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它只有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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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期，军阀割据混战，社会动荡不安。
乱世出枭雄，这句话说得一点儿没错。持续了十余年的混乱局面造就了数不清的奇人异士。本篇故事里所讲到的这一位，正是这些奇人异士中最具神秘色彩的一位。
冯九英出身于豪绅家庭，五岁时随家族迁居上海，后其父以□□起家，逐渐成为上海上流社会举足轻重的巨擘。他出身华贵，自小便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少年时期开始接触家族生意，渐渐成为家族的掌舵手，至今整十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冯九英的聪明与狠厉已把整个家族推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照理说，这样一个年轻睿智、杀伐决断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应该是春风得意、不可一世的，而事实却不是这样，这个本应意气风发的男人，他，从来没有笑过，准确的说，从他接触家族生意的开始，他就与笑容绝缘了。
冯九英的冷淡与无情日益让家人为他担心，而恰逢当时有一位留洋归来的心理学博士在冯家的宅邸旁开了一家心理诊所，于是，家人决定劝其就诊，而这位心理学博士正是本文的另一位主人公连钰。
连钰初见冯九英，是在雄伟壮丽的冯家宅邸的主人卧室里。当时的社会流行西洋文化，建筑和装潢都受到了西方的影响，具有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典型风貌。这座巨大的宅邸也是如此，高高的房顶，巨大华丽的水晶吊灯，典雅别致的裸女雕塑，在在都显示着这里的奢华。但当连钰被仆人带进主人卧室的时候，却颇感意外。
与外面的风格大相径庭，这是一间东方风味浓郁至极的房间，全套的古典红木家具零散的摆放在室内，窗边的一角是一张古朴的书案，案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几幅零散的画作，最让人惊叹的是屋内主人的床，那是纯正的鎏金万工床，极其富丽堂皇。
而卧室的主人，此时正斜着只着轻薄丝绸睡衣的身体懒懒依靠在床栏上，长发散落，容姿绝美，目光沉静，正默默的用冰冷的眼神远远望着他。
连钰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自踏入这室内，见到屋主人的时候，他就有种穿越了千年时光的错觉，恍恍惚惚，如梦如幻。
那仆人送他进屋后，与主人作个揖便走了，仅留连钰在此。
沉默，好半晌，连钰收回了打量对方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睛，“冯先生，在下连钰，应邀前来与阁下一叙。”
他这话说得委婉，却是因为当时的局限。在这个时代，心理学还属于曲高和寡的一个领域，只有高校中的学者对此进行研究，并未得到普及和推广，心理疾病还没有在普通人的脑中形成观念。
“坐吧！”冯九英的声音极其柔美，与他极其出色的形貌相得益彰。
连钰闻言走近几步，谨慎的半坐在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
“听您的家人说，您有十年没有露出过笑容了，是有什么心事吗？”连钰语速缓慢，直接询问，对于这种城府极深，对世事早已看得通透的人来说，迂回婉转并不是好办法。
“没有。”冯九英用冷淡的语调回答。
“心理学上讲，一个人成年后的心理阴影都能在其童年时期找到映射，也就是说您现在的心理问题都有可能是由你儿童时期的缺憾造成的。现在您想想，您的童年时期是否发生过什么让您印象深刻难以忘怀的事情？”连钰小心翼翼观察冯九英的脸色，“您放心，我是个职业心理医生，有责任为您所说的一切保密，绝不会告诉你我之外的任何人。”
“真的？”冯九英的语气依然平淡，但似乎来了点儿兴趣。
连钰精神一震，坐直身体，“我有专业的道德操守，您可以完全相信我。”
冯九英点头，说：“抓鸡。”
“抓鸡？”连钰错愕，“您是说您的童年阴影是抓鸡？”
冯九英轻轻的“嗯”了一声，连钰不解的看他，“难道是您小时候玩闹时被鸡爪抓伤过，所以留下了心理阴影？”
冯九英摇头否认，“它不会抓伤我。”
连钰越发迷惑，“那是为什么？”
“抓掉了。”冯九英看着床柱的方向，冷淡的答。
“什么掉了？鸡掉了？”连钰发现自己的理解力在这位军火大亨面前急速下降。
冯九英转头看向他，扫了他下身一眼，连钰迷惑的随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几秒后，震惊骇然。
“难道您是说……。”连钰不敢继续自己的猜测。
冯九英点头，肯定他的大胆猜测，“是的，你理解的没错。”
…...
