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纽约的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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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小姑娘，”托尼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吧台上的可爱小女孩儿，反手指着自己再次询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papa！”莱安娜声音欢快又清脆，像是春日阳光下的黄鹂鸟，却没有带给托尼春天的感受，有的只是凌冬的酷寒——尤其是他最近和小辣椒的感情刚刚步入正轨。
“不不不，等等。”托尼毕竟是托尼，能够创出最小年纪最短时间在MIT毕业的天才发明家，往日也只是懒得花费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而已，“小小姐，你是怎么判定我是你父亲的？你看，我们的发色、眼睛眼色和无关什么的都不像，对吧？”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指着自己的眼睛。
黑寡妇送来了注视人渣的目光，但托尼完全没法想她解释J刚刚告诉他，他在十年内的确没睡过紫色眼睛的超模，更别提还养着一条龙了——真的有，这么独特的眸色，这么特殊的宠物，他绝对会记住的。
莱安娜倒是没想这么多：“因为papa就是papa啊，”五岁的小女孩儿哪里懂的大人的隐晦询问，“我叫莱安娜·斯塔克，papa也是个斯塔克。”她摆着手指，力图数出个一二三，“卓耿哥哥说papa和mama都特别的厉害。”
女孩仰头看着托尼，无声的询问最为致命。
难道他还能否认不成？
托尼抹了把脸，无论是他的自恋还是他的自尊，完全无法否认这件事：“还有呢？”
莱安娜掰下了第三根手指：“白灵哥哥说我们家特别有钱，所有人看了papa和mama都要俯首称臣的。”然后是第四根，“我们家还有大房子，特别显眼，别人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种标志性建筑。”
说到这里，连史蒂夫也已经忍不住去看托尼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行的端做得正（？），恐怕此刻托尼也要开始思考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流落在外的血脉了——并非是嫌弃，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在危机关头帮了他们的小公主——但是小辣椒会杀了他的。
“嘿，小公主，”托尼俯身与坐在把台上的莱安娜平视，“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莱安娜不疑有他，实际上在判定托尼是他的父亲后，小公主已经将托尼划归成了自己的人。所以她坦荡的点头，没有任何提议的就同意了托尼的要求。
“——我们去做个测试怎么样？”托尼把话说得特别委婉，“如果成功了，那我给你展示一下‘变糖果’的魔术，怎么样？虽然不如你的大变火龙更酷炫，但是我有一屋子的糖果，都可以分给你哦~”
莱安娜可耻的心动了：“那能做两次测试么？”
黑龙的尾巴一甩，轻轻拍在了莱安娜的脸上，一直磕着的眼睑抬起，金黄色的兽瞳紧盯着斯塔克，紧缩的瞳孔昭示着猛兽警惕的状态，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前去撕咬自己的猎物。
“不行，小公主。”托尼自然感受到了黑龙的死亡凝视，他尬笑了两声后，表示自己绝无意伤害这位小姑娘，“这是个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够施展一次的魔法，所以我们先去做前期准备好不好？”
黑龙发出了一声鼻嗤，却没有放松自己的警备，反而扭头朝向了另一个方向。
旁人不懂，莱安娜却是被卓耿养大的：“怎么了，卓耿哥哥？”她侧头蹭了蹭卓耿还翘在空中的尾巴，并未因为他之前好无力度的打脸行为而不开心，反倒是软软的询问自己脖子上的黑龙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说实话，这么儒软的小可爱，有点儿戳到托尼的点了。
对于莱安娜的提问，黑龙发出了低声的嘶吼声，不同于之前在天空上的咆哮，此刻因为他过于迷你的体型，倒像是一只努力宣告自己威严，但其实是在无意识卖萌的小奶狗。
莱安娜唔了一声，顺着他的话看向了托尼。
“怎么了？”托尼算是看出来了，虽然眼前的小公主是人类，但此刻把握着主权的却是她肩膀上这条非人类生物。
小姑娘紫色的眸子映衬着托尼的面容，比起第一次的恐惧，或许是自己认定的‘父亲’并未反驳，她比之前显得要勇敢多了：“异鬼，”小姑娘第二次强调了这个词，“卓耿哥哥说，他是异鬼。”
