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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见钟情 ...

  •   通过大开的厚重门扉便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堂,其他高年级的学生坐在大厅走廊两侧的长桌上,正前方的高台上另有一张长桌,教授们都坐在那里。
      在众人的头顶上方,漂浮着数以千计的蜡烛,烛光使得整个厅堂灯火通明。然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被施加了魔法的天花板——如天鹅绒般的美丽夜空缀着点点繁星。
      林绿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因为只有在梦中她才能回到这已阔别许久了的霍格华兹。也因此,虽然明知是梦,林绿仍旧放任自己沉浸其中,感受着那久违的温馨。
      梦境仍在持续着,跳过了分院帽惯例的歌唱——这让林绿稍稍感到庆幸,毕竟分院帽的歌声实在是难以用动听来形容。
      紧接着,端庄严肃的麦格教授走上前来,开始主持分院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林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梦中的她便慢慢走出新生队伍,坐在了那张原本用来摆放分院帽的四角凳上。
      旋即,麦格教授将分院帽戴在了林绿的头上,宽大的帽檐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看见帽子里的一片漆黑,现在想来或许这是为了让小巫师们能快速集中精神。
      “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林绿的耳边响起,“我看到了,你是个好姑娘,有着聪慧的头脑和旺盛的求知欲,同时为人正直忠诚、不畏艰难困苦、珍惜友谊……那么,我该把你分到哪儿呢?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都很适合你……”
      这些话同林绿分院时,分院帽所说的完全一致——当时对四大学院一无所知的她,是如何选择的呢?
      嗯,好像是一边回忆着方才分院帽的歌词中,对于两个学院的描述,一边微微抬头,从帽檐下的空隙中打量着两个学院的长桌。
      最先映入林绿眼帘的,是人数最多的赫奇帕奇学院,他们的学院标志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獾,餐桌上的气氛显得热闹,却并不嘈杂,让人远远得就能感受到身在其中的欢欣愉悦。
      那让在孤儿院长大的林绿感到十分向往,心中的天平也微微朝着赫奇帕奇倾斜了些许,但就在她想告知分院帽自己的选择时,视线却被另一样事物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以宛如辽阔苍穹的蓝色为底,一只栩栩如生的青铜色雄鹰在其上振翅翱翔。
      那一刻,心神仿佛被攫取了一般,那时的悸动即使现在去回想,也仍能感受到那份所残留下的余韵。
      “看来,你已经有决定了。那么……”分院帽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适时地大声向所有人宣布了林绿的归属,“拉文克劳!”

      ———————————————————————————————————————

      “叮铃铃——叮——”
      “啪——”
      闹钟喧闹的铃声,将少女从睡梦中唤醒,林绿关掉了闹钟,坐起身,回想着梦中的种种,叹了口气,便不再留恋拖沓地起了身。

      三年前,开学升上四年级的她在乘坐霍格华兹特快时遇到了超自然事件,若用这三年间了解到的流行词汇来确切地表达那就是——她穿越了。
      从1993年(注1)的英国到二十一世纪的日本,对于林绿来说仅仅只是发生在火车包厢中摆放行李的一刹那间,下一刻她的视线一暗,时间顷刻间从青天白日切换到了黑夜,刚刚放上头顶行李架还未离手的皮箱也猛地砸落到地面上。而那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少女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茫然四顾。

      “早啊,小绿。”离开卧室,来到客厅,有着茶色长发的少女温和地向林绿打着招呼。
      “早上好,美初。”林绿回应了少女一句后,迈步向盥洗室走去。
      这是她现在的同居人——名为御坂美初的谜之少女(注2)。

