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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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许白糖明明在圈子里长相数一数二，长相顶尖，却掀不起什么好评。作为一个貌美又年轻的女明星，在演艺圈里混了个眼熟，这不得吃香吗。和别的同龄人的名气比较，许白糖属于比别人起步早，年少知名。
让观众知道一下她？
那现在看是足够的，也看到厌烦了。
陈临指望恢复名气，终于接到了一则小成本的综艺。全靠此行，但事与愿违。
“不好意思陈哥。”工作人员伸手先拦住他们回剧组旁边酒店的步子。
“……”
”剧组已经找到了人来替小许老师，让你们白跑一趟了。”工作人员表情有些抱歉，接着继续说道。
意思说的很清楚了，许白糖是不可能留在综艺，更别提靠此改变名气了。
许白糖也不想待在综艺，对她来说这算是一件好事，
已经决意不在娱乐圈混，懒得现在还出事故，加上现在综艺拒绝她来，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和脸色不好看的经纪人陈临不同，许白糖仍是一脸平静，有一种只是过来走个过程的既视感，不慌不乱地向工作人员说：“好的，谢谢。”
来上综艺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因许白糖最近在热搜榜上，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渐渐形成一个以此中心的小圈子。
工作人员没想到，许白糖居然没耍大牌发疯，他开始怀疑了，传闻里许白糖靠发疯的真实性。但转念一想，娱乐圈不就是人传人，一传百，百传全网么。有些真实还得亲眼所见才知晓啊。
等工作人员一走，周围也就散了一半。
“这是你的机会，你怎么连这个都把我不住？”陈临怒气冲冲，大概是真的很生气，似乎生气刚刚许白糖的表现，语气满是责怪。
“哦。”许白糖被吼了一脸，仍是平静反问：“那你告诉我怎么把握？我向您学习。”
他捏了捏眉心，仿佛头疼发作也是因许白糖导致的。
“你谢什么谢？”
陈临头一回遇到当场被拒的事情，他自尊心大大受挫，将情绪都发泄给旁边的许白糖。
“工作没了，你现在开心了？”
“嗬啊。”
被他这么阴阳怪气，许白糖一片平静回复：“工作没了还可以再找，别抱怨。”
许白糖眉间微蹙，她方才并没有高兴得很明显，显然对方是故意而为之。
这次就是为了摆脱合同，现在顺势而为罢了。
许白糖虽然开心，用老社会的态度对待，但好歹她也是接受过社会毒打的，哪能不知道这是精神PUA，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怪罪下来。
皱着眉头的许白糖脚步一抬，转头走进剧组。
跟随其后，经纪人陈临看到她这举动，忍不住发怒：“你以为找到导演就能挽回？你以为你是傅顾离吗？”
还去什么恋综，这种田园综都被她搞砸了，去什么去，去了也只会把他带的另一个艺人名声搞坏！
陈临终于爆发了怨气，许白糖这种麻烦精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凭什么一句话就能让人改变心意，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不指望下一份工作你能干好，车里说的工作，你就当我没说过。”
被他一边跟一边说，许白糖无动于衷，甚至敷衍极了：“好好好，知道了。”
“现在我说的这些可不是为了我自己，难道我还会害了你不成？我都是为了你好！”
经纪人陈临发现许白糖的态度，就跟踢到棉花一样。
“小许？你难道不认为是这样吗？现在是我带着你找工作！”
“你现在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工作合适吗？年纪轻轻就想要耍大牌发脾气，这是不是不太好？你自己也要考虑清楚将来！这不是你能任性胡来的地方！”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到场面不太好看，于是立即拔腿就跑，生怕自己受到波连。待工作人员离开现场。
“不是就说了你两句，你这就开始这样！看来你的脾气又上来，你忘了教训是吧？”
越是得不到回答，经纪人陈临脸色越发不好看。
“你现在就去找导演解释清楚！”
被怒吼着，许白糖内心无波澜，毕竟在工作的事情，一般不急着去调和，反而在这里叫嚣实属就是在找茬了。
伪装胆小的许白糖，提步往工作人员离去的反方向。
经纪人陈临脸色一遍，瞪眼猛地抬手要拦住她。
“难道这么做，傅顾离就会高看你一眼？”
然而直径绕过他的许白糖，理都没理。
又搬出后宫种马男主来PUA是吧？这些迟早乳腺癌的话，谁听谁倒霉。
许白糖现下是盼着结束买衣服去，本就感觉有点冷，对陈临PUA她无动于衷，也懒得理会。
