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而存在（棋魂同人）》妖月NANA

15、未来的棋圣

　　“这里就是日本围棋会馆？”
　　站在庞大的建筑前，默夜的声音随着眼睛的上仰而提高。
　　今天就是职业棋士预赛，自从那天进藤和塔矢将她带走然后就定在那个围棋俱乐部足足一个礼拜，每天放学后的时间都要下棋，虽然不用她动脑子吧，可她那肉肉的屁股可受不了啊。每天晚上都要像青蛙一样趴在床上睡觉。不过还好有佐为这样的人肉枕头，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一半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睡觉了。
　　塔矢说过，如果让佐为参加棋士考试的话，一定会顺利通过，这样佐为离自己的梦想也就更近了一步。她曾答应过佐为一定会为他实现梦想，所以为了他也为了她的承诺，不管自己放弃得再多受再多的苦她都不后悔。她只要，看到他开心得笑脸。眼前的建筑，只要她踏进去，也就是让藤原佐为的名字开始了他本该有的围棋旅程。
　　“走吧，佐为。”她回过头灿烂得对身后的佐为叫道。
　　“啊。”佐为淡淡的答道。
　　他知道她为他做了多少放弃了多少，所以为了回报她，他就绝对不能让她失望。
　　考点的钟声响起，随着人群，默夜和佐为大踏步的走进了这座宏伟的建筑中。

　　预赛持续的时间很长，默夜虽然每场都能坚持下来，可一回到家便把自己摔在床上不再起来。佐为知道她很累，让那么喜好活动的默夜去定定的正坐一个多小时简直是在折磨她。所以为了默夜，他都在竭尽全力的尽量缩短赛事的时间来尽快结束。就这样，默夜如黑马一般神速的杀进了正式赛，创下了历史最快纪录。当然，出现在赛事上的名字是；藤原佐为。
　　“小夜，预赛上没发生什么吧？”
　　“我有听其他棋士说你已经创下了最快的纪录进入正式赛……”
　　“前端时间我和塔矢都有赛局，所以没有时间去观看，你不是在怪我们吧？”
　　预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刚比赛回国的塔矢和进藤便在放学后的路上围攻着默夜。默夜闭着眼，一副懒得搭理两人的模样。但在听到进藤最后一句话时，她终于睁开眼，以极其愤怒的眼神盯着进藤。
　　“你们还知道自己有错啊？！当初唆使我去比赛的是你们耶！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啦？”
　　面对发飙的默夜，塔矢和进藤都是满脸冷汗。默夜不好惹不是他们明白一天两天了，可这么发飙还是第一次见到。塔矢正在庆幸自己没成为灾害中心时，默夜犀利的眼神忽然转向自己。
　　“那~~那个~~那个是~~~”塔矢不知所措的吞吐起来。
　　默夜的眼神更加的犀利，看似莫不经心的表情却让塔矢不自觉的背脊发凉。“那是什么？嗯？”
　　“其实是…..呃”
　　“好啦，你说怎么赔偿吧。”进藤实在受不了了，他向她宣布失败还不成吗？
　　“好！”低气压瞬间不见了，默夜眉开眼笑的看向进藤。“我要吃拉面，而且是要吃一个星期！”
　　“哈~~~~？”整整吃一个星期的拉面她也不怕坏肚子？
　　“好，我们答应。”塔矢总算正常了起来。仿若狠下心的答应到。“不过我们只能每天中午请你吃，如果每顿都吃的话对身体不好。”这可是为她着想。塔矢自己都没有发觉到平时那个冷漠的她现在居然在为别人着想。
　　“啊~~”默夜失望的一阵呻吟。不过听起来这话也不无道理。算了，反正每天能都能吃到她最喜欢的拉面就好啦。“那就这么说定了哦，你们俩到时候可不准给我逃跑。”
　　“我们哪里有--------”
　　“默夜……吗？”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进藤的反驳，从默夜的背后传来。
　　“不二…..师兄？”默夜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不二周助。自从上次自己从榻榻米走掉后，她便忙于围棋而没有再去剑道馆。可是，为什么他找到这里来了。
