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21、二十、难寻

　　二十、难寻
　　夜
　　“小凤……你真的要去找司空摘星吗？”沙曼趴在陆小凤的胸口问道。
　　“你不想我去找司空摘星吗？他不是你一直在念得四哥吗？”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四哥的。”沙曼有些惊奇的看着陆小凤。
　　“猜的，没想到我真的猜对了。”
　　“你……”沙曼轻轻地打了几下陆小凤的胸口。“我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四哥，毕竟已经八年没有他的消息了，就算现在再见也未必认的出来。”
　　“那我就把他找到给你好好的认一下。”
　　“要是他真的是四哥的话，你更不能去找他，毕竟……”
　　“毕竟他是一个比宫九更可怕的人是吗！”陆小凤说道，看到沙曼轻轻地点点头。“可是我还是杀死宫九的人啊。”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如果这真的是四哥专门为你布的局，那你这一次一定会死的。而且……要是你们两个斗的话我……”
　　“……”陆小凤明白沙曼的话，他能胜宫九不是他比宫九强而是沙曼帮他。可是这一次沙曼不一定会站在他这边。“沙曼，你帮我杀宫九究竟是想我带你找到你的四哥，还是真的喜欢我？”
　　“我……”面对陆小凤这个问题沙曼真的不知道要想怎么说。看着陆小凤的眼睛。
　　“好了，我知道了。早点休了吧。”陆小凤放开沙曼，侧过身子背对着沙曼。他已经知道了。

　　这边两人已经睡下，可是另一边的两个人。花满楼一个人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或许会舒服些。”
　　“西门庄主？”听到突如其来的问题花满楼一惊。
　　“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现在这个司空摘星还是当年跟我们一起查案子的那个司空吗？”
　　“当年？”就他所知司空摘星跟陆小凤认识七年，陆小凤唯一一次把司空摘星拉下水就是今年对付幽灵山庄。而花满楼和陆小凤一起查案除了幽灵山庄之外也只有三次，一次是十二年前让陆小凤出名的极乐楼，一次是九年前桃花谷抓获铁鞋大盗。还有一次就是对付金鹏王朝，那是西门吹雪第一次见花满楼，那也应该是花满楼第一次见司空摘星才是。
　　“……”花满楼也惊觉自己说错，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
　　“司空摘星跟十年前陆小凤失忆有关。”
　　“其实结识陆小凤不久之后我就和司空相识了，那时候他还帮我们查极乐楼。而他跟陆小凤更是早已相识。十年前陆小凤中毒他费尽心思帮小凤，可是小凤痊愈后却惟独对司空的一切没有了一点记忆。”花满楼说道。“那时候司空也像现在一样没有了踪影。我们都以为他是不是因为帮小凤找解药而……所以也没有跟小凤提及。”
　　“可是两年后他却又出现了。”
　　“司空摘星再出现的时候我就一直觉的很奇怪。如果他是真的他为什么不来找小凤，可要是他不是司空他又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司空的身份？更奇怪的是他和小凤相识后，为什么从来没有跟小凤提及十年前的事情。”花满楼说道。
　　“连你也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是假的？”
　　“如果说他是假的他给我的感觉却是一样的。可是若说他是真的他却好像对我们之前认识这件事没有一点印象。”花满楼想起去年和司空摘星在茶楼喝茶时试探的问他跟陆小凤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十年前的滔滔不绝被一句。‘大概六七年前，具体不记得了。’所代替。可是说起关于陆小凤的其他事情他的语气用词跟十年前那密室中完全是一样的。
　　“有四种可能，好的，很好的，坏的，很坏的。”
　　“好的？”
　　“好的是他是假的，一个普通的无名小卒想借用神偷的名号，现在他不想用了一切不过是巧合。很好的，他是真的只是他知道陆小凤不记得他了所以故意骗陆小凤。”
　　“那坏的呢？”
　　“坏的，他是假的他一开始就故意接近陆小凤，可是他并不知道陆小凤还有这样一段过去。很坏的他是真的可是他和陆小凤一样失忆了，在他失踪的这两年有人骗了他让他来害陆小凤。”
　　他们两个并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原因，知道这个答案的也许只有司空摘星自己了。

