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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4【修】 ...
锦枝可算是盼到江时晏和寒影了。
她顾不上手中的活儿,忙不迭地跑到江时晏跟前,问道:“二公子,他们……?”
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他,笑了。
只见这笑容,宛若冰雪消融般,惊艳,却珍贵。
锦枝也是第一次看到。
“没事。”他平静地回应。
锦枝听着,眼皮聋拉了下来,小手随意拨弄着夜鹤剑的剑穗。这黑色剑穗挂在剑鞘上,被她这么一弄,可真是有些凌乱了。
她无意间瞥见二公子任由她拨弄,于是边放开胆子,愈发愈肆意了。
但若是让她抚摸这剑鞘,她可是万万不敢的。
原因无他,当初二公子开剑鞘的时候,差点把她吓破了胆。
二公子向来不喜杀戮,平日里那么温和的性子,哪有机会见到他那般举动?
她一想二公子当着她面冲她开剑鞘,嘴角顿时抽了抽,赶忙将手从剑鞘上抽离,
那应该很吓人吧……
她又随意瞧了眼一旁摆放着的夜鹤剑,此剑全身漆黑如墨,长剑细长。她用手随意拿起这把剑,只感觉此剑轻巧无比。
剑身上刻有鹤群展翅高飞的图案。二公子他……
原来二公子用的,是这般轻巧的兵器!她还以为二公子会用重剑的来着,那样才能体现将军的身份嘛。
她小心地瞄了眼二公子,见他没计较自己乱拿他的剑,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这展翅高飞……
罢了,二公子自己的意愿,谁又能说得好呢。
这样也好。
好一会儿,她这才将这剑规整放好。
她坐在二公子床边,看着他,可她这坐姿,真是歪七八扭的。
二公子这人,分明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之前从边关回来,他只是平静地同她道喜,只字不提边关苦寒;不小心中了蒙汗药时,也只是平静地说一声“没事”。
如今,更是这样。
她最不喜欢二公子这样了。
要不是她给他治疗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又平添了些许刀伤。二公子怕是到死都不会同她说,他受伤了。
“真是的,说一声自己受伤了,有这么难吗?”她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偏偏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寒影也是,分明就是个闷葫芦。问什么都不说,除非她实在是惹恼了他,才会勉强说个两句。
她只好用眼神探寻着寒影,叉着腰,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寒影终归是拿她没办法。只好说了句:“二公子在京城诗会,被人刁难了。连属下都看不下去。”
他说着,还小心地撇了眼她的反应,瞧见了她明里暗里紧捏着的拳头。
江时晏知道锦枝又要怪寒影了,直接开口阻止:“锦枝,别闹。”
锦枝这才作罢。
他也拿锦枝的性情没有办法,知道她这是为他好。
他停顿了好久,才道:“倒是这京城诗会上,有一位名唤徐之恒的人物,此人才情不俗。我未曾同他有过交集,今时他竟然先对我发难……”
他说着,便皱起了眉。
他多少能猜得出来,要么此人被江时愿收买,要么……
此人同江时愿交好。
而此局……
幸好,他攻破了。
他感觉到背后,隐隐浮现着肃杀之气。
寒影他……
他回过头瞧了寒影一眼,只见他面色阴沉,周身无形的煞气蔓延开来。
连一向习惯同寒影小吵小闹的锦枝,也是第一次见到寒影这般,不得已被吓退了半步,眼神更是惊恐无比。
仿佛下一秒,寒影能当差杀死一个人。
只听寒影冷冷道:“属下的父母……就是被这徐府,害死的……”
他一想到他的父母亲为了一家生计,迫不得已去徐府当下人,供人驱使。一向老实的父母,竟然被这徐府内的人……
乱棍打死!
罪名竟是……私自偷拿徐府内的银票……
他实在是想不通,他的父母为何这么做;他实在是不相信,他的父母,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的父母还教导他做人要老实本分……
此时,寒影的眼神,早已化为血红色,颇有一股试图冲杀入徐府,替双亲报仇雪恨。
江时晏从未想过,寒影的家世,竟然……
世事难料啊。
虽然他们两人身份不一,但也算的上是难兄难弟了。
锦枝突然道:“二公子,如果奴婢没有记错的话,徐府同江府……关系甚好。”
“哦?”江时晏听到这话,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她低头,抿了抿唇,片刻后缓缓道:“二公子,奴婢斗胆猜测。这可能……”随后,便戛然而止。
虽然三人最后不能确定,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而二公子又常年在外戍守边关,能同他打交道的,无非就是小兵和将军;这京城之中,寻常的文人墨客,并没有理由同他交恶。
甚至,要将他至于死地……
既然找不到幕后主使,而这人非得打压他不可,真是野心不小。
只怕是……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而江时愿此时正面色阴沉地跨过内院,无心欣赏垂花门上精美的木雕,丢下跟在他身后的仆从,径自走向世泽堂。
这世泽堂可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江府家主江御瀚和江府当家主母江夫人的居所啊。
那江夫人是什么来头?那可是赵府嫡女,年少时便同江御瀚欢喜,虽门当户对,但可惜啊……
主人家的事儿,府内做下人的又岂敢多嘴?
