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穿越之英雄无敌》五音

39、37、发泄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白日城都为迎接新军队的到来而忙成一团，凯西斯更是连鬼影儿都不见，估计已经忙疯了，我只好一再地等，等到花儿都谢了，终于给我等到了。他正和几个军官在大厅里聊，屁股总算沾一沾凳子了，我还在柱子后踌躇着要不要冲过去说“紧急军情”，便听到他朝这边说道：
　　“去我房里收拾一下，我呆会休息。”
　　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兴高采烈地奔向内院。
　　他的房间在另一个院子，原则上只有特定几个人能进去，不过我直愣愣往里闯也没人阻拦，相信桃色谣言已经三人成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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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多少有点紧张，案上会不会有小山似的公文堆？抽屉里会不会有机密文件？还有据说首脑人物的枕头下都藏着小型防身武器例如手枪，他会藏什么？
　　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房间里除了比别处多几张地图和一小叠文件外，再没什么可说的。我稍微摆整齐东西，想了想，又把床底的薰香点上（热带雨林里虫子就是多~~~~），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不料等啊等，等到谢了的花又开了，他还是没来，我却熬不住，倒头趴桌上见周公了。
　　周公说要有耐性，我点点头；又说要有信心，我再点；还说要有运气，我忍不住骂：这不是存心搞歧视吗……
　　一骂，就惊醒了，抬头就见黑灯瞎火的飘着张骷髅脸，白骨头黑眼洞，下面没有身子……花容失色放声惊呼：
　　“救……”
　　房间里的蜡烛忽地全亮了。
　　“没事不要来吓人，乌里吗漆的还穿一身黑，真是的……”
　　我惊魂不定地脱口便是抱怨，很快觉得不妥，又挤出笑脸道：
　　“你……你别往心里去，我这是吓到了，胡说八道呢……”
　　他望着我：
　　“你有事找我？”
　　我犹豫半天，说：
　　“是。”
　　“我猜你是想去见菲尔士？”
　　无言，我再次怀疑他会读心术。
　　“恐怕不行。”
　　“为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
　　我急了：
　　“他死了？”
　　凯西斯奇怪地看我一眼：
　　“不是。他活得好好的。”
　　“那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你们虐待他了是不是？”
　　“我不记得下过这种命令。”他淡淡道，“监狱有监狱的规则，即使是我也不能违反。”
　　“规则不都是你定的吗！”
　　“无论谁定的，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例外。”
　　“你……”
　　好你个老狐狸，居然拿规矩来唬我！要不是在你地皮上，我早就开骂了！想了想，还是不能跟他正面起冲突，便忍了火气道：
　　“那你要关他一辈子？”
　　他轻轻一笑，不答反问：
　　“就算我说是，你又能如何呢？”
　　>_　　“的确不能如何！”我心中微痛，“谢谢你的一针见血，我就是无用之人。”
　　“你很有胆量，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不，”我摇头，“你不明白，如果不敢去做，就不会遭受失败的痛苦，就不会尝到那种深透骨髓的无奈……有胆量，有胆量又怎样？你根本做不到，一点都做不到，给你再多的胆量又有什么用！”
　　他显然不曾料到我会如此激动，愣了好一会，沉声道：
　　“要从我手中救人，确实难以做到。除此以外，你想要做什么呢？”
　　“力量……我想要力量。”我神志有些混沌，怔怔地看着他，“你能给我力量吗？”
　　他默不作声，看我的神情似乎带着浓浓的怜悯——是的，怜悯！我惨笑：
　　“你可怜我？那请施舍点力量给我吧……像打发乞丐一样也无所谓……”
　　“只要给你力量，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也可以吗？”
　　“是啊，像狗一样扑在你裤腿上摇尾乞怜……你有力量吗？你能给我多少？”