“谁的？”难道……是他自己的？所以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再无笑容？连钰瞪大了眼睛看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挤成一团。
“我父亲的。”
啪，连钰手里的笔记本摔在了地上，目瞪口呆。所以……那个形容威严可畏，气势逼人的冯家大老爷，其实在十多年前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煽了……成为太监了！
“为……为什么？”连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盯着冯九英绝美的脸庞看，内心浮起了隐约的猜测，豪门多丑事，一个人如果过于美丽就成为了一种罪过，吸引人犯下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罪过，甚至连至亲都不可避免，如果真是这样……他竟觉得有些为这难得的美人心痛。表面的风光无限，可谁知道背后竟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极致痛苦呢。
冯九英慢悠悠用眼角瞟了他一眼，“你过来，近点儿说话。”
连钰闻言赶紧站起身几步进到六柱雕花大床的内里，站在床榻旁边，在冯九英的示意下微弯腰凑到他的面前，紧张的等待他的答案。
“因为，”冯九英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定定的注视着他，两人的脸庞离得极近，呼吸交融。
连钰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快。
“他随地小便。”
……
连钰从冯家府邸出来的时候，一路都保持着瞠目结舌的震惊状态，这……太不可思议了，因为父亲随地小便，他就做出如此出格之事？所谓的豪门丑闻……实在是太荒唐了。
连钰回到冯家宅邸旁边自己的小诊所，挂了停止营业的牌子在门上，回到后屋自己的书房，翻找珍藏的大量心理学书籍。
在以往的学习和研究中，他从未接触过这样极端的案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强烈到不能容忍任何微小瑕疵的道德感作祟，还是异乎寻常的洁癖使然，而这种促使这样严重伤害自己至亲的道德感或洁癖，到底是由什么原因形成的呢。连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中，为此，他还特意打了越洋电话给自己远在美国的导师，导师听到他的讲述也极为震惊，两人足足讨论了有小半个小时也没得出什么确定的结论，现在从患者那里得到的信息还太有限，还需要连钰以后与冯九英的沟通交流。
第二天，连钰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眼怀表，因为昨天熬夜查找资料，今天起的比平时晚了，但也不过才七点一刻，这么早不知道是谁找他。
他简单披上衣服，打开门锁，拉开门便见到昨天在冯家宅邸带路的仆人。那仆人恭恭敬敬的抱拳作揖，“连先生，我家主人请您过去。”
连钰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后就与那仆人进了冯家宅邸。这么早叫他过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想到昨天的谈话，他还是有点儿内心忐忑。
照例是进了卧室，冯九英此时刚刚洗漱完，正坐在镜前由丫鬟慢慢的梳理着头发。这个俊美到举世无双的男人罕见的保留着一头顺滑柔美的长发，而且并不是像清朝时男子的剔除额发的样式，完完整整的一头秀发，瀑布一样铺在他挺直优雅的背上。
冯九英见他进来，轻轻一挥手，丫鬟仆人们便纷纷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能帮我束发吗？”冯九英手里拿着一根黑色发绳。
连钰对他的要求有些错愕，但不知怎么的，还是不自觉的接过了那根发绳，从梳妆台上抓起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冯九英的长发。那发丝摸起来是凉的，极其的柔顺，手感极好，连钰忍不住伸手从头顶顺到发梢，只觉得那发丝挠的他指尖儿痒痒的，那痒似乎一下子就从指尖儿蔓延到了他心里。
到底从没为人做过这种事情，连钰为冯九英束起来的头发并不十分平整，他总觉得自己的手艺对不住那美好的脸庞，冯九英倒并不在意，很随性的看了镜子一眼，就吩咐仆人摆饭，大大小小的菜碟被端上房间里的八仙桌，连钰和冯九英分坐两侧，默默的吃饭。冯家府上的厨子确实不错，比连钰自己做饭要美味的多，所以他吃得不少。
吃过饭，两人依旧坐在八仙桌旁喝茶。
“您昨天说……，”连钰见仆人都已收拾完撤下去，屋内只剩两人，便开始继续昨天的话题。
“哦，你说小......？”冯九英无所谓的问。
连钰听到这个用词还是觉得有点儿尴尬，他赶紧抢答道：“是。”
连钰喝下一口茶，回味了一下，放下茶杯，慢悠悠说：“骗你的。”
“啊？”连钰张大眼睛，表情茫然。
“你怎么什么都相信？”冯九英面无表情的看他。
“什么？”连钰还是没缓过劲儿来。
冯九英双臂交叠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前倾，靠近连钰，说：“有人会因为那种原因做这种事吗？哈！”
连钰呆滞。
冯九英嘴角微微上翘，竟然笑了，虽然只是个冷笑。