这一次莱安娜并没有如同之前那般慌乱，她一手抓着托尼的衣服，一手指着另一个方向。吐字清晰声音冷静，就是指着的方向有点儿不太对？
众人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雷神索尔。
“虽然是个外星傻大个，种类和我们不太一样，但我相信他应该也是胎生动物。”托尼笑嘻嘻的没个正行，却挡在了小姑娘和雷神之间的位置上，霸占了小姑娘全部的视线，“什么是异鬼？”
来路不明的这个小姑娘既然已经答应他要进行亲子检测，托尼也就没了之前急慌着想要澄清关系，向小辣椒证明自己清白的焦急。
实际上他还颇有闲心的摸了摸小姑娘扎的有些凌乱地马尾，坚定如果以后他有了女儿，扎头发的手艺一定比给小姑娘扎鞭子的那个人好无数倍：“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的确是‘the others（异鬼）’啦。”
即便被抓住，也忍不住逼逼叨试图挑拨离间的银舌头先生，从他的兄长身后冒出头：“愚蠢的中庭人，”忍了这么久，到了最后他也没管住自己的嘴，“那个小丫头身体里留着的血脉，可比你们要高贵多了。”
“我看你还是想要挨揍。”鹰眼不知从哪里顺来了一包果干，靠在吧台上一边吃零食一边顶了回去，“那边儿的胖绿可还虎视眈眈呢——”
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绿巨人发出了带着口水的咆哮：“浩克不胖！！！”
“嗤。”洛基往索尔的方向缩了缩，看着被糊了一脸口水的鹰眼，发出了言语巨人的嘲笑。
而那边儿，莱安娜已经读懂了漂亮大姐姐的问句，试图从她尚不完全的词库里搜寻合适的答案了：“就是那种巨大的——身体是蓝色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特别冷的……”
小姑娘漂亮的笑脸扭成了一团，颇为苦恼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爬在她肩膀上的黑色小龙不时发出低吼声，大概是在补充什么：“生活在很冷的地方，雪地里，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喜欢战争，所到之处只有死亡？”
不过听着莱安娜的形容，地球生物多少松了口气，他们齐刷刷的看向一直在负责交涉，且暂且喜当爹的托尼，示意他来安抚小姑娘；“虽然我也很不喜欢那个小鹿斑比，但莱安娜，他的皮肤可是和你一个……索尔？”
只想洛基所在方向，试图进行论证的托尼顿住了。
他看到索尔向旁边退后半步，一副苦恼又纠结的样子。而这幅样子，让在场所有人都想起了之前在神盾局航母上，索尔关于‘是领养的’的补充——
不会吧？
“他不会真的是异鬼吧？”鹰眼发出了灵魂的质问声，“所以他不仅是领养的，还是跨种族领养的？你们家真的……要是现在忽然蹦出来个人说你其实也不是亲生的，我也不会感到惊讶了。”
“我是阿斯加德的大王子，是父王和母后唯一的亲子，是未来阿斯加德的继承人。不必怀疑这点，吾友，只有这点毋庸置疑！”尚不知自己会在未来被打脸的索尔挺直了腰板，“但是那位小友所形容的，的确很像洛基。”
中庭人发出了‘你是不是真的眼瞎’的困惑。
“你如果需要在地球做手术，为了表达地球人对外形友人的欢迎，我愿意出钱。”托尼早就看洛基不顺眼了，尤其是对方竟然还把门开在了他的史塔克大厦的正上方！
旁的也就罢了，竟然毁掉了他想要给小姑娘炫耀的成果：“之前我就想问了，你确定你弟弟‘乖巧’‘可爱’‘听话’‘就是喜欢恶作剧’，是认真的？”
“托尼！”因为刚刚苏醒不久，一直和时代有些脱轨的史蒂夫忍不住纠正了托尼的用词。
不过大大咧咧的阿斯加德王子索尔并没有听出托尼话语中的讽刺，及时站在他身侧的洛基在听到史塔克的形容后，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洛基不是阿斯加的人，”他说的坦荡，“但他的确是我弟弟。”
“……所以，真的是蓝精灵？”
“精灵？不不不，洛基不是精灵！不过你们中庭竟然还有精灵？”索尔发出了惊诧的呼声，“我还以为自中世纪后，所有的精灵都已经西渡了呢，竟然还有生活在地球上的么？”
对此，终于收购了自己那个听不懂讽刺的养兄，洛基发出了批判：“他是在讽刺你！”看着索尔依旧茫然的神情，“那个蓝精灵，很明显是地球上某种蓝色的生物。”他挺直了后背，骄傲的回答道。
至此，就连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这群大男孩儿打闹的娜塔莎也没能忍住，笑出了声。
“哦，果然是一家人。”托尼也笑了，“所以，你这个‘领养的’弟弟，”他咬重了‘领养的’这个词，“品种是‘the others’？”
“这是你们地球的叫法么？”索尔想了想，“阿斯加德叫‘冰霜巨人’的——蓝色的皮肤，没有温度的身体。”
“不过洛基一点儿也不喜欢战争的！”索尔信誓旦旦的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纽约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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