　　次日清晨
　　沙曼起来后发现陆小凤这只小凤凰留下了一张字条就飞走了。

　　“按照地图所示这个锁镜宫就在这附近了。”陆小凤看着婆婆给他的地图。一边说着一边将今天的解药掰开塞到嘴里。看向跟自己同来的西门吹雪。“怎么了？那么看着我。”
　　“只是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突然夜闯山庄。”
　　“这事就不要提了，那时候才十八九岁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懂个什么啊！而且你也知道我那三年的事情能记得真的不多。”
　　“那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咱们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好兄弟。”
　　“……”西门吹雪不再说下去，他和陆小凤确实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可是他那时一心放在剑上再见陆小凤时已经是三年之后两人都二十出头了，陆小凤出事一年后了。听花满楼说了那些事他就在想要是他那时没有去东瀛的话他现在或许就能帮陆小凤一把了。

　　西门吹雪很注重作息，而且他相信现在他需要保持最好的体力才是正确的，陆小凤却睡不着，要了一壶酒坐在大厅里喝酒。就在陆小凤他们不远处几个人坐在一起。
　　“喂！你们知道最近闹鬼的事情吗？”其中一个看上去朴实的农夫说道。
　　“说来听听。”另一个同坐的穷书生有些兴趣。
　　“这事还用从镜村的那座千年古墓叫什么锁镜宫说起，相传这锁镜宫里面，锁了一只千年的吃人妖怪。就是现在进去的人也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这故事谁不知道啊！快说重点。”
　　“不要急吗。就在十几天前，在镜村村口的张嫂子家突然来了妖怪，听说这妖怪厉害得很，刀枪不入，而且会飞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飞几十丈远，更可怕的是这妖怪会变。只要被他看一眼摸一下他的脸就会马上变得跟你一摸一样。”
　　“不要吹了，你请眼看到了。”
　　“我倒还真亲眼看到了，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妖怪，变得就跟张嫂子是一模一样的。后来问张嫂子，嫂子说那人开始就是一个挺文文弱弱的年轻人来跟她讨水喝的，可谁知道她刚把饭菜取出来，那年轻人一下子变成了她的模样。连她家小宝都认错了抱着那人叫娘。”
　　“这根那古墓有什么关系？”
　　“怪就怪在，就在那妖怪出现头一天晚上，这古墓里传出来一声巨响，整个古墓都塌了。你说这古墓才毁第二天就出了这么一个妖怪，不是从古墓里面跑出来的镜子妖怪是什么。”
　　“镜子还能成妖的？”
　　“锁镜宫，锁镜宫，这锁着的肯定是镜子妖，再说要不是镜子妖怪怎么可能变得跟照镜子似地一摸一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倒是有些想见见这镜妖长什么样子了。”书生挥一挥扇子。
　　“喂你不要瞎说，要是真让那妖怪听到了当心晚上来找你。”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连忙说道，警惕的看看四周又说道。“保不准这妖怪就在咱们附近呢。”
　　“那妖怪在镇上？”
　　“你们知道这两天我们客栈的小孟突然生病的事情吗。”
　　“当然知道了，这孟小虎平时壮的赛过一头牛怎么说病就病了。”
　　“跟你们讲全是吓出来的。”
　　“他可是出了名的大胆，谁那么大本事把他给吓了。”
　　“我怀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镜妖。我跟你们讲，前连天我们客栈突然来了一个美人，那美的啊简直没话说还是一个人。你们也知道那小子平时就有点色心色胆，晚上去偷看了。结果那天晚上到了三更的时候本来挺安静点突然一声惊叫声。就看小孟在院子里面大喊大叫有鬼。我们问他怎么了他就指着那美人的房间说‘画画画’‘鬼鬼鬼’的，我们就打开房间门看了。你们知道看到什么了吗？”
　　“什么。”
　　“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很多刚刚画好的人像，画的惟妙惟肖的跟真人一样。其中有一张既然就是那个来投宿的美人的。好不容易等小孟清醒一点了他才说。他本来是想晚上偷看人家的，谁知道人家一晚上都在背对着他画画，到了三更了他本来打算走了，就在这时候那人转过身来了。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人把自己的脸皮给揭了下来，而那下面的那张脸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讲述的人也停下来哆嗦了两下。
　　‘……’听到他们这样说陆小凤忍不想笑了。陆小凤坚信这个世上不可能有妖怪，除了那个猴精外不可能是别人了，而且他本来就很擅长装神能鬼。
　　“锁镜宫所困的妖怪是乃是唐时被斩杀的恶龙，因不满当年自己被斩杀梦中化作恶灵被锁在镜花水月的虚幻之中，而今被放出来人间少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突然开口道。
　　“……”听他这么说陆小凤更是笑了出来。
　　“这位兄台对在下的话有什么疑问吗？”
　　“我这辈子遇到的怪事已经很多了，鬼倒是没见过，装神能鬼的人倒是见过很多。”陆小凤笑道。他没想到他接下来还会看到更奇怪的事情。比他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事情都要怪异。
　　“这位兄台有时候你不相信的东西不见得真的不存在。在下来此便是为了这妖怪而来。”小道士说道。就在这时候一只纸鹤自己飞了进来落在了小道士的手心上。小道士对纸鹤问道。“找到了。”
　　他手中的竟然自己纸鹤乖巧的点点头。鹤头在小道士的手中写下了几个字。跟着就一动不动了。其他人都在惊叹他是怎么做的。
　　“那妖物现在在城外老宅，要是众位有胆只是不如与在下同行。”说完便转身离开。很多人也跟上他。

