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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怎么就不方便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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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誉觉得自己早想这么做了,从纪蘅那天像天使折翼般的出现在庄老三的俱乐部开始,再到看到纪蘅和段宁泽在酒会上亲昵熟稔,再到他不请自来的绕在自己身旁…
按理说,沈公子一向是斯文中带着火热,但是这么莽撞的,以侵略者的姿态去吻对方,还是头一遭。
不能说斯文扫地吧,多少是有点饿狠了,失去了大少的松弛感。
他不仁,我才不义。
沈天誉恼火,对方要亲就亲,要壁咚就壁咚,还□□,自己上次就摸了一下还被怼得下不来台。
明明知道我心思,还搁这儿玩无间道,我倒要看看,我就是亲了,你难道还能打死我。
纪蘅吃痛推开他,嘴角已被咬破。
一丝血痕浅浅晕开,衬得一张脸血染桃花,又邪又疯。
纪蘅望向沈天誉的眼眸深了点,像是大型猫科动物锁定猎物后的眼神。
他殷红的舌探出口腔,轻轻一卷,舐掉唇边的血。
沈天誉看他舔血,心头如擂鼓,这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快让老衲收了这妖孽,带回去填房。
在沈天誉心神荡漾,情不自禁之际,纪蘅出手快如闪电,将沈天誉反剪着背压在铁皮衣柜上。
铁皮柜上又冷又潮,却让沈天誉燥热的脸觉得舒服。
双手被钳制住,身体被对方宽阔的胸膛压制住,动弹不得,这种陌生感却让自己既紧张又兴奋。
纪蘅的唇贴着沈天誉的耳廓,一点点细细碾磨,轻轻啃咬。
痒意让沈天誉忍不住扭动脖子试图躲闪,却不留神被湿漉漉的灵舌探进耳洞,激得背后一抖。
就在沈天誉觉得水深火热,煎炒烹炸,自己在油锅里翻滚沉浮了好几轮,马上就要缴械投降了,兜里的手机忽然疯狂的抖动着唱歌。
沈天誉喘着粗气,求饶似的向纪蘅说道,“先暂停,让我接个电话先。”
纪蘅腾出一只手,在他裤兜里摸索了一会儿,边拿手机边夹带私货,搞得沈天誉像砧板上的鱼,一跳一跳的。
电话接通了,抵在耳朵边,像是被绑票的人质,沈天誉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听着自己老爹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天誉,你猜我今天遇到谁啦?”老头声若洪钟,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沈天誉刚刚被纪蘅辣手折磨得七荤八素,接着被老爹震得像天灵盖开了瓢,灵魂出窍。
老头自顾自地在那自问自答,“是你段伯伯家的小泽啊!”
沈天誉眼前一黑,“你现在快来,我在你文昌伯伯家,他家今天热闹,来了不少年轻人。你上次不是说想挑个聪明大方的…”
忽然另一边耳垂传来刺痛,纪蘅牙上使了力道。
纪蘅松开了钳制住沈天誉的手,沈天誉背上一轻,瞬间耳边的手机也被纪蘅拿走。
听到他人模狗样得说道“沈伯伯您好,我是天誉的朋友。他这会儿不太方便接电话,我一会儿转告给他。”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沈天誉脸都绿了,他怎么就不方便接电话了,这样他老头不会多想嘛?真是不省心的害人精。
“你这样跟我爸瞎说,我还得费劲跟他解释。”沈天誉气哼哼地抱怨。
“我没瞎说啊…”纪蘅笑眯眯的,一点也不像刚刚咬过人的样子。
沈天誉心里有点发毛,但仍据理力争,“我哪有不方便接我爸电话…”
纪蘅笑得更灿烂了,“这不很快就不方便了么…”
沈天誉看着大兵压境,有点子害怕,却又有点子期待,喜忧参半。
忙完了,纪蘅看脚下虚浮的沈天誉忙着整理衣物,便拉住他手问道“这么着急,是准备去酒会赶二场么?”“二你妹,拿什么二场?”沈天誉作势甩开他手。
“我跟你一起去,当面帮你跟老爷子解释一下。”纪蘅的手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开。
沈天誉只得由着他握住,心想你大爷的去解释啥啊?这不愈描愈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