　　“果然是你。我还怕是认错人了呢。”不二再次绽放他的招牌笑容，让身旁的塔矢和进藤同时感受到一股暖流的涌动，对不二的初印象自然而然定在了“亲切，和善”上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呀。你最近都没有去剑道社，师傅和师兄们都很担心呢。”
　　“那个我有跟师傅说啊，前几天我是有些生病了。”她不想让剑道社的人知道她参加围棋赛的事，所以便编了这个理由。
　　“那现在应该没关系了吧？”不二没有告诉默夜，其实自从那次被她扔在了道场里，自己也没有再去剑道社。而是让自己安安静静的去思考了下自己过去和将来，到底自己想做什么，自己到底打算喜欢什么。而今天，是他要给她答案的时候。

　　默夜的决定
　　“呃….是啊，我已经没关系了。呵呵~~”说着，默夜还故意甩甩胳膊以示自己的健康。
　　“嗯，那就好。”不二俊秀的外貌和阳光般的笑容立刻引起了校门口众女生的注意。而自始至终都站在默夜身后不发一言的塔矢和进藤拖不二的福也被牵进了众女的议论中去。
　　“那女生是谁啊?为什么塔矢和进藤都会合她在一起？”
　　“而且那个帅哥是谁啊？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哎~”
　　“你们不知道吗？她是高二的学妹。听说剑术很厉害呢。我有朋友在剑道社，他说有看到这女生瞬杀了他们教练。”
　　“哎~~~~~？那么厉害啊~~”
　　……………………..
　　曾有位哲人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眼前的光景可以媲美柏林电影节了。一群人站着门口叽叽喳喳的议论，影响了交通不说，数道目光齐聚于一身即使是潘安估计也要找个洞去钻。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默夜的嘴角已经不知道是苦笑还是恐惧了。那么大批的队伍对着她指手画脚，她不是像塔矢和进藤那样的名人，也不是眼前这个跑到哪里都会闪闪发光的美少年，所以，她没这个胆子可以毫不避讳的迎接那么炙热的目光。
　　其他三人似乎也很有同感，立刻接受提议，抬步朝附近的一个小公园走去。
　　“塔矢。”刚踏进公园，进藤便停住了脚步。
　　“什么？”三人也停下来，转头看向似乎很木讷的进藤。
　　“我说，我们俩好像不用来吧？”刚刚他就觉得别扭来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生来找的是默夜，而且是故意来的，那么就一定有事情要说啦。所以说，关他和塔矢什么事？
　　“……….说的是。”
　　“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塔矢八段和进藤六段。没错吧？”不二柔和的声音和着温暖的夕阳伴随着缓缓而绽放的笑容美图般让三人镇立当场。
　　“呃…..是~~没错啦。”恢复理智的进藤有些脸红的说道。他刚才竟然看一个男生看到愣神？！不过看下其他两人好像也同样尴尬着。
　　“我三年前有玩过一段时间的围棋，所以也有听过你们俩的大名。尤其是塔矢亮。”没有注意到三人的异常，不二仍然优雅如贵公子般的说着。
　　这时，默夜却出乎意料的冷哼出来。“又是玩？”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天才还是觉得这世间的东西都是不值一提的玩具？
　　三人的目光同时注入到默夜的身上。塔矢和进藤奇怪她的反应，一直在默夜身边的佐为虽然明白小夜的心思却也觉得这样直白的说不二周助也是不礼貌的，但现在不二在，他也没办法去劝说什么。
　　塔矢和进藤都在想怎么去给不二台阶下，却没想到不二释然般的笑了起来。右手也抚上了默夜的头。“谢谢你。默夜。”
　　默夜惊讶的抬起头望向不二，温和的双眸和弧形的嘴唇，声音也透露着真情实意。但是，为什么？
　　理解到默夜的不解，不二缓缓说道：“小的时候，大家都叫我天才，因为不论什么玩具我都会拿来便知道怎么玩，而且最后连玩具的结构原理都会搞得一清二楚。长大后，把各种活动也当成了玩具对待，先是好奇，之后完全掌握便扔掉再重新玩其他的。这样周而复始，我学了很多却也扔掉了很多。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着什么，是这玩具本身还是享受玩具所带来的乐趣。直到我遇见了你。”他的眼光定在默夜眼上。“那天你把我扔下一个人走掉，之后我想了很多天，我想让自己明白现在对剑术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而我现在明白了，我是在喜欢着剑术，不是玩具，而是像喜欢着一个人一样，想要永远的在一起，只是想要在一起的感觉。所以，我决定一直走下去，即使未来我不能成为一个职业剑士，我也永远不会对剑术放手。”不二坚定的说。