这府内的仆从瞧见江时愿,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府内这位嫡公子。
世泽堂周边可真是雅致,但江时愿瞧着这些,愈发愈觉得压抑。
尤其是想起江时晏那是锋芒必露的模样,更是让人气恼。
他一只脚踏入世泽堂内,便瞧见荷香跪在一角,听到江夫人的责骂声:“你这贱婢,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江夫人边训斥边打骂,跪在地上的荷香瑟瑟发抖,连用手挡都不敢,只好硬生生地捱过。
“大夫人,奴婢知错,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荷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他知道母亲训斥下人手段严厉,稍有不慎,母亲当场就会将婢子杖毙,自然也不会选择去撞了母亲的眉头。
再说,他自己也在气头上呢!
就算母亲不训斥这贱婢,他也是要训斥的。毕竟,没有让那人死了,本来就是这贱婢办事不利。
江时愿冷漠地看着一旁哭天喊地求饶的荷香,想道:“不过一家生婢子,死了便死了,府内压根儿就不缺她这样的下人。”
江夫人才意识到江时愿来了,眼里满是嫌弃,道:“你这贱婢,给我滚一边跪着去,看着真是碍眼。”
荷香见江夫人眼神凌厉,不敢多言。连忙起身,小步子迅速挪到堂屋内一角,不敢回头看一眼。
她又见到地面上满是碎瓷片,那是大公子怒火中烧时砸在地上的茶盏。只好心一横,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江夫人可不理会一边人儿的痛呼声,待江时愿行礼后,她便瞧见他的脸色难看无比,顿时心头一紧,忙不迭地问道:“愿儿,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他重重地冷哼一声,满是不甘与怨愤,道:“母亲。”
言毕,便摇了摇赵夫人的手臂,一改之前阴狠姿态。此时的他,宛若任性的孩童得不到糖果,朝母亲撒娇。
随后,他又愤然说道:“今日这京城诗会,可真是气人!本想让那贱人出丑,让他早日认清自己低贱身份。却未曾料到……”
他越说,眉头越是紧皱了几分。眼睛顿时煞红一片,宛若滴着鲜血。手指深深嵌入掌心,任由骨节泛白,道:“那贱人常年在外,不过武夫一个,真是出尽了风头!”
言毕,还不忘沉闷地甩了甩衣袖。
江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耐心地听完了江时愿的抱怨。
她知道她那儿子,嚣张跋扈不成器。她虽为江府当家主母,只希望她这不争气的儿子能少惹点事儿。
江璟川也就算了,本事成不了什么气候。他那母亲谢姨娘,不过是普通百姓出身,自然不足为惧。
怎奈何江时晏那个贱人,不过是庶长子,却是她儿子争夺家主之位的唯一阻碍。
若她的儿子非嫡子,这江府未来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她不得不为她儿子的前程考虑。
她见儿子依旧是这般恼火,小声轻叹着,又伸出手温柔地抚过他的发顶,耐心道:“愿儿啊,莫要为那人气恼。这府内的明争暗斗绝非易事。此次虽未成功,往后另寻他法就是。切勿因此失了分寸,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他紧咬着唇,强忍着心中的不甘,道:“母亲所言极是,只是愿儿心里真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府内的一切本来就归我所有,哪有那个贱人的份儿?那贱人在军中赢得父亲信任也就罢了,竟然还受了陛下封赏。母亲若非府内当家主母,又怎能轻易地扣下那贱人的赏赐?”
他这话,可彻底激起她心中隐隐藏着的恨意,一想到江时晏这贱人,心里更是不痛快。
正好,天也渐渐冷了。她倒是真想看看,没有炭火,他还能不能如此硬气。
下一章有一段锦枝的回忆。因为江时晏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连她都觉得命运对他实在是太薄了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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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 4【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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