“凭什么一句话就能让人改变心意，你算什么东西？”
经纪人陈临终于爆发了怨气，许白糖这种麻烦精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我也不指望下一份工作你能干好，车里说的工作，你就当我没说过。”
被他一边跟一边说，许白糖无动于衷，敷衍极了：“好好好，知道了。”
“现在我说的这些可不是为了我自己，难道我还会害了你不成？我都是为了你好！”经纪人陈临发现许白糖的态度，就跟踢到棉花一样。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到场面不太好看，于是立即拔腿就跑，生怕自己受到波连。待工作人员离开现场。经纪人陈临脸色越发不好看，“看来你的脾气又上来，你忘了教训是吧？”
为何？她提步往工作人员离去的方向：“工作的事情不急着去调和，反而在这里叫嚣实属有些问题。”
经纪人陈临脸色一红，瞪眼猛地抬手要拦住她，然而许白糖直径绕过他，走向工作人员的离去的方向。
他冷冷嗤笑一声，刚刚还好说要解决问题，好好好。
问题是没解决，人还跑了出来，能解决个脸都不要，他可不得上前，再一个被人看到连他都得丢脸。
按理陈临作为经纪人有义务帮艺人，或者出面，给艺人的形象找补，挽回一点自尊。
但他没有，连安抚艺人情绪的都冷眼旁观。
陈临当然清楚许白糖的作用，已经称不上有点用处，那一点优秀好看的貌美也让观众缘无感了。
他很确信自己的目光，许白糖的名气将不再回转，应该到了再起不来的地步。带她的高预期从一开始到现在迅速下滑，让他深深怀疑自己的目光。
但看走眼一个，不至于再看错另一个，陈临接了新的一个艺人，准备榨干许白糖最后的名声当垫脚，结果她却搞这一处好戏。
他想借助这个综艺带新人出道，奈何许白糖没用，而且还被骂跑出来，压根还就得自己出面解决——
他压了压烦躁，跟新带的艺人联系让他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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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许傻子吗？”
剧组的人的多是穿着简单，因为方便工作，所以不会穿繁琐又画浓妆。
而这位女士身穿着法式系绳子的褐色腰封加轻薄纱衣，内搭露肩衬衣和外穿的黑色BRA，仔裤配法式皮靴和系着黑暗风的机械扣带条，不仅时尚还全身挂着链条，银光闪闪。再加上双眼睛微挑，画着欧美风，整个人御姐范十足。
许白糖再抬头，前面竟然站着一个漂亮的女生。
原本怕冷，可看清楚了她的衣服，她打了一个大大喷嚏时，她捂住鼻子，鼻子酸酸痒痒的。
这头漂亮的女生一见到许白糖，目露鄙夷，连嘴唇都露出明晃晃的一丝讽刺。
许白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阿啾！”
“真是运气差，怎么哪都能遇见你。”
漂亮女生就像是一团火焰，连御姐的声音带着怒意。
“……”
“瞧你这身衣服，哦又跑去找傅顾离了？”女生脸色难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带着质问语气说道：“女明星到处跑剧组，机会那么多，看来机会比起普通人来说，还真是容易得到。不过，你是来看傅顾离的吧？在哪呢？带我看看他吧？”
周围工作人呼吸都差点停了，深怕一不小心被拉入龙卷风之中，只怪许白糖到哪都能惹是生非。
有人上前来劝阻：“小许老师，这是隔壁剧组的彩妆老师，你千万别惹她生气。”
现在，许白糖现在知道了，面前的漂亮御姐，名字叫宇文，工作是跟明星打交道的彩妆师。
宇文是从剧组那边对面出来的。
之前，宇文是跟隔壁的影视剧组约定了彩排定妆，结果被告知另外有了人选希望下次合作，她被放了鸽子，心情十分不爽。
正好不爽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人走过来的许白糖。
一看身后都没有人跟着的许白糖，在瞧着许白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宇文勾着红唇，走过来和她搭话：“原来你还没死心啊？”
“知不知道，因为你一直缠着傅顾离，他都……”
就知道她又被傅顾离拒绝了，真是活该啊。
许白糖将自己的手用力抽出，被她紧紧抓着手臂：“松开，你个智障。”
“你、你竟敢！”
一听这懦弱的蠢货骂她，再看到许白糖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宇文本来因为刚才的事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又被许傻子愚弄，心口越发火冒三丈，气得脸都扭曲了。
在宇文准备开骂的时候，发现扭着手腕的许白糖，瞥了自己一眼，扯起漠然地嘴角。