　　李天星自小跟着他师傅在深山老林中修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愿意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了，可是那些你看不见的东西未必不存在。
　　很多人跟着李天星到了旧宅可是并没有人愿意靠近。站在旧宅的后堂，看着那不停转动的罗盘，李天星皱起了眉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不太一样的气息转身刺出手中的桃木剑。
　　“……”看着轻轻松松用两根手指接住自己桃木剑的人。
　　“我说这位道长，你不会连人和妖怪也分不清吧。”松开手。
　　“怎么是你。”李天星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正是在酒店中质疑过他的人。“这里阴气很重，你最好小心招惹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不用担心，有人说过我这个人天生就爱招惹麻烦，我身上的麻烦多到连妖魔鬼怪见到我一般都会绕着走。”
　　‘这个人的时运真的很高。好久没见过这么枉的三灯火了。’
　　“我叫陆小凤，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
　　“李天星。”
　　“天星是个好名字，高高在上超凡脱俗，与道有缘。”
　　“你的一个凤字也取得很好。看陆兄你的命格绝非是池中之物。”
　　“不知道道长你找到怪物的踪迹了吗？”
　　“还在找。”
　　“不如我帮你。”陆小凤笑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不到二十岁说起话倒像是四五十岁的老头。
　　“多谢陆兄好意，不过这妖物厉害得很……”
　　“放心吧，那么多人都杀不死我，一个妖怪而已。”陆小凤笑道。就开始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踪迹。果然让他在一处地上发现了很多的像是皮肤的碎屑。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听到李天星那边有了动静。
　　陆小凤赶过来的时候既然看到两个一摸一样的李天星在僵持，而那个没穿道袍的人看向他神情变得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他的脸像是被强风吹过一样在不自然的动。只是看了一眼那人就逃跑了。穿着道袍的人却不想他那样子离开，抛出手中的桃木剑。
　　“好厉害的妖怪，既然让他给逃了。”李天星将墙上的桃木剑拔下来，那把剑只定住了一件衣服。
　　“李道长，那件衣服能不能借我看看。”陆小凤也走过去。
　　“陆兄你也看到了，在下没有说谎吧。这世上真的有妖怪存在。”李天星说道。
　　可是陆小凤却一点也听不进去。衣服上透着他熟悉的味道，那种独一无二的‘贼味’。
　　外面听到打斗的围观者也都进来了。刚刚在酒楼讲述鬼故事的人看到陆小凤拿着的衣服惊呼起来。
　　“这件衣服我认识，那天来投宿的人就穿着这样的衣服。”
　　“道长你是不是把那妖怪给除掉了。”
　　“抱歉，在下一时大意还是让那妖怪给逃跑了。”
　　“不知道李道长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那妖怪留下了这件衣服，想找到他就易如反掌了。”

　　司空摘星停下来，并没有人追来。刚刚那年轻人的反应他并不感到意外，现在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说出那两个字吧。可是另一个人他可以肯定他没有看错，他不知道陆小凤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可是他既然没跟出来的话肯定是没认出自己，这一次司空摘星真的一点也不奇怪，现在连他自己都快要认出自己了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这一次他真的希望陆小凤永远也不要认出自己。
　　这也许就是叫报应吧。以前总是在装神能鬼现在变成真的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