　　默夜哑然的看着他那轻言片语却如石块般掷地有声的敲击着她忐忑不安的心。为了佐为的围棋，她也好长时间没有碰剑了。每次一个不小心瞟到的时候她都会愣住。自己到底是要为了佐为放弃剑术还是坚持自己的喜好自私的放弃佐为？她以为这段时间她可以忘记剑术，这样她便可以真的为佐为而活，虽然这样说感觉自己很不值，可事实上她就是这么想，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只为他一个人而存在。可是当预赛结束后她才知道她有多么的想念剑术，想念握着它的感觉。这样的心情让她的心再次的摇摆不定。没有围棋，佐为一定又会像喝进藤在一起的时候一样离开她，她不要佐为离开她！他是她一个人的朋友啊。但是自己又不想放弃围棋。而听了不二的话，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良久良久，久到天空都快没了色泽时，默夜轻轻的笑了。“啊，我明白了。”
　　如此释然的笑容，让不二有一霎那的迷茫。不过下一秒他也随着笑了起来。“那么说好了，明天要完成上次的比赛哦。”
　　“好。约定了！”
　　两支小拇指在最后的余晖下紧紧勾在一起，旁边是虽不知道内情却依然为两人高兴的塔矢和进藤，以及站在两人身旁望着默夜露出慈祥笑容的佐为。

　　已是午夜时间，可默夜的房间里还是灯火通明。她要补这些天所落下的课程，否则期末就拿不了头几名了，这样她另一个梦想-------东大，就没了。
　　看着默夜这么辛苦，佐为心疼也知道这一半也怪自己。如果默夜不是因为他的梦想，也不会去做个傀儡下围棋。参加比赛的时间很拖沓，即使他再努力还是让默夜浪费掉了大笔的时间。他知道默夜有好多天没有碰剑了，那是她的梦~~~可是现在她为了他的梦要放弃自己的了。他不想看到为了自己牺牲掉所有的默夜。什么时候他开始已经渐渐明白，喜欢在默夜身边的感觉，不是为了要她替自己追随缥缈的梦想，而是单纯的想留在她身边，永远的和她在一起的那份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但至少他现在知道了。
　　“呐，佐为。”默夜忽然停下了笔，头依旧盯着书面。
　　“什么？”佐为抬头看她。
　　“我想继续学剑术，也想继续下棋。”说完这两句，默夜缓缓转身望向佐为。“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忘掉剑术，至少在你完成你的梦想前我完全的成为你的替身。可是后来我发现剑术队我的吸引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今天不二的话提醒了我，我喜欢剑术，很喜欢。和你喜欢围棋的心情是一样的。但是，我也同样的喜欢和佐为你在一起，想要这样和你永远的在一起。所以，我决定了。我要一边学剑术一边帮你完成你的梦想！”默夜毅然坚决地目光定定的看着佐为。
　　佐为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默夜轻轻的圈入怀中。
　　“傻瓜。我没有说你不去下棋我就会离开你啊。默夜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而牺牲掉自己。那样即使我得到了‘神之一笔‘我也不会感到高兴的。所以，小夜，走你自己的路好吗？”
　　“可是我也想看到佐为你高兴的样子啊。放心，我会好好的分配自己的。我知道要一个人承载着两个人的梦想有点负担，不过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我们的梦想都能实现的。”默夜的脸上出现了轻松的笑容。
　　“嗯。好。”他还能说什么？只要这样的在一起他就满足了。所以老天，让他陪在她身边好吗？永远的陪伴…….