连钰知道自己被调戏了，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以来唯一的一次经验，虽然对方是个绝世美人，但这不会有助于改善事情的性质，他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相反他有种蛋疼感，没错，就是蛋疼，如果这是个普通人，他肯定会转身就走，留给对方一个潇洒的后脑勺，可是，这是上海最大的军火贩子，白道□□都吃得开的……漂亮大流氓。连家也算家境殷实，但显然无法与大流氓抗衡，所以连钰很憋屈的选择忍了，于是为了掩饰尴尬，他夸张的大笑几声，伸出手臂拍了几下冯九英的肩膀，拍得啪啪的响，“阁下实在是太幽默了，哈哈。”
冯九英侧头看了看自己的肩头，然后转回头面对着连钰，直勾勾的看了他半晌，开口说了句连钰虽然听懂了但却理解不了的话，“你真是合我心意。”
说完这话，他就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连钰，沉默不语。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看，要不是他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了连钰看不懂的某种波动，连钰会以为他在发呆。
好半天，看得连钰马上承受不住想落荒而逃时，冯九英终于张开漂亮的嘴唇，“走。”
“我马上走。”连钰心惊肉跳的起身，沮丧至极，觉得自己大概是得罪了这军火大亨，不知道会为家里惹来多少麻烦。但刚迈开步子准备往外走，却被一只胳膊抓住了手臂，那人的手指修长纤细，但却意外的有力。
“跟我去靶场。”说着冯九英就拉着连钰往室外走，一直到目的地手都没松开过。
靶场就在这座宅邸的后方，冯九英从随从那里拿了把□□给连钰，“试试看。”
连钰拿着手枪仔细看了看，是□□，他在国外留学时，有朋友对枪支很有研究，他也随那朋友一起试过那人的收藏，所以这会儿他把枪握在手里并不觉得陌生，从随从手里接过子弹，熟练的装好弹夹，拉保险瞄准，巨大的一声枪响后，随从很快将靶布带回两人面前，弹孔就在正中间，分毫不差。
冯九英看了连钰一眼，虽然表情没多大变化，但眼神看起来很满意，整张漂亮的脸看起来都很放松愉快。他伸手握了一下连钰没拿枪的那只手，然后迅速放开，自己从旁边小桌上的果盘里随便拿了个苹果，慢悠悠挪到距离连钰大概十步远的地方，面对他站好，把苹果放在自己头上，放下手，看着连钰好心情的说：“开枪，打苹果。”
连钰一惊，神色大变，“阁下……这怎么可以，您别开玩笑了！”
冯九英却脸色一变，冰冷得像寒冬腊月，声音里像夹杂着冰渣子一样，“开枪！”
“这……，”连钰拿着枪的手颤抖着，他不明白冯九英的性情怎么会这么多变，刚才明明看着心情还不错的。他无助的看旁边的随从，却见那随从似乎毫无所觉的低头看着脚下，完全没有反应。
“您不要这样，会出人命的。”连钰急得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不会，我相信你。”冯九英面色冷峻，毫不妥协。
问题是连钰不相信他自己啊，他真不明白冯九英为什么要坚持这么做，他的枪法是不错，但谁也不能说自己百发百中一枪不漏的，如果真的伤了这个军火贩子，那他全家人都得为他陪葬。
连钰冷汗顺着后脑勺往脖子里钻，他手一松，枪掉到了地上。冯九英一手扶着头上的苹果，走到他面前，用脚轻轻一踢，手枪就落在他另一只手上，他握着枪筒，把握把往连钰手里塞，连钰不接，拼命把手往身后背，却被冯九英牢牢抓住手臂，坚决的拽回身前，强硬的把手枪塞进他手里，然后握着他抓着□□手，瞄准自己头上的苹果，“开枪！”
连钰睁大了眼睛看他，冯九英有一种无可挑剔的极具冲击力的美，那种美在如此近的距离中更是极具侵略性，而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对，也让连钰看清了那双在阳光下璀璨生辉的眼睛里的东西，那是一种强硬的压迫和极度的渴望。连钰到底是个心理医生，心底渐渐有了了悟，叹了口气，他放松了抓着□□力量，由着冯九英抓着自己，“阁下有什么要求请直说吧，我会尽自己的全力达成您的愿望。”
果然，冯九英立刻放松抓住他手的力量，随手拿走手枪递给随从，很满意的看了连钰一眼，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臂，说：“跟我来。”
……
连钰觉得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极限，他以为冯九英会胁迫他为他的□□事业效力，却没想到此时此时，他会在冯九英的私人浴室里，为他洗澡……没错，就是伺候这个军火大亨洗澡。
军火贩子的浴室就在他卧室的里间，和那个卧室一样极具东方古典风韵，这种大木桶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人们更喜欢用方便的浴缸。
不过在香.艳的效果上，显然木桶更具优势。仆人还在水面上洒了红白两色的花瓣，冯九英不着寸缕的坐在里面，长发湿润的贴在他白皙挺拔的背上，漂亮的脸完完整整的湿润的展现在连钰面前，看得他好半天没缓过神来，言语无法形容，真的太美了。
冯九英用眼神催促连钰，见他好一会儿没有反应，冷下脸来，拿起旁边小凳上的香皂扔到连钰身上，把他打得一个激灵。
“搓背。”冯九英命令道。
连钰赶紧抓了块毛巾，犹犹豫豫的凑到近前，僵硬的拿毛巾擦了几下，手指不小心碰到那光滑的背部皮肤，吓得他赶紧又收回手去。
冯九英却一把抓住他要收回的手臂，猛的向自己拉去，连钰一个没站稳，一下子栽歪了身子，上半身整个儿扑进了冯九英的怀里，衣服湿了个透。
“进来。”冯九英放开他的手臂，满意的看着他滴水的衣服。
