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泪（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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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窗户被风吹开缝隙，带来一丝野外的风，像母亲温柔的手，擦拭着南啸月脸上的细汗，
而这时的南啸月早都疼晕了过去，只有嘴角莫名挂着浅浅的微笑，好像做了什么美梦一样。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南啸月就已经起身了，
一把推开卧室的窗户，看着太阳一点点驱赶清晨的雾气，眼前的一切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如果下一次再遇见顾凡的话，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啦，现在的她超强的，小小执法官，来战！
南啸月伸了伸腰，身体嘎达嘎达作响，她惊喜的发现好像自己又长高了一点，
又一项让人高兴的发现，于是她打算去早市上多买了一根油条庆祝一下。
“小姑娘，给家里人买早饭吗？哎呦，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起这么早给家人买早饭的真是少见喽！我家那个不睡到太阳晒屁股根本起不来，一天天像一头死猪一样。”
南啸月没有跟早餐大娘说这些全都是给自己买的，只是腼腆的笑笑，
“哎，阿姨看你亲切，这豆浆都不收你钱了，年轻人现在挣点钱也不容易啊。”
南啸月一听这话，立马洋溢起幸福的微笑，乖巧着说，
“那怎么好意思，大娘你摆摊也挺不容易的。”
虽然但是，最终早餐大娘还是没有收钱，南啸月保持着好心情一直到吃完早餐，
南啸月不缺钱，但是省到钱她还是挺开心的，毕竟这是她凭借自己本事省到的钱，大不了以后多去她的摊子上光顾几次不就可以了吗？
楼家那边说是等一会儿会派车来接她，已经在路上了，
南啸月手里拿着从仓库的犄角旮旯里，翻出的已经接近战损的木质面具，戴在脸上，坐上楼家派来的豪华轿车，自带GPS无人驾驶，以及飞行功能的高科技车车，
南啸月本来还以为会有司机什么的，才带上了面具，没想到自己的想象力还是太丰富了一点，不过楼家这一举动倒是加了很多好感，
南啸月不是什么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性子，除非是她看中的人，
尤其是南啸月看到车里竟然还可以吃火锅的时候，更是两眼放光，简直就是她的命中情车。
你问她家族的传统呢？
她绝对回你，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早就该废除了，正好接轨新时代，超级飞车，出发！”
就在南啸月开心的吃着火锅，唱着歌，舒舒服服的奔向目的地的时候，楼家老宅这边倒是不太平和。
楼家书房里，明明是大白天，窗帘倒是遮挡得密密实实，
坐在老板椅上就是楼家现任的家主，掌舵人，今年已经六十多岁的楼老爷子，
而再他旁边站着的就是他的大儿子，南啸月前不久刚刚见过的，楼清语。
“爸，车那边显示已经接到南老板了。”
“好，我知道了，这次一定好好招待南老板，不要让她对我们楼家有一点不满，你知道吗？”
“是，爸。”
封闭的房间里，一点风丝都没有，楼清语只能听见自己胸膛里不断泵发的心跳声，
他的眼睛半点都不敢去看身边这个，他血缘关系上的爸，眼睛只敢看着地毯，精神不敢有一丝放松，生怕错过眼前这个小老头的一点话，
无声的空间里沉寂了很久，才终于又响起了老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我记得这次应该是第三次了，清语你是个好孩子，一直都很听话，但是你知道我们楼家不需要没有用的东西，包括你，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是吗。”
楼清语听此话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
楼家不养废物，没有价值的东西只有抛弃的份，
他和外面的那些私生子唯一不同的，就只有和南老板之间的交易关系，
这也是他能稳稳坐住楼家继承人的最大助力，现在父亲的敲打就在告诉他，如果这次挽留不住南老板的话，父亲会考虑换掉他，
这就是教养了他三十年的父亲，换掉他比换掉一只狗都容易，而他却不敢有一点反驳，就在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道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救了楼清语一命。
但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不要命了吗？楼清语心想，
然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柔似水，还带着一丝稚嫩，
“爸，我给你们泡了茶，我可以进去吗？”
是楼语婵，楼家收养的养女，也是楼清语的合法妻子，
楼清语看着上一秒还面色严厉的父亲，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立马转变成温柔的笑脸，楼清语小范围的扯了扯嘴角，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只是沉默地上前开门，
然后就看到自己小妻子，手里端着茶盘，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略带青涩，