　　也许有一天，会有人能够告诉他们，有那么一种莫名的感觉叫做：幸福。
　　要回中国啦
　　十二月，在接近年末的时候，默夜终于顶着“藤原佐为”的名字顺利的成为一名职业棋士。
　　白雪纷飞，冬季里的东京和中国的北方的气温不差上下。
　　今天是默夜作为新人参加的第一场赛事------职业新人入圈前必须和一位段数高的人的棋赛。穿着厚厚的棉衣，默夜感叹做鬼的真好，没有疼痛没有感官的，这么冷的天也可以穿着白大褂大行其道。
　　“佐为，你知道今天要比的人是谁么？”快要走到会馆的时候默夜说。
　　“是小亮。”佐为显然很兴奋，除了脸上红光满面的，连走路都仿佛在跳舞一样。
　　“哎？我怎么没听说过？”为什么会馆的台阶这么多？害她差点跌倒。
　　“因为小光说的时候你在睡觉。”他都记得小光那张气得快崩溃的脸。虽然这半年里他和他们俩对战过无数次，可真正算是比赛的却是这一次。而且这次的比赛很有意义，所以那两人都很在乎。结果机会还是被塔矢夺取了，谁叫进藤段数没有人家高呢？为了这个，进藤都两天没有和塔矢说话了。
　　“嗨，小夜。”塔矢站在门口微笑的迎接他们。
　　“哦。早上好啊。”眼前这人如果是今天的对手那么自己就没什么压力了。默夜还在想要是是个老头子那怎么办，要那么长时间的看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是很容易伤眼睛的。
　　“早上好。我还以为你会睡懒觉迟到呢。”今天是周日，虽然两人都放了寒假，不过默夜的剑道训练也改了日期，在寒假里是除了周六周日每天都要去报道的。
　　“我是想睡了，可有只好死不死的鬼死活不让我睡。”恨恨的说完，默夜还怨恨的瞪了佐为一眼。
　　“呵呵。佐为今天很高兴吧？”塔矢顺着默夜的目光望向那个方向。
　　“嗯嗯。”佐为点头如捣蒜。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塔矢和进藤都学会了辨别他存在的方向，眼睛虽然看不到他，却并没有忽略他的存在。这样总让佐为心里感觉到暖暖的。
　　“哼哼，高兴的是你吧？”不就是想跟进藤炫耀吗/?塔矢这家伙表面上一副谦虚君子样，心底可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还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把这场参与权给弄到手了呢。
　　“我是很高兴啊。可怎么听你这口气好像有点不服？”
　　“我是替站在那边可怜巴巴的家伙叫不服。”默夜的眼神直直的看像站在墙角偷瞄得进藤。
　　塔矢回头。刚要叫住进藤，进藤便转头而去。还在生气啊~~~还真是小气的跟小孩子似的。他扔下默夜追过去，拉住进藤的胳膊。“好啦好啦，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啊？”
　　“你不够义气，放开我！”明知道他想跟佐为正了八经的比一场，他还要抢他的机会。
　　“这是协会的意思又不是我的嘛。”
　　“你就是假公济私！”
　　“………..”这男人真是越长越没出息了。“好，兄弟我错了。我答应你，默夜的幼狮赛一定让你去好不好？”
　　进藤的眼光一亮。“这可是你说的，不准食盐！”
　　“是食言！两个笨蛋。”默夜经过两人，顺便为进藤纠正错误。真是的，到底他是日本人还是她啊。

　　因为两人都是好朋友，所以这场棋赛显然轻松多了，和平常在一起练习一样，虽然多了那么几个书记和摄像的。至少感觉到轻松的是默夜。
　　塔矢的棋进步的很快，这点在佐为和他对战过无数次的经验来就知道了。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出塔矢的棋步很拘束，总是在寻求什么套路，而进藤却不一样。凌乱的，让人总摸不到头脑。这样的棋路没有章法却异常让人难以把握。这也许就是进藤虽然很有天分却总不及塔矢的地方吧。心中有头可以雄霸天下的巨龙，却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控制。也就是说，进藤的才能还是在潜默中的。
　　“好厉害的棋呢。”
　　观者从比赛专用的和室出来，擦擦脸上的汗水，里面的压力已经让他透不过气来了。
