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壓卡》濟南老梁

192、拍電影之四小時職場霸凌篇（上）

　　詩曰：
　　履帶戰車入山徑，八洞深沉夜色明。
　　鐵甲轟鳴驚嶺壑，鋼拳飛舞破天驚。
　　煙中寒月鎖荒野，火裡危峰現戰聲。
　　雷動千山回響遠，炮聲震破萬重城。

　　清晨的電影廠內，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進行著。各種設備已經準備妥當，演員和工作人員也早早到位，序列號為IAFH-001的電影拍攝正式拉開序幕。
　　上午九點，第一場文戲的拍攝正式開始。這是一場氣氛詼諧又帶著一點暗流的戲份，設定在開放式辦公室中，四位角色——莫若庫祖·蔻梅、卡瓦諾·梅古米、弗吉塔·米奇科、奧雅瑪達·琳卡，展開了一場充滿張力的對話。
　　開放式辦公室的場景中，桌椅整齊排列，電腦螢幕散發著柔和的藍光，背景聲裡偶爾傳來鍵盤敲擊的聲音，為整個畫面增添了一絲真實的職場感。

　　莫若庫祖·蔻梅正坐在辦公桌前，靠在椅背上，手裡的筆記型電腦播放著一段和工作無關的影片。他時不時地低聲笑出聲，絲毫沒注意到背後有三個身影正悄悄靠近。
　　卡瓦諾·梅古米和弗吉塔·米奇科對視一眼，壓低聲音說話。
　　「看啊，居然在工作時間看這種東西。」卡瓦諾·梅古米笑得狡黠，將手機舉了起來。
　　「還笑得這麼得意，真是無法無天啊。」弗吉塔·米奇科掩嘴偷笑。
　　「琳卡女士，快點過來，別錯過好戲。」卡瓦諾·梅古米揮了揮手，招呼站在一旁的奧雅瑪達·琳卡加入。
　　三人站在莫若庫祖·蔻梅的身後，將他的行為一字不漏地錄了下來。過了幾秒，卡瓦諾·梅古米忽然清了清嗓子。
　　「莫若庫祖先生，看得挺開心啊？」她的聲音故意提高了一點。
　　莫若庫祖·蔻梅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關掉影片，轉過頭看向她們三人，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
　　「你們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他乾笑著問。
　　「剛好能看到莫若庫祖先生的『傑作』而已。」弗吉塔·米奇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笑容中透著一絲壞意。
　　「哎呀，這可是違規操作啊，」卡瓦諾·梅古米故作惋惜地搖搖頭，「要不要我們報告給執行長，讓她好好評估一下你這個員工的表現？」
　　「請不要這樣！拜託了！」莫若庫祖·蔻梅連忙擺手，臉上的神色越發慌亂。「保證下次不敢了。」
　　「下次？」奧雅瑪達·琳卡挑眉，語氣輕飄飄的。「這可是第一次被抓到吧，說不定以前已經有很多次了呢。」
　　莫若庫祖·蔻梅無話可說，只能不停地搖頭。就在這時，卡瓦諾·梅古米忽然轉身，打開了莫若庫祖·蔻梅桌下的抽屜。裡面赫然放著一雙閃亮的紅色高跟鞋，這讓卡瓦諾·梅古米驚訝地捂住了嘴。
　　「這是什麼？」卡瓦諾·梅古米一臉誇張。
　　「什麼……什麼東西？」莫若庫祖·蔻梅一臉茫然，甚至不敢靠近那雙鞋。他明明記得抽屜裡原本只有一些文件和零食。莫若庫祖·蔻梅並不知道，這雙高跟鞋其實是是卡瓦諾·梅古米提前放進去的。
　　「看來我們莫若庫祖先生的品味還真是特別呢。」弗吉塔·米奇科笑得更深了。
　　「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莫若庫祖·蔻梅的語氣越發急切，額頭滲出了細汗。
　　「哦？」卡瓦諾·梅古米將高跟鞋拿出來，轉身對著莫若庫祖·蔻梅揚了揚。「要不要到執行長那裡說一說？」
　　莫若庫祖·蔻梅神情緊張，語氣帶著一絲焦慮：「我……我真的不想失去工作，只要不舉發，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只要不舉發，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嗎？」卡瓦諾·梅古米雙手抱胸，眼神中透著玩味。
　　莫若庫祖·蔻梅無奈地點了點頭：「是，只要不舉發……」
　　話音未落，弗吉塔·米奇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語氣中透著戲謔：「既然如此，那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此時，片場外的伊希卡瓦·阿蘇卡通過耳機指示：「停下來，這場戲拍得不錯，先到這裡吧。」
　　這正是：
　　上班摸魚樂逍遙，影片偷看笑聲飄。
　　哪料背後三身影，手機錄下罪證昭。
　　嬌嗔軟語藏機鋒，高跟鞋現更添焦。
　　欲保飯碗求饒命，不知明日路迢迢。

