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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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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白天的闹剧，夜晚临睡前，土方十四郎站在五条悟的房门前良久。
前几晚都在客厅睡觉的琴酒今晚却选择回房间，虽然没有人在客厅监视土方十四郎的一举一动了，但他为了以防琴酒能够听见，所以没有说话，举动也小心翼翼不制造一点声响。
研究所对五条悟能力的数值报告，土方十四郎都有看过，他知道即便他不开口，五条悟隔着房门也能看见他站在房门口。
只是五条悟迟迟没有开门，土方十四郎最终还是选择敲响五条悟的房门，即便这可能把他的举动暴露给琴酒。
“你睡了吗？”
五条悟没有回话，就在土方十四郎以为五条悟是睡着了准备离开的时候，五条悟的房门被打开一条缝，而五条悟本人就在门后。
五条悟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严实，一丝光线都没有，土方十四郎只能看见黑暗中有一双苍蓝的眼睛从门缝里朝外看。
“有事？”
五条悟对土方十四郎之前询问的简短回答，让土方十四郎莫名想到琴酒，五条悟说得很轻，就像土方十四郎之前与冲田总悟对峙时，冲田总悟给琴酒打的那通电话所得到的琴酒的回答一样。
土方十四郎想起白天赤井秀一离开研究所前给他传达的那些话。
赤井秀一说，在他买醋昆布的那家超市里，他偶遇琴酒领着五条悟进来给五条悟买零食，两个人似乎相处得很好。
赤井秀一并不知道五条悟是黑衣组织通缉想要研究的超能力者，虽然赤井秀一还是对冲田总悟提供的那份资料有所怀疑。
但在经历今天发生的事后，结合之前的过往，赤井秀一几乎已经认定了土方十四郎、五条悟和琴酒是一家三口的关系。
赤井秀一可以为了卧底进入黑衣组织去接近宫野明美，可以为了卧底进入黑衣组织去谎称自己是土方十四郎的前男友，他确实不择手段，但......
所以赤井秀一向土方十四郎提起了这件事。
在超市里看到琴酒和五条悟交流挑选零食的时候，赤井秀一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感觉对方只是一对普通的父子，而不是一个是心狠手辣的黑衣组织杀手，一个是变性妈妈为了成功卧底进入组织而诞生的产物。
然而土方十四郎在听到赤井秀一这番话后，却理解错了赤井秀一的意思。
土方十四郎以为赤井秀一是在提醒他不要让五条悟与琴酒走得太近，毕竟对方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坏人，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孩子肯定是要远离这种人的。
不过这些有关正论的理由只是土方十四郎表面洗脑自己的想法，土方十四郎绝对不会承认他在赤井秀一告诉他这件事后竟然产生了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他之前也给五条悟买过零食好吗？而且还是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钱的那种。
思来想去，土方十四郎决定将这种莫名的情绪称为是他的胜负欲在作怪。
“给你。”
透过门缝，土方十四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五条悟，五条悟接过后发现是之前庆典上土方十四郎给他买过的东西——透明袋子里装着卡通猫形象的奶白色巧克力。
不过这个巧克力好像有点冰？但五条悟考虑到这个天气巧克力不放在冰箱很容易化开也就没在意，只是......