　　“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那两个人的压力?总觉得他们是在…..在什么呢？啊~ 对了，感觉他们是在享受！”另一个跟着出来的人说。
　　“这就是围棋啊。一但进入了就欲罢不能的沉迷了呢。”
　　“我输了。”
　　塔矢跪拜道。
　　“承让了。”虽然是好朋友铁哥们，可表面上的礼仪还是要做到位的。
　　两人坐正，旁边的几人立刻围绕过来点评这局。
　　默夜望着对面的塔矢，没有沮丧没有失望，那么一张平静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突然默夜怔怔的看着塔矢那个超着她缓缓露出的微笑。是个相当满足的笑容。唇边也轻轻的吐露着没有声音的唇语：“谢谢你。SAI。”
　　默夜淡淡的笑了。
　　“谢谢你，小夜。”
　　默夜抬起头看向佐为。那么一张美丽的脸庞上不再有初见他时的哀伤，露出的笑容仿若寒冬的暖阳般轻盈却耀眼。她伸出了手，在人们不经意时握住那双只存在于她眼前的手。

　　“十五岁少女大败围棋天才少年塔矢八段！”
　　“日本围棋界的未来之星。”
　　“围棋界将掀起一股新潮流。”
　　。。。。。。。。。
　　“哇哇，我还真的成名人了呢。”默夜瞪眼看着进藤给她的若干杂志，上面的大标题无非都是她以藤原佐为的名字打败塔矢的新闻报道。
　　“我听小亮说，他父亲也很看重你呢。”进藤坐在茶座上优哉游哉的喝茶。
　　这里的塔矢家的围棋俱乐部，新年时期已经没什么人来了。他们俩正在等塔矢。
　　“他看重的是佐为啦。我跟那老头子可是八竿子打不着。”放下手中八卦杂志，默夜捧起热腾腾的茶水滋滋的喝起来。
　　“话说回来今天塔矢可真慢那。呐，小夜，不如我们先战一场？”进藤两眼放光。
　　“不要！”默夜想都没想的拒绝。“我昨天可是和不二练了一天的剑，今天能爬出来见你们两个混蛋已经不容易了。”
　　不二那次对她说了那么诚恳地话后，两人便成了剑道社特殊的一对冤家。没有吵闹只是互相的切磋剑道。而其他的人类，在这时全部被无视掉。
　　站在默夜身旁的佐为这时很识时务的过来献媚为默夜揉肩膀。“我说，佐为，你给我揉肩我也不会让你和这小子下棋的。”在默夜的眼里，根本没有大日本的那么多尊老礼仪。什么学长，什么师兄，混熟了照样叫名叫混蛋。
　　“我只是看你累了嘛。”他可是真心的好心，天地良心。
　　“啊，小亮。”进藤看到向屋里走来的塔矢。
　　“哟，早啊，小光，小夜。”
　　“早你个头哇。你都迟到了一小时了。”默夜碎碎的骂道。
　　“我是为了一件事所以才迟到的。有个好消息要宣布哦。”塔矢望着两人邪恶的说。
　　“什么？”
　　“中日要在中国春节前来一场友谊赛。地点是四季为春的金陵。”
　　“什么？金….金陵？”那不是她家了吗？
　　“对。就是你家哦。”
　　“哎？为什么？”她家乡是风景不错，不过也就是个小城市，怎么能举办这么个跨国赛呢。
　　“什么为什么？金陵的围棋协会和东京的围棋会馆一直有着交情。今年夏天的时候还有过比赛的。这次不过是为了庆祝中国春节日方首先提出的。”
　　“这样啊。”难怪那时候在金陵的宾馆会见到那个什么老头了。“
　　“喂，你说这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直沉默的进藤忽然问道。
　　“笨。“塔矢砸了他一拳。“当然是因为我们三个都在名额内啦。”
　　“什….什么？”默夜的眼睛更大了。
　　“我和进藤是作为日本围棋界的新星代表。而你，因为职业比赛的缘故引起了很多人的重视，所以这次就破例让你参加咯。不过，是代表日本啦。”他也搞不懂那些老头是怎么想的，默夜毕竟还是个日本留学生，如果让对方知道了国籍，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不合呢。
　　有那么一分钟的怔愣，有那么一分钟的不相信，有那么一分钟的犹豫。但接着…..
　　“哇~~我能回家啦！我能回家啦！”好想家哦~~如果没有提到家乡，默夜并没有那么思乡的感觉，可是一讲到，她忽然想起那对白痴老爸老妈，还有那兰兰的碧海青天，还有春节那红彤彤的灯笼。默夜兴奋得抱着佐为跳脚。
　　看着兴奋得不得了的默夜，进藤和塔矢对望一眼。这次的比赛会很有趣吧。真的好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