真是青春的大好年纪，浑身充满着活力和朝气，是一个只要见到的人都会喜欢的女孩子，
楼清语顺手接过来她手里的茶盘，站在距离她左前方三步远的位置，
“这些事让佣人去做就好了，干什么要你亲自做？”
“当然是因为爸最喜欢，喝我亲手泡的茶不是吗？爸，最近学校太忙，都没有时间回来陪爸，刚好休了几天假，我就抓紧回来了！怎么样你们有没有想我啊？”
楼语婵嘴边挂着甜甜的微笑，走到楼老爷子身边，
“爸，我不在家，哥都没有好好照顾你吧！我怎么感觉你都瘦了！”
楼老爷子倒是很吃这一套，十分享用养女的关心和讨好，抬手端起微热的茶，小酌了一口，味道不算得上的特别，但是因为煮茶的人特别，
所以格外的甘甜，
“小婵，最近打算在家里呆几天啊？”
语气温和，笑容和蔼，好像真就只是关心女儿的好爸爸，
楼语婵甜甜的笑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向在场的两个男人，手舞足蹈的讲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有趣的事情逗得在场的男人都笑了出来。
上一分钟还严肃的氛围立马瓦解，变得融洽起来，
有打扫的佣人路过书房透过门缝看见了这一幕，在吃饭的时候和同事闲聊，
“这个家，没有小姐真是不一样，没有小姐，什么时候能看见老爷和少爷笑得这样开心，小姐一回来这段时间又会轻松多了。”
“是啊是啊，每次小姐回来的时候，老爷生气的次数都减少了很多，少爷也变的好说话了许多。”
“要是小姐一直在家就好了，小姐不是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吗，之后应该就会长期在家了吧？”
“哎，不是说小姐毕业后要进楼氏学习吗？老爷没同意，上次不就是因为这事发生了争吵，小姐才提前回学校的吗？老爷那次发了好大的脾气，倒是苦了我们这些人，稍微有点小错，就被骂了个劈头盖脸，听说在花园打理花的小吴，就因为说了一句错话，被打出去了，我看了一眼，连人样都没有了。”
“唉，要不是这份工作给的钱多，真不愿意来，家里还有几十口子等着我这份工资吃饭呢~”
这场老宅角落里，佣人的闲谈无人知晓。
而这边南啸月吃完火锅，又看着可以自动清理的车，越发的心动了。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发现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到时候直接到地方应该会有人叫自己的吧。
于是南啸月放心的睡了过去，
夜晚，楼家老宅，楼清语的房间内有一人正在经受着折磨的鞭打，
皮质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打在嫩白的皮肤上，透血的红痕遍布女人的身体，
低声的哼叫飘在房间里，却穿不透墙壁，因为这间屋子在装修的时候，特地加了隔音材质，
不管房间里的叫的多大声，哪怕是趴在门上都听不见里面的一点声音，
而正在挥鞭的男人正是楼清语，
此时他明显异常兴奋，眼睛里只有不断布满红痕身体，手上的鞭子不停的挥舞着，
在半空中响起破空声，
而被他鞭打的女人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楼家养女，楼语婵。
楼清语在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他知道楼语婵身体恢复很好，不管受了多么严重的伤，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初，没人能发现，
这是他们三个人默契不宣的秘密。
女人低低的求饶着，因为她知道大声地惨叫，反而会引发更加惨痛的鞭打，只有低声求饶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你叫啊！你喊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你白天的时候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是我不配吗？你真的以为老爷子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告诉你，只有我，只有我想好好对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扒上了老爷子就以为能把我给甩了？！我告诉你这个家里就没有一个他女马白勺好人。”
楼清语停了下来，靠近楼语婵微微颤抖的身体，贴着她通红的耳朵，
“你最好乖乖听话，老爷子他老了。”
楼语婵低下头，低喘着，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不过楼清语也不需要她的回应，毕竟在他看着来，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手中的玩物，根本逃不出自己五指山，
她被他支配着，这个想法使楼清语止不住的激动，
手上的动作不停，这几天他的神经一直高度紧绷，不容犯一点错，好不容易有了个发泄口，可以任他随意发泄。
楼语婵被绳子绑成献祭者的模样，双手交叠被绑在身后，两只腿被分开被无法合拢，
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嘴，但凡她挣扎一下，都只会让绳子越来越紧，直至缺氧。
哪怕她强迫自己不去挣扎，可是身体总会不由自主的躲闪，一到这个时候，换来就是变本加厉的抽打，
清透的泪从她眼角滑过，引入肌肤之中，分不清是汗，是泪，还是血。
夜晚还很漫长，只有月亮为受折磨的女孩伤心，所以用云遮住自己，让自己不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