　　拍攝進度有條不紊地推進，第二場文戲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導演伊希卡瓦·阿蘇卡簡單講解了一下這場戲的拍攝要點，隨即現場安靜下來，鏡頭對準了樓梯的場景。
　　莫若庫祖·蔻梅正低頭看著手機，慢慢下樓梯。他的腳步不快，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似乎對周遭的世界毫不在意。
　　突然，一個身影從側面迅速靠近。諾姆拉·米茨琪故意加快步伐，猛地撞上了莫若庫祖·蔻梅。他們的身體發出一聲悶響。
　　「哎呀！」諾姆拉·米茨琪驚呼著，踉蹌著後退了一步，捂著肩膀，眼中閃過一絲控訴的神色。「莫若庫祖先生，您是不是故意要撞我啊？」
　　莫若庫祖·蔻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弄得愣住了，急忙擺手，語氣有些慌亂：「不……沒有！是諾姆拉女士您撞上來的吧？」
　　「哦？是嗎？」諾姆拉·米茨琪挑起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如果我現在大聲喊『莫若庫祖先生霸凌女同事』，您覺得樓上的人會相信誰？」
　　「你……」莫若庫祖·蔻梅張了張嘴，無奈地停下了話頭。他的目光掠過諾姆拉·米茨琪的臉，隨即又垂下，顯得有些氣餒，像是被她的話擊中了要害。
　　「怎麼？說不出話了？」諾姆拉·米茨琪故作驚訝，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莫若庫祖先生。你不是一向以口才見長嗎？」
　　「我……」莫若庫祖·蔻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只是……不想開這樣的玩笑。其實我有點忙。」
　　「忙？」諾姆拉·米茨琪輕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挑釁。「忙著看手機嗎？要不，我們換個方式，讓你專心一點？」
　　話音未落，她毫不客氣地伸手抓住莫若庫祖·蔻梅的手腕，用力一拉。「走吧，別耽誤時間。」
　　「去哪裡？」莫若庫祖·蔻梅皺著眉，略帶不安地問。他感覺到她的手腕上傳來的力量，無法拒絕。
　　「到了就知道了。」諾姆拉·米茨琪的語氣輕描淡寫，但手上的力道卻毫不容情，似乎不容他拒絕。
　　莫若庫祖·蔻梅被她拖著往前走，臉上滿是無奈和抗拒。就在他們穿過走廊的時候，耳機中傳來導演伊希卡瓦·阿蘇卡的聲音：「停！第二場結束，準備下一場。」
　　這正是：
　　低頭族漫步梯間，橫空一撞故人前。
　　嬌呼哎喲肩似損，反咬一口汝推遷。
　　霸凌呼喊威脅起，啞口無言氣息蔫。
　　得逞妙計擒手腕，未知何處把君牽。

　　工作人員整理場地，演員們稍作調整，第三場文戲的拍攝現場轉回了開放式辦公室。
　　第三場文戲開始於午休時間的開放式辦公室，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整個空間。莫若庫祖·蔻梅的辦公桌顯得格外孤零零，桌面整潔得不尋常，所有的抽屜都被鎖得緊緊的，彷彿要將什麼秘密藏起來。
　　不遠處，伊希達·阿雅卡和斯尬瓦拉·米奧恩站在一起，小聲交談。
　　「這個桌子，鎖得那麼嚴實，哪還有之前的樂趣。」斯尬瓦拉·米奧恩撇了撇嘴。
　　「最近變得謹慎了，確實不好下手。」伊希達·阿雅卡的語氣透著些許不滿，隨即她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不過，阿雅卡倒是想到了一個有趣的計策。」
　　幾分鐘後，莫若庫祖·蔻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剛一靠近桌子，目光就落在了那本明顯不屬於自己的雜誌上。這是一本女裝雜誌，封面上是一位衣著精緻的模特。
　　「這是什麼？」他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眉頭緊皺，視線迅速環顧四周。
　　正當他試圖拿起雜誌時，伊希達·阿雅卡和斯尬瓦拉·米奧恩從後面走了過來。
　　「哎呀，莫若庫祖先生，工作期間看這種東西不太好吧？」伊希達·阿雅卡雙臂抱胸，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這不是我的！」莫若庫祖·蔻梅急忙解釋，將雜誌舉起來。「莫若庫祖根本不知道這是從哪兒來的！」
　　「不知道？」斯尬瓦拉·米奧恩假裝驚訝地捂住嘴。「難道是雜誌自己跑到莫若庫祖先生的桌子上的？」
　　「真的不是我……」莫若庫祖·蔻梅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上滿是委屈。
　　「還有臉解釋？」伊希達·阿雅卡打斷他，語氣突然變得嚴厲。「你該不會想說，是大家陷害你吧？」
　　莫若庫祖·蔻梅啞口無言，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來不打算認了。」斯尬瓦拉·米奧恩冷笑著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以行動來糾正行為了。」伊希達·阿雅卡不由分說地抓住了莫若庫祖·蔻梅的一隻手臂。
　　「等等……你們要幹什麼？」莫若庫祖·蔻梅掙扎了一下，但力氣明顯不敵兩人。
　　「不幹什麼，只是帶莫若庫祖先生去見見執行長。」斯尬瓦拉·米奧恩冷冷地說，同時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臂。
　　莫若庫祖·蔻梅被她們兩人架著往外走，腳步踉蹌，臉上的表情顯得既無奈又屈辱。
　　「停！第三場拍攝完成，準備第四場。」耳機中再次傳來導演伊希卡瓦·阿蘇卡的聲音。
　　現場工作人員迅速收拾場地，為接下來的戲份進行佈置。演員們走向一旁的休息區，為下一場戲做準備。
　　這正是：
　　午休日光灑滿樓，空桌鎖匣似藏羞。
　　一本奇書憑空至，三人成虎計已謀。
　　抵賴無聲眉緊鎖，調侃有恃笑含鉤。
　　委屈難辯遭擒拿，執行長室待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