“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你说什么！”
宇文的话还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只见许白糖已经转身跑向街尽头。
剧组不大，也不是七转八拐的小巷子，都是现成搭建的平层钢材板房。房与房的隔隙容两人并肩而行，还有点生活在此处的嘈杂声音，充沛着人的气味。在这里做什么都会被来来回回的人注意到。
“……”
宇文看她对自己如此放肆，她即便是勃然大怒，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追上去，愤然地留在原地。
看着跑远的背影，更是气不打一处。
宇文这时注意到响起提示声的手机。来电短信是熟悉的号码，在信息里附带了一条还刚发布的视频的链接。
她不耐烦的点开。
看完视频后，她诧异着，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
几次感慨后，她抬头，扫了刚刚许白糖背影离去的方向，眼神轻蔑地冷冷一哼，真是活该遭报应。
[消息准确吗？]她打字发出去。
滴！
手机探出对话框，接着打出一段文字。：
[摄像头拍到的还能有假？]
宇文满意地点点头，她放心了。她关闭短信，将这段链接转发到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发了出去。转发的次数极速增加。
消息一出，原本几个播放量的视频变成百万播放量。
宇文是时尚穿搭博主，粉丝数百万，同时加入八卦群更多。现在各个消息群都转疯了：
[喜大狂奔！许傻子为爱挺进医院！]
视频里的弹幕齐刷刷地发：
[许白糖真活该！]
[许白糖真活该！]
[许白糖真活该！]
[许白糖真活该！]
[许白糖真活该！]
[许白糖真活该！]
[许白糖真活该！]
此时，手机端弹出一条消息，标题带有许白糖名字的娱乐通报。
热搜点出来。一条过两亿阅读量有关娱乐圈的报道。
标题上面写着【18线女星为爱痴狂，竟把自己搞进医院后迷离街头】
小字：难道是看透红尘了？
配图：脸色惨白的黑发女子，身着病服在街头走着，垂着眼睫遮盖住眼底的情绪。
眼前的黑发女子，怎么看她都和图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底下的评论都在讨伐：
[许白糖真丢脸，我一个路人都替她感觉到羞耻，她没有羞耻心吗？]
[许白糖怎么还不滚出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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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陌生人钳制的许白糖，自然也没了找导演的心思。没准这里还有别的神经病，想到这里，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综艺的邀约时间急迫，请退一个人还要忙着邀约新人，但这会儿还是空着位置。
许白糖反正是不会再回来的，想到这里，就想自己为什么工作劲头一上来就要去解决呢？这样顺自然吧，索性她就不找导演问了。
许白糖回头看看。挨着墙，观察了一会儿。综艺剧组的路都有工作人员出出入入，应该不算是躲得了一时的好地方。
确认在甩掉人的时候，许白糖才收回视线。综艺里面的人多，一时间是看不过来的，所以她额外多花点了时间。
许白糖在观察出口路线的时候，就看到了陈临怒气冲冲地，手里握着还未息屏的手机，从后面的转角里拐出来。
“……”
“许白糖，你在这里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陈临一上来就是大声嚷嚷。
“你知道你给我带来多大麻烦吗？
陈临联系完了人，还没见着许白糖，估计又上哪迷路了，索性就去按着她刚跑走的方向找过去。
好在没怎么找，就看到见到人了。他注意到许白糖是跑出来的，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于是，他多想了一下，脾气本来就差的许白糖，总是得罪人，说实话被骂也是很合理，然后她受不了跑出来也更合理。
娇气。他给这个合理上了结论。
“你现在可一点都看不透啊！越来越作！”
“哈。”
扰扰眼下皮肤的许白糖，微笑着说道。
“你正常点吧，我也看不透你了。”
目睹了这个经纪人居高临下指责，许白糖见过职场中太多人，像陈临这一类的，就像是校园时期的小黄毛。
“你这是怎么了？”
陈临很是激动的说道。
“你犯了错，还说不得了？许白糖你也最好别指望我会帮你，这事你搞砸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现在自己回去跟导演跪地道歉去！”
“充其量也算不上十八线，我把你从医院接回来，不是让你在这里装娇气，现在去和导演道歉，求他给你一个机会！你记住，你只有这次机会！”
