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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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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世界
在换血的时候,有东西硬生生的从他身体剥离。
要不是有着已被提高的知觉,只怕会被真的剥离出去。
没办法抵抗,因为是九尾曾经说过的‘世界’,当然佐助认为是‘法则’或者‘规则’也并非不可以。
‘世界’正在要走进入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的人的东西。
也可以说是等价交换。
直到最后,‘世界’也不过是让佐助对鸣人的记忆更加模糊罢了。
佐助没有办法反抗,因为是‘世界’也因为是如果反抗将会被当做入侵者驱逐出去。
他只是抱持着意志力,强烈的表达着想要保有这段美好的记忆而已。
只是很累,非常的累……竟然让因为换血而身体低温的他感觉更加冷了,薄薄的汗水布满了白皙的脸,双眼无法掩盖住它的疲惫。
一场和‘世界’的意志力角斗怎么可能只是如书面版的那么轻易?什么苦只需要自己知道就行了。
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睡在自己身旁的鸣人,佐助的眼睛就有着无法遮掩让人惊艳的神采。
那是,包含着希望与执着的眼睛。
就像佐助和鸣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坚定的认为鸣人并非是妖怪,许下了‘要永远在一起’的诺言。
什么事‘世界’?
‘世界’就是世人所居住的地方,这是最简单的说法,也是最精准的说法。
形成‘世界’的是时间与空间以及生命,如果缺少了一个就不被称为‘世界’。
而九尾口中的‘世界’和佐助的‘规则’‘法则’更为相近。
每一个‘世界’自有自己所运行的轨迹,符合其便是‘规则’内的生物,不符合的便会被其所排斥。
佐助和鸣人便是从一个‘世界’踏破它们之间的界限才来到另一个相似却又不相似的‘世界’。
鸣人在进入过程中便被‘世界’夺走了可能会影响自身轨迹的东西,所以便能继续生存下去……当然九尾也可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宠儿干涉了‘世界’的举动,变得只是被分散开来而并非是被‘世界’吞噬。
在这个过程中,‘世界’为了不影响自身的轨迹只好收手,而九尾却违反了规则陷入沉睡。
或者说力竭而眠也是行得通的。
佐助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他的身份是被人拆穿的,即使身上流着忍者之神六道忍者的血液,它还是趁着佐助虚弱的时候出手了。
无法抹杀他的生命——因为不管怎么不同佐助还是另一个世界的主角之一——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世界’决定拿走会影响自身的东西。
那就是佐助一直所执着的,关于鸣人的……
记忆。
连带着他长大的宇智波鼬也无法抵达的程度——也许曾经宇智波鼬是比任何人都重要的,但是在接受那个无法避免的悲剧命运时,在家族和村子中宇智波鼬的选择,彻底让他的心淡了下来。
佐助是个纯粹的人,眼睛里容不得一颗沙子。
那时他奋力抓紧了鸣人的手,而鸣人也敞开怀抱接受了他。
虽然那时候心里并不想自己一个人,但是鸣人也是这样接受了他。
佐助是带着忍者之神六道忍者的一半的血脉的祝福而来到这个与他的世界相似而又不相同的世界。
为的是他自己闯下杀死‘根’的首领团藏的罪过,还有鸣人又再次破坏了木叶。
木叶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自己可以被放走,但是鸣人就不好说了。
历来被尾兽附身的人,或者说人柱力都是被严密监视的……甚至没有别人会知道,但是在木叶的忍者或者非忍者都知道鸣人是‘妖狐’或者说妖怪之类的,木叶为此图的是什么呢?
佐助不知道,即使他模仿着鸣人那颗高速运转的脑袋还是想不通。
就像他永远都不清楚为什么身为亲火影一派的旗木卡卡西是团藏的手下。
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得到什么又失去了什么,那是说不清的。
在经历的那一刻,佐助好像懂得了什么。
他知道宇智波鼬为了村子而放弃家族的大义,甚至在接触‘世界’那一刻传来了喧嚣的声音……什么‘宇智波鼬是为了宇智波佐助而成为木叶在晓的卧底’、‘宇智波鼬最喜欢的是弟弟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为了弟弟宇智波佐助的命而结下了灭族的任务’、‘宇智波鼬可以毫不在意的杀了自己的父母’、‘宇智波鼬……’、‘宇智波鼬……’……
那一刻满脑都是这种东西,‘世界’也是很痛苦的传达了出来这个意思,驱逐出这个想法的人,要是再次受到这种想法的攻击就会拼了命抹杀掉他和鸣人。
那一刻他理解了他得到了什么——和‘世界’更紧密的关系。
宇智波鼬。
宇智波伊太刀、还是什么……都无法掩饰这个有着所谓大义的男人的控制欲。
他企图掌控佐助的人生,变强、杀死他、荣归木叶,为此甚至杀了一族的人,他认为唯有仇恨才能够激发一个人的能力。
‘世界’对宇智波鼬没有什么看法,因为这是一个生命的一个想法罢了,与它何干?
但是从一出生就执行着某项任务的‘世界’对意外的来客却很有兴趣……除了那个自称创世之神忍者之父的六道,谁有能力离开它和进入它?
‘世界’想既然进入了这个世界,是不是该夺取什么才不会影响自己?
所以它拿走了鸣人的情感记忆,却在中途被宠儿横插一脚,两者都受伤颇重,它也无法收回意外散发在自己这儿和别的地方的东西。
而宠儿也只能休眠。
一下子成功了两个,但是‘世界’很不开心,因为它只是不想让那个男孩去伤害它的世界的孩子,而且也不是故意拿走他的情感的……这并不符合自然。
而宠儿是宠儿的原因,自然是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的生命,天生的。
所以原本‘世界’只是打算旁观这些闯入它的蝼蚁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它甚至还打算要是无人发觉甚至不愿意履行所谓的等价交换的——一个生命又打破了,让它只能再次对唯一的孩子下手。
它变得更加谨慎——原本这里就是它的主场,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的——的模糊掉他的记忆而拿走时,那个破计划害得它被发现了。
它只能出一次手,看着佐助痛苦的灵魂默默想到,只要它熬过这次就可以了。
如此漂亮的灵魂,不愧是另一个‘世界’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