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歌号称《倾尽天下》的姊妹篇,倾尽甩它几条街。不若忘了白云苍狗,且看那花开花落葳蕤荼蘼,管它是否一季胜过一季,管它是否更胜明年好。
王城的姓氏都改写,我还在这里守着夜,等什么从灰烬里面,破茧成蝶。守夜人。这个职业是世上的孤寂之一。更深,北斗阑干,南斗斜,看那星辰自顾自赶路。守着月色下一方孤寂。便是耐得住孑茕。
王城的姓氏都改写,却还守着夜。等什么从那灰烬中,破茧成蝶。这个守夜人,岂止是守夜人。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啊。这句诗里的味道在风起天阑中才算真真地明白了。虽早知道椴在杯雪中用这首诗的意思。只这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句,未经刻骨爱恨未经国家更迭的我,怎能确切知晓。
在记得与忘记中,是谁先忘了彼此,是谁先忘了故国栏杆旧月。那秀丽山川,倾国之景仍是故国的景啊。怎能忘却。即便那青衫破旧颜色黯淡,直如旧历七月被洗白的月色,刻骨难忘的仍是那过往。
便等吧,等有什么可能,让我再见故国月色。只那月还是那月,那城墙还是那城墙,就连女墙上那些兵将们唱的曲子也还是旧曲,怎就不心动不感念呢?终究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