许白糖哪能不知对方想施压，冷声道：“说话就好好说，别用这样的语气，”
陈临一直把许白糖拿捏得死死的，怎么突然就不行了？他卸下了经纪人的责任感，却毫无自知。
剧组到底还小，有人听见了吵架声就伸头来看看。
人渐变多了，陈临压低声音，害怕事情闹大。
陈临喊许白糖去找导演。
结果，她都不理：“问题可严重了，我是废物。”
陈临不想独自丢脸：“你跟我去，综艺绝对不能丢。”
许白糖揣手手，意思很明显：“那你道歉呗。”
许白糖现在已经对原文的小青梅有了初步了解，演艺公司的小韭菜，还是任由宰割那种。
陈临此时有一种在演滑稽感电视剧里的搞笑部分，连对话都是极限拉扯。
可他拉扯不起来，也不想继续扯皮。
陈临急得不安：“我道什么歉？”
许白糖在旁边不着急，把他的逻辑扰得乱七八糟，甚至已经打死结了，好像又回到了话题最开始。
许白糖也顺着他的话：“经纪人啊你是。”
虽然人和家畜都是动物，但是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看人下碟菜，说白了就是强者拥有话语权。但出来打工都一个等级，为上位者拼命工作。
同等正儿八经的打工人，但偏生有些人就爱和人下马威。普通人谁遭受的住啊。
现在，问题是她顶了小青梅，一个职场多年经验老手，不仅一眼就看出千年老妖怪的道行，自然看得出陈临把小青梅压榨几桶油。但自己，自然不会让她再受到陈临的压迫。
所以，许白糖可不会像小青梅那样还惯着陈临。
陈临觉得他被压制了，心里很不适应。
许白糖虽然没像之前发脾气，更耐心，更心平气和，但说出来的话比发脾气更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想要和之前一样让许白糖听话，道路不通了。
上综艺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他怎么可能要因为和许白糖置气就不要了，头疼归头疼，还得想办法把事情搞完……
现在的热度，黑红也是红。
丢掉许白糖之前，这波最后的热度，他就算是咬牙坚持，也得给狠狠吃完才行。
没有许白糖，他恐怕带新人还得熬上两年多。
现在短视频发展迅速，网络里出来很多达人，他们靠博眼球吸引热度，是连明星都想不到的，也是新一辈年轻人钟爱新鲜感的热度。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追热度。
“好好好，我道歉，可以了吧？”
许白糖：“我不原谅，哈哈哈，让你见笑啦。”
“……”
陈临被她气的脸变猪肝红，两人交流还是很文明的，以前小青梅说话柔声和气，陈临看许白糖大病未愈，捏了捏眉心：“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似的？”
看着和一样乖巧，怎么说出来的话让人发憷？
对话间许白糖占领峰顶。
陈临面色青铁，推她一起去找导演，她在路上颠来倒去磨时间。陈临头疼，终究是承认是自己认输，和她说：你赢了
许白糖问：“那你高兴了？”
她没当比赛，陈临苦闷一口气在胸口，吐不出吞不下，又怕让她变卦，也不敢大声指责。这一刻许白糖挪步子走了，他也不敢再用手去推搡，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
陈临悲：“你好好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
在过去，许白糖对他态度都是很顺从的，有什么话说了就去办没让他头疼过。但是这次来崇山一趟，她人还躺进了医院，甚至很久没联系他。
经过这次大病之后，她的个性大变，就跟孙悟空刚爬出花果山一样。
许白糖：“噢噢，好咧呢亲。”
陈临现在不想和她说话，她说不带脏字，他只是怼到服气，也觉得有点发憷。
当下陈临脾气先软下来，终于迎来心平气和共处的时刻。
陈临还是偶尔要说些PUA的话术，比如：娱乐圈不好混，你得带着笑脸，懂事点吧，也不求你多听话，和之前一样就行，以前你多乖啊……
许白糖看向他，跟看演戏一样，还鼓掌起来。
“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但你总不能想现在这样任性吧？太偏激了，这样不好。”
他说着说着念许白糖的从前，许白糖就回他：“想念了？”
陈临：“……”
许白糖点点头，赞同刚刚的发言：“确实是。”
陈临用眼睛瞟她一下，怀疑她是不是又在阴阳怪气。这许白糖表情正常，所以他觉得她听进去了，毕竟谁不爱听软话呢。就像孙悟空受不了紧箍咒，但能听观音的话，毕竟都是为了他好才说的。
想到这里，他试探心又上来，故意说：“待会我说一句对不起，你跟一句行吧？”
用笑脸佯装亲和。
许白糖背着手，侧着脸转过来，其声音清脆：“哦噢噢，那我不。”
陈临不作声，麻木一脸，如果当做这个家伙还在生病期间，那看来她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啊：“我说低头的时候，你得低头装装样子，这你总该懂吧？”