　　他的神情愈发难看，似乎在怜悯之外，还有一丝不解和愤怒。——你万人之上，当然不会了解，可是你愤怒什么呢？对你摇尾乞怜的人还止于我一个吗？三斗米折断英雄腰，我还不是英雄呢，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罢了！
　　“我给不了你任何力量，”他语气忽然冷漠了许多，“有尊严才有力量，我不懂得如何给你力量。”
　　我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现在才知道我毫无尊严吗！在你们这些有尊严者的脚下，像个破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这样的我几时有过尊严！从我来到这鬼地方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什么尊严了！”
　　“那不过是你自己的想法。你太偏激了。”
　　“我偏激？我……”
　　“没错，”他逼视着我，“从你的行为我可以下此判断。我虽然不喜欢薇薇安，可也并无限制她的自由，你在那里住了近半月，居然没有发现，还自以为是地选择偷偷摸摸的方式离开。现在到了白日城，也整日不出内营——我不相信一个年轻活泼的小姑娘能在小院里憋上好几天。你并非不想走，而是没意识到可以走，如此的屈从——你的尊严是自己扼杀的，不要怨天尤人。”
　　我被驳得瞠目结舌——我的尊严，真是我自己丢弃的吗！我所受的苦难，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不要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教训别人！”我狠狠地喊道，“你知道些什么！卑躬屈膝的日子你过过吗？强作笑颜的日子你过过吗？像个廉价商品被人卖来卖去，今天被人禁足明天被人威胁，还要跟一个色鬼走一起，天天对着他恶心的脸，这种日子你过过吗？我就是过怕了，条件反射了，见了你们这些有尊严的人就点头哈腰大气也不敢喘那又怎么样？我心里高兴？莫名其妙做了替死鬼，我还要给你们磕头！他妈的都去死吧！……”
　　我近乎揭斯底里，可奇怪的是，一方面情绪失控，一方面又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失控了，身体就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吼，一个在冷眼旁观。
　　确实很久没发泄了。
　　凯西斯挥退了闻声赶来的仆人，关紧了门，静静等我平复。我吼够了便极想哭，又哭不出来，难受得很，这时他开口道：
　　“你说的色鬼是里昂•范德萨吧，他没死，还回去告状说你跟地下城勾结一气，话说得非常难听。”
　　“什么！”我气得七窍生烟，“那淫贼居然还活着！”
　　“不错，”他慢慢说道，“活得好好的。”
　　岂有此理……我浑身发抖，恨不得提刀将他大卸八块！
　　“冷静点，”他微微笑道，“发火和哭鼻子，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你现在很开心吧，看我出丑！”
　　“不，我站在你这边。”
　　“胡说，你站在利维切利公爵那边！”
　　他摇头：
　　“错了，是他站在我这边。接下来亡灵军马上就会对付里昂，公爵并无异议。”
　　我十分惊讶：
　　“可他是公爵的人……”
　　“公爵是我的人。”淡淡一笑，“里昂刚愎自用，还想搞内讧，这种人我不需要。”
　　想象那淫贼将被千刀万剐，乱军踏死，我心中大爽！那时还居然想对他施救，简直是昏头了！这种反咬一口的小人！凯西斯做得好！亡灵军加油！
　　“我帮你杀仇人，你准备怎么谢我？”
　　他冷不丁甩出这么句话，我愣住了，心道：哼，前面还口口声声说不曾限制我的自由，现在还不是一样想利用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你想怎样？”
　　“呵，”他手指骨在桌上轻快地敲了几下，“很简单，你只要笑一笑，再说声谢谢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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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沙大的问题好尖锐，看得我一头汗~~~那个，骷髅究竟怎么死，我想要看骨头损坏程度吧，反正在游戏里都是一砍即倒很脆弱的，没什么优势，估计严重缺钙来着。三三大，真是......您怎么一直提XXOO的事情呢，我们要纯洁一点，呵呵呵......（某音貌似没资格这样说~~其实我一直在想的，相信我！）
　　筒子们趁我没回家之前多踩几脚吧，我加紧更新，回家后可能有几天无网可上~~~让我想念一下大家~~~~~~~~~