那好似想要透过他找寻征十郎身影的目光，那目光中带有的喜爱和赞许，让他下意识的想要避开。
骄傲如他，又怎么会愿意做别人的替身，即便是‘同一人’也不行。
那时候赤司也不是一直不打算加入篮球部就是了，只是一开始反正一年级也不能上场，进来当一年级小弟吗？他可没那个功夫。
或者上来就接手篮球部？那不是又和在国中一样无聊，所以他只是暂缓而已。
至于现在，虽然不可避免的在齐木心中征十郎和他总是并存的，但是一开始夹杂着酸涩和苦闷现在都烟消云散。
因为齐木的种种表现，让他想不相信齐木对他的感情都找不到理由。
甚至他有一种会觉得齐木在他这找寻征十郎身影的种种想法都是他的误会。
最后，赤司甚至只能泄气的想着，反正他和征十郎是一个人，齐木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34章：羁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