“听我安排，让你做多少就你就做吗，更何况到时候综艺总会回到咱们手里，我绝对会给你买热搜的，你好好的行吧？”
陈临把记者联系完的信息给许白糖看。这记者原本只准备带新人热搜用的，准备勉强够的资金，加上跟热搜女王一起上稳赚不赔的头条，这点资金足以触底翻盘了。
许白糖眼神还是淡淡的，仍是不为所动。
陈临顿时就有些吃瘪，感觉打拳在棉花上一样。
陈临虽然现在口头上跟许白糖说这个是给她上综艺树立人设用的，不料许白糖就指着他后面的那条消息——
新人的账号。消息是来问热搜的，就刚刚发的。
备注名带专门的符号，好像是为了区分开准备的，不像是朋友之间的昵称，所以看着就跟跟许白糖一样都是一眼，有种找了替身一样既视感。
她看了一眼，显示的【小许姐名气还能带我……】这一句。许白糖哪能不知是旧车换新车。她说道：“最近我热搜好像挺多的吧？”
“咳咳。”
“这是……这…”
陈临没有再圆谎，他不就是带了个新人，他又不是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到时候你就是师姐，你小师弟火了不得带带你吗，都是一家人。”
陈临的小心思，这一下子都抖了出来。
在过去，许白糖很乖巧懂事，不会注意这种地方，对陈临很放心，因为是自己人，所以从未想到有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娱乐圈到底喜欢新人笑。
新的小鲜肉有自带流量，还有粘度极高的女粉。
比起同龄的女明星，男明星单拎演戏这一块，女明星只演怨天怨地的负面形象的妈妈辈分，他们还是正面向上的儿子辈分。更何况，演父辈，都是客串主角童年的年轻父辈时期。所以，有一句古话是这样说的，“中年男性都是黄金期”。事业上升的男明星，除了演主角的戏份会很多，还能演的角色也是各种各类的，但绝不会是那种七八十岁没了在家和儿子说家常的的老头。
陈临哪能不知道现在走红的市场。
这么多年，娱乐圈一向如此，换掉女明星用她的名气培养一个男明星的成本很划算，这种事本在陈临这里很是正常，而他现在像是蜡皮糖一样，只有粘着没吃完的许白糖。
让人限定了男明星的戏路，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饶是对娱乐圈不关心的人，也有过为什么女角色会比男角色限制大，清奇的角度分析，以上就是答案。
陈临自问自己也很现实，但也是要赚钱的。
现在，因为许白糖气数已尽，娱乐圈开始排斥她，整个社会都容不下她。
陈临确实存了让许白糖垫脚的意思，但现在，他可不敢把话放在明面上，刚刚才让这家伙答应跟着去找导演，哪能这么快就半途而废？
至于许白糖怎么想的，陈临不清楚。
但终究还是逃不过要被人利用榨干的命运。
“咱们还是去找导演了，你还是有机会能翻身的。”
陈临很清楚，小女孩爱听的赞美。
“想你这样漂亮又年轻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我也会帮你的，相信我吧。”
陈临见许白糖抿着唇不吭声。
“你看着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那我现在就去骂他，他怎么能对师姐这么白莲花呢！
他忙着点开刚刚那个新人的账号。
但是还没开口就被许白糖打断。
“那你打吧。”
陈临也不着急，拿着手机先是扫了她一眼，瞧见许白糖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自己。
他才慢吞吞地挪动手指，接着又叹了口气。
“唉——”
“先听我说。”
陈临脸色不太好看，但终究是不敢打通那个电话。
“……到时候我会让你师弟给你道歉的，毕竟那小子确实抢了不少资源。”
“这点资源我还是有能力给你讨回来的。”
“所以你……”你先跟我去找导演。
“继续打电话。谢谢我知道经纪人是个好人。”
“那个听我说……”
“继续吧。噢噢知道了你是个非常好的好人。”
“我知道我是好人先听我说……”
“我知道了，我有件事正好要问问经纪人。”
陈临脸上表情不太好，虽然认为这事许白糖的错，但还是强忍着说道：“什么事情，你尽管问吧。”
“好饿。”
许白糖笑着说道。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去吃一顿炸鸡吗？”
“你！你你！”
陈临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捂住脸深呼吸。
“唉——”
他实在不愿意和许白糖扯皮。
“陈经纪人，没想到你们在这个角落啊。”
伴着周围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令陈临感到惊讶的，他连忙转头。
陈临的表情大喜，弯腰鞠躬，赔笑说道。
“您来了……”
显然，这是一个陈临非常乐意见到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