连钰有些惊讶，“这不太好吧。”两人才见过两次面，毕竟不熟，在一起洗澡未免太尴尬了。冯九英却以凝固的眼神表示了毫无妥协的可能性，连钰只好无奈的脱下湿衣服，尴尬的在冯九英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抬起一脚跨进浴桶，然后再抬起另一只脚迈进来。
虽然浴桶已经很大了，但两个人大男人坐在里面，还是会避免不了的相互碰到，再加上冯九英直勾勾盯住自己不放的眼神，连钰觉得自己简直快憋得透不过气来了。
哗啦一声水响，冯九英挪了一下位子靠近连钰，伸手扳着他的肩让他背向自己，拿着刚才那块毛巾开始给他擦背，连钰一惊，赶紧想回身拒绝，却被冯九英强硬的抓住肩膀动弹不得。
好一会儿，从后擦到前，从上擦到下，冯九英一个地方都没落下，帮连钰完完整整的洗了个澡，连钰站在浴桶里低头看冯九英为自己清理私密的地方时，心里真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擦完澡后，那块毛巾就又落在了连钰手里，冯九英站起身，看着连钰说：“该你了。”
于是连钰认命的接过毛巾，尽量劝自己是在给小侄子洗澡，兢兢业业、专心致志。过了好一会儿，水都有点儿凉了，这个澡才好歹洗完。
连钰刚迈出浴桶，就被冯九英拿了一条大浴巾包在身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横抱起带进了卧室，连钰刚要挣扎就已经被放在了那精致华丽的万工床上，紧接着一片红落在了他头上。
连钰从浴巾里挣扎出手脚，拿起那片红一看，却是个姑娘家穿的鸳鸯刺绣肚兜，绣工非常精美，布料柔软，手感极好，可是，这是什么意思？
连钰疑惑的看向冯九英，却见他腰上仅仅围着浴巾站在床边，漂亮的犹如一尊神袛，眼睛眨都不眨的直勾勾看着他，声音平淡的命令道：“穿上。”
“什么？！”连钰震惊的看了看手里那块布料，他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似乎出了问题。
“穿上它，记住你的承诺。”冯九英在暗淡的光线下低头看着他，连钰这才注意到，厚重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拉上了，一点光都透不进来，而那暗淡的光线都是自冯九英身后的红蜡烛发出的，大红色的蜡烛，金色的烛台，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床单被罩，还有……连钰下意识的摸了把床单，刚才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抓起一把什么零碎的东西，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有大枣和桂圆，他随手把这些扔到床上，又抓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是花生和瓜子……。
连钰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冯九英俯视着自己的漂亮的脸，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带着威压和期待，还有悄无声息的坚决。
连钰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哥哥嫂子，又想到了前几天刚刚抱过的小侄子，他默默抓起那个肚兜，穿在了自己身上。
冯九英每个动作都缓慢又让人无法抵抗，他的目光像杀人不见血的刀子，美丽的嘴角微微上翘，竟然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本就好看到极点的脸上，带了这样的笑容，简直美的让人心里都化了。
连钰本有些愤懑的心，竟然为这个笑容轻轻抽动了一下。
冯九英整个人都趴到了连钰身上，皮肤凉丝丝的，刺激的连钰微微颤抖。
“你真合我心意，”冯九英又说了一遍这话，“以后我就是你的天，你会好好照顾我，万事听从我。”
他低头亲了亲连钰的额头，“我会一直保护你，但你也要有自保能力，你的枪法很好，我很满意，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后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习拳脚功夫。”
他的亲吻逐步往下，到嘴唇时，他又笑了，看着显然为他的笑容呼吸一滞的青年说：“张开嘴，让我看到你的舌头。”
连钰愣愣的照做了，于是，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真正的吻，虽然两人的动作都有些生涩，但仍然是个难忘的第一次。
一吻过后，冯九英亲吻他的脖子，碰到红色肚兜的系带时，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脖子后面绳结的一端，微微用力，那绳结就被扯了开来，冯九英满意的继续向下拉，眼神闪了闪，变得迷醉痴狂。
……
第二天一早，连钰刚刚醒，就见冯九英朝着他的方向侧着身子，手撑着头看着他，空着的手把玩着一块白色丝绸，连钰注意到上面有红色的血迹，他脸色一僵。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冯九英说，“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它只有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