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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拜访中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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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拜访中岛
手冢接到迹部的来电,心里很沉,他立刻去了爷爷的书房。
“爷爷,我刚接到迹部的电话,他说中岛医生可能在做人体实验。”
手冢爷爷看了一眼孙子:“我知道,这个传闻有好多年了,但一直没被证实。我在职时,也查过,没有任何证据。”
“爷爷,您认为呢?”
手冢爷爷看着孙子良久,才说“爷爷寻遍了所有的关系网,国内的,海外的都有,只有他是答应先看看情况”,他顿了一下,走近国光,拍着他的肩,才继续说“国光,爷爷会保护好你的。”
手冢国光听出来爷爷的话了,只要有一丝希望,爷爷就会去争取,他自然也不会放弃,还有不二也是。
周末,手冢爷爷整理好行装,带着手冢国光就去找中岛医生。约好的见面地址,并不是在研究所,而是在中岛医生的家里。虽然也在东京,但路程也要两个小时。中岛医生家也和手冢家一样,是典型的日式风格,他在庭院里招待了手冢袓孙俩。
中岛医生看起来很年轻,三十四五,不到四十的样子,但手冢爷爷知道这个人已经五十多了。
“中岛医生,谢谢您的接见。”随即所礼物奉上。
“手冢先生不必客气!”
“这是我的孙儿,手冢国光,国光,这是中岛医生,如果还有人可以治疗你的手臂,可能只能中岛医生了。”
“您好!中岛医生,这次麻烦您了!”手冢国光赶紧鞠躬问好。
“哈哈哈…”中岛医生似乎见惯了别人对他恭敬的样子,哈哈大笑,“手冢先生,您这孙儿可是一表人才呀,我听说是个天才人物呢。”
“哪里哪里,谬赞了。小孩子闹着玩的。”
“哎,可不能这样说,想要脱颖而出,不是天才可不行啰,哈哈哈!”
“来,坐吧,先喝杯茶。这是今年的新茶。”说着,中岛医生开始煮水泡茶
手冢和爷爷坐在中岛医生的对面,一时无声,只是看着对面的中岛医生忙碌。
“来,请尝尝看,我可听说手冢先生是个中高手,表务必好好品鉴。”
手冢爷爷刚才就闻到清香,此时端起茶杯,吃了一口,“中岛医生好手艺。”
“哈哈哈,能得到手冢先生的赞许,看来我的茶艺确实提高了。”中岛医生很高兴又为手冢爷爷斟了一杯。“我以前啊,因为不懂茶,被人嘲笑了好久呢。”
“中岛先生何必介怀,茶最终只是用来解渴而已。”
“手冢先生真是通透啊,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哪里哪里,我就是一俗人,喝茶可不就是解渴么?”手冢爷爷和中岛相视大笑起来。
手冢爷爷和中岛医生就茶相互讨论了一个小时才算结束。
“手冢先生真是见识广博,跟您聊天真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跟中岛医生聊天也让我受益匪浅。”
“手冢先生客气,我们来看看您的孙儿吧!”
“是,拜托中岛先生了!”
于是,中岛医生带着祖孙俩进了室内。里面有好多不知名的仪器设备。但中岛医生并没有打算用它们,“国光,来,我看看你的手。”
手冢看了一眼爷爷,见爷爷点头,才过去,撩起袖子让中岛医生检查。
“平时会有痛觉吗?”
“没有,只有用力时才会有”
“你击球时是怎样的姿势?”
手冢示范了一个短球和手冢领域的姿势。
中岛医生又给捏了几下,都没有痛感。
“我用仪器给你检测一下”说完就去了另一个房间
“国光,进来吧”
手冢祖孙俩走进,里面摆放最显眼的,是一台很大的仪器,似乎可以让人躺上去,像核磁共振一样,跟医院的又不一样。不知道是什么用途。中岛医生在打开开关,把一张椅子搬到桌子旁。桌上放着一个大的像灯罩一样的东西,另一边是台已经打开的电脑。看来要检测了。
“来,国光,坐这”中岛医生指着椅子让手冢坐下。
“谢谢!”
见手冢坐下,才说“把手伸出来放在灯罩下面。”手冢依言把手臂放上去。
检查良久,才道“嗯,按理说你这个手臂调理好了,从检测来看,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有一点。你受伤的这个部位比其他地方高一点,不明显,却又不是平常的组织肿块。但也正因为不明显,所以在医院查不出来,德国那边有查到吗?”
“有,跟您说的一样,他们也找不到缺口入手。”
“可能开刀都未必看得出来”
“是的,正因为无法定位问题点,平时没事,也没有痛感,但当我用力回球时,却奇痛无比。”
“原来如此”中岛医生沉吟了一下,这个表象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人无法确认问题所在。
“在中医理论上倒是有这种症状,就是一种暗伤,就像人年轻时摔断腿,到年老时不时会感觉腿痛,找不到伤口,只是痛。因为你打网球,手臂经常性用到,所以才会让这种暗伤提前发作。其实很多网球选手或多或少都有这类的毛病,但是你的网球之路还没开始。这真是麻烦啊!”手冢听到不免心里一沉,这些话跟德国那边的检查基本一致,那边的医生也是这样告诉他的。
“还请中岛医生尽力救治,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爷爷”手冢心里一急,不想让爷爷答应什么特别条件。但爷爷举手一挡,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手冢先生,其实令孙的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听中岛医生这样说,手冢爷孙俩心里都一喜,但听中岛接下来的话,又不免心里一沉,只听中岛说道:“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修复他的手臂。不仅仅是时间长,而且要时时在身边检查看护,以免有其他意外。我的研究所里事情太多了,无法做到这一点。”
“那,是否有中岛医生的弟子可以代劳的?”手冢爷爷听到只是要花时间养护,应该有其他人也可以。
“我的弟子中没有,养护这样的伤,我的弟子中没有这样的人。”
“那营养师呢?营养师也擅长调理人的身体。”
“按说这也是一个方法,但是营养师花费的时间太长了,不说十年,至少五年是要的,令孙,等的起吗?”
“那该怎么办好,中岛医生。”
“我的师傅倒是有办法,但你知道的,我跟他关系并不好,没有足够的东西,打动不了他。”
“那…”
“呵呵呵,我先帮手冢先生牵个线,至于其他的,我就无法保证了。”
“多谢多谢”手冢爷爷连忙鞠躬道谢,手冢国光也跟着爷爷鞠躬。
随即,中岛引他们出门送客。
“多谢中岛医生,您请回!”
“那就不多送了,请!”
爷孙俩出了门,就看到手冢爸爸在不远处招手。这次虽然让手冢国晴来了,但手冢爷爷并没有让他进去。
“上车,我们回家吧!”手冢爸爸并没有问,只是安心开车回家。手冢家从来都是在家才商量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