这个人到底还藏了多少庆典上买的东西啊？五条悟记得之前土方十四郎塞给他的牛轧糖也是，五条悟完全不记得土方十四郎在庆典上花钱曾给土方十四郎自己买过什么东西。
似乎是看出五条悟的疑惑，土方十四郎解释道。
“之前买的东西当时不是弄丢了吗？这是我，额，仿照之前买的东西的样式自己做的。”
虽然只是用了模具，东西也没花一分钱，不过谁让现在的土方十四郎确实一分钱都没有呢？
土方十四郎吃住用都是组织提供，他想再给五条悟买零食甚至都需要去花别人的钱，土方十四郎实在开不了这个口，毕竟能给他提供钱的人就是他莫名胜负欲想战胜的人。
所以土方十四郎用现有的材料，也就是蛋黄酱，做了这么一份零食，而模具则是宫野艾莲娜友情提供的。
土方十四郎虽然因为五条悟的缘故常和宫野夫妇沟通，但绝大多数时候其实都只有宫野厚司在和土方十四郎沟通，这是宫野艾莲娜第一次和他有交流。
“好了，既然东西送到了，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不等五条悟反应，土方十四郎打着哈欠就回了房间。
土方十四郎的房门和五条悟的房门是对门，五条悟盯着土方十四郎打开又关上的房门走神了一会儿，才重新将他的房门关上。
回到房间的五条悟打开土方十四郎送的猫猫巧克力咬了一口，然后一直不明真相的五条悟才终于发现，他以为的猫猫巧克力实际上却是蛋黄酱冰淇淋？
土方十四郎再次见到那群劫持医院的匪徒是在法庭上，他、琴酒和赤井秀一作为关键证人出席，那群劫匪原本就已盖章定论会坐牢，土方十四郎等证人出席只是走个流程。
开庭的过程中，土方十四郎、琴酒和赤井秀一依次被传唤上庭接受法官和律师的问话，土方十四郎第一个被问结束，他趁着琴酒作为第二个证人上庭无法监视他的功夫，去了一趟洗手间。
土方十四郎没想到会在洗手间遇到桂小太郎，之前两人在医院相遇，桂小太郎作为拆弹专家来到现场，土方十四郎依稀记得当时警备部机动队□□处理班的其他成员好像称呼桂小太郎为“队长”？
众所周知，男人在上厕所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即便洗手间人再多，小便池位置再紧张，两个男人之间也绝对会隔着一个小便池解决生理需求。
虽然土方十四郎和桂小太郎也算是老相识了，无论是之前土方十四郎抓捕攘夷志士的工作，而桂小太郎就是他抓捕的对象，还是之后真选组与桂小太郎合作，但土方十四郎自认为还没和桂小太郎熟到能靠在一起上厕所的程度。
桂小太郎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让土方十四郎感到非常不适，他干脆往旁边移了一步，然而桂小太郎紧随不舍，土方十四郎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变性过？”桂小太郎诚实地回答。
“那种事怎么想都是假的吧！”土方十四郎刚暴躁地解释完，就反应过来：“不对，你是从哪儿听说到这件事的？”
“诶？你不知道？”
桂小太郎再次神秘兮兮地逼近土方十四郎，似乎有什么要紧的话想对土方十四郎说，土方十四郎见状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尴尬沉默结束后，桂小太郎却突然说道：“我忘了黑衣组织成员之间确认对方身份的暗号是什么了。”
“你是组织的人？”
“你不是？”
等等，这个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土方十四郎想起冲田总悟之前也是这么套他话的，所以这一次土方十四郎选择装作不经意地回到上一个话题。
“所以你是组织的人？”
“对啊。”
和冲田总悟不同，对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让土方十四郎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然而桂小太郎并不需要土方十四郎的回答，他自顾自地接着说道。
“我没想到你为了赢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我都听说了，你和琴酒有一个孩子......”
“都说了那是假的！”土方十四郎想要打断对方的话，可惜桂小太郎根本不听土方十四郎的辩解。
“......不过我看琴酒对你挺上心的，连你上个厕所都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跟过来，所以土方你就不要脚踏两条船了好吧？”
见桂小太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语，土方十四郎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能不能听听人话，我都说了那是假的！”等一下，土方十四郎突然意识到桂小太郎刚刚似乎若无其事地说了什么惊天骇俗的话？
“脚踏两条船是什么鬼？”
“你不知道？”
“不是，我到底应该知道什么？！”土方十四郎快崩溃了。
“前些天，你前男友来找你的事在组织都传疯了......”桂小太郎一点不管土方十四郎死活地继续爆料。
谁传的？不会又是那帮八卦的研究人员吧？怎么一个两个、无论是神乐还是桂小太郎都能从研究人员那里得知一些消息，研究所那帮人却根本不和他土方十四郎说话？
“你到底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实消息？”
土方十四郎真心求问，桂小太郎却答非所问，继续陷在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语，而土方十四郎甚至跟不上对方话题的跳跃度。
“......不愧是真选组的大脑，你的变性身份这么好用，看样子我的假发子也应该重出江湖，一跃成为警视厅警花，统治警视厅指日可待，哈哈哈。”桂小太郎边说边将头发拨弄成他使用假发子身份时的发型。
土方十四郎在一旁看着桂小太郎戏瘾大发，只是桂小太郎这副装扮怎么这么像之前土方十四郎潜入警视厅审问劫匪时，从劫匪嘴里套出的、那个给他们提供炸弹货源嫌疑人的特征？
“医院那件事不会是你做的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