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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中毒被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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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焚情谷果然非正义之师,秦掌门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当即觉得颜面扫地。
他无心再与这黄毛丫头掰扯,直接打断她的话说道:“本掌门念在你是云老前辈之女,不与你计较今日之事。只要你奉上焚情花的解药,并离开揽月峰,我雪山派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们离开这里。”
那焚情谷现任谷主云孟闻言冷嘲一笑:“这话该我对秦掌门说才是,若秦掌门现下愿意离开我焚情谷,并率派离开我揽月峰,我云谷主可以既往不咎,并奉上焚情花的解药,秦掌门觉得如何?”
“黄毛丫头,本掌门也算你半个师伯,你简直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今日本掌门便替云老前辈好好教训教训你!”
秦宏义面色铁青的说着,也不管掌门威仪与辈分了,当即朝着那焚情谷主攻将上去。
那焚情谷主看年纪不过二十多岁,对战一派宗师却没有丝毫惧意,她一边轻轻松松的迎战,一边笑道:“本谷主劝秦师伯还是别动招,省点力气,你没发现你手脚开始有些发软了吗?”
秦宏义原以为她又是转移视听,但是真的发现自己使不上内力后,脸色不由变了几分,他一边出招,一边说道:“你什么意思?”
那焚情谷主一笑:“你真以为我焚情谷这么好进么,任你来任你去?闭息丸是有用,不过那只能闭你们的五感,我这软筋散可是靠皮肤也可以吸入,只要你们踏入我们焚情谷。”
她说着,那秦宏义便觉一股内劲提不上来,那焚情谷主轻轻松松便是一掌拍在他胸口,把他打飞在地,一干雪山派的弟子连忙上前去接住他,三三两两的问道:“掌门,你没事吧?!”
那秦宏义却只觉得内力翻腾,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那焚情谷谷主云孟一个轻功落在地上,冷冷的看一眼现在全毒发半卧在地的雪山派弟子,道:“秦师伯下次可要放聪明点,偌大一个雪山派却如此不堪一击,当真是无趣。”
她说着,便对着旁边的几个焚情谷弟子吩咐道:“去,把他们绑起来关入谷里地牢!”说着便转身走了。
那几名女弟子领命过来绑人,薛静影知道水沉璧身为毒人肯定是没有中毒的,不过现下是个机会。
他看了水沉璧一眼,水沉璧自然懂他的意思,假装成无力的样子,几人没有反抗,任由那些女弟子把他们绑了起来。
雪山派弟子加上薛静影五人足足有百人了,那些焚情谷女弟子把他们绑了便把他们关入了谷里地牢。
等那些女弟子走了,水沉璧才挣开绳索站起身来,他一身紫衣,虽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但是身形沉稳,从容不迫,那软筋散果真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解开薛静影身上的绳索,薛静影扶着墙便想站起来,只是一动便是一阵眩晕,水沉璧连忙伸手托住他的腰侧,又一道暗劲把谢婵的绳索解了,吩咐谢婵过来查看。
谢婵给薛静影把了下脉,对着水沉璧道:“无事,只是那软筋散让全身无力罢了,这软筋散虽然霸道,却也好解。”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对着薛静影鼻口处扇了扇,然后便让水沉璧扶着他坐下。
照顾完了薛静影,谢婵便又去查看那边雪山派弟子的状况。
谢婵解开了那雪山派众弟子的绳索,那些弟子便都凑到了那雪山派掌门秦宏义的身边,那秦宏义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似是有些痛苦。
谢婵过去替秦宏义把了下脉,又去看下他的掌心,直道:“无碍,只是受了软筋散,又中了那焚情谷主一掌,所以晕厥过去了,待那软筋散退去他内息平稳醒来便好。”
说着,又掏出那白瓷瓶给众人闻了闻,那些雪山派弟子这才放下心,秦飞羽看着他,明亮的眼神里透出一丝感激,对着谢婵道:“多谢谢公子,若不是谢公子在此处,在下真不知如何是好。”
谢婵连忙拱手,只道举手之劳,两人寒暄了几句,秦飞羽又去照顾秦掌门,谢婵便退开了。
一地牢的人除了水沉璧都中了软筋散,此时都还未恢复,不过好不容易进了谷,时间自然不能浪费,水沉璧吩咐两个护卫好好保护薛静影和谢婵,震开地牢的锁链,闪身便潜了出去。
那些雪山派的弟子见状,才发现这个一直站在那谢医师身后并不言语的黑面男子居然武功如此高强,也直到这时才有些回味过来,或许这谢婵一行人身份并不简单。
水沉璧出了地牢,过了半刻钟便回来了,谢婵连忙上前去问是否有寻到他师父佛医圣手的踪迹,薛静影也看向他们。
水沉璧抬了一下眼眸,微点头回道:“本尊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在那后院的一个房间有听到一个年老医者的声音,那人与那焚情谷主在一起,讲着病症,本尊猜想应该是你师父。”
谢婵闻言,瞬间心中一喜:“那肯定是了。既然如此,我们何时动手?”
水沉璧看了一眼地牢外,现下还是白日,他启唇道:“等夜间。”
午夜时分,地牢外万籁俱寂。
因闻了解药,众人身上的软筋散效果都已然退去,雪山派的人朝着地牢外投了粒石头,半响见无人响应,便率先打开地牢门潜了出去。
此时谷内一片寂静。
那焚情谷中的人因得意于下午谷主的大计和雪山派已经被关押,都放松了警惕,偌大的地牢居然无人看守。
薛静影水沉璧一群人和雪山派兵分两路,雪山派人去围擒焚情谷弟子,薛静影水沉璧几人便去寻找谢婵的师父。
分开之后,水沉璧带着薛静影和谢婵便直去下午时去过的那个院落,那院落很大,但似乎为了清净,门口只有两个侍女守卫。
水沉璧的两个护卫以极快的速度解决掉了门口的侍女,几人便进了那院落,那院落里种着满院的焚情花,一个守卫的侍女也无。
此时万般俱静,只微有风声。
几人放轻脚步靠近那院落中最大的厢房,一靠近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那声音极其嘶哑,又满含痛苦,似乎下一秒便要喘不上气而死去。
薛静影几人拧紧了眉头,这咳嗽声明显是一个年轻的男声,但是焚情谷不是号称只收女弟子么,为何会有一个男人。
几人心中存疑,慢慢凑到那声音发出的厢房门口,下一秒,便听到里头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声:“陆郎,你怎么样,还好吗?”
那声音,听着明显是白日所见的那焚情谷谷主云孟。
那咳嗽的男人却似乎根本无法回复她的话,他剧烈的咳嗽着,完全喘不上气来。
薛静影几人就听到里头一阵噼啪乱响,似是什么翻倒了下来,然后就听那娇柔女声呼喊着:“谢神医,谢神医,你快来看看,陆郎,陆郎他又吐血了。”
谢婵耳朵一竖,众人就听到屋内响起一个中年男声,那声音满含疲惫:“老夫已经说了,陆公子毒气攻心,已经五脏俱焚,大罗神仙难救,就算老夫下针,也只是拖延他残喘的时间,陆公子如此痛苦,云姑娘既爱他,何不给他个痛快!”
“你住嘴!”众人就听里头一声急呵,然后便听那中年男声的一声痛呼,随之而来的还有女子的歇斯底里的怒喝:“陆郎不可以死!”
谢婵一听,心中一急,当即推开门喊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