      这样称呼收留照顾了自己三年的恩人显然是件有些失礼的事,但御坂美初此人确实浑身都是谜团。
      三年前,林绿刚刚穿越,虽然时值深夜,但少女在街头游走了一阵,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首先,街上那些店铺的招牌上都是日文;其次,少女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中的报纸上确认了当时的日期和时间——那2打头的年份深深地刺激着少女的神经。
      面对如此超自然的事件,少女还是竭尽全力保持了冷静。下一刻,她便找了个僻静的小公园,拿出魔杖使用起魔法来——以为自己只是穿越了时间的少女,希望借此能够引起魔法部的注意,使他们能够发现或许在几年前“失踪”了的自己。
      但少女既没有等来学校的教授,也没有等到魔法部的巫师。出现在她面前的,是能够使用雷电力量的御坂美初——林绿一开始以为,对方是日本本土的阴阳师或者别的异能者,但御坂美初很快打破了她这一美好想法。
      穿越时空,对方如此跟林绿解释了她目前所处的境况,这个答案让即使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其他时间的林绿也难以相信——世界与世界之间难道只隔了一层纸吗?怎么会如此简单地就离开了自己所处的世界。
      这是梅林(注3)在跟自己开玩笑吗?
      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绿不得不认命了。只因,在美初的陪同下,她辗转了整个英国她所知道的跟魔法世界有关的地方——能给凭空冒出来的自己办理出国的护照,这一点又显示出了对方的不同常人。
      而那趟旅程的结果让林绿深深地绝望了——破釜酒吧 、对角巷、霍格华兹……所有她熟悉的地方都不复存在。
      在那段时间里,林绿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的,最后浑浑噩噩的她又跟着美初返回了日本。在对方的照顾收留下,经历了一两个月的消沉后,总算勉强凭借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所培养起来的坚毅精神振作起了起来。
      之后,她便跟着美初学习日语,并在将近一年后,进入了美初所在的当地一所公立中学读二年级——林绿十分庆幸自己在就读霍格华兹后,并没有抛掉在以前的学校所学习的知识。
      就这样,林绿在新的世界中度过了三年的时光,渐渐地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中,才会又梦见霍格华兹——那给予了在孤儿院中长大的她,家庭温暖的校园。
      当林绿洗漱完毕后,客厅中的御坂美已经做好了早餐。
      两人安静地吃过早饭后,便去换上了新的水手服,然后提起书包出门上学了。

      县立北高中——这是林绿和美初二人所要就读的高中,一所十分普通的高中,唯一的特色是学校位于一座很高的山上,上下学需要经过一条很长的坡道。
      这或许会让不少学生后悔选择了这所学校——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喜欢在春季时分,每天都要挥汗如雨的上学。不过,对于习惯了早起的林绿二人来说,在这条坡道上漫步却是带着几分轻松健行的悠闲。
      两人欣赏了一路上绽放的美丽樱花,经历了体育馆中无甚新意的入学典礼后,林绿和美初来到了她们所在的一年四班,接下来则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班会:班主任讲话、同班同学自我介绍——同学们依照座位挨个站起来,报上自己的姓名、毕业于哪所中学,以及其他的事(比如兴趣爱好之类的)。有的人表现得相当不错,有的人则讲得含糊不清……
      座位左右毗邻的林绿和美初先后站起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两名青春靓丽、长发如云的美少女给大家留下了一个不错的第一印象。
      『一个好的开始呢……』当时的的林绿对于即将展开的高中生活是抱着如初中时那般,能普通而平静地度过的期待的,但现实的残酷之处就在于它往往事与愿违。

      最初的几天确实如同林绿所期望的那般平静安宁,后来想想,她常常怀疑这是否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使自己所期望的平凡而安定的日常一去不复返的一系列事件,其开头到底为何呢?
      似乎当她听闻了关于隔壁一年五班的名叫凉宫春日的女生的传闻那一刻便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吧。
      会来这所县立北高中就读的大部分是原本就念市内四所国中的学生(成绩普通的人),因而在各个班级或多或少的都会有原来的熟人,大家课间偶尔会互相串串门、交流一下感情,正是在这期间,林绿听说了名为凉宫春日的女生的传闻。
      ‘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你们之中要是有宇宙人、外来人、异世界人、超能力者,就尽管来找我吧!以上。’
      内容如此劲爆的自我介绍,再加上发言本人又是一个行为奇异的美少女,也难怪会在年级中引起热议了。
      虽然那时的林绿并不认为自己的穿越会跟一个高一女生扯上关系,但因为那发言中包含的“异世界人”,也让并不热衷于校园八卦的林绿,开始注意起有关凉宫春日的传言来。
      其实这也并不需要林绿特意去打听,这些日子以来,有关凉宫春日的消息几乎是源源不断,一天都能换好几个花样,而且无需添油加醋,光是消息本身就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了。夸张地说一句,在北高念书的学生或许还有人不知道校长的名字,但绝不会有人不知道凉宫春日是谁。
      凉宫春日奇特言行之一
      她每天都会变换发型,而且其中还有着特殊的规则,周一时她会披散了一头长发,而隔天则会将其扎成一条漂亮的马尾,礼拜三则是双马尾,隔一天又会多加一条,到了周五则变成在头上四个地方对称地绑上缎带。下周则会重复这样的行为,如此奇妙的举动,让人不禁好奇周末时她的发型会是什么样的。
      凉宫春日的奇特言行之二
      据说在上体育课前换衣服时,凉宫春日丝毫不顾有男生在场,直接便换起了衣服来,即使事后被同班的女生再三劝阻也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凉宫春日的奇特言行之三
      十分热衷于参加社团活动,但往往其热情持续不久,今天还看见她在运动系社团挥汗如雨,次日却又在文化类社团看见她的人影。而且在每个社团她都表现出色,尤其是运动类社团都十分热情地挽留她,却全都被她拒绝了。现在林绿的班上都有好事的人打赌,看她是否会参加完所有的社团。
      除了这些新闻之外,与凉宫春日同在一所初中,东国中毕业的学生还爆出了她初中时的奇异言行——像是只要有人告白她都会接受,但没过多久就会被她以“我没时间跟普通人交往”为由给甩掉,据说其中时间最短的人是在告白成功五分钟后。
      这些传闻都让林绿暗笑自己想太多了,但当她听说了“凉宫春日曾半夜溜进学校用石灰在操场上画下了巨大的谜样图案试图打开异世界大门”这一传闻后她却笑不出来了。
      『三年前,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好像确实是出现在一个学校的操场上的……』但因为当时天色太黑,而且因突发事件心中发慌的林绿也没有注意地面上是否花了什么东西,甚至因为当时还不熟悉当地的道路,连那所学校的具体位置都忘记了。
      『难道我真的是因为那个……法阵……才穿越的?』林绿看着自己费力找出的三年前的旧报纸报道的“国中校园里的谜样恶作剧图案”一页不自信地道,报纸上鸟瞰的照片上的奇异图案,以她才刚刚三年级的水平,甚至连判断那是不是一个魔法阵都难以做到。
      但无论如何,林绿还是决定要见一见凉宫春日本人,不管那结果是希望还是失望,不得出一个确切的结果,那不是拉文克劳的作风。
      于是,在某日放学后,林绿假借社团观摩的名义,去了凉宫春日目前所在的位于社团大楼的轻音部。期间,无论林绿如何观察,甚至和对方搭了几句话,都只是得出了凉宫春日只是个言行奇特的普通少女而已。
      春日似乎厌倦了这里,时间一到就快速地闪人了,而正式部员们因为要收拾整理乐器,仍待在那间教室里。而林绿抱着不知该失望还是松一口气的复杂心情,告辞离开了教室。
      其他社团的人不知是仍在活动还是已经走了,整栋社团大楼寂静地仿佛无人一般,如果是夜晚的话或许会有几分恐怖的色彩,但现在不过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辉将走廊照成一片温暖的橘黄。
      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林绿和那个人相遇了。
      该怎样去形容那第一眼的印象呢?穷尽林绿那在拉文克劳也在上游的头脑也无法找到一个适合的形容词,硬要形象具体地量化说明,那么她只能说分院仪式上看到拉文克劳的院徽时所产生的感动,与和这个人的邂逅时所产生的震撼简直无法相提并论,那是仿若残烛之于烈日、溪流之于汪洋般的巨大差距。
      仿若一记深入灵魂的猛烈撞击,残留下的是难以取代的鲜明强烈的印象,无法用言语去形容。此时此刻,连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远去了,眼前唯有那道浑身被宛如来自天国的灿烂灵光所笼罩的身影。
      这种从心头涌起的陌生而炽烈的情感,仿若全身被强大电流通过般的战栗感,或许唯有一见钟情方能形容了吧,林绿只觉得自己不仅在这一刻坠入了爱河,而且还无可救药地直沉到了河底。
      但是,这完全不合乎逻辑吧——不知为何在如此强烈的心灵冲击下,林绿的思维并没有凝滞,反而比平时转得更快了几分,或许这就是拉文克劳的特质——即使一见钟情真的存在于世上,但仅仅是面对一个走廊上逆着光的身影也可以吗?
      没错,那引起了林绿如此强烈感情的对象,因为逆光的缘故,林绿甚至连对方的样貌都没有看清,只能大体看出对方的身形,甚至连性别都是靠其身上穿着的女生水手服判断出来的。
      但高速运转的思维并未有提供出什么对于目前场景有效的解决办法,嗓子仿佛被无形的手给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不,她是不敢发出声音,仿佛如此便会亵渎面前的人影。
      就在林绿的大脑超负荷运转的同时,眼前的人影动了,事实上对方仅仅是在看到林绿时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便又按照自己的节奏迈开了步伐。
      “踢——踏——”在寂静的走廊上,那轻盈而带有韵律感的脚步声仿佛清晰可闻。
      而随着少女的走近,她的容姿也在林绿眼中变得清晰了起来:
      对方的身材娇小,连带着体重仿佛也若有似无,少女有着白皙的肌肤,剪得短短的头发盖住了她端正的脸蛋,刘海参差不齐,灵秀的下巴向上是一双纤薄的嘴唇,再向上挺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和她十分相配的半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漆黑的眼眸,整个人便如一汪湖泊般平静无波、却又充满了内涵,让人忍不住去往深处探寻。
      随着对方的靠近,林绿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血流在血管中急速流动着,甚至隐隐产生了仿佛要将身体撕裂的疼痛。
      等等,疼痛?
      林绿意识到了不对:『这种感觉是……』
      魔力暴动——而且从感觉上来看,绝不会是那种温和无害的类型。
      “危险……快离开!”林绿一边拼尽全力抑制着狂乱的魔力,一边冲着对面那对危险毫无所觉的少女喊道。
      “噼里啪啦——”走廊上的玻璃就这么突然炸裂了开来,隐隐能听到一些学生的惊呼。
      但林绿此时无暇去关注自己这次魔力暴动造成了怎样严重的后果,摔倒在地的她费力地抬起视线,当少女完好无损的身影映入眼帘后,她勉强一笑,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以下是客观视角——————————————

      长门有希,真实身份为资讯统合思念体(注4)的对有机生命体接触用人形终端,用通俗的话语解释就是宇宙人或者外星人。
      少女的外表看上去如瓷娃娃一般缺乏生气,冰冷得仿佛毫无感情(一般人眼中,上文中的印象完全是小绿本人的主观感受,换句话说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默默地解除了自身上的因刚刚昏迷过去的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未知攻击性讯息(魔力暴动)而施加的防御信息。
      正当她向自己的上级资讯统合思念体申请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时,察觉到了林绿状况的御坂美初——体检编号为1号的御坂妹妹,赶到了这里。
      没有与长门说些什么,美初将倒在地上的林绿扶起后,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随即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剂给她服下,之后微微向长门点头示意,便一把抱起林绿向外而去。
      从头到尾,长门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只是在接到新的指示后,眨了眨那双如同无机质玻璃的眼睛,随后便如往常般离开了学校,完全对社团大楼玻璃炸裂引起的骚动视若无睹。
      在校门处,她遇到了笑容温婉大和抚子般的朝仓凉子,在目前这样大多数人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场合下,仍旧笑得如往常一般的她比起面无表情的长门有希更显得异于常人——不过她也确实不是普通人,事实上她和长门有着同样的身份,不过两人分属不同的派系,就地位而言,激进派的她是作为主流派的长门的辅助人员而存在的。
      “原本还以为那个异世界人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没想到竟然也能像凉宫春日一样引起资讯爆发,现在资讯统合思念体已经将其列为了第二顺位的观察目标,看来日子不会像以前的三年那么无聊了。”朝仓凉子饶有趣味地道。
      没有被赋予社交功能而的长门一如既往地保持了沉默寡言的姿态,面无表情地与朝仓凉子擦身而过。

      ———————————————————————————————————————

      注1:从哈利波特与密室中可以判断出,1992年时哈利正就读二年级,因此93年就读四年级的林绿要比哈利波特高出一届,与张秋同岁。在霍格华兹经历了没有哈利波特存在的和平的一学年,和哈利波特入校后开始变得不清净的两学年(魔法石年和密室年),在四年级(囚徒年)乘坐霍格华兹特快时穿越,因而魔法水平勉强只有四年级学生的水平(四年级教材自学了,但并没有实践太多)。我的设定中,林绿就是HP世界的土著居民,对HP和凉宫春日世界的所谓“剧情”都一无所知,只是凭借自己的本心待人接物,会魔法是她唯一的外挂。
      注2:御坂美初如本章后面提到的是御坂妹妹中的1号妹妹,出自《魔法禁书目录》,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来是因为女主需要一个引导她在新世界生活的人,二来在萝莉的上一本书的设定中,御坂妹妹身为辅助管理世界的工作人员在各个世界都有出没,所以就不要在意太多了。
      注3:其实我不知道这个注释有没有必要,不过姑且还是解释一下好了,梅林在HP的世界设定里,在巫师心目中的地位和上帝差不多。
      注4:该术语出自《凉宫春日的忧郁》:在茫茫宇宙中存在着无数的资讯,而这些资讯会互相结合,最终产生意识,并依靠撷取其他资讯进化,但没有实体。资讯统合思念体的自律进化已经到达瓶颈,而他们亦发现地球人的进化速度惊人,拥有高度知性,亦可以创造资讯并加工储存,于是希望透过观察地球人的进化,从而为自己的进化获得启示,并因此意外发现凉宫春日这个可以创造大量资讯的人物。因此它们便重点观察凉宫春日,认为她是资讯统合思念体继续进化的关键,希望看到观察对象出现变化。资讯统合思念体内分成主流派及激进派两派。主流派主张默默观察,代表人物长门有希;激进派则主张主动刺激凉宫春日,从而加快获得观测数据,朝仓凉子就是激进派的其中一份子。
      在凉宫春日的世界中,是除了凉宫春日外最厉害的存在,其手下的长门几乎可以通过操控